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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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重归平和宁静。
感觉到身体的僵硬,翁幻紫怒目圆睁,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男扮女装还妖媚无比的人,张口正欲大骂,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再次点了哑穴,顿时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这个该死的人妖,可恶!有气无处发的她只能不停地在心里暗骂,那锋利狠锐的眼神不断瞪着身旁松了口气的鹄纭,若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此刻的鹄纭早已碎尸万段了。
可惜的是,眼神杀人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她只能呆愣地看着鹄纭缓缓移至身前,伸手帮她'免费小说'整 理凌乱的外衣:“我可是为你好,若是让人知道你一个姑娘家跑来这种地方,有损声誉。”
这该死的人妖,猫哭耗子假慈悲,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你是男的吗,还找什么借口!那双睁大的圆目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鄙视之意愈发浓重。
见她不愿搭理的模样,鹄纭展颜一笑,眼中竟不自觉带了丝宠溺:这丫头,倒是有些意思!
他张口欲说什么,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笛声,那张丽颜顿时变得异常严肃,又瞬间变回之前那个妖艳妩媚的蝴韵,抬手轻佻地敲了下那个简陋的面具,低笑道:“小丫头,姐姐我要去接客了,你就在这睡一会吧!”
看着她又恢复之前的妖媚花魁,翁幻紫却是有些反应不过啦,她抬眼正想抗议,却感觉胸前又被点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脖子一歪,直接昏睡在床上了。
蝴韵轻手轻脚地将她放置于床上,便悄悄地关上房门,将一切的是非烟花绝于门外,为她筑出一块清幽之地。
一瞬间,原本还热闹非凡的房间恢复了原有的宁静,床上的人儿安稳地沉睡着,本是十分平和的,却有一个女子莫名出现在床前,此人竟是之前扮作重伤女子的小银。
她清冷地站立于床前,低眉看着床上戴着面具的人儿,嘴角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呵!若主角不在了,这戏还怎么演?”说着,竟伸手解了她的穴道,转身消失在暗夜之中。
一阵微风吹过,拂过紫色的纱窗,也吹走了翁幻紫的睡意。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房中只剩她一人,而蝴韵早已不知所踪。
她猛地坐起身来,呆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那因愤怒而疯狂的心略微平静下来,仅有的理智也让她审视起这看似简单的装潢,思绪早已百转千回:
那个男扮女装的色狼,绝对不简单;而这醉香楼,也绝非仅仅只是一间青楼。
而今想来,那重伤女子的目的,并非让她来送信,而是要她踏入这青楼之中,这里面,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那女子,难道要她知晓什么事?
虽不喜被那女子耍的团团转,但好奇心旺盛的翁幻紫终是走出了房间,毕竟,那个神秘的花魁,这个奇异青楼,却是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只是,这醉香楼格局甚大,房间大致相似,一不留神,便彻底迷了路,可她却无法开口询问,毕竟来这青楼,无非就是寻欢作乐,又岂会有人在意她这个脸戴面具的“男子”。
在她束手无策之时,一个身影猛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若说冷轶矢是她在这世上最想见却又不能见的人,那么他,便是她最不想也最不愿见的人,毕竟,谁会对一个想杀自己的人念念不忘。
而此人,便是之前将她从冷月堡中掳走的凤玉楼!
刹那间,她一个闪身,隐去自己的身形,避免与那人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可好奇心却在不断膨胀,此刻的她隐约觉得凤玉楼的出现与这神秘的青楼脱不了干系,最终,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呵呵!凤公子好兴致啊,竟来我这醉香楼!”房间中,妩媚撩人的声音响起,却让门外的翁幻紫大吃一惊,这种调调,分明就是蝴韵的专属语气,凤玉楼找的人竟然是她!
此刻,凤玉楼那张狂肆意的笑声猛然响起:“蝴韵姑娘的绝色风姿,着实让我念念不忘啊!”
此话一出,却让翁幻紫差点笑出声来。绝色风姿,确实是有,可问题是他是个男人,这凤玉楼竟对个男人念念不忘,哈哈!若凤玉楼知道他这话是对个男人说的,不知会有何表情?
况且,若她没记错的话,那凤玉楼的容貌也有些偏女性化,特别是那双惑人的桃花眼,简直与妖媚勾人的蝴韵如出一辙,这两人,长得却是比女人还女人啊!
对于如此调戏,久经沙场的蝴韵岂会认输,略带缠绵的声音就此响起:“那凤公子这次来,是要与奴家享鱼水之欢?”
顿时,门外的偷窥者直接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人,太无耻了,对个男子他都能毫不犹豫地调戏,真是至贱则无敌!
