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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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为难,蝴韵却不想在就纠缠下去,毕竟能再见到这抹靓丽倩影,已是万分幸运了。于是,她故作魅惑地撩起颈上秀发,轻佻道:“你有事找我?”
“我今晚要在你这,顺便尝尝接待恩客的滋味!”见对方稍微退步,翁幻紫亦悄悄松了口气,亦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出此番来意,却丝毫不顾此番话语将带来多大的反应。
刹那间,蝴韵手中的动作蓦然僵住了,她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人儿,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薄唇微启,却是声声颤抖:“丫头,你,你刚说什么?”
而立于一旁本是满脸平静的银衫,此刻亦有些惊诧,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第七十九章 弃新娘,进花楼!
瞧着两人如此震惊的模样,翁幻紫却故作不知,反倒露出欢喜妖媚的模样,随意撩起蝴韵身前的缕缕长发,媚眼如丝,低笑道:“你觉得,我不够格吗?”
即使明知如此媚眼不过是她的随性而为,但蝴韵仍是不禁沉浸其中,本就颤动不已的心弦亦奏出阵阵琴音。只是,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却瞬间回笼,他抬手将那双撩动心弦的纤纤玉手移开,无奈叹息:“丫头,是因为主上要成亲的消息吗?”
“纭,不要在我面前说任何有关‘成亲’的事!”提及此事,翁幻紫本就笑意连连的面容蓦然沉了下来,那些喜庆的红色灯笼仿若在她眼前轻轻摇摆,好似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丫头,你再等等吧,只要几天便可!”蝴韵敛下媚眼,抬眼间,却是属于鹄纭的深沉与探索,他低沉地看着薄怒的人儿,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他又何尝愿意理会,若有可能,他也想置身事外,可偏偏,见不得这人受到任何伤害!
“若你不答应,那我便到别处去,纭,你觉得如何呢?”看着他眼中隐含的深沉痛楚,翁幻紫却只能故作视而不见,她知自己这般所做,必会伤到这个难得的挚友,只是她,已不想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复仇恨意,她只是,想与那人享受几天平静的生活罢了!
见她如此执着,蝴韵此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明知眼前人儿绝不会就此委屈自己,可这毕竟是青楼,又如何能让她接待那些不知餍足的男子,只是,若就此拒绝,恐怕她会说到做到!
思及至此,所有的劝说终化为一声哀沉叹息,一个无奈颔首,毕竟,这还是她的地方,若有什么她也能及时阻止,只是今晚,冷轶矢那,确是不好过了!
夜晚,灯火闪烁,将整个醉香楼照得铮铮透亮,亦唤醒了一切萎靡的暧昧场景,充满着欲念的男子形形**,亦穿梭在看似繁华的大厅中,寻找一夜的享受与刺激!
此刻,翁幻紫却身着华衫,端坐于其中一间旖旎房中,脸上却满是不耐之色,只因她的“恩客”早已在场,可预料之中的人,却未曾出现!
看着眼前那个透着欲念的好色之人,翁幻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眉眼间的愠怒却是愈加明显。可以想象,若不是考虑到冷轶矢随时都会到来,她必定会让眼前这个眼露淫光的男子,尝尝何为暴力!
“云儿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便不要浪费这美好时光!”对于她的眼露凶光,那男子却毫无所觉,反倒拿起酒杯,满脸情欲地朝翁幻紫走去,视线却有意无意地飘过那刻意裸露的白色肌肤,似在幻想什么。
感受着他的视线,翁幻紫有些不耐地扭着脖颈,心中的厌恶亦多了几分,她抬眼看着不远处紧闭的窗子,紧蹙的细眉亦深陷了几分:那家伙,真的不愿来吗?为何这么久了,银儿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许是心随意动,那紧闭的窗户,竟蓦然打开,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台照射进来,却也照亮了翁幻紫惊喜的俏脸。
终于来了!此刻的翁幻紫却一反常态,面上的不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惑人的媚意与娇俏。她抬起白嫩玉手,随手接过银色酒杯,玉脂般柔滑的指尖更是若有似无地轻触那举杯的大手,调笑道:“公子这般好兴致,奴家自是奉陪到底!”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来喝杯交杯酒吧!”手掌传来的柔嫩早已令他心猿意马,脸上的欲望亦多了几分,竟伸手抓过那双纤纤玉手,欲品尝那指间传来的幽香与柔嫩。
那家伙,戏还没看够吗?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恶心感觉,翁幻紫面上虽不漏声色,但心中却早已将那个好色之人咒骂不已,甚至有种剁掉那双咸猪手的冲动。
只是,一想起那躲在暗处的男子,心中的倔强亦涌了上来,既然你想看,那我,便让你看个够!
思及至此,她随手丢掉手中的酒杯,似壮士断腕般伸手将那个男子推倒在床,低声娇笑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那奴家,便好好伺候公子吧!”
好恶心!这人身上的味道,甚至于他的怀抱,都让她有些作呕!翁幻紫蹙起细眉,嘴角不着痕迹地抽动着,努力忍受着着难言的痛苦滋味。
就在她决定放弃时,自己的身体却被凌空提起,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顿时扑面而来,却是熟悉温暖的怀抱!翁幻紫不禁埋着头深吸口气,心中亦暗自欢喜:这人,终是忍不住了啊!
只是,玩笑却是开得过大了!与胸膛传来的暖意不同,他的周身却散发着冷冽的阴冷气息,冰冷的声音就此响起:“女人,你够了!”
