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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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她的双肩低下头来,思绪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好让她不要庸人自扰。
“靳湛柏,都是你,你现在让我怎么办……父母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要怎么办……”
他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抚摸她的后脑勺,她逐渐哭的发出声音来,抱着他的肩胛骨,把鼻子以下埋在他的颈窝里,悲痛的呜咽。
……
下半夜,靳湛柏看着斩月睡着后,离开了她的房间,独自走回书房,坐在窗台下抽烟。
两根烟后,他去浴室再次刷了一遍牙齿,轻轻进了斩月的房,掀开被子,从后抱着她,一起入眠。
斩月个子虽高,身体却很瘦,熟睡中的她鼻息清浅,蜷缩成小猫的姿势,安静到差点儿让人遗忘,靳湛柏心是疼了,抱着她,把鼻子蹭进她的长发里,窗外的黑夜朝着破晓出发,他的睡意很久都没有出现。
天亮后,他在浴室洗澡,洗澡结束,餐厅送来了韩式早餐,靳湛柏穿戴整齐,扣着腕表进了斩月房间。
“琪琪……”他半跪她床下,左手抚摸她的头顶,掌心宽厚湿热,带着疼爱:“琪琪……”
斩月发出一点龃龉的声音,靳湛柏凑前,在她额上浅浅印了一个吻。
“琪琪,起来吃点早餐,我去医院了。”
交代完,靳湛柏打算站起来,被斩月抓住了手腕,正好握在他的腕表上。
“我跟你一起去。”
他重新趴好,凝望着她:“你要去?”
斩月望过来,朝他点点头:“嗯,你先去吃饭,等我十分钟。”
靳湛柏下了楼,斩月开始洗漱穿衣绑头发,五分钟整理完毕,背着双肩包走下去。
“过来吃饭。”
靳湛柏把他身边的椅子拉开,斩月问他有没有吃好,他点点头,她就拿餐巾纸包了几块寿司,拉着靳湛柏出了门。
她是第一次主动拉他,没有任何被迫的想法,靳湛柏跟在她后面走到停车库,宾利解锁,斩月熟稔的上了副驾,等他也上了车,两人朝靳老太太所在的医院驶去。
“今天我看护,你去过我把你送回来再赶回医院。”
他缓缓说着,斩月正在吃肉松寿司。
“我陪你吧。”
他一愣,朝她看来,斩月望着挡风玻璃,没有给他任何反馈。
靳湛柏靠边停车,斩月觉得奇怪,扭头一看,他整个人朝她凑来,她刚刚咬了一口寿司的嘴巴就被他猝不及防的封住,她张着眼睛看他投入的辗转,下一秒,含在口腔里的半圆寿司裹入了他的嘴巴。
他咀嚼着混合了斩月唾液的寿司,觉得幸福,有一种水ru交融的感觉,就像ji情在他大脑中爆开烟花一样。
“琪琪,我爱你。”
他不合时宜的表白心声,然后踩下油门,又将车开走,斩月带着淡笑看着他,捏起一块寿司朝他嘴巴递去。
他猝不及防,却张嘴任由斩月把寿司塞进他口腔里,那时他使坏下巴往前一伸,舔到了她的手指。
她把手指抽回来,用餐巾纸擦了擦,眼梢余光看到靳湛柏忍不住朝她看了又看,又听到他笑,她才淡淡回应:“看前方。”
“是,靳太太。”
靳湛柏欢天喜地的对着挡风玻璃傻笑,嘴巴里细嚼慢咽,沁骨的幸福感让他浑身晕眩,在没有遇到斩月之前,他不觉得爱情能给人带来翻天覆地的正能量,尤其在关昕那一局里,他对女人又有了新的领悟,只是当他遇到斩月,遇到真正适合他、属于他的女人,他才认知到,爱情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力量,能让你笑,也能让你哭,能让你拥有世界,也能让你失去世界。
斩月把用来包装的餐巾纸卷在手里,等着下车时扔进垃圾桶里,靳湛柏瞧了瞧她羽绒服下的脖子,又细又长,皮肤很薄,青色的筋脉像一条蜿蜒的溪,外人看了一定觉得很漂亮,只是他,作为斩月的男人,他的疼惜大过欣赏。
他低头,从自己这边的窗户往外望,瞧见了规模中等的包子店,于是他转过头,把斩月放在腿上的手拉到自己掌心里,轻轻抚摸着:“老婆,陪我再吃点吧。”
斩月朝他看来,瞬间眼神又从他肩膀穿出去,然后收回来,继续看着他:“对面有一家包子店,你吃吗?”
