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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名剑英雄泪-第88章

小说: 名剑英雄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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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星冷冷看着谢东湖和王凌波,道:“你们竟然敢背叛教主!”

  谢东湖大笑道:“背叛又怎样?你又能耐我何。”

  寒星轻叱道:“背叛教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死”字出口,他也已出手。

  谢东湖和王凌波大喝一声,剑也已出鞘。

  宋云啸抱着皇甫剑南,他知华子清既已不肯出手相救,便两不相助,只是站在一旁观战。

  慕容公子见那两个猿头人浑身刀剑难入,而又力大无穷,所以不敢硬接,他连用六种身法,都无法摆脱他们的纠缠。

  华子清大声道:“慕容公子,你连他们都斗不过,还想要老夫的命!”

  慕容公子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他们?”

  就在此时,一个猿头人吼叫着向他扑了过来,慕容公子突然出手如风,将一颗黑球塞进了那猿头人的口中。

  但闻“咕咚”一声,那猿头人已将那颗黑球吞了下去。

  华子清道:“我早已将他们改造成了百毒不侵之身,你用毒药,又岂能毒的死他。”

  慕容公子淡淡道:“你真以为那是毒药?”

  他突然虚空击出一掌,打在了那猿头人的胸口,只听“轰”的一声,那猿头人已被炸的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华子清变色道:“霹雳弹!”

  另一个猿头人见同伴已死,吼叫连连,犹如发疯般向慕容公子冲去。

  数十找之后,慕容公子已是手忙脚乱,自顾不暇。那猿头人浑身却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完全是一种拼命的打法。

  那边寒星和双剑兄弟斗的正紧,三人的武功俱在伯仲之间,一时半刻,实难分出胜负。

  过了半晌,突听又是“轰”的一声巨响。

  原来那猿头人竟合身扑了过去,抱住了慕容公子,张开大口,就向他的咽喉咬去。

  慕容公子大骇,奋起神力,一个肘拳击出,打在了那猿头人的小腹上,那猿头人剧痛之下,双手微松,慕容公子急忙挣脱了他的掌握,顺手又发出了一颗“霹雳弹”。

  谁知那猿头人竟一把将那颗“霹雳弹”接在了手中,身形不停,又向他扑了过去。

  慕容公子大惊,急向后退。那猿头人因用力过猛,竟将手中的“霹雳弹”捏的炸了开来,只因距离太近,虽然炸死了自己,却也将慕容公子炸成重伤。

  慕容公子满脸是血,但却毫不在意,一步步缓缓向华子清逼去。

  他俊雅的面容已变得有些狰狞,一字一字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为我妻子报仇。”

  华子清已被惊的呆了,突然转身而逃,但他方才举步,只见半空中突然飞下一个拳头。

  拳头一下就击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立时被击的粉碎,竟被这一拳打的血肉模糊,已分不出那儿是嘴、鼻子和眼睛。

  慕容公子单膝跪地,仰首望天,道:“兰妹,我终于为你报了仇了,你在地下,总该安息了吧!”

  话未说完,已倒了下去,就倒在宋云啸的脚下。

  宋云啸叹了口气,道:“慕容公子,你若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对我说,在下一定尽力帮你完成。”

  慕容公子颤声道:“在京城的铁狮子胡同,住着一个姓龙的女人。。。。。。”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喘息道:“希望你能把这块玉佩。。。。。。转交给她,就。。。。。。说我。。。。。。对不起。。。。。。她,让她。。。。。。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说到后来,语声已听不清楚,竟然就此闭目而逝。

  寒星见华子清已死,也无心恋战,大喝一声,凌空而起,犹如大鹏临空,双袖齐拂,一片寒星飞射而出。

  谢东湖和王凌波双剑舞的风雨不透,只听“叮铛”之声不绝,将漫天寒星击的四散飞落。

  但寒星却在发出暗器的一刹那,飞身而去。

  王凌波道:“如今华子清和慕容公子已死,我们该怎么办?”

  谢东湖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寒星一定是来取药的,那些药一定已被他带走了。”

  王凌波急道:“寒星现在还未走远,我们追!”

  刹那间,二人也走了,只剩下宋云啸抱着皇甫剑南,静静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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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黑土山庄
更新时间:2009…7…24 23:16:37 字数:4867


  风起,雪花飞舞。
  两天过去了,宋云啸不停的在问自己:“我现在该怎么办?一天,只剩下一天了,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么?”

  长街上人群喧哗来去,而他却感到一片茫然。

  宋云啸走过长街,走出小镇,踽踽独行在一条山路上。

  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怀中的皇甫剑南似乎动了动。

  宋云啸心中不禁狂喜,道:“二弟,你醒了?”

  他虽明知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但只要能在皇甫剑南临死之前和他说说话,也已心满意足。

  皇甫剑南虽已醒来,但仍在昏迷之中,他喃喃自语道:“水。。。。。。我要喝水。。。。。。”

  宋云啸环顾四周,这只不过是条荒废的山路,平时少有人迹,何况这里离小镇已经很远,让他上哪儿去找水。

  他沉吟半晌,突然用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脉门,立时血如泉涌。

  血一滴滴落下,流进了皇甫剑南的口中。

  宋云啸轻声道:“二弟,水来了,你喝吧。”

  皇甫剑南喉头微动,将鲜血一口口咽了下去。

  过了半晌,宋云啸的面色已变得苍白。他的血若是再流下去,皇甫剑南未死,他就要先死了。

  就在此时,一条人影突然飞掠而出,出手如电,点了他臂上三处大穴,以止血流。

  宋云啸霍然抬头,只见面前已多了一人。

  那人六十多岁年纪,衣服已穿的破烂,手上脸上沾着一层厚厚的污泥,发髻凌乱,身上发出一种奇异的臭味,刺鼻已极。

  那人道:“你可知道,血流尽了,可是会死的?”

