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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总裁耍无赖-第156章

小说: 总裁耍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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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都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妈妈还不回家!”儿子突然开口,严肃的仰起头问梁语天,接着说:“妈妈不在,不能切蛋糕!以前爸爸不在,我和妈妈都是等爸爸的!”

    梁语天不觉握了下拳,捧起他稚气的脸,佯装轻快的说:“妈妈在天上,回不来!”

    “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了?”

    “妈妈爱你!”梁语天肯定的说。

    儿子看了看蛋糕:“那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要等妈妈回来分蛋糕!”

    他分好蛋糕,递给给儿子一块,自己拿着一块,牵着他的手说:“来……”

    他带着儿子站在摇床前,“辰辰,她是你妹妹,是妈妈送给咱们的礼物。你是哥哥,无论何时都要记得,要好好爱护妹妹!你现在长大了!以后要让着她,保护她,懂得照顾妹妹!知道吗?”

    儿子的两只小手扶着妹妹的摇床,探出头专注的看。他歪着头看这个摇床里的小生命,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欢或好奇。

    儿子不语。

    “告诉妹妹,你是哥哥,今天你过生日,然后你就五岁了,长大了。”梁语天『摸』『摸』他的头,下楼去热牛『奶』。

    梁语天端着牛『奶』推门进来,走近一看,心猛的一抖:“辰辰你干什么?!”他面『色』惨白,声音发抖,眼里是不可抑制的怒火。

    “打死她,她把妈妈弄丢了!掐死她,我恨你!”儿子的手还停留在小女儿的胳膊上,莲藕的一样的小胳膊,生出几个紫红『色』的斑点。

    “你说什么?”他眼底炙热,浑身都被点燃了,扬起手给了儿子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屋子显得更加声大而清晰。梁语天听见那声音都是一抖。

    儿子没什么反映,好像刚才那一掌没打在他身上,像个小幽灵似的站着看他,眼珠清澈得透明,梁语天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辰辰?”梁语天轻声试探着叫他。

    “我讨厌你,我要去找妈妈,你骗人!”儿子尖声叫喊,小脸儿愤怒的涨得通红。说完拔腿就跑。

    梁语天一把拦住他,死命搂在怀里,颤抖的说:“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你……你听爸爸跟你说……”

    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挨了打,他看着掌心质问自己:“我怎么这么没用!”一直相信自己就是那个鲜衣怒马的青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他恍然大悟,不是自己多有本事,无所畏惧。只因美景在后方给了他一个稳定又温暖的港湾,他从没被一丝家庭琐碎牵绊过。是美景用一个妻子和母亲的所有担当换取了他的为所欲为。他这个丈夫当的太容易,把父亲做的太简单!

    美景离世的这半年里,他其实像儿子一样想念。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也度日如年。不知如何面对儿子,不知如何在空旷的床上入眠。

    “妈妈,她说过,只要我不犯错误不惹她生气,她就会永远爱我,永远陪我玩!我好久没惹妈妈生气了,那她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想妈妈……”孩子带着怨气和委屈,一连串说出许多话。梁语天却束手无策,不知怎么应答。

    他忍着欲流出的眼泪,双手扶正儿子的肩膀,沙哑的声音说:“不是你的错,是爸爸的错!是爸爸犯了不能挽回的错!”

    儿子天真的传达妈妈的旨意:“妈妈说……她第一爱爸爸!第二爱我!如果我要不乖……就第二爱肚子里的妹妹,不喜欢我了!妈妈永远爱你,因为爸爸永远不会犯错!”

    梁语天震惊的看着儿子,他知道小孩子很会学大人话。同床共枕二十载的妻子,自己忽略掉多少她的用情。时间又抹杀掉多少他的爱意。以为自己能做个负责人的男人就算好男人,他所谓的付出,来平衡美景的心,情何以堪!美景爱他,胜过爱生命。他爱儿子,爱女儿,爱音乐,爱创作,爱公司样样胜过爱美景。

    他从不觉着这有什么错,老婆像酒,平日束之高阁,买醉时拿来就喝,喝的太多又怕头痛。女人视爱情如生命,男人心中的爱情只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他没有什么错,天下本就如此,天『性』这般。不过,等你知道错的时候,也是来不及的时候了。女人是脆弱的载体,眼泪是水,酒也是水。烈日下,水很快蒸腾成一抹彩虹。

    儿子的话让他五雷轰顶。梁语天一把儿子搂进怀中。两行泪水逃出眼眶,泪水哽住喉咙,他仰起头不住吸气,像抑制住自己抽泣的声音。梁语天把孩子越搂越紧,却浑然不觉。儿子被箍得难受,叫了声:爸爸……我喘不上气来了……”

    梁语天松开他,把蛋糕递给他,“来,吃吧!太晚了,吃完去洗澡,该睡觉了!”

    他和儿子一起躺在小床上,庞大的身体像一只大熊被塞进婴儿车,胳膊和腿都伸出在外。

    他拍着儿子说:“辰辰……来……我们来念三字经……妈妈教到哪儿了?”

    “融四岁,能让梨。”儿子欣喜而流利的回答。

    梁语天翻了翻没翻到,抬头看着儿子说:“我们从头读。”

    儿子稚嫩的童声,朗朗的念起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第7卷 v316

    梁语天眼泪流了出来。美景当时要怎么跟辰辰解释这句话,“养不教,父之过……”

    多少年来他的夜生活都是热闹熙攘的,不工作也不肯早回家,和一群人混在酒吧里喝酒聊天,天擦亮了才带着一夜的宿醉回去,也不管老婆睡没睡着就往床上一栽,往她身上懒懒的一靠。带着一身的风尘,满嘴烟酒气。美景从来都不嫌弃,无论睡多沉,总会醒过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握住他的手。顺势拽过来亲一下,再起身推着他去洗澡,给他热汤。以前的那种日子应该是活在梦里的前世。太遥远了。

    深夜寂静的书房,他习惯的泡好咖啡。从抽屉里找出一支烟来想点燃,被一阵突然的电话铃声打『乱』,这个时间会有谁呢?美景不在,梁语天对电话铃声产生莫名的阴影。

    “喂……”铃声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恍惚接起来。

    “喂,小天啊,休息了是吗?”