靳湛柏反问她:“你吃吗?”
斩月点点头,靳湛柏也点点头,她回头拉车门时靳湛柏抬起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胸腔里那股子热烈怎么都发泄不完,忍不住又说了句:“老婆,我爱你。”
斩月把手抽出来,笑容淡了一些,走下车时弯腰对还在车里磨蹭的靳湛柏说:“快点,咱们还要上医院。”
靳湛柏麻利的下了车,遥控上锁,赶忙绕过车头,搂住已经走过来的斩月,手从她的肩不知不觉挪到她的腰上,而斩月也没有拒绝,偎靠他怀里,左右张望等着过马路。
靳湛柏的脸洋溢着初春的明媚,他和她的生活似乎正在走入正轨,她似乎,正在一点一滴的变成他的妻子,水ru交融的妻子。
这段东西走向的道路没有指示灯,在靳湛柏紧紧搂着他的妻子过马路时,突然又低头,往斩月头顶亲吻着,双眼虽然全神贯注的盯着往来车辆,却注入柔情似水的光芒,吻过她的头顶,抬起下巴,缱绻的再次呢喃一遍:“老婆,我爱你。”
斩月没抬头,靳湛柏也没看到她眼底停滞的悸动与欣然,只是他突然察觉,她把手臂穿过他的脊椎,搂住了他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无法形容,浑身的血液开始奔腾,这种感觉与9岁那年偷看成人片时的刺激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
七点半,太阳烈了不少,靳湛柏从车头绕到斩月这边,顺势拉住她的手,笑的就像那金黄色阳光:“我妈看到你,一定特高兴。”
斩月与他并肩走出车库,从一扇门后进入负一层的电梯,靳湛柏按下上行键,又低头看着他的妻子。
斩月抬起头,微微眨了次眼睛:“在长辈面前,不要对我太好,尤其是你妈妈,好吗?”
靳湛柏矮身,把鼻尖搁在斩月鼻尖上,柔情似水的低语:“不对你好,你不跟我闹?”
斩月错开脸,与此同时,靳湛柏双手捞住她纤细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嘴巴有些野蛮的亲起了斩月的脸颊。
一下接一下,斩月不停的动弹,双手推拒他胸膛,他没有停住的意思,直到电梯发出“叮咚”的声音,他才把不断往后仰的斩月拉住,揽进自己怀中,搂着她进了轿厢。
大清早,电梯里没有人,按下楼层键后,靳湛柏转身,把斩月再次困在自己怀中,俯身又要吻她,斩月难以招架,急忙撑起脖子,一攒劲,筋脉的颜色突突的加深。
“你别这样……”
靳湛柏置若罔闻,一个手掌勾起斩月的后脑勺,把她往后退的脸蛋带到自己面前,轻轻的用唇压住她的唇,固定好她,才开始逐渐加深,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
两人带着早餐的味道在电梯里纠缠,他的动作强势勇猛,没几下,斩月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梯壁上,倒是方便了男人,他抽出揽着她后脑勺的手,捏起斩月的下巴,开始吸她的下唇。
她的手在他胸前推挡,靳湛柏腾出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绕到他腰后,没几时,斩月放弃了抵抗,双手圈着他的腰,下巴也昂了起来,开始回应他。
楼层到了,靳湛柏放开她,经过刚才的深吻,两人都有些气虚,靳湛柏用额抵着斩月的额,眼睛坚定又犀利的盯着斩月垂下去的眼睛,动情的说:“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
老太太正在徐妈的伺候下洗脸,看到最喜欢的儿子带着儿媳妇来看她,欣喜的不得了,一个劲儿比划着:“快快快,坐,芳敏,给小五倒杯水。”
徐妈乐见眼前的温馨一面,搬了两张塑料凳子放在老太太床边,让靳湛柏和斩月坐在那里,陪老太太聊聊。
“妈,心电图拍了吗?”
