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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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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下来,雪糕哭了一会儿看不见我妈了,哭的声音就小了,我拿着纸巾给他擦了擦眼睛。
到医院挂了个急诊,结果医生一检查说是要出水痘,开了点抹的药吃的药,并叮嘱水痘长出来不要挠,会传染。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长过水痘,医生说:“虽然大人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但是你是孕妇,还是要小心点好。”
我看向陆景重,陆景重说:“我五岁的时候出了水痘。”
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让我不用多担心,凡事有他在。
这么一路上,陆景重的话很少,我侧着头看着他的脸,脸上的棱角仿佛因为风雪的洗礼更加锋利了,一双黑色的眼眸愈发的似是浸透了冰雪一样的剔透。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误会 (祝大家新年快乐!)

从医院出去的时候,雪糕已经完全不哭了,只是在去拿药的时候,双臂伸过来。意思显而易见是想要我抱,我笑了笑:“妈妈现在不方便抱,让爸爸抱哦。”
雪糕两只小手在陆景重肩上捏着,口齿不清地说:“外婆……”
我心里一阵苦涩:“姥姥要去上班啊,爸爸妈妈陪你好不好?”
雪糕眼看着就又想掉眼泪,陆景重说:“不许哭。”
我拍了陆景重的背一下:“不要对孩子这么凶,先找个地方住吧,我妈那个小房子住不下。”
凡事都要慢慢来,我能体会到,一个三岁小孩子在面对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心里的忐忑,我妈平时对他肯定不算好,但是他现在宁可选择我妈。
陆景重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在X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因为是春节前后,酒店里根本就没有人,我本来说是要一间普通的酒店套房,但是陆景重执意要总统套房,直接就刷了卡。
雪糕也是没有来过这种豪华的地方,瞪大眼睛左看看又看看,黑漆漆的眼珠转来转去,也不哭了。
刷卡进了房间,我看见陆景重将雪糕放在床上的时候揉了揉胳膊,抱了这么久,想必胳膊也有些酸麻了。
雪糕明显是新奇大于胆怯的,毕竟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还没有形成一种意识,我就去浴室里,放了一大缸水。试了试水温,要拉着雪糕去浴室洗一下澡。
陆景重拦住我:“我去给他洗。”
我点了点头,就去看那些药的说明书,顺便打电话叫了外卖。
住在总统套房的好处,就是不管是在节假日还是客满期,只要你有想吃的想要的,绝对能给你弄得到。
但是等要报菜名的时候,我才想到,现在雪糕出水痘,不能吃那些辛辣的,也不能吃海鲜,一些乱七八糟的调味料也不能吃,索性就放下了电话。
这里有小间的厨房,冰箱里有鸡蛋。生菜,火腿肠等一些食物,我就打开了燃气灶,煮了一碗鸡蛋面。
最后尝了尝汤的滋味,陆景重也抱着雪糕从浴室出来了。
我赶紧就把空调的温度向上调高了两度:“快给孩子穿上衣服,他还发着烧。”
雪糕一张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看陆景重身上的衬衫和西裤,已经全湿了。看来刚才在浴室闹出的动静也不算小。
现在给雪糕穿衣服的时候又是一件事情,交给他们父子两人慢慢磨合吧。
从厨房里找出来两个碗,把做好的面盛在碗里,静静地坐在桌边。越看雪糕越觉得和陆景重长得像,特别是一双眼睛,特别黑亮。
陆景重给雪糕穿好衣服,俯下身给他穿好鞋子,拉着他走到餐桌边来。
虽然雪糕仍然有所抵触,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已经开始跟陆景重亲近了,小孩子心性本就如此,你对我好,我就跟你走,对我不好,我就记在心里。
现在雪糕还不会用筷子,夹面条的时候汤面溅到脸上,我抽出一张纸巾来帮他擦脸,端着碗想要喂他,陆景重接过我手里的碗:“你吃你的,我来喂。”
想到陆景重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已经从准爸爸直接过渡到一个两岁半小孩儿的爸爸了,这样的巨大跨度,不过看陆景重倒是适应的很快,转眼就已经上手了。
吃过饭,陆景重把碗拿厨房,我就拉着雪糕坐在床边:“外婆有没有说过妈妈的事情啊?”
雪糕说:“昨天说了。”
估计是昨天打电话之后,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才告诉了雪糕。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人和物,我自认为长得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是也算是清秀可人吧,再加上对雪糕也是软声细语的引导着,他就任由我握着他的小手,一双大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
或许这就是血缘亲情的奇妙之处。
小孩子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他也能看出来我和其他人的不同,有些胆怯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在触到我肚子的一瞬间,吓的赶紧往后一缩手。
我握住他的小手:“别怕哦,这是妹妹。”
雪糕眨了眨眼睛:“妹妹跟我玩儿么?”
我点了点头:“当然能啦,雪糕要当哥哥了,妹妹最喜欢哥哥了。”
我不知道这么解释对不对,因为以前我记得对小孩子是不能说生出来的,而是应该说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就转了转头,正好就看见陆景重正靠着冰箱门站着,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长长的侧影。
雪糕看起来也是恹恹的,估计是昨天晚上哭闹了一夜没有睡好觉,现在不停地在揉眼睛,我就给他就着水吃了药,盖上被子让他先好好地睡一觉。
看着孩子,我觉得心里有一块坚硬的地方,忽然就变得柔软了。
每一个女人心底,都藏着一种天生对孩子的母爱,自从三年前生了雪糕,直到现在,我想要把自己亏欠他的,全都补回来。
因为在出水痘初期,确实是伴随着高烧的,而且身上还会发痒,雪糕一整夜睡的并不安稳。
陆景重顾忌到我没有出水痘,怕被传染,就要我去另外一间房去,他躺在雪糕身边照顾他,我怕吵醒雪糕,压低声音说:“你确定?”
