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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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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哥的算卦水平相当有限,与名字相反,身后有一个纯天然人形热水袋,我昨晚不知睡得多好。
  小强很少被他爹这么严厉的教训,可怜巴巴地皱着正太脸,泫然欲泣,不情不愿跟伟哥出去。
  临出门的那小眼神儿,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让人一颗心不禁生出几分不忍心。
  可怜的娃,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也帮不到你。
  我这人没毛没病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上山打几头吊睛大虫都不成问题,一旦有个头晕身热就全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做任何事情,独爱睡觉,吃了睡,睡了吃,一睡解千愁啊。
  于是这几天我睡到午饭时间才从鲁鑫早就走出去的房间里出来,将早餐午饭一顿搞定,偶尔在房间门口碰到搞卫生的小二哥,小二哥一副了然的样子,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世风日下又咋地,我和鲁鑫又不同道的,我俩比白纸还白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向闲杂人等解释什么。
  我很自然地用手扶着腰走下楼,女人总那么几天腰酸背痛的,真麻烦。
  没想到从此在苏州,鲁鑫的勇猛形象,一夜折男腰威名远播。
  几天后,直接从苏州坐船回临安府。伟哥带着小强在苏州还有事没办完,就没有
  和我们一路回去。
  一天一夜的行程,一个站船头,一个坐船舱。
  一路上我和鲁鑫之间有点奇怪。经过那一晚,我们的相处模式开始有点怪,我想把他当成贴心姐妹,又怕人家把我当作无伤大雅的兄弟。
  看见鲁鑫走进船舱,我打算起身走出去,免得相对无言地尴尬,做了那么久,吹吹风伸伸懒腰也好,清醒一点。
  吹了一会儿江风,没想到鲁鑫也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鲁鑫小蜜色的脸泛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不好意思的开了口。
  “啊,好,我很好。”其实姨妈昨天就走了,不过第一次和男人谈论这个问题,不论我多粗线条都会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说话。
  两个人又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想走进船舱算了。
  “咳咳,吹多了江风会冷,不好,还是进来吧。”鲁鑫说完,就将头偏向一边,好像有点小别扭。
  “哦。”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定位鲁鑫的角色,我的鼻子味觉肯定有问题,为什么会嗅到一点点暧昧的味道,绝对有问题。
  月亮爬上江面,亮晃晃的照耀着一艘荡在江上的船。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一更,卡文了,写得有点慢。