    “咳!”他清了清嗓子,想起刚才的一双儿女,头都大了,“还没。”

    “凝宣出事了!”行澈焦急的说。

    “什么事?”梁语天想,天大的事,他都不想再拨『乱』自己那颗疲惫不堪的心脏,让它再次剧烈跳动起来。

    “她在拍摄现场掉进湖里,磕到湖里的石头上了。人在送医院的路上就昏『迷』了,现在还没醒。听说是骨折和脑震『荡』。具体的还没打听到太多!”

    梁语天握着电话竟不知说什么,静默许久。

    “小天?你在听吗?”

    “啊!怎么搞得这么严重啊!你去看看她,看看她怎么样了再给我打电话!”

    “她是腾飞的人,是我说见就见的吗?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她要是……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算是跟你提前报备了!”

    梁语天紧紧闭眼深吸一口气,没有结果之前,他什么都不想再想,真的。

    “澈姐,我这里是半夜,就算订机票也得等到明天早上。你帮帮我,还有林翰,凝宣不是最听你们两个的话!”

    “我知道,我就是刚听见消息太着急才给你打了电话。知道你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想办法去看看她。”

    “好,我等你电话!你随时打过来!”伴着半凉的咖啡,烟的味道变得古怪难闻。也许是很久没有抽真就不习惯了吧,他想。东西许久不用会渐渐不去触碰,那人呢?

    澈姐到医院的时候,凝宣已经清醒。住院服里穿着米黄『色』薄『毛』衫,脸『色』苍白,眼里无神。看样子很虚弱。

    凝宣看见行澈进来,大吃一惊,对助理们交代,“你们都出去吧!”

    “澈姐,你怎么来了?不是出国去了吗?”

    “恩,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了!”

    小澈做到她身边,见她头上缠着绷带,腰被东西固定着不能动,手上打着点滴,“凝宣你怎么伤成这样?医生怎么说?”

    “手术挺成功的,我掉进水里的时候腰磕在了石头的一角,伤到脊椎。别的没什么,就流了好多血,好吓人!我现在就一阵阵的头晕”凝宣笑盈盈的说。

    “凝宣,你啊……!”行澈看她不知死活的样子叹气。“没事,姐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保证给你治好!你这么年轻恢复起来很快的!”

    “对了,你怎么掉湖里了?”

    “我哪是掉下去的啊!是被推下去的!剧情需要!”凝宣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妈的!狗头导演!张哲腾真是梁八蛋!丧尽天良!”行澈无法抑制怒火,破口大骂!

    “嘘!小点儿声,让记者听到!”

    “听见最好!这样的剧组应该告他们!”行澈大声说,起身接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

    “呦!谁这么大火气!要告谁啊?”门被推开,一个犀利的男声钻进耳朵。

    凝宣和行澈都是一惊,回头看见凝宣的经纪人张哲腾走了进来。

    行澈和他见到彼此,都愣了数秒。

    “哎呦,这是谁啊!”张哲腾先开口,阴阳怪气的说,“原来是行助理啊!哎呀哎呀,我有眼无珠!您现在是凡微的女掌门了吧?行掌门,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行澈瞥他一眼,狗改不了吃屎,除了瘦长的脸上多了几道褶子,还真是什么都没变。

    “呦,张总,好久不见!”行澈双手抱肩,左手紧紧攥着手里的纸杯。

    “不敢当不敢当,怎么的,行总,跑到我这小庙吃斋来了?这次想取走哪本经啊?躺床上这个?好是好哈,就怕您搬不动啊!”

    行澈望一眼凝宣,凝宣闭着眼睛,隔绝他们之间的对话。

    谁知张哲腾上前一步,凑近行澈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梁语天看上的这个,要残了。我可以考虑考虑低价处理。我可不养白吃饭的。”

    行澈的眼神要是能变成刀,早把张哲腾的眼珠给挖出来了,手里的那倒霉的纸杯被她加大的力气攥成纸团儿。

    张哲腾得意洋洋,接着说:“梁语天的小情人儿,他自己怎么不来啊!怎么,有新欢了?还是怕后悔啊!你放心,我和他兄弟一场……”凑近行澈耳朵说:“不会吃他过了水的面条……”

    行澈忍无可忍,把手里的纸杯撇到他头上。

    这点儿威慑力没起什么作用,张总并不生气:“呦呵,还长本事了呢!想当初也不看看自己怎么进的腾飞!”

    凝宣像一只白『色』蝴蝶,像是听不懂他们的言语,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着。静的连呼吸都看不出。

    二人的争吵,是上好的矛,遇见优良的盾,你来我往火花迸溅。二人手里都掌握着对方无数软肋,两人吵起来整个一个“痛说家史”。

    从凝宣吵到梁语天,从离开腾飞的很多充满回忆的名字,吵到若干位凝宣听都没听过的助理和工作人员。二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张哲腾往日三句话不投机,早就武力解决,今天好像乐此不彼的跟着行澈小家子气的嚷嚷个高下。

    凝宣看出来了,张哲腾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另类的方法昨日重现。能把往事一字不漏,客观加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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