言罢,他伸手捞起躺于床上一脸迷茫的男子,猛地一扔,伴随着“咔嚓”一声,那个男子,竟活生生地从二楼被扔至楼下,其力道之大,却让人不得不担忧起他是否还能存活。
这人,却是真的生气了?刹那间,翁幻紫顿觉心虚,只是对方身上的那抹红衣,却也激起她内心的怒火,她扭身挣脱那人的怀抱,嘲讽道:“今晚不是冷堡主您的洞房花烛夜吗?怎么,这么绝情地抛掉新娘,竟跑着这花楼中扰了我的生意!”
为何,就不能再多等他几天,所有的复仇都已到了最后阶段,傅雅儿也渐渐放下所有防备了,为何她,却偏偏在此刻出现,非要扰乱他的复仇之心!
她可知,当纭说出这个消息时,他是如何愤怒与挣扎,所有陌生却又熟悉的情绪,在那一刻竟瞬间涌现,那该死的女人,竟又跑到醉香楼那个地方,甚至还变本加厉!
明知这是激将法,可他,还是抛下那个身穿红衣的新娘,原是为了暗中阻止,却不料那该死的女人竟如此……那副身体,全是属于他的,他决不允许任何触碰!
“女人,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想着那人的大胆行为,冷轶矢不禁冷着脸,冰冷的面具亦散发着丝丝寒意,却足以显出他内心的不悦与怒意。
“你知道吗?我如此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抬眼看着那人的冷漠深沉,翁幻紫却露出嫣然笑意,衬着脸色的红色胭脂,竟显得异常妖娆媚人。
她轻启朱唇,却道出未说完的话语:“我的目的,便是杀了冷轶矢!”蓦然间,她打开早已紧握在手的瓷瓶,一股淡然的幽香顿时弥漫周身,竟与房中的昙花香气交杂混合。
待冷轶矢有所警觉时,他的头脑早已昏昏沉沉,抬眼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人儿,性感的薄唇轻启,愠怒地低声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
翁幻紫半身跪地,伸手轻搂着昏睡的男子,眼中带着丝丝柔意:“面具男,即使明知复仇是你唯一的目的,但是,让我任性几天吧!”
第八十章 银色面具下的俊颜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染红了广阔的原野,在树木拥簇下的小木屋,亦染上了一抹和暖的光芒,咋一看,却有种安静祥和的悠然与惬意!
木屋之中,翁幻紫半倚在床边,歪着头沉静地望着床上昏睡的男子,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此刻微微紧闭着,刚毅的剑眉亦放柔许多,不似原来的那般冷漠不近人情,就连那脸上的银色面具,都不再透着冰冷。
瞧着瞧着,翁幻紫却蓦然痴了,那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何种容颜?这种想法,在她心中不断环绕盘旋,终是缓缓伸手轻触那精致的银白色面具,顿时,指尖传来丝丝寒意,却加重了她揭去面具的决心。
翁幻紫看着那紧抿的薄唇,一个翻手,终是取下了那梦寐以求的面具,可眼前看到的光景,却令她不禁大吃一惊,只因,那面具之下的容颜,却是俊逸刚毅,没有丝毫的损伤!
本以为他脸上带有伤痕,才会带着面具,才会,如此排斥别人对他的脸加以议论,甚至不惜运用铁血手段。而她,亦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却没料到,那张脸竟毫无损伤!
“只要揭下冷轶矢的面具,你便能知晓一切!”蓦然间,银衫的话语回响在耳边,翁幻紫低眉看着那张刚毅的脸庞,心中亦多了丝了然,想必那银儿,早已知晓真相了吧!
若银衫在此,必会加以反驳,甚至还会对此不屑轻哼,毕竟连李羽风都不知之事,她这外人又岂会得知?当时说那句话,不过是她以为经过那场大火后,冷轶矢脸上必定会有严重的烧伤,却不料事情竟会如此!
在她失神之际,床上的冷轶矢却已逐渐清醒,朦胧的双眼缓缓睁开,却见翁幻紫手中那张熟悉的面具,双眼一瞪,尽显狠厉之色,怒吼道:“女人,你在做什么?”
言罢,欲伸手夺过那张精致面具,却意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酸软无力,甚至连一丝内力都荡然无存!这该死的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如此怒吼,却将翁幻紫从沉迷中唤醒,曾见过面具男的怒火,却未曾见过,失去面具的他,生气起来竟是这般模样:
锐利的剑眉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浓浓怒火,在怒火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丝不适与狼狈,坚毅的鼻翼下,紧抿的薄唇略微垂下,却显示其不悦。
如此愠怒的他,在失了冰冷面具的遮掩下,竟少了生人勿进的冷漠气息,反倒多了丝生气,更让她失了应有的恐惧,反倒大起了胆子!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了冷轶矢,所以,而今的你已不是那个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冷堡主了!”翁幻紫轻晃着手中的面具,微一倾身,眨着俏皮狡黠的眼眸,直视对方眼中的怒火。
不是冷轶矢了?许是身上传来的酸软无力,许是失了原有的冰冷面具,冷轶矢却是变得有些迷茫了,他曾执着地认为,戴上面具的他便是冷轶矢,而今脱了面具,他面对的却是,那个被无情抛弃的身份,作为凤琰晖的身份!
思及至此,冷轶矢猛地瞪起怒目,面色变得有些狰狞,低声怒吼道:“女人,你别玩得太过分了!”
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地怒视着如此得意的翁幻紫,心中亦涌起强烈的不甘与怨恨,却不知究竟是为了那过火的行为,还是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作为凤琰晖的身份。
看着如此盛怒的冷轶矢,许是过于相信软筋散的功效,她难得地兴起玩闹之心,竟伸手捏着那僵硬的脸庞,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颜,略显轻浮:“这就是人人视若阎王恶鬼的冷堡主,呵呵,面具下却藏着刚毅俊颜!”
这女人,竟敢将他当作孩童般,竟……脸上传来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