“九点钟拍。”老太太喜出望外,瞧着靳湛柏就高兴,望到斩月,自然也爱屋及乌:“小五媳妇,有水果,你自己削着吃。”
斩月知道老人家盛情难却,说了声谢,走到柜子边拿了两颗苹果,回来安安静静的削着皮。
做婆婆的,没有不喜欢贤惠能干事的儿媳,瞧着斩月低眉顺眼又朴素的样子,心里是忍不住称赞的。
靳湛柏牢记斩月说的话,在长辈面前,不要对她太好,所以他没管她,任由斩月一个人忙活,自己倒是为了安抚老太太的心,和老人家说了好多话。
老太太心里感慨,这小儿子15岁去美国以后,很少回家,回家次数多的时候也是和关昕谈的那会儿,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女朋友在一起,晚上也不回家住,那时候她心里真是埋怨关昕,把男人像皮带似的绑在自己腰上,这对嫉妒心是本能的女人来说,都是一项大罪,老太太辛辛苦苦养育的儿子,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抢走了,关键关昕还不乐意靳湛柏回家,以她的立场,他所有能挤出来的时间都得给她,老太太从那时候起,就对靳湛柏的恋爱抱有微词,心有余悸,不喜欢跟他儿子谈恋爱的女人。
现在看到斩月,她的想法又莫名的改变了,这个女孩自立能力很强,把她的儿子照顾很好不说,还不像关昕那样娇气任性,类似“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的弱智问题,绝不可能从她口中提出,她理解的很透彻,母亲才是一个男人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不会让男人夹在中间日夜为难,也许她的儿子会在私底下两人独处的时候给她某些安慰,但老太太完全不反对,至少她儿子在找到这个女孩后,对她温柔了许多。
“伯母,您吃水果。”
斩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老太太,老太太高高兴兴的接过,一口咬下去拧了一次眉,斩月瞧着赶忙绕过靳湛柏,到老太太身边接走苹果,柔声问:“是不是酸到牙齿了?”
老太太挥挥手,乐呵呵的说:“不是不是,这苹果太大了,不好咬。”
斩月又折到外面小客厅,徐妈正在搓洗老太太换下的衣服,扭头望着斩月,亲切的问:“闺女要什么?”
“徐姨,有碟子吗?”
徐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起身帮斩月拿了个盘子,斩月谢过,去洗手间冲洗干净,然后把老太太刚咬过的苹果切成丁状,回到病床边的柜子上,找到了干净的水果叉,放到盘子里端给了老太太。
“伯母,早晨吃一点水果,能清理肠道。”
“谢谢谢谢。”
老太太客气的接过,偷偷朝靳湛柏看一眼,她儿子正喜闻乐见的看着婆媳其乐融融的这一幕,不动声色。
“小五媳妇啊,别忙了,坐着,坐着。”
老太太指着空凳子,斩月坐回去,歪头问靳湛柏吃不吃苹果,他扭头,看着斩月,眼底像星光般璀璨:“吃。”
斩月削起来,靳湛柏还流连忘返的凝望她,直到老太太说话才想起来转头。
“今天你二嫂过来,等一下,你带你媳妇回家吧,都这么忙,有时间休息休息,能来看看妈妈,妈妈就满足了。”
靳湛柏伸手替老太太喂苹果丁,这一招老太太受用的很,笑的合不拢嘴,一口接一口吃着儿子喂来的水果。
“我不忙,今天和斩月在这里陪你。”
“唉,还是我儿子媳妇好,那死老头,到现在都没来看过我。”
靳湛柏温雅的噙着笑意,父母打闹一辈子,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