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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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骆驼几人瞪圆了眼珠子,颇为恼火道:“,皇帝老儿那么多钱,干嘛跟我们抢饭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鼎鼎大名的窃贼竟然被皇帝给阴了,被他打劫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紫茗邹眉道:“我想他不是想跟我们抢这莹粒之财,他是怕财务流落到紫衣阁,被太后所用。我们只管静观其变,看他们有什么花样。”
行人刀撇撇嘴,气不过道:“难道就便宜了别人?我的十座豪华大宅的美梦呀!”
紫茗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了,以后机会多的事,没准有一天我开心了,带你们去皇宫打劫去,金银珠宝、山珍海味,想抢多少就抢多少。”
横刀恶霸流着口水道:“那宫女可以随便抢,想抢多少就抢多少吗?”
紫茗:……
行人刀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还好我老行聪明,在衣兜里留下了几颗夜明珠。”说着他在袖子里摸索了片刻,取出四个鹅卵大小的夜明珠,笑的**无比……
瘦骆驼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取出一串深海玛瑙链。
横刀恶霸看着两人,也讪讪地摸出一对珊瑚玉镯。
偏是半妆侠瞪着他们,摊摊手,道;“我是穷人,什么也没有。”
紫茗噗哧一笑,道:“某人好像在琪玖家的御书房里拆下了一副山水画。”
半妆侠笑道:“不过一副俗画而已,当然不值什么了,不提也罢。”
紫茗勾唇道:“那就取出来大家一起看看呀!”
横刀恶霸哈哈笑道:“就是嘛!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爱画的嗜好。”
半妆侠反驳道:“拜托,你看我像是喜欢画的吗?我只是发现了真品,想拿出去当个好价钱。”
“切!真是俗气。不过这也就是你了。”行人刀调侃道。
紫茗来了兴趣,问道:“可是什么画?”
瘦骆驼猥琐地笑道:“不会是春宫图吧?”
紫茗狠狠地赏了他一个暴戾,道:“在老大面前竟然如此说话,仔细你的皮。”
瘦骆驼嗖的一声躲在了半妆侠的身后,连呼饶命,逗得几人乐了。
半妆侠取出来的那幅画令紫茗大吃一惊,那幅画竟然是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
顾恺之之迹,紧劲连绵,循环超乎,调格逸易,风趋电疾,意存笔先,画尽意在,所以全神气。
紫茗铺开画卷鉴赏起来:他的画线条的表现力内在含蓄,以表现意态为先。线条内部勾勒产生的块面以青绿填色,色彩变化较少,只在坡脚岸边施以泥金。山石树木,结构单调,状物扁平,但富于装饰性。画中的曹植带着随从,在洛水之滨凝神怅望,仿佛见到思念已久的洛神。远处凌波而来的洛神,衣带飘逸,动态委婉从容,目光凝注,表现了关切、迟疑的神情。二人的思念之情溢于卷面,令人感动。全图设色艳丽明快,线条准确流畅,充满动感,富有诗意之美。
名画就是名画,看到真迹紫茗焉能不激动,不过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紫茗了,她脑海中酝酿出一场声势浩大的拍卖会……
第二卷 勾心斗角 第九章 密谋:危机重重
琪玖家财没尽,结发妻子早已投奔他处,对于这个伤了她的心的男子,她没有丝毫的眷恋了……
琪玖的家仆散尽,临行前对他怨声载道,没捞到一点好处反倒是被扒光了身上的好衣服,抢光了钱财,他们没有围着他将他暴揍一顿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他才回过神来,暗骂紫茗是披着清纯可爱外衣的恶魔!
琪玖不知从何处找来粗布遮羞,躲着人群在京都顺天府门前击鼓鸣冤,奈何顺天府尹压根就没讲他当回事。
面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他们没有必要为了他而得罪太后身边的红人,也就是现在晨王府的实质上的正王妃。
御书房里,朝逸轩听着柴崖的汇报,难得露出微笑,道:“朕原始以为她会抢尽琪玖的财务,没曾想她竟然给朕这么大的一个惊喜,鼓动百姓当帮凶,哈哈哈……倒是令朕刮目相看!”这才是那个疯狂的小丫头!也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暗?