☆、第二十章  尴尬人多尴尬事

  从苏州回来,一身风尘,两天一夜没洗澡,这里痒那里脏的,浑身不舒服,自己都能闻到汗臭味儿。
  趁鲁鑫要会店铺交代事项,应该没有人会来找我,一回到鲁府,我就马上叫绿珠给我烧水洗澡。
  绿珠果然手脚伶俐,一桶桶冒着水蒸气的水很快就往屋子里送,古代的桶浴真是爽,放一捧新鲜的菊花瓣下去,清热又解毒。
  菊花是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菊花淡淡的香味,清雅淡洁,冷香怡人。既可欣赏,又可入药,还可浴用,真乃一物多用。
  罗衫轻解落,莲步入浴桶,菊花汤中洗白白。
  唐有杨贵妃独爱芙蓉汤,宋有吾哪个也不偏爱,无限博爱万千花瓣浴,啥时啥花开就洗啥。纯天然,无公害,不需要任何防伪标志。
  “洗呀,洗呀,洗澡澡……”哼着歌儿,浸没在水里,我欢乐地将几瓣贴在手臂,白净细腻的皮肤作底,几种不同颜色的菊花瓣,真是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啊,用力搓洗,誓要搓出三层污垢,否则绝不不罢休。
  我站起来,掬起一捧水往身上倾倒,哗啦啦的水沿着脖子往下流,热水在皮肤上散发出热量,冲走疲惫,冲走汗味儿,冲出舒服,让我越洗越开心。
  洗得太忘我了,一时间忘了时间,直到手指皮肤起皱,我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伸手去拿挂在屏风上棉巾和衣服。
  “吱呀”屋子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阵冷风从门外吹入,门外的人一步步往里走。
  “谁?你不要过来。”这个人是谁,那么大胆敢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我惊恐拉扯衣服遮住身体,整个人贴近屏风,绿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好好看风,怎么会有人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听脚步声,还是个男的。
  “是我。”一道鲁鑫闷闷的声音响起。
  “你不要过来,出去,把门关上。”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我还未试过,虽然鲁鑫对女人没有兴趣,可是我也没有任何兴趣在任何人面前上演贵妃出浴图。
  听到鲁鑫出去关上门的声音,我赶紧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头发滴着水也不管了,随便拿一条棉巾套住头发胡乱擦个半干,盘了个髻就算了。
  “可以了,你可以进来了。”我知道他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红着脸尴尬地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你刚刚怎么不敲门就进来。”看到鲁鑫走进来,我有点后怕又有点火大,任何一个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被人这样冒犯都会不爽吧。
  “门没有关上。”鲁鑫侧着身子背对我,看不清表情,声音低沉。
  “下次不管关没关门,你都要敲一下门。”我想了想,好像洗澡之前太猴急了,绿珠倒完热水随手掩上门,我的确没确认下门闩就洗澡了,下回一定
  注意。还好这次没发生什么事,没有吃什么亏。
  经过洗澡门事件,我仅剩的精力都花费完,吃完晚饭也没多和各位婆婆吹水,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很快就和周公对上暗号,进入黑甜的梦乡。
  身边的鲁鑫却左翻又覆就是睡不着。
  鲁鑫感觉到那个谨慎远离自己一臂之远的身子一下一下清浅的呼吸,沐浴后带有淡淡的菊花清香阵阵飘进鼻腔,仿佛是一只小猫在饥渴的心上左一下右一下挠着,又痒又麻。
  一个衣衫褪尽的婀娜身影隐隐约约投射在白底绣竹的屏风上,身子凹凸有致,一双白净小脚站在屏风下水迹上,水流的痕迹蜿蜒脚背而下,整个娇躯纤细诱人,湿漉漉的头发还透过白绢渗水迹出来,湿水的白绢更加透明清晰透出屏风另一边的身影的曼妙绝伦,鲁鑫脑袋不禁回想起今天傍晚的情形,不知道屏风后的妙人儿是怎样的梨花沾珠,粉嫩欲开。
  他的眼睛不禁往旁边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身边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面向他这边侧着身子,两只小手放在身子两侧,一颗不安分的瑧首仰起,青丝散乱,松动的衣襟里隐约露出月白色的肚兜里一条诱人窥视深沟。
  那张恬美小脸,红唇微张,一动一动扑扇的鼻翼,长长的睫毛翘起,双眸轻闭的样子,明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却好像在含羞带笑地邀请他来品尝。
  鲁鑫感觉到舌干口燥,喉咙一上一下滑动了一下,全身燥热起来,身体无限渴望靠近那具诱人的身体,□的亢奋隐隐胀痛,忍不住将手套住一上一下滑弄起来……
  “唔——”身边的娇小身子发出一声嘤咛,鲁鑫停下动作,身体紧绷,好像一个偷偷犯罪的小孩,带着羞意和不安,生怕旁边的人发现,摆过头,待到确认只是一道无意识的叫声,才又慢慢动起来,那一声嘤咛,犹如催情剂,使身体更加兴奋,手里的动作更大了……
  睡到半夜,我好像听到一道道粗喘,谁啊,偷情也不挑地方,贪图方便,还毫无羞耻之心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扰人清梦,真是的。
  不管他,继续找周公商讨人生哲理之睡觉篇。
  刚主动进入周公封地,居然发生地震!怎么办,我还没买什么保险啊。
  一个响亮的粗喘将我从地震地带吵醒拉回床上,我非常不满地半眯着厚重的眼睛,鲁鑫干嘛了,想拆床啊。看到鲁鑫面色潮红,热汗大流,双眼紧闭,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着,很诡异……
  我沿着他的身体往下看,越看越不妥,噢麦嘎,只见一只大手伸进亵裤内一上一下做匀加速匀减速运动,某男腰部位置还一上一下引体上升配合着二重唱……
  我立马睡意全无,打醒十二分精神,闭
  上眼睛,安定加快的心跳,调匀呼吸紊乱的气息,装作熟睡无意识的样子毫不经意的翻过身子面向墙壁挪动,退离危险源最远距离,卖雷滴嘎嘎啊,在我的床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哎呀,鲁鑫打手枪万一有个擦枪走火男女不分央及池鱼如何是好?
  我的一颗心一会儿吊着一会儿掉下,扯得真是七上八下。
  咳咳,不知道鲁鑫的那个那个的长度够不够优秀,有么有180以上呢,噢噢噢,都到什么时候了,我还腐性不改,真是快乐并痛苦着。
  鲁鑫是个耐战型,就一次飞机降落就搞了好久,果然表里如一。
  总之这一个晚上,我既是兴奋激动,又是害怕担忧,完全没睡。
  这一天,真是尴尬透顶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能二更,昨天没想到要上课,没按时补上,就罚某猫食言而肥吧。


☆、第二十一章 婚姻保卫纠结战

    无事不登三宝殿。
  小丫头跑过来报告正牌婆婆过来了,我马上想到这句话。
  正牌婆婆从来都没有主动过来南院找我聊天,刚出差回来这几日都在恢复元气,大门不出半步,循规蹈矩的,没做错什么呀。出差归来第二日,首先就去了给正牌婆婆请安,顺便带过去的沿路搜刮的小玩意儿都哄的老太太挺开心的呀。
  按理没什么事呀,诧异着,正牌婆婆人快走到跟前了,赶紧打个招呼先。
  “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这孩子,没事儿就不能来了,难道娘就不能来看媳妇儿了吗。。”
  “没有的事。” 这个帽子太高了,赶紧把正牌婆婆迎进屋里。
  “来,娘您尝尝我和官人在苏州带回来的碧螺春。”我一边应付正牌婆婆一边拿过绿珠彻好递过来的茶。
  “唔,茶是好茶。”正牌婆婆抿了一口,“上次你过来请安都没问你苏州有什么别致的玩意儿。”
  玩意儿,我记得不是提过了么,当时看正牌婆婆您还不怎么感兴趣才虎头蛇尾轻轻带过的。现在您老指明要听,那就说呗。
  两个人耍了老半天的太极,正牌婆婆表情整了整,有点严肃,有点尴尬,神色居然有些不自然。
  终于不打哈哈,进入正题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倾诉对象倾诉?我头脑像打了鸡血,八卦因子马上激活,就给个台阶正牌婆婆下。
  “娘,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你这孩子,怪贴心的。”
  一颗糖先出,后面应该还带着一根棒子呢。
  “唉,乖媳妇儿你知道,鑫儿的事儿。”
  什么事,不就是仙乐馆事件么,都老生常谈了,难道鲁鑫让那小倌儿怀上了?哎呀,出差回来都没更新过扬州最新时事了。
  “昨天晚上……”正牌婆婆一副痛苦的样子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娘?”淡定,做人最重要是要淡定,淡淡定定有钱剩。
  “唉,你说鑫儿好好的一个男子昨晚居然又去些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啊?这事儿啊。你现在才知道,未免消息太不灵通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官人昨天不是去谈生意了吗。”我非要装单纯扮无知。
  “唉,乖媳妇儿啊,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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