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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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一行向北,没有走多远就碰上当初诗敏和唐凤舞碰上的事,钟声大为反感,没有象诗敏和唐凤舞一样管一管就算了,带着四个婢女一路寻找,一路解救玄阴教天堂中的女人。这样一来,钟声一行就落在三组人的身后,等他们赶到嵩山少林寺,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少林寺已经没有事了。等在少林寺的还有杜玉烟和张夫人等,当然少不了付仙和林中水。钟声对张夫人几姐妹和她们的子女在场十分意外,等问明白了,这才知道张夫人想让儿子女儿跟着自己,让他收下他们做弟子。钟声当然不想收下玉家的几个子女,却又没有说词,最后才想到一个借口:谁要是悟解他传给玉家众兄弟姐妹的心法,他就收谁做弟子。
第五十二章损人利己
钟声给张夫人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出个难题让张夫人等的子女去解,要是真让他们解出来了,说明这些孩子大有可取之处,他就收下这些孩子做弟子也是一件好事。
张夫人对钟声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钟声不是好逼迫的人,心里已经答应了,嘴里还是不高兴地说:“小兄弟,你出什么问题?我看你就在他们中间选几个收下就行了,不要再搞事情来胡弄我。”
“夫人,我出的这个问题可是一个好问题,这一点你该相信我。”
“格格,相信你,就是大姐要相信你,我们几姐妹到现在还没有落到一点好处,你现在还想要我们相信你,我们才没有那么笨呢。”程夫人向钟声走过去,将她丰满的乳胸在钟声面前大摇大晃。
“做什么,坐好。”若雅一闪身挡在程夫人面前娇叱。
“张夫人,我这次说的是真话,你要是不相信听过你就知道了。对了,大家一齐听一听,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钟声不敢再让张夫人姐妹乱来,立刻把元婴心法说出来。付仙听了立刻叫起来:“兄弟,你怎么把这样的心法当成一般的东西拿来问他们?”
方夫人立刻不悦地说:“林夫人,我们和小兄弟老早就认识,他就是对我们好一些,你也没有什么话说。怎么了,他才传我们一点儿武功心法,你就有话说了,人家正经的杜妹子还没有说什么呢。”
“哼,你知道什么!告诉你们,兄弟刚才传的心法是元婴心法,他连我们也没有传,我还是从娜娜嘴里知道一些,他说出来我还没有注意,他说完了我才想起来,不然我早就阻止他了。这种心法修成了可以修成元婴,那就可以永存天地之间,再也不用怕一个人的肉体老化,直到消失了。”付仙又转向钟声说:“兄弟,你可要想好,你一身武功已经不是武林绝学了,你在传给别人的时候可要注意一下。”
“姐姐放心吧,我只是考一考玉武他们兄弟姐妹,看他们中间有没有人的资质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要是他们有这样的水平,我就收下他们做弟子。”
“小兄弟,多谢你了!”张夫人浅福一礼说:“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真不枉我们以前相识一场。付仙妹子的话也对,你的意思我已明白了,我们真是让你为难了。好吧,就照你的意思,他们兄弟姐妹谁要是有这个本事,他们就做你小兄弟的弟子,要是没有,那就不怪你小兄弟了。你们已听到付阿姨的话了,你们要想做你们先生的弟子,你们就去好好想刚才你们先生传你们的心法,要是想通了就去找先生,他就会收下你们做弟子。”
“玉武,你可有话说?”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立刻叫着玉武问。
“先生,我们真的能够想通先生传我们的心法?”
“当然。不过我这种心法不是一般的武学,所以你在想的时候不能以一般的武学视之。对了,我给你们提一个醒,你们要想有所悟解,最好把人体穴位多了解一些,只有你们了解清楚了人体的穴位,你才能对这种心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你是说你的武学都是注重穴位之学?”付仙立刻听出钟声话中之意,有些大彻大悟地问。
“姐姐好悟性!小弟的武学就是建立在对人身穴位充分了解的基础上的。”
“你们都听到了,先生已经把话给你们说清楚了,你们以后有没有进步,就看你们有没有听先生的话了。小兄弟,你就不用说我们娘儿们的事情了,我们在少林寺已经有不少时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大姐。”程夫人有些不舍地轻呼。
“邙山是一个好地方,要不然圣剑门和玄阴教也不会前后找上我们了。”张夫人的意思十分明白,他们必须回去守着他们的基业了。
张夫人等走后,钟声立即问付仙这一路来的情况,付仙也没有多说,只说这一路来解救了不少武林朋友,玄阴教和圣剑门的人好象已经撤得差不多了,他们碰上的不过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根本就对付不了她和林中水。钟声想了想,觉得三老和衡山、黄山两派掌门人一路也不会碰上硬手,就不派人去接应,让众人暂时住在少林寺修习,等待两路人到来,再说向西去对付玄阴教的事。杜玉烟趁这个时候找钟声给她提高修为,钟声没有让杜玉烟十分满意,杜玉烟想跟钟声闹,想到自己要是跟钟声闹起来,做夫妻就太没有意思了,她才没有跟钟声说出来。
少林寺给玄阴教害得就惨了,长老全都给玄阴教弄走了,留下来的全是一些低级弟子。圣光没有给玄阴教押到玄阴教总坛去,但他一身内功已经给吸光了,钟声看见他时,他就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和尚。钟声想给圣光恢复武功,圣光坚决拒绝,告诉钟声,要是钟声强给他恢复武功,他就不是钟声的兄弟了。钟声一时没有理解圣光的意思,心里有些生气,就跟圣光吵了起来。
“哼,你说,你既然把我当成兄弟,你的内功给玄阴教吸去了,我又有能力给你恢复,你又不让我给你恢复,你这是把我当成兄弟吗?”
