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一千年前-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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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所以,当林笺以为不会再与林默见面的时候接到来自元帅府的召唤,这让林笺有些压抑。
临行前的前一晚,还是在工作时间结束之后的晚上七点。林默是有什么事吗?结束了工作刚刚自驻地返回家中的林笺想不出来到现在了林默还有什么事找她。脚步才刚刚迈上家门的台阶而已,林笺只能转头命令跟在身后的金恩先把飞车准备好,她去清理下换件衣服。今天一天都在军港,身上的军装外套被熏得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包括头发上也是。这个样子去见元帅,恐怕是有些失礼。
十分钟的时间解决了自己的卫生问题,林笺对管家先生抱歉的表示不能在家里吃晚饭后,便大步的走出家门,金恩早已将为舰队司令官配置的飞车停泊在林家的草坪上。
金恩将飞车提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元帅府就出现在了林笺的眼前。元帅府的控制室给金恩传递信号,让其直接将飞车驶进府内停车坪。
而林笺一下飞车就感觉到了情况的怪异,在停车坪上,除了林默的配车以及另外两架军用飞车外,还有一架特殊的飞车。不用仔细辨认,林笺一下子就能认出这是来自警备厅的用来运送“重犯”的飞车。几个宪兵此时正在那架飞车旁待命。见到林笺走下飞车,宪兵们动作整齐的向林笺行礼。
似乎跟以前的时候是不一样了,林笺向前走着随手还礼,一边在心里想着,自从爱德华接手宪兵总监的职位,宪兵们似乎正规很多。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人被送了进来。
走进元帅府,林默的副官早已在等待林笺,并带着林笺直接朝着元帅府的办公室走去。
“阁下!林笺少将到了!”副官拨通了办公室门前的通讯器,恭敬的对出现在画面上的林默道。
“让她进来。”林默点点头,副官伸手推开办公室的门,并示意林笺自己进去。
走进办公室后,林笺这才发现,这间办公室里,现在人还真不少呢。除了林默之外,帝国的另一位元帅白兰蒂诺元帅竟然也在这里,同时宪兵总监爱德华也在此。这三人此时都坐在办公室内的小型会议桌周围,而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一个样貌陌生的男子,而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宪兵。
在看到林笺推门进来后,白兰蒂诺元帅率先扬手跟林笺打招呼:“嗨,小姑娘,很久不见了啊。”
林笺闻言,大步上前,抬手对着这位老元帅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别这么严肃,你这样子,我这把老骨头也要站起来给你回礼啊。”老元帅笑呵呵的回答,并招呼林笺赶紧过来坐下,仿若这间办公室不是林默的而是他的。
在向白兰蒂诺元帅敬礼后,林笺才看向林默,依旧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林默瞥了林笺一眼,并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冷,白兰蒂诺元帅仿佛也感觉到了两人间的关系有些僵,看看林默再看看林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林默,还是你来说这件事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家了,老头子精力可不如你们年轻人了,工作时间之外可得尽量过的轻松一点,活一天算一天了。”
“您身体依旧健壮如初,何来此言。”看着白兰蒂诺元帅站起身,林默和爱德华也站了起来,在一起将老元帅送出门口后,两人才回到办公室。
“这次派你去联邦政府,不仅仅是带领军校生的队伍,更重要的是有一件事情交给你。”林默走回办公室,立刻切入到了主题,他指了指那个陌生男子,对林笺说道:“把他带到联邦去见一个人,然后将他们的谈话内容记录下来。”
林笺闻言,心中虽然惊讶万分,但是面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她转头看向她的“任务物品”――那个陌生男子,然后回头看向林默:“我需要详细的解释。”
“这个男人名叫伦德。梅萨里安,曾经是联邦政府军队的一名上尉,后来成为盘踞于帝国堤西法星系周边的宇宙海盗,前年堤西法事件中被抓获。”爱德华接替林默为林笺解释,他现在是宪兵总监,这属于他的业务范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宪兵一直在对他进行监管和审讯,前段时间他似乎是终于想通了。”
162偶尔的软弱
爱德华带着宪兵将梅萨里安带出林默的办公室。此时,偌大是屋内只剩下林笺和林默两个人。气氛瞬间有些冷,林笺靠着窗口站着,看着爱德华将梅萨里安带上运输飞车,向着第八舰队驻地的方向开去。
梅萨里安一会就会被带到第八舰队驻地军港,四名宪兵队队员将随同一起前往联邦。
林笺转头看向林默,现在他应该将事情的经过给她详细叙述一遍了。
副官在敲门后进门,给两人送上了茶饮,然后便恭敬的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林笺看着那个年轻的新面孔,想起不久前,这种事还是费舍尔来做的。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每个人都有了新的职位和新的方向。陡然间,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在想什么?”
