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八绝-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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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仙哭笑不得,轻轻的喝道:“胡说,你天都伯伯只是伯伯,这两位却是当今武林中辈份最高的长者,你要叫……叫做……”想了一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叫法,只好道:“这位是你的师叔,快上去见礼。”
风铃走上去,向长青子跪下见礼,道:“风铃拜见师叔。”
长青子心中大喜,将她拉起来,道:“乖孩子,快起来吧,初次见面,师叔没有准备礼物,待会一定给你一件大礼。”拉着风铃,指着两老道:“这两个前辈,一个姓张,一个姓辛,以后见了他们,你要叫他们为张老前辈和辛老前辈,知道吗?”
风铃拍手笑道:“我知道了,我叫天都伯伯为伯伯,却要叫他们为老前辈,这就说明天都伯伯的辈份在他们之上。”说完,上去向两人见礼。
辛二娘见她这般可爱,拉起她,帮她解下背上的药箱子,随手放在了一旁,道:“好孩子,我们出去玩,让你师父在这里跟他们说话。”
风铃一听有人陪她玩,十分高兴,道:“太好啦,辛老前辈快带我去玩。”辛二娘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拉着她出去了。
见两人走后,药仙向张三丰深深作了一揖,道:“今日能见到真人仙颜,真是晚辈的荣幸。”
张三丰眼睛一瞪,道:“不要说这种客套话,在我这里,没有辈份,大家都是朋友。对了,你怎么知道你师弟在我这里?”
药仙道:“我也是偶尔打听到的。”
长青子甚为困惑,问道:“听说你不是住在江南一带吗,怎么突然到了贵州?”
药仙叹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脸上露出一种怪怪的表情,对张三丰道:“请恕晚辈放肆,有一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张三丰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知不知道血手门的事?”
药仙一惊,道:“原来前辈早就知道了。”
张三丰道:“我不仅知道有一个血手门,还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
药仙沉吟道:“前辈既然什么都知道,何为不现身武林,阻止鬼神祸害武林?”
张三丰“哈哈”一笑,道:“万事皆有因果,无论你有多大的力量,都难以化解武林中的恩怨。鬼神之所以会向武林报复,是有很大原因的,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谁对谁错。世事如棋,每一个人都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说白了,他鬼神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当然,老道也是一枚棋子。一百年前,老道就已经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我现在所做的事,只是我觉得快乐的事。更何况,江山代有才人出,武林中的事如果不靠你们这些后辈去解决,难道还要让我们这种快要入了土的老家伙来管不成?活到我们这个年纪,什么都看得开了。哼,说句不好听的话,什么以武林为己任,以天下为己任,如果不是出自真心,全都是一套骗人的鬼话。”
长青子跟随他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这番言论,惊得呆了一呆,药仙听后,汗都流出来了,道:“真人教训得极是,晚辈受教了。”
张三丰“嘿嘿”一笑,意犹未尽的道:“我也不是让大家都不管武林中的事,相反,我还很赞成有志之士去管。不过,要做到面面俱到,却是困难之极,须要有大勇气、大智慧。这种事应该交给年轻的一代来管,我们能帮忙的时候不妨也会帮上一点。”
第五卷 第四百七十八章 法王来临
药仙叹道:“前辈已经是世外高人,仍然惦记着武林的安危,令晚辈深感敬佩。晚辈学医一生,别无长处,这次前来贵州苗区,却是为了寻找一种奇花。血手门有一副门主,称做毒神,此人擅长使毒,听说他已经研究出了传说中的‘无影之毒’,我生怕正道武林人士受‘无影之毒’的涂炭,便依据古书上的记载,千山万水的寻找千种草药,想炼制一种能克制‘无影之毒’的丹药,找到现在却只差一种药引。据古书记载,贵州苗区,有一名叫‘金蚕花’的奇花,正好可以当作这味药引。于是,我师徒两人就来贵州寻找,没想到,我去了云雾山顶,不见了‘金蚕花’,却只见到‘喷雾兽’的尸体。古书记载,有‘金蚕花’的地方,必定会出现‘喷雾兽’。‘喷雾兽’死了,‘金蚕花’去不见踪影,我就知道‘金蚕花’被高人取走了。我下山一打听,却听苗人说是两个汉族少年打死了‘喷雾兽’,后来,我再问他们这里有没有懂得医术的人,他们就说山中有一位‘老神仙’,精通医术,能起死回生,我就猜测‘金蚕花’是被这个高人拿走,因为‘金蚕花’的功用,除非是精通医术的人外,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我便一路打听,最后找到这里来,并从当地居民的口中得知这位‘老神仙’身边还有一个大夫,自号长青子。我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因为我有一位师弟正是叫长青子,从他们的描述中,我猜出了这个长青子正是我的师弟,这才找上前辈的道观,说起来是偶然,其实,这也是必然。”
听了他的大段叙述,张三丰和长青子都笑了起来,药仙诧道:“真人,师弟,你们笑什么?”
长青子道:“师兄,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喷雾兽’的死,正是与真人有关。不过,这‘金蚕花’吗……”说到这,顿了一顿,道:“已经被人吃了。”
药仙听后,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声,道:“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有‘金蚕花’,我的丹药就练不成,该如何对付‘无影之毒’?”
长青子笑道:“师兄,你先别叹气,我的话还没说完。‘金蚕花’虽然被人吃了,但是,我这里还有‘金蚕花’的一根茎,我把它放在炼丹炉中,保存完好,就等着你来。”
药仙脸上立刻由忧愁转为大喜,有些埋怨的道:“师弟,你怎么不一下说完,害得我失态了。‘金蚕花’药性极强,就算是它一根茎,只要保存好,足以能令人起死回生。”
想起什么,一脸疑惑,道:“师弟,你说等我来的话,多半是开玩笑,难道你也想炼什么药不成?”
