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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冒牌娘子嫁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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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看穿我的心思了?就算我对那翁幻紫有一丝好感,但我绝不会反抗主子的,翁幻紫她,是必须死的!”

    言罢,她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决,眼中更是时不时地透着一股坚定的杀意,警告般地瞪了鹄纭一眼,便转身欲离开这个花亭。

    不料,此番交谈却仍未结束,鹄纭嬉笑魅惑的声音顿时在耳边响起,却令她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听说,樊羽一直在寻找肩上有凤凰胎记的女子,不知是否属实呢?”

    凤凰胎记?只一瞬,银衫的神情闪过一丝惊喜,猛然转身,不漏声色地看着偶尔透出丝毫媚人气息的鹄纭,冷言道:“那又如何?”难道,他真有小姐的消息,如此的话,主子必定会万分惊喜!

    果然,虽不知那个凤凰胎记的女子有何身份,但他能确定的是,那女子对于樊羽的重要性,毕竟,在他所得到的的消息中,樊羽至少找了她十年了。如此一来,他手中的筹码亦加重不少!

    “若我说我知道那个拥有凤凰胎记的女子的下落,你是否能助我救出翁幻紫?”此刻,鹄纭一脸自信地看着那个冷颜女子,即使他刻意隐瞒了一些事实,但这橄榄枝,却也足以让银衫上钩。

    只是,银衫却也非寻常之辈,能当上四衫之首自是有一定的观察力与判断力,若眼前之人知道小姐的去处,那冷轶矢必定会以此为筹码威胁主子,又何必等到现在?而且这消息本应十分可贵,但这鹄纭却只是要她救出翁幻紫,怎么看,都有些不合理。

    只是,即使心中有所怀疑,可她,却也不敢放弃一丝丝希望,只能一脸狐疑得看着他,缓缓道:“鹄纭,我知你们魅惑堂情报的广大,但你,也别小看我们雾殇庄的实力!”

    面对这若有似无的威胁,鹄纭却显得信心十足,他看着疑心重重的银衫,轻声道:“那个胎记,在左肩,对吧!”言罢,他缓步朝前,进一步诱惑道:“只要你能助我救出翁幻紫,我便将那女子的下落告知,如何?”

    此刻,银衫的脸色亦严肃几分,似在考虑这场交易的可行性,毕竟,小姐的胎记,却是在左肩,而这消息,却只有主子和夫人,以及他们四衫知晓而已,若那鹄纭不是真的见过那胎记,是绝不会如此清楚的。

    等等!那胎记在肩膀之上,为何这鹄纭会知晓,难道小姐竟在醉香楼中?一瞬间,银衫的脸色有些难看,抬眼狠厉地瞪着鹄纭,紧握的手掌暗自蓄力,周身更是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气。

    鹄纭见她如此模样,自是知晓她心中所想,为避免这场交易泡汤,也只能耐心解释道:“你放心,她不是我魅惑堂之人,亦不再醉香楼中,她的胎记,不过是无意中见到罢了!”

    如此解释,虽无法平息银衫的怒火,却也让她冷静下来,手中的动作亦暗自收敛,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即使心有厌恶,却也只能略微点头,冷言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言罢,便不再理会身后男子,迈步离开了。

    看着前方的白色身影,鹄纭眼中闪出一丝坚决,喃喃自语:“丫头,我一定会救你的!”

 第六十七章 暗夜劫牢

    深沉的黑夜中,月儿高高挂于乌云之上,透着一丝轻微地光芒;虫儿轻声低语,似在相互诉说。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寂静,却又隐隐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之感。

    此刻的鹄纭,难得脱下身上的妖冶红衣,披上一件黑色劲装,蒙上黑色衣襟,徘徊于暗夜的庭园中,等待另一人的到来,以实施今晚的劫牢救人之际。

    终于,经过一番耐心的等待之后,一个白衣冷漠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缓步来到庭园中。

    看着一身黑装的鹄纭,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瞬间转为鄙夷,即使没有言语,但从那不屑的眼眸中,便足以看出她对那一身黑衣打扮得不满。