极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林笺有些吃惊的回头,看到林默就在她的身边,目光同样看向窗外,看着那辆飞车飞离停机坪。
“没什么。”林笺有些不自在的离开了窗户边走到沙发上坐下,稳了稳心神,决定不再继续因为那晚的事情做出这种闹别扭的礀态,感觉上有些幼稚。于是她看着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的林默道:“我需要完全的了解一下这件事。”
“我知道。”林默点点头,声音听起来比起刚才轻松了不少,“梅萨里安这个人,在联邦的时候隶属于联邦上将雷迪斯那的麾下。联邦的军衔编制里,没有一级上将,元帅之前就是上将了。而雷迪斯那上将出身老派军人世家,一直以来老派军人并不认同新派领袖的做法。七年前联邦军部之间发生了一次肃清纷争。雷迪斯那上将一派几乎被肃清殆尽,而梅萨里安是少数几个逃出联邦政府的军官。”
“那他这一次回去是要见什么人 ?'…'国防部为什么会同意或者说安排他的这一次行动?”
“梅萨里安回忆说在军部肃清之前,雷迪斯那上将认为元帅萨塞克兰有意控制政府。而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情报部门送回来的消息也确实如此,联邦政府内阁现在已经是形同虚设,军部已经控制了几乎所有的国务。萨塞克兰元帅现在已经成为了联邦政府实际上的掌控者。”
“你是说联邦政府现在已经变成实际上的军事□?”林默的话让林笺有些惊讶,但是这应该依旧不是主要的理由,“即便是这样,那也是联邦政府内部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去过问这件事?民主或是□,这都是他们的国民自己的选择。当初任命元帅的内阁议员们也是他们自己投票选出来的,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联邦政府的国民现在可不认为他们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相反,他们现在可能认为这是他们所作出的最正确的投票。塞萨克兰元帅在控制内阁之后,表现出了极强的政治手段,联邦政府二十四个星系的国民收入都有了显著的提高。相比起之前**臃肿的内阁政府,这位元帅可是现在联邦国民心中神圣的存在。”林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看看林笺对于此事的看法。
“那又怎么样。”看到林默的目光,林笺笑了一下,她可不是个真的不到二十岁的孩子,“民主政府里,军队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服务政府。一旦军队取代了政府成为最高的统治者,那么早晚这支军队会变成权力至上的带着政治性的军队,这个国家也会渐渐转变为类似的政治性的群体。政治权利不再是部分生活而成为全部生活。那么,这跟帝国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而联邦政府毕竟不是帝国,他们的国民在几百年内身处于一个民主的价值体系之下,绝不可能所有人都认同这种体制。也许目前整个政府看起来是积极向上的,但这也只是短期而已,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不会认为自己的最后一次选举是正确的了。”
“没想到你对民主主义还有很深的认识,我以为你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林默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林笺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到,她本就是出身民主社会,这些东西几乎只是当年政治课的基础而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如果仅仅是联邦政府内部的事情,我们当然没有必要插手。”林默点点头,开始说正事,“关键在于,联邦政府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还在大力发展军备。当年雷迪斯那上将一直在怀疑萨塞克兰元帅太过于有野心,他或许并不甘偏于银河系一隅,而这几年联邦政府对于我们和民盟的态度上来看,似乎也是越加强硬。这次梅萨里安将会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是当年雷迪斯那上将的密交好友,现在在联邦军界任职。见到他,可以尽量探出那位元帅的真实想法。”
“你是说,联邦政府可能会向我们或者民盟动手?”林默的话让林笺吃了一惊,三国之见的格局已经几百年,这几百年间虽然也不时有着摩擦,但是并未有过大规模入侵。而如果联邦真的有这种打算,对于民盟而言,其实战争的理由并不好找。但是帝国就不一
样了,体制问题就是一面高举的大旗。所以,一旦开战,帝国首当其冲的会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对手,而在银河系另一端的民盟,隔岸观火还好,说不定还会跟联邦打成某种协议一同对付帝国。“那么民盟呢?他们有没有可能会想到这里?”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猜测。”林默摇了摇头,“我们现在不可能左右民盟的想法,能做的只是探明事实并做好准备。当然,民盟那里,外交大臣那里也会去尽量的斡旋,这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好的,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的。”这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情了,关系着帝国的存亡与国民的利益。即便灵魂不属于这个国家,但是她此时所有的羁绊——亲人,朋友,下属都与这个国家息息相关,所以她一定要尽全力去维护这个国家。她不厌恶战争,但是却明白战争的伤害,所以如果能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
“不,我不放心。”林默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林笺错愕,抬头看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的林默。他的手重重的按在她的肩头,弯下了颀长而挺拔的身体,与她对视:“你记住了!这只是一件额外任务而已,你这一趟联邦之行的主要任务是带着那些学生去参加比赛。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记住,安全第一!这本就不是该你去做的事情,我本也不赞同由你去做这件事,但是……”
“我知道。”看着林默冰蓝色的眸子,林笺缓慢的绽开笑容,“别担心,我会安全回来的。”
身在这个位置,就要担负起这个位置的责任。林笺明白,林默也许不会想让她去做这件事。但是这确实是最好的机会,这一次前往联邦的队伍人数众多,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梅萨里安可以很容易的混进联邦,同时也可以利用这一次的比赛进行调查。所以,虽然林默会担心,但是军部的提议还是无法坚定的反驳。毕竟他是一个那样的人。而如今,这种少见的直白的表达担心,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吧。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似乎都是在争执某些事情,也许这都是来自于她的内心纠结,不管是臣服于皇帝还是炸船这件事,她无意去挑战他的底线,但是却不得不服从内心。这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