  宋云啸淡淡道:“我知道。”

  那人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何还要用自己的命,去救一个垂死的人?”

  宋云啸大笑道:“人生在世,如果连一个可以为他而死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白活了一场。”

  那人点头道:“说的好!说的好!”

  他接着又道:“你若想救他,就跟我来。”

  话犹未了,已当先大步向山上而去。

  宋云啸暗自沉吟道:“不管他能否救活二弟,我都要试一试。”

  他抱起皇甫剑南,快步追了过去。

  一片巨大的庄院,庄院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个金色大字:“黑土山庄”。

  宋云啸停下脚步,喃喃道:“黑土山庄?”

  他突然想起了华子清让他所杀的那个人的容貌,竟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几分相像。

  他心中暗道:“难道华子清要我杀的人就是他?”

  那人笑道:“这里就是舍下,请!”

  宋云啸随那人来到客厅,坐了下来。

  那人道:“老夫出去一下,请稍候。”

  过不多时,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端茶走了进来,她将茶放下之后,便转身默默而去。

  只听一声长笑,一个华服老人大步走了进来,却是刚才那去而复来的落拓老人。

  但现在,他那里还有一丝一毫落拓潦倒的模样。

  只见他容光焕发,须发有如衣衫般轻柔,看来虽是潇洒飘逸,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威严。

  宋云啸不禁站了起来,道:“不知前辈究竟是何方高人?”

  那人道:“老夫就是此间的主人。”

  宋云啸道:“原来前辈就是‘黑土山庄’的庄主,真是失敬。”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宋云啸道:“晚辈二弟命在垂危,请前辈赶快出手相救。”

  那人坐了下来,伸出食中二指,搭在了皇甫剑南的脉门。

  过了盏茶时分,那人的脸色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又过了半晌,他黯然叹了口气,道:“此人受伤太重,老夫实是无能为力。”

  宋云啸实也未抱多大希望,听他如此说法,只是苦笑了一下。

  那人突然又道:“不过,老夫知道有一人,一定能救得了他的命。”

  宋云啸道:“前辈说的可是‘长白神医’华子清?”

  那人道:“不错。”

  宋云啸道:“他是能救得了我家二弟的命,只可惜。。。。。。”

  那人道:“只可惜什么?”

  宋云啸道:“只可惜华子清已经死了。”

  那人面色大变,霍然长身而起,失声道:“你说什么?他已经死了?”

  宋云啸道:“正是。”

  那人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宋云啸道:“两天之前。”

  那人精神沮丧,颓然坐了下来,半晌不语。

  宋云啸道:“前辈可是病狂?”

  那人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宋云啸道:“是华子清告诉我的。”

  病狂皱眉道:“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宋云啸道:“他要我来杀你,才肯出手救我家二弟的性命。”

  病狂道:“你答应了?”

  宋云啸道:“我别无他法,只有答应。但当他知道我们是魔教的对头人,便不肯出手相救。”

  病狂缓缓道:“没想到他也加入了魔教。”

  宋云啸道:“若非他是魔教中人,我也许会出手救他。”

  病狂叹了口气,喃喃道:“华子清,你死了不打紧,但我‘黑土山庄’三百余口的性命,却全要葬送在你的手中。”

  宋云啸吃了一惊,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病狂缓缓道:“三十年前,老夫庄上的人全都染上了一种可怕的怪病,这种病虽不能令人立时致命,但发作的时候,却让人痛的死去活来,实是苦不堪言。”

  他语声微顿,道:“老夫为了炼制治这种怪病的药,便潜心研究医学,三十年来,却毫无进展。”

  宋云啸道:“难道当今之世,就没有人能治得了这种怪病?”

  病狂道:“有。”

  宋云啸道:“前辈是说‘长白神医’华子清?”

  病狂点头道:“不错。他本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宋云啸奇道:“既然华子清能医治这种怪病,那他为何不给庄上的人治疗?”

  病狂道:“因为他另有野心。”

  宋云啸道:“什么野心?”

  病狂道:“他要做‘黑土山庄’的庄主。为了让庄中的人免受病痛的折磨,我只有让出了庄主之位。”

  他缓缓接道:“但华子清当上庄主之后,却令庄中的人做一些他们根本不愿做的事,因此引起了全庄中人的不满,逼得他在庄中无法容身,只有含恨离去,隐居长白山。”

  宋云啸道:“那当时前辈怎不逼他将解药交出来?”

  病狂苦笑道:“他若没有交出解药,我又怎会这么轻易就放他走。只是老夫实未想到我那弟弟竟会变得如此奸诈,他当时交出来的药,只不过是一种可以将病情暂时克制住,而不致立时发作,其实并未根除,等到庄中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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