看着朝逸轩毫不掩饰的赞叹之色,柴崖也露出微笑,道:“娘娘无怪于京都六怪之首,这样看来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与这次比起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朝逸轩勾唇道:“可不是吗?你说他们看到他们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夜的战利品消失不见,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柴崖微微一笑道:“应该会气的抓狂吧!他们应该想不到皇上您在她们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顺势卷走了他们五个旷世窃贼抢来的财务。皇上,您简直就是窃贼的老祖,强盗不容置疑的最大头目呀!”
朝逸轩听罢,邹眉道:“你怎能将朕与那般粗鄙不看的混混相提并论呢?紫茗也不过是民间粗浅肤薄的刁蛮丫头罢了,朕那是光明正大地将那一箱箱金银珠宝收进国库,充盈军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财莫非皇财,朕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要是紫茗在这里,一定要大骂朝逸轩虚伪,腹黑!抢了别人辛辛苦苦打劫来的财务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脸皮简直比她还厚!
柴崖唯唯诺诺地称是,心中诧异冷血残暴的君王何时也变得幽默了?
朝逸轩命他继续监督那几个疯狂混混的举动,自己一头扎进御书房,研究边关战事。北疆境内,内战爆发,北冥霄的大军盘踞楼兰,以楼兰为基地,休养生息。
北冥隐大军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般倒戈,北疆极北的安使莫斯尽管突然出现在北疆皇城,但是也没能拦住北冥隐大军,皇城在昨日被攻陷,端阳公主被俘,南平大将闻风盘踞在西南荒芜的群山峻岭之中按兵不动。
他隐隐嗅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葱岭一带的士兵毕竟不是他亲自训导的,叛变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样看来,形势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葱岭为何要帮北冥隐呢?北冥霄又为何这么沉得住气,按兵不动?
京都六怪之五洗劫朝廷大官琪玖的消息,在一夜之前传遍了整个皇都,尽管朝逸轩有心封锁消息,但是参与的百姓茶前饭后,诌诌乐道,一传十十传百,一瞬间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人都骄傲地在各大茶馆发挥口才,将紫茗一行人描绘的无所不能!甚至将她刻画成侠客,凌空飞跃,轻轻拍出一掌,轰的一声就把琪玖那个大贪官的房梁轰了碎,神功盖世!直听的听众茶客暗暗称奇,悔恨自己当初没有亲眼目睹大侠发威!
京城中的官吏人人自危,在丞相陆奇的邀请下,一个一个穿着便服,进了京都最豪华的酒楼:百花楼。商议如何能够拔出京都六怪这样的钉子。
紫茗当然也得到了消息,却是一点也不着急,跟四怪商议着如何创办一场拍卖会!
这场拍卖会成为历史上拍卖会的雏形,一直延续了下去……
当然知道紫茗领导的这场偷窃的人并不多,百姓只知道是一个黑衣大侠,留着八字胡!聪明的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京都六怪之首,被封为妃之后辗转被皇帝送给皇弟,半路被抢劫,消失半月有神秘秘的回到晨王府的紫茗。至少这点丞相陆奇就已经想到了。
慕将军极为沉默,对这件事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凤祥宫,太后愤怒的置翻手中的茶盏,喝道:“何以茶水这般滚烫,青鸟,你且去再烧上一壶茶水来。”
青鸟退了下去。
空荡荡的宫殿里只剩下她与青语,她攥紧扶椅上的雕凤陀园,恨恨道:“看来紫茗似乎不大老实了。”
青语笑道:“她本就不是老实的人,太后您又何须动怒,伤了身体岂不便宜了他们。”
筱涵邹了邹眉头,道:“我当真是看错了琪玖,竟然将十分之一的物资藏在他的十栋家宅里,索性只是财务被窃取,兵器铠甲算他藏的严实。”
青语也凝眸道:“看来我们要早做准备,以免夜长梦多。”
筱涵点点头,道:“以皇帝的精明,不会看不出异样,反倒是哀家,怎会如此愚钝,自己千辛万苦培养的势力帮着别人抢劫自己的财务。”
筱涵郁闷之极,没想到紫茗给她来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青语宽慰着她,道:“虽说一子行错,满盘落锁,但也有例外,太后无需自责,从这件事看来,紫茗她是要与我们宣战了,我们不得不防。”
筱涵雍容华贵的娇颜上布着寒霜,凤眼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片刻,她道:“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找个机会……”说着,素手佯斩,青语会意一笑,她便是等着这个机会,将紫茗彻底铲除,免留后患……
紫月部落真正的公主是她,而不是那个野丫头!