    对方眼中的鄙夷,鹄纭却毫不在意,毕竟不同于非敌非友的银衫,他到底还是冷月堡的堂主,这番尴尬的身份,自是无法光明正大地在牢中劫人,也只能通过这种不光明的身份救人。

    “救了人后,记住你的承诺!”银衫冷眼看着露在外边的无畏眼眸,亦是一脸的冷情模样,轻启清冷朱唇,缓缓说道。

    “那是自然!”鹄纭一抬眼眉,眼中不经意露出丝丝魅惑,许是在醉香楼中当蝴韵过久了,即使身穿黑衣,却是掩盖不了他身上隐隐透出的邪魅之气,反倒有些难言的禁欲之感。

    只是,对着这般邪气妖媚的男子,银衫却面不改色,或许应该说是心有厌恶,毕竟自始至终,她都对这冷月堡的人没有任何的好感,自是不可能有所动容。

    听着如此承诺,银衫略微松了口气,亦不愿再理会眼前的妖媚男子,转身率先朝地牢的方向走去,淡淡白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清冷,却也为这番行动增添了一丝动力与信心。

    思及至此,鹄纭不禁悠然一笑,这冷月堡虽然戒备森严,但这戒备却是为外人所设立的,作为冷月堡地位颇高的堂主,自是另有他法,需要银衫的相助,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利用樊羽跟堡主的约定,从而成功地带走牢中之人而不受怀疑。

    他的这点打算,银衫虽未说什么,但以她的冷静与睿智,却是能隐约猜到,所以她才会在这月黑之夜身穿白衫,此番之举,虽有些成了鹄纭的心意,但对银衫来讲,即使无法借翁幻紫之死来报复冷轶矢,也要制造些麻烦,让这冷月堡不得安宁!

    寂静的夜,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灵巧穿梭于冷月堡中,一路上二人无言以对,只余沉寂的风声呼啸而过。一盏茶后,两人顺利来到牢房之外,潜藏于树上等待救人的时机。

    看着底下站立的守卫,银衫不屑一笑,起身正欲现身,却被鹄纭一手拦住。顿时,银衫眼中闪出一丝不耐,为避免被人发现,只能轻声道:“你做什么?只需迷香便可收拾他们!”

    只是,此番话语却引来鹄纭的无奈一笑,那双邪魅的眼眸透着无奈,轻抚额头道:“你以为上次你劫牢成功后,主上会没有任何防备?不觉得守卫人数变少了吗?”

    变少了?薄怒的银衫略微冷静下来,低头看着树下站立的身影,比起之前的戒备重重,此次的人数却是有些少了。只是,人数少了,不是更容易得手吗?这,就是那冷轶矢的防备?

    面对银衫的不解,此刻的鹄纭却是有些难以解释,毕竟他们分属不同的主子,更是敌对之人,此次的合作不过是短暂的。只是,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深牢,他终是无奈叹了口气,要救丫头,终要付出代价!

    似下定决心一般,他紧盯着树下的守卫,沉声道:“其余守卫分布各地,每隔半盏茶便会派两人到这地牢巡查一次,且他们都有一种独特的暗示,你若是迷晕他们,其余人便会得知,所以,你的**在这是毫无作用的!”

    如此,却是不好办了!银衫紧蹙起清冷的细眉,上次因为**,她才能轻易将翁幻紫带出,只是这次,若是惊扰这些守卫,虽有些麻烦,却也不是不能应付,她真正惧怕的,却是尹夫人那个老狐狸!

    看着底下缓缓而来的六个守卫,鹄纭瞬间绷起神经,朝银衫低声道:“就是现在,快放出迷香!”

    听着这状似命令的语气,银衫即使心有不悦,也只能从怀中取出迷香,顺着风势洒向下方,只一瞬,下方的守卫便察觉异常,刚要屏气,却已倒地不起。

    与此同时,鹄纭身着黑衣,运起轻功飞至地牢上方,将上方的红旗摘下,又拿起蓝旗高高挂起,一切就绪后,他才起身移至地牢之前,抬眼看着一脸了然的银衫,劝诫道:“这旗子的颜色每次都会有所更改,这才是真正难办的原因!”