陆景重说:“我儿子,我怎么不确定?”
我听陆景重这种口气就笑了,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怎么就确定这是你的儿子?”
陆景重反问了我一句:“他是不是你的儿子?”
我一愣,点了点头。
陆景重说:“是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女人心里都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装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
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陆景重还是穿着刚才湿掉的那件衬衫,虽然说已经烘干了,但是睡起来肯定也不舒服,毕竟是昨天晚上临时就打电话,匆匆赶过来,什么都没有买,也没有准备。
我就拿了卡,下去到昼夜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去买东西。
这种小地方的超市,必定不是像大超市里的东西全,而且样式也很老旧了,我就很随意地拿了一套亲子装,陆景重和雪糕穿上一定很合身。
可能是我这么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深夜来买东西比较少见,超市唯一一个男导购员也跟在我身边,殷勤地为我介绍,好像只要我买的,就一定是超市里现在特价促销的一样。
买了两条毛巾,又买了牛奶燕麦吐司面包片和一些必备的食物,才拎着结账。
结账的时候,老板看我一个孕妇拿这么多东西不方便就让导购员帮我拿些东西送到酒店里去。
我说:“谢谢。”
导购员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挺会说话的,我就问她是来这里打工么?
他说:“是啊,这几天超市不关门,但是工资三倍,反正在家里也是走亲戚,还不如赚点钱。”
我挑了挑眉:“你还在上学吧。”
他点头:“上大三,快毕业了。”
我看这小伙子长的眉清目秀,说话也诚恳,顿时觉得很有眼缘,就说:“能不能把你手机号给我?”
一听我这么说,这小伙子脸刷的就红了:“不是,你……”
我笑了笑:“你有没有女朋友?”
这么容易害羞,估计没有女朋友。
果然,小伙子摇了摇头。
他报上一串手机号,我输入手机给他打了过去:“这是我的号码,等过了年给你联系,我叫杜佳茵,你叫什么?”
小伙子抿嘴一笑:“我叫张学帆。”
我笑着伸出手来:“你好,张同学。”
张学帆:“……”
出了电梯,就看见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身上被烘干的衬衫有点皱皱巴巴,估计是雪糕刚才小手抓的了。
不知道陆景重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指间还夹着一支抽了一半的烟,听见电梯响声,目光向这边看过来,然后把烟掐灭。
也正巧陆景重出来了,省去我叫门了,还怕吵醒雪糕。
陆景重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人身上,有点幽沉,我就赶忙说:“张同学,你把东西放这儿就行了,谢谢啊!”
等张学帆一转身,我看着陆景重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是误会了,就赶忙解释:“我就是觉得他挺老实的,我觉得和乔初可以试着相处一下。”
陆景重从我手里接过袋子:“什么时候热衷给人做媒了?”
这人怎么又忽然小孩子脾气了,我笑嘻嘻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忽然想到了,乔初现在肯定很孤单,今年过年还回c市么?”
陆景重眯了眯眼睛:“你还想回去?”
我摇头:“我想去找乔初。”
陆景重捏了捏我的手背:“听你的。”
我心里一时高兴,勾着陆景重的脖子就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刚想要分开,却被陆景重揽着腰,加深了这个吻。
陆景重吻的有点动情,然后慢慢地开始吻的很凶,我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上升,简直就像一块烙铁了。
我可没忘记,现在还是在房间外的走廊上,随便走过来一个人要是看到了……
等陆景重终于从我唇上移开,我大口地喘气,忍不住嗔怒道:“毛毛你到底怎么了?”
陆景重耸了耸肩:“我吃醋了。”
我:“……”
说完陆景重就重新提起两大袋东西,转身进了房间。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揉了揉鼻子,那是吃谁的醋?刚刚那个张学帆么,可是他是要介绍给乔初的啊。
总统套房里有两个卧房,我洗了洗手,先去雪糕睡的房间看了看。
雪糕窝在被窝里,借着柔软的壁灯灯光,小脚还是通红的,可能还是难受,小胳膊伸在棉被外面,眉头紧紧蹙着。
我提着被角向上拉就拉盖住胳膊,才转身,冷不防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陆景重,差点就向后倒过去,陆景重直接就抱了我向外走,将我放在隔壁卧房床上,抬手帮我拉上被子。
我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却被陆景重拉住手腕,另外一只手覆上了我的眼睛,“快睡,雪糕那边我看着。”
真的是累极了,从昨天晚上开始,没有睡好不说,还坐飞机转高铁,又去医院,就好像是一个上紧了的发条,现在忽然松懈下来,我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一样,瘫软无力,眼皮一直往下耷拉着。
快睡着的时候,陆景重忽然问了我一句:“雪糕叫什么?”
我说:“陈昭。”
是三年前,我陷入了一片黑暗里,而雪糕就是上天带给我的光明,所以,我当时就给他起名为昭。
迷蒙中,我感觉自己额上有温凉的唇贴上来短暂的印了一下。
“晚安。”
…………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是有感觉的,好像有谁扶着我让我喝了两口水,还帮我掖了掖被子,头顶的亮了一下,又灭掉了。
等我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窗帘拉的密密实实的,我觉得头有点疼,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来开机,一看时间,都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我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枕边没有陆景重的身影,我叫了一声,也没有人应,索性就下了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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