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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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少雄,怎么会把美貌可爱的妻子放在一边,和自己的妹妹搞在一起?
这……。这不是心灵扭曲、变态吗?
“对,他就是个变态!”秦多多咬着牙,声嘶力竭地说道:“我无法跟这种变态的人生活在一起,离婚,马上离婚!”
“假如他真是这样的人,”陈妍倒吸着凉气,义愤填膺:“多多,我支持你跟他离婚,一天都不要跟他过了!”
小姐妹在说悄悄话的时候,在屋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俩跟进去的范毅夫转身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他想吓秦多多一下,逗她开心开心。
秦多多和陈妍的对话一一地落进了耳里。
真没想到,上官少雄竟然如此不堪,竟然与妹妹胡搞!可怜的多多,竟然遭受这样的侮辱!
范毅夫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
他真想把秦多多紧紧地搂在怀里,告诉她,没关系,勇敢地往前走!离开上官少雄,我范毅夫会给你最深厚的情爱,最美满的生活!
可是,他不敢上前,他转身悄悄地溜回到屋去。
他担心,秦多多一旦知道自己知道了她的隐情,会窘迫,会难为情,会觉得颜面尽失。
秦多多很坚强,但她同时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自尊心很脆弱。
范毅夫站在窗前,远远地看着秦多多。心,就好象在风中飘落的枯叶,往下坠,往下坠!
上官少雄太不是东西了,太不知道珍惜了上天对他的特殊关照了。秦多多是个多好的姑娘,美丽,阳光,洒脱,善良,似乎天底下所有的美德她具备齐全!上官少雄难道不知道,他娶了秦多多,羡煞了世间多少好男子?
当然包括范毅夫!
既然把天下奇珍娶回了家,你上官少雄就应该好好珍惜,好好疼爱,尽所有的力量让秦多多幸福和快乐!
可是,上官少雄你不仅没让秦多多感到快乐与幸福,反而让她流泪,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上官少雄,你真该死!
你跟你父亲,都是衣冠禽兽,都得下地狱!
上官家满门该死!
砰地一拳,范毅夫狠狠地砸在了窗台上。
丝毫没感觉疼痛,殷红的血丝却从手背上渗了出来。
范毅夫吮着伤口,英气十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也好,上官少雄与其妹如此一来,反倒帮了自己的一个大忙!
自已有机会得到秦多多了。
自己的复仇计划再也不用缩手缩脚,担心投鼠忌器伤了秦多多!
好,很好!
范毅夫换上了一脸会心阳光的笑容,站在窗前冲着树底下喊:“两位美女,请进屋来。清茶已泡好,静候美人儿细品。”
秦多多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着的化妆盒,细细地遮去泪痕,重新淡施脂粉,轻点红唇。
转眼便是娇艳无比,容光夺目。
“对,这才是我熟悉的秦多多!我们才不要为那样的人渣去伤心难过。走,范总在叫我们进去喝茶呢。”
嗯。
走了几步,秦多多有些羞涩地说:“你别告诉他。”
“我知道。”
走进平房,范毅夫迎了过来,伸手便去接过秦多多手中的坤包,然后很自然地拉开椅子,笑容满面:“让小生侍候美丽的秦小姐就坐。请。”
小生?
秦多多噗嗤一下笑了,但笑容如悬在山岗后的落日一般,转瞬便消失了。
范毅夫很稔熟地洗茶泡茶。
“范总,你学过茶道?这,叫春风拂面吧?”陈妍满眼爱慕地望着儒雅的范毅夫。
在陈妍看来,范毅夫实在是个十全十美的好男人。有帅气的外貌,有过亿的资产,有春风拂面的待人态度,而且,更具有富人们大抵不具备的生活情趣。
“我曾经遇上过一个高人,他是福建安溪人,爱喝茶,更懂得茶道。说起来,我喝茶的历史跟那位高人的影响是分不开的,”范毅夫拿起摄子,将烫过的小玉杯一个个地夹出来,放在各自的面前:“陈小姐也学过茶道?”
陈妍有些拘谨地摇了摇头:“我没学过,倒是多多在高中的时候专门学习过茶道。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多多常邀一班姐们上她的宿舍去喝茶。”
“是吗?多多小姐还专门学过茶道?太好了,我终于遇上知音了。多多小姐,你可愿意为我和陈小姐表演一下茶道?”
“我可不想班门弄斧,”秦多多翘起兰花指,很优雅地端起小玉杯,她没有急于放到唇边,而是放至鼻下细细地闻了闻,淡然一笑:“这是大红袍,产自福建的武夷山。”
“多多小姐好灵的鼻子,好渊博的知识。”
“少奉承我了。”
范毅夫欣喜地发现,秦多多不反对自己喊她“秦小姐”了。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声“秦小姐”换来了秦多多满脸的不悦与当众的指责。
三人围坐着,喝着茶聊着天。
陈妍因为范毅夫在座,所以显得比往日还拘束,而秦多多心里搁着天大的事情,就好象一块大磨盘压在心头上,所以她也不怎么说话,表情有些恹恹的。
所以,范毅夫就承担了主讲人的角色。
“多多,你品得出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但你知道这茶为什么叫大红袍吗?”
秦多多摇了摇头。
陈妍看得出来,范总一直不停地说着话,不停地插科打诨,目的就是想逗秦多多开心。
唉,秦多多真好命。
陈妍见秦多多无情无绪的,也很着急,收起一波又一波的醋浪,笑着问:“范总,这茶为什么叫大红袍呀?你一定知道,给我和多多讲讲呗。”
“那我就讲讲?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讲完大红袍的来历后,多多和陈妍小姐每人都得讲一个笑话。怎么样,这个条件很公道吧?”