    银衫抬眼若有所思地望着旗上随风飘扬的蓝旗,终是放下心中的打算,跟着缓步鹄纭走进地牢之中。

    只是,令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如此深夜,竟有一人待在翁幻紫所处的牢房之中,是他们不得的重新隐匿身形,暗自观察着牢中的一举一动。

    此刻,傅雅儿弯身而下,低眉看着昏迷中的翁幻紫,手持匕首不断游走于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双目变得有些疯狂:“翁幻紫啊翁幻紫,如果我在你脸上划伤百刀千刀,不知你会是何种表情?”

    只是,此刻的翁幻紫陷入昏迷之中,全无任何知觉,对她的威胁自是无法理会,这无疑加重了傅雅儿怒意,她的神色变得愈加疯狂,低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获得他们的认可,就连,就连太子都,即使我现在无法杀你,但我,也要你痛不欲生!”

    言罢,她高举手中的匕首,双目变得狠厉,用尽浑身气力欲毁去那张本就破碎的容颜。却不料一股熟悉的轻烟飘然而今,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终是双眸一闭陷入昏睡之中。

    阴暗的牢房中,鹄纭缓步走了进去,此刻的他,眼眸深沉地凝望着倒地昏睡的傅雅儿,面色亦有些沉重,一股浓烈杀意不断席卷而来:

    如果,他们今日没来,那么,那个本就重伤的人儿,是否会面目全非,她本就没有任何生存意识,若是再经历毁颜之痛,只怕他们见到的,就是一副冰冷的尸体了!

    思及至此,他弯身拿起掉落于地的匕首,眼眸一闪,竟举起匕首欲刺向那个面如天仙心如蛇蝎的女子,却被银衫拦住了,她垂下冷颜,低声道:“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救人要紧!”

    此番言语,却令盛怒中的鹄纭冷静下来,他扔下手中匕首,小心翼翼地弯身抱起那个破碎的人儿,抬眼狠厉瞪了傅雅儿一眼,终是离开这个阴冷的牢房。

    银衫清冷的看着那滩早已凝固的鲜血,蹙起清冷细眉,面上亦含着杀意,最终又重归平静:傅雅儿,便让你再多活一阵吧!

 第六十八章 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春风温暖地照于醉香楼中,却无法改变其中逐渐消弭的灯火与繁华,亦无法照进房中之人愈加沉寂的内心。

    静雅的房中,银衫捣弄着手中的药物,面色十分冰冷阴沉,那紧皱的细眉更突显起心中的不悦与愠怒。她紧咬着清冷的红唇,抬眼看着躺于床上的苍白人儿,眼中亦时不时地透着担忧之色。

    似被身上的疼痛惊醒,似被那若有似无的捣药声唤醒,床上人儿终是缓缓睁开如薄翼般的眼眸,从昏睡中转醒过来。却不料醒来的第一反应,竟是难忍的剧烈疼痛。

    原来,她还活着!看着四周熟悉的装潢,翁幻紫微蹙起细眉,却是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样。抬眼看着不远处捣药的小银,终是勉强扯出一丝名为笑容的怪异神情,轻声道:“没想到,还是你救了我!”

    看着那状若凄惨的笑颜,银衫原本担忧的眼眸不着痕迹地沉了几分,沉声道:“为何每次,你都能把自己伤得一次比一次凄惨?”

    原本,这话不过是为了讽刺,但不知为何,银衫心中却有些莫名的愧疚与怜惜,甚至有些气恼,似在气恼这个状似坚强的女子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即使两人相处只有一个多月,但翁幻紫却能感觉出她的气恼与不悦,她忍着身上的痛楚勉强坐起身,却不料身上竟连一丝气力都没有,甚至随着身子的移动传来一阵阵如针刺般的尖锐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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