“琪玖既然已经没有用处了,也不要留着了,哀家眼里已经容不下沙子了。”筱涵婆娑着玳瑁甲套,低头道,眸中闪过一丝毒辣的阴狠!
青语只是宽慰着她,连连点头称自己会将事情做好。
筱涵信得过她,也便不再多想。又与青语密谋一番,放她去做事了……
紫茗正悠闲悠哉地品茗,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
第二卷 勾心斗角 第十章 年少轻狂
百花楼,四层精致琉璃飞卷棚顶木楼拔地,勾檐处坠以灯笼大小的如意结,层次分明的阁楼之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镶着夜明珠的梁木每到夜间便将百花楼衬托的华丽炫目。
今日的百花楼前,聚集着许多富豪以及达官显贵,香车宝马络绎不绝。
百花楼门外,数十名威风凛凛的御林军头戴金盔,身披铠甲,仪表堂堂。直电的街上少女少妇心扑通跳跃……
一顶紫檀木雕花芙蓉刺绣帷幔半掩的豪华轿子驶来,百花楼老板花燕玉亲自出来迎接,她身后站的那名中年男子却是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袭蛟龙出海的银色锦袍,走动间隐隐露出四爪蛟龙出海纹样的蓝靴,锦带束腰,腰佩翠玉,英气逼人的五官,如刀削雕刻一般有棱有角的俊脸上,剑眉郎目,配上古铜色的肌肤,使他看起来犹如隐待出窍的宝刀,凌厉而霸气……
他的出现,噔时惊得门外显贵失色,纷纷拜倒,道:“臣等参见左祥王……”
左祥王来到京都,为何他们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来者正是左祥王左锦尘,他淡然一笑,道:“诸位大臣,好久不见,都起来吧。”
左祥王说罢,快步向着那顶奢华的大轿走去,道:“王妃,好久不见,你可还认识我这个故人?”他说着,目光炯炯,有着难以察觉的喜色。
紫茗缓缓掀开珠帘,碎步优雅地出了轿子。她梳着双髻缀着淡淡的紫色珠花,一袭绛紫衫裙,裙摆钗环玉佩,银饰叮咚,透着一股令人窒息,不可侵犯的华贵气质……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心中猛地一抽搐,仿佛绞心般疼痛,她皱着眉诧异道:“你就是左锦尘?”
左锦尘身形一滞,双眸黯淡,苦笑道:“王妃还记得我?”
紫茗略一沉思,脑海中浮现了那朝花前月下,桃花朵朵,绝世伊人倚着俊朗的男子,巧笑连连地问他:“尘,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你会不会因此而伤心泪落?”
“如果,我们不被苍天祝福,你会不会在我离开之后,还会记得有一个喜欢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孩,曾经默默暗恋了你十载?”
“你始终当我是小妹,而我却并没有将你当成哥哥……”
“今日一去,但愿后会无期……”
“不该存在的依恋,终将成为绝恋,我不是你的彼岸,而你也不是我的渡口……”
……
紫茗看着他,微微揪心,道:“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就是尘哥哥呗。”
众大臣这才想起,眼前的王妃,似乎以前在左祥王的封地东陵生活过十三年。
朝凤郡主虽为左锦尘生女,但自幼由端阳公主的生母华妃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