隐约听到衣物的摩擦声,凤玉楼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呵呵!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冷轶矢的弱点是什么,这次,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要杀面具男?!翁幻紫有些坐不住了,她猛地起身,却因动作幅度过大,不小心碰到了房门,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但于房内两个身怀武艺的男子,这丝声响,却已足够引起他们的警惕。只一瞬,房门大开,门外正在偷墙角的某人,就这样呆呆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第三十二章 我,恨不得杀了他
房门敞开,只见一女子蹲坐在门外,侧耳倾听,房内一妖媚花魁侧坐在那俊美男子身上,举止亲密。此幅画面,却是显得有些诡异。
蹲坐在地上的翁幻紫尴尬地看着两人,心中有些心虚,听墙角毕竟有些不光彩,更遑论是在这青楼中,即使房中之人只是在商议,并无任何风流之事。
她缓缓起身,轻拍着衣物上的灰尘,朝两人鞠了个躬:“公子,我不小心闯进来,打扰你们二人了。呵呵,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便急忙转身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多疑的凤玉楼并非那么好糊弄,他起身迅速移至翁幻紫身前,抬眼打量着她脸上的面具,轻笑道:“既然来了,那便让本公子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只是,蝴韵却比他快了一步,率先挡在翁幻紫身前,抬眼尽是妩媚:“公子莫气,她不过是我醉香楼的手下,隐藏在这偷听,不过是一种试炼罢了!”
“哦?若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手下都是女的吧?”那声音,带着明显的怀疑与不信任。
“呵呵!她的确是女子,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说着,蝴韵伸手扯下那翠绿的发带,柔顺的青丝如瀑布一般飘洒而下,带着一丝飘逸的柔美。
感受到她暗示的眼神,翁幻紫立即低下头,低声说道:“主子,属下的试炼失败了,请主子惩罚!”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却不料,此话一出,蝴韵的细眉微皱,而风雨楼则肆意大笑起来:“哈哈!蝴韵,此刻你还敢说她是你的手下吗?”
言罢;便趁着她失神之际,随手一拨,一张俏颜顿时呈现在二人面前,灵动的双眸,小巧的俏鼻下嵌着一张嫣红的朱唇,竟有一种活灵活现的美感。
只是,在细嫩粉红的脸颊上却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眼角延至下巴,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是你!”凤玉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原来,你竟躲在这里!“
即使那脸多了一条伤疤,但他绝不会认错。因为她的一拳,他脸面尽失,更让他精心策划的计划转眼成空!
看着地上掉落的面具,又瞥了眼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凤玉楼,翁幻紫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此刻的她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巴掌,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好奇心,她就不会遇见这个人,也就不会遇到这尴尬的境地。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但左手却是忍不住扯着蝴韵的衣角,示意她出面救急。
可惜的是,在见到她的真面目后,蝴韵便完全陷入呆愣中,那反应却是比凤玉楼还要激烈,全然没有感受到她求救的目光。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本公子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猛然之间,凤玉楼从腰间取出折扇,气势汹汹地朝她门面攻去。
“死人妖,赶快救我啊!”情急之下,翁幻紫忍不住大喊,竟意外唤醒了迷糊中的蝴韵,她急忙伸手用丝帕缠住折扇,更改其攻击路线,那锐利的扇子快速从翁幻紫脸边擦过,直接击打在衣柜之上。
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衣柜,翁幻紫脸色有些难看,差一点,她的下场就跟这衣柜一样了!
凤玉楼抽回手中的折扇,抬眼不悦地瞪着手拿丝帕的蝴韵,一脸的戒备:“你跟她是一伙的?”
此刻的蝴韵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着仍搞不清状况的翁幻紫,心中的无力感更甚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粗鲁的女子竟是冷轶矢的妻子,不,应该说竟是那场交易的重头人物,如此一来,却是不得不保她性命。只是……
瞧见凤玉楼一脸的戒备神情,心中却是游移不定:若她出手,必定会引起他的疑心,那之后的事,却是有些难办了。
如此沉重的气氛,让翁幻紫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的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这种,性命握在别人手上的无力感,最终,她却是受不住,率先开口了:
“凤玉楼,你之前不是想问冷轶矢有什么弱点吗?”她低眉,掩盖眼中的不安,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一问,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双桃花眼透着浓浓的兴趣:“哦?你知道?”
“那时你将我掳走,他可是为了我孤身奋战,甚至还替我挡下那致命一箭,你觉得,他的弱点是什么?”
话所如此,但她却是惨淡一笑:当初,她也是如此,傻傻地以为冷轶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呵呵,全是妄想啊!
凤玉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同意她的话,但一想起之前所得来的消息,脸上却透着一丝嘲笑:“可是,他终是厌恶你了,所以,你并不是他的弱点!”
“那可不见得!”此时,一直沉默的蝴韵开口了,她魅惑一笑,继续说道:“那冷堡主,前不久拿了张画像找我,要我找一个人,至于这人嘛,呵呵!”
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旁的翁幻紫,这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
那个冷酷无情的男子,竟然会来找她!此刻,翁幻紫的心中炸开了锅,却不知是喜悦还是不安,或许,在内心深处,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吧,希望,冷轶矢还在意她,会寻她回去。
“你为何要告诉我?”多疑的凤玉楼仍是不愿相信她,眼中透着一丝乖张,紧握着手中的折扇准备随时动手。
“因为,我恨他!”翁幻紫突然变得有些凄切,她伸手轻抚着脸上的伤疤,眼中透着一丝伤痛:“我恨他竟如此轻易地将我丢弃,恨他竟毁了我的容貌,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是的,她恨他!恨他竟将她当成棋子;恨他,面无表情地看她受折磨;恨他,竟将她的心无情地践踏丢弃!
这个理由,却让怀疑她的凤玉楼相信了,毕竟,容貌与真心是女子最为重视的东西,却都被那男人毁了,恨他自是合情合理的。
他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淡然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