“行,我们也不能白喝范总的好茶不是?”陈妍推了推有些出神的秦多多:“你说对吧?”
嗯。
秦多多不置可否。
“好了,多多同意了,范总你快说。”
“好,”范毅夫提起壶给大家重新换了一杯热茶,用抓茶叶的钳子往茶桌上轻轻地一拍,来了个开场白:“话说远古当年,”
范毅夫一派说书人的样子,秦多多和陈妍忍不住笑了。
见秦多多笑了,尽管笑容很苍白很寡淡,但范毅夫觉得很满足,仿佛得到了世间的大奖似的,兴致勃勃地往下说:“有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举人要进京赶考,可这个举人是个穷举人,身上只带着几两碎银子的盘缠,走到福建武夷山地界的时候便山穷水尽,风雪交加的一个夜晚饿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醒了过来。这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有劲,全身暖和和的,嘴里甘甜,腹中食饱,”
“是不是遇到神仙了?”陈妍忍不住插嘴问。
秦多多扯了扯陈妍的衣袖。
“别打断,听我慢慢的道来!”范毅夫又在桌上拍了一下,摇头晃脑地说:“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到了冥界,是阎罗王设宴招待他呢。等他看清四周的环境时才发现,自己还活着呢。这里是山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人烟。一片矮树林全被厚实的雪给盖住了,只剩下一棵长相有些奇特的树孤零零地矗立着,他记得,自己当时就是走到这棵树下后晕倒的。”
“难道这是个树精?”
范毅夫诡秘地笑了笑,并不直接揭秘,而是继续往下说:“天亮了,他想马上离开。可是,奇怪的是,他无法迈动腿。一抬脚,头皮就生疼生疼,好象有谁在身后揪住他的头发似的。一开始,他还以为树枝把他的头发给挂住了呢。回头细看,没有啊。可是,他转身一走,头发又被揪住。试了不知多少遍,他依然走不出那棵树下。他急坏了,席地一走,拍着泥地哭道:‘土地公啊,各路神仙爷爷啊,求你们别再跟我开玩笑了,我不敢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我进不了考场了。’”
范毅夫说的神情兼备,秦多多的注意力不觉地被他吸引了过去。
她直勾勾地望着范毅夫。
范毅夫一喜,越发的绘声绘色:“不知土地公和神仙爷爷们是没上班哪,还是上班开小差出溜了,反正没听到那秀才的哀求,穷秀才无论是走还是跑,都无法走出那棵树底下。这下,秀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陈妍忍不住又问。
秦多多却淡淡地一笑,继续品她的茶。
“天,很快就黑了,被拘在树底下的秀才只能倚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原以为,天寒地冻的,不被冰死也要被饿死。可是,他却不可思议地美美地睡着了。在梦里,一位穿着绿色衣裳的美女从树里走出来,给秀才披上衣服,又从食漆蓝里拿出一大堆好吃吃的食物,有酒有肉。秀才也不客气,一边大嚼一边问:‘姑娘,你从哪儿来?昨晚也是你给我送的衣食吗?’
姑娘抿嘴笑了笑,不答话。
秀才又问:‘姑娘,你为什么要给我送食物和衣裳?你们之间并不相识啊。’
姑娘还是没答话,从远处传来了一声闷闷的说话声;‘酸秀才,你有福气,她和你有夫妻情缘。不过,你一年之中就得把她娶了,否则—’
秀才赶紧问:‘否则怎么样?’
那闷闷的声音消失了。
秀才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这位替自己斟酒夹菜的姑娘,心想,如此美丽又贤惠的女子,就算和自己没有夫妻缘份,自己也要想办法娶回家。一年之中?容易。秀才很自信,明天的春季大考一定能金榜题名,高中魁首,到时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姑娘娶回家。
于是,秀才便很真切地对姑娘表白了心思。
姑娘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秀才便醒来了,他看见,自己穿着皮棉大衣,一个大大的包袱里头,有换洗的衣服,散碎的银两,还有一些干粮。
秀才怀揣着对姑娘的感恩上路了。”
听到这,秦多多不屑地扬了扬眉梢:“这么老套的故事……。一定是秀才中了状元,然后回来娶那位神仙姑娘了。”
“错!”
啊?
秦多多和陈妍齐齐发出纳罕的惊呼。
“那秀才在来年的春考中并没有考中,落榜了。在百般的失落过后,秀才决定留在京中等待三年后的再一次考试。”
“不是说让他一年之内就得把那姑娘娶回家吗?”
“秀才当然没忘记自己的承诺,但他想,自己一介布衣如何面对那好姑娘?再说,身无分文,他拿什么回乡?秀才觉得,那姑娘不是凡人,她在遥远的地方一定会知道他的心思,也一定会在原地等他回去的。三年后,秀才果然高中。饮过了琼林宴,秀才穿着皇帝亲赐的大红锦袍,快马加鞭地往回赶,来到武夷山,他摒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宿在那棵树下,期盼那位姑娘出现与他成婚。
可是,一觉睡醒,那姑娘根本没出现。秀才不死心,连在树底下过了三个晚上,那姑娘却杳如黄鹤,无影无踪。在手下人的催促之下,秀才只得悲怆地离去。临去之前,他将那件大红袍披在了那棵树上。第二年他再次回乡路过武夷山,那棵树非常茂繁,秀才怀念那位姑娘,便扯了一把树叶准备带回去。秀才在偶然之间将一片树叶含进嘴里,突然间,他感到唇舌间甘甜生津,回味无穷。秀才当即雇了当地人好好照顾这棵树,因有茶为媒的说法,所以,秀才将这棵树名叫大红袍,字叫茶。这,就是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