“阿弥陀佛,哑钟,你的好意贫僧真的心领了。贫僧不是不想让你给贫僧恢复武功,贫僧只是觉得一个出家人学武本身就不是一回事,即使是强身建体,也显得过分了,所以贫僧决定不再恢复武功,用下半生真心诚意地侍佛。你要是因此说贫僧不把你当兄弟,贫僧就不客气了,你要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你就给贫僧一点儿。我们正因为是兄弟,你就不要勉强贫僧,贫僧也不怕向你要东西。”
“就是有增加精力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因为给你也是浪费。”
“哑钟。”圣光轻呼。
钟声盯着圣光瞧了瞧,心念一转说:“这样吧,你修习一种心法,不是武功,等你心法修成了,你的精力就有了。”
“不行。你不要骗贫僧。”
“我就是骗你也没有心情,我说的是真话。”
圣光注视钟声片刻,这才说:“贫僧已经不想再做什么功了。”
“你这秃驴真是,不做功还不是一个普通人,我就是有天地奇宝,对你也一样没有什么作用。”
“但贫僧相信你有办法。”
“有办法才怪,你以为我是神仙鬼怪。”钟声不理圣光,一个人走了。
钟声出来就碰上杜玉烟,她正有事找钟声,看见钟声的脸色不好看,她就知道钟声没有说动圣光:“你也别生气,慢慢来。圣光前一段时间做的事太让他心里上难过了。他对武功已经深恶痛绝,你想一时间让他转过思想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说这话就没有想一想,你也一样有做得不对的事?”
“你——”杜玉烟给钟声一句话打得开不了口,不过她可不是一个弱者,再者她自认与钟声已经是夫妻,钟声向她说这样的话又在气头上,她就在心里原谅了钟声:“你说的话是没有错,但你忘了圣光做的事虽然事出有因,却是为佛门弟子所不容的。他是一个一心向佛的人,出了这种事,他心里自然不好过了,你不好好体贴他,却来给我说这种话。我就是做过一些错事,怎么啦,是不是想休了我?我告诉你,那件事就是错事,我还是要做下去。”
“好,好,我们也别说了。”钟声觉得自己拿杜玉烟出气也不应该,当即收篷:“你的一元气功练得怎么样了?”
“你少糊弄我。”杜玉烟提起这事就生气,丢开钟声伸过来的手说:“她们一个个都练成了驭空术,就我还跟付仙他们练什么一元气功。”
“付仙姐姐可没有学一元气功,她还是练她泰山派的佛罡。”
“我可是你的女人,她是林中水的女人。”
“这话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要先修好一元气功再说。”
“哼,我就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不和你理论。我来是问你,你既然要向西去对付玄阴教,诗敏和唐妹子已经去了,你不去打一个接应,就不怕她们出事了?”
“她们的修为你已经知道了,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你别想。我说等你的一元气功修好再说,就要等你修好一元气功再说。”钟声丢开杜玉烟,一个人走了。
杜玉烟没有跟着钟声去,盯着钟声的背影许久才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倒霉,有姓付的在,我就不能比她高一点修为,这还算哪门子的夫妻?看来我要提高到诗敏她们一样的修为,只有等以后离开姓付的才行。不过我就不信你以后一直这样对我,从此以后我一直跟着你,看你给我提高不提高功力。”
杜玉烟正在生气,钟声又回来了,杜玉烟看见钟声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装着生气的样子不理钟声,把头扭过一边去。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生你的气。但你也不帮我想一点办法,让圣光恢复武功,他们少林寺眼看就他一个人适合做少林寺住持,他一个没有武功的和尚又怎么做少林寺住持呢。”钟声轻搂着杜玉烟的纤腰微笑着说。
杜玉烟给钟声这样一搂,气也消了,回身娇嗔钟声一眼笑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怪你对我不公平,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还把我当成七派的人对待。”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一说,不由叹一口气说:“你既然看出来了,我就不给你说谎话了。你说我不这样对待你,我又怎么向付仙姐姐和你们七派别的人交待,他们又怎么说呢?”
“好了,你都这样给我说了,我还能说你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你想问我什么事?”杜玉烟听了钟声的话就更加气付仙,却不好在钟声面前表现出来,转过话题问钟声又回来的目的。
“我是想起张夫人她们和玄阴教的关系,这才回来问一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她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大概她们也给你说了一些事情”
“格格,你是不是心虚了?”杜玉烟一听钟声的话就想起张夫人几个女人给她说的钟声在她们那里的事。
“胡说八道,我心什么虚!”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就急了,他可不想让杜玉烟说他与张夫人有一手。
“不心虚才怪。”杜玉烟盯着钟声的脸说:“我听程夫人说她们差一点就把你抓着,让你永远和她们在一起。”
“你别听程夫人胡说,那时候她们无力作主,就是想留下我,她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你呀,就是没有一句老实话给我,我也不和你说了。你问的事我也问过她们,她们给我说这事你也知道,怎么现在来问我,她们没有走的时候怎么不问她们?”
“我是不好问她们。张夫人几个女人这一生已够苦了,她们的事她们也知道我清楚,所以她们还把我当成她们的朋友。但你说我也清楚,这就让我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我虽然在她们那里住了一个月,对她们的事情还是不清楚。”
杜玉烟看钟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