长青子道:“师兄,你与真人是不谋而合。说起来,这还是真人的功劳,他知道血手门身边有一个擅长使毒的人,所以就跟我商量,想炼制一种能克制天下奇毒的丹药,我和他老人家研究了一段时间,发现正好缺少‘金蚕花’,他老人家不辞辛苦,四处寻找,终于让他找到了‘金蚕花’,当时‘金蚕花’还没有开花,待真人再次前去的时候,却被‘喷雾兽’捷足先登,幸亏真人和两位少年出手,才将‘喷雾兽’打死,‘金蚕花’被一个少年莫明其妙的吸到体内,真人也拿到了一根茎。”
药仙惊奇的道:“这两个少年是谁?竟有这么大的本事?将‘金蚕花’吸进体内的这个少年不知有什么异常没有?”
张三丰起身笑道:“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他。”
药仙吓了一大跳,惊声道:“哪个将‘金蚕花’吸进体内的少年就在真人的观中?”
张三丰点头道:“不错。”
药仙惊异不定,起身来,三人出了客厅,向练功房的方向走去。
这时,三女也起来了,刚用过早餐,也要去练功房探望方剑明,看蚕茧有什么变化没有。
龙月眼尖,一眼就见到了药仙,大喜,飞快的跑上来,一路喊道:“药前辈,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药仙转头看来,见是一个小姑娘,怔了一怔,猛然想起她是龙碧芸身边哪个名叫龙月的丫鬟,诧道:“咦,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家小姐呢?”
龙月道:“小姐没有来。”把两女介绍给药仙。药仙更为惊奇,问道:“你们怎么都到了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龙月道:“这事以后再说,药前辈,你快去看看方大哥吧,他吃了‘金蚕花’,身体竟会吐出金蚕丝,现在被金蚕丝裹成了蚕茧,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破茧。
药仙大惊,双目大睁,失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是方小子吃了‘金蚕花’?”
龙月道:“是的。”
药仙听了,十分担心,道:“快,我们快去看看,这小娃儿要是出了什么事,那还了得!”
众人快速来到练功房前,推门而入,地上的蚕茧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仍然和昨晚所见一样。
长青子眉头一皱,道:“按理来说,也应该有个变化,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走近,突然,张三丰脸色一变,发出真气,将其他人的身形拦住,沉声道:“有些古怪。”
除了张三丰,其他人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传来,昏昏欲睡,这种感觉比中了不一样,就好像突然间想睡觉,并不感到疲劳。
张三丰眉头一皱,道:“小娃娃练的究竟是什么武功,好奇怪的力量。”
随手一拍,将这股力量震散,其他人又清醒过来,都是一脸惊奇,三女更是啧啧称奇。
药仙绕着“蚕茧”走了一圈,仔细的看了一看,道:“还好,你们没有给他施加任何外力,不然的话,方小子就算破茧而出,身体也会受到影响。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要让他自己来破茧。”
他说的跟长青子说得差不多,只是语气更加肯定而已。
“咦,这金丹是‘喷雾兽’的?”
当下,张三丰便把哪天的情形简短说了一下,药仙笑道:“这小娃儿福缘当真大得很,几乎所有的宝贝都让他一个人独吞了。”
长青子的医术要在药仙之下,他不敢肯定方剑明会不会没事,问道:“师兄,先前你还紧张这少年,现在却好像不担心他了,这是怎么回事?”
药仙道:“他的来头不小,既是刀神的义子,又是少林寺的人,还是慈航轩的贵人,身怀数宝,万一出了事,无法想象会出现什么乱子,在看过蚕茧的情形之后,我的心才安定下来。有了金丹,‘金蚕花’就不会作怪,同样的道理,有了‘金蚕花’,金丹也不会伤害方小子。这两者一阴一阳,如果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体内,就会达到平衡,只要他破茧而出,两者就能融合,就算今后再结成蚕茧,也不会担心阴阳不合。”
听他话中之意,好像方剑明今后还有可能结成蚕茧,祝红瘦忙问道:“依前辈看来,方弟破茧而出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药仙一愣,道:“这个我倒没有想过,毕竟古书上没有记载。不过,据我的推断,他一旦破茧而出,各方面都有很大的进步,武功至少要提升好几个档次,进入所谓的无上境界并不是什么难事。”
张三丰听了,笑道:“别人修炼百年,也未必能进入无上境界,这小娃娃却有这般造化,真是天赐福缘。”
药仙再朝蚕茧仔细的瞧了一瞧,眉头皱了一皱,道:“奇怪,天蝉刀怎么会与金丹纠缠在一起,希罕,希罕。”
对于这一点,他也不清楚,就在这时,清风来到门外,道:“观主,有三个男施主领着一群叫化子在观外求见。”
张三丰眉头一皱,道:“他们是什么人 ?'…'你问了吗?”
清风道:“弟子问过了,他们并没有说,只说要找一个叫药仙的人 ?'…'”
药仙听了,奇道:“找我?难道是丐帮的人 ?'…'”
东方天骄比较心细,问道:“这三个人长得什么样子?其中一个男子看上去是不是年约二十五六,腰间还别着一根奇怪的棍子?”
清风想了一想,点头道:“正是。”
张三丰听后,立刻想到说的是谁来,笑道:“当日与我大战‘喷雾兽’的是两个小娃娃,年纪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