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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爹叫白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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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微微叹了一口气,所有的人都以为嬴政晕倒是因为自己寄于厚望的成峤,竟然会背叛自己,只有他知道,大王是因为长平侯受伤而焦急上火。
    “大王莫急,长平侯既然还能走动,想必伤势不重。”赵高小声的劝说道。
    嬴政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可想一想,不管是轻伤还是重伤,总之都会受伤,阿仲这么一个连不小心割破手指,都会抱着手指在自己怀里哭半天的人,现在该有多疼啊。
    确实很疼!
    白仲看着镜子里被布包得一层一层,整个一木乃伊真人版的自己,扯了扯嘴角,立刻感觉伤口一阵一阵的抽着疼。
    伤口疼,心也跟抽疼。
    原来,白仲的确只想混点军功的。
    只是和成峤想的,是从赵人身上混军功不同,白仲想的是从成峤身上混军功。
    嬴政不确定成峤会不会谋反,但白仲却从史书上知道,成峤一定会谋反的,而且谋反还会分分钟被推平,所以白仲就打起了在成峤身上混军功的主意。
    成峤不是要带兵谋反吗?若是自己在他谋反之时,将他的兵带走呢?
    因此,当驻扎在军营的樊于期,召白仲去军帐议事之时,武高人胆大的白仲准备只等他一摔杯,就拔剑将他斩杀于地。
    樊于期的确特别没有创意的摔杯了,帐外也确实冒出了刀斧手,但对手明显低估了白仲的武力以及防御能力。
    武力值先不提了,一向怕死的白仲自从四年前第一次从军之后,就从系统那兑换了一件防刺衣。
    虽然和商城里那些拥有防幅射防毒气防病毒外加刀枪不入的衣服比起来,白仲身上这件防刺衣弱得不得了,除了防刺之外没有什么附加功能,顶多防个紫外线,但是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绝对够了。
    自觉武力值挺高的白仲,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念头想去抓樊于期,同时她带来的小伙伴——就是以前的老战友黑夫等人,现在都是他的手下,以及白仲的门客和白家的子弟亲兵,都在营里适时放火,并且宣传樊于期意图叛国,准备带着他们去投降赵国什么的。
    这年头的人,没有多少忠君爱国的念头,但是这些秦人的家都秦国,秦赵之间又苦大仇深,当年白起因为接受了四十万战俘觉得不好处置,所以把赵人都坑了,今天若是樊于期投降赵国,谁知道赵人会不会将这些秦人都坑了?
    白仲就让人这么宣布着,信不信不打紧,但是可信度还是挺高的,因为后来项羽干过这事,留下章邯,然后坑了章邯手下的秦军。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白仲从樊于期那里偷到了调兵的虎符。
    白仲继续追杀樊于期,眼看着樊于期就要被抓了。
    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樊于期这样的人竟然也有忠心手下,手下拿着火油要跟白仲玩同归于尽。
    白仲躲过了同归躲过了于尽,但是不小心没躲过溅过来的火花——没办法,谁让自己如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显眼呢。
    火花落在白仲的右脸上,白仲顿时觉得脸上一热,结果一股火辣辣的痛意传来。
    白仲飞快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扑灭了脸上的火,但半边脸已经被烧得一片焦黑。
    论伤势,虽然很痛,但烧伤并不严重,撑死一个“二度烧伤”——因为当到达“三度烧伤”之后,人会因为皮肤的神经末梢被烧伤而失去痛觉。
    而白仲现在觉得脸很痛!
    当然这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放在公元前二世纪那就可难说了。
    打个比方吧,在二十一世纪你不小心让人家掉了颗牙,也就是赔几千大洋的事;但是在公元前二世纪,那个年代没有镶假牙技能,你让人家掉了颗牙,就意味着对方的脸有可能变形,若是男的还好,若是女的……请参考某个据说是拔牙,结果被人戏称为“嫩牛五方脸”的女明星。
    绝对的毁一生啊!
    “哎!像我这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帅哥,就这样退出历史的舞台了。”白仲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的木乃伊感叹道。
    那天因为自己受伤再加上手下的拼死保护,最重要的是,白仲忙于收拢秦兵,结果让樊于期侥幸逃脱了一条狗命。
    至于白仲收拢秦兵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暴力,不服就杀,杀了之后将他的副将提上来。
    杀了几个之后,拿着虎符且爵位最高的白仲,暂时就成了这只军队的最高统帅。
    当然,很多人相信他,主要还是因为白仲是白起的儿子。
    白起在秦国就是个传奇人物,很多老兵和将领都在白起手下当过兵,虽然有些质疑白仲年纪小小,但实际上白起出人头地时也年纪不大——否则白起也不会被楚国人称为“小竖子”,而不是“老匹夫”。
    再加上白仲生得一张好利嘴,代表嬴政满口许诺,表示“只诸首恶、不问余罪”,若是能把屯留打下来,还能加官进爵。
    挥霍着自家老爸的信用值,再加大家都觉得白小侯爷真是一条汉子,被火烧伤都能不哼不叫,每天绑着纱布处理军务,有时候开着开着会,血水就渗出来了,要不是军医每天要给白小侯爷换药,大家都怀疑他是真伤还是假伤了。
    有父如此,再加上本人又是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白小侯爷暂时收拢了人心,将屯留城团团围了起来。
    不打你,你骂你,就这么静静的围观着。
    不是白仲想要仁慈善良,而是大家的军粮都不多了,不管是城里还是城外,都是一个样。但不同的是,白仲可以等着嬴政给他运军粮来,而屯留却不会有一粒进去。
    垂死的敌人是最可怕的,而自己这群手下,都是刚收拢的降兵,忠心度实在不高,让他们静静的围观还行,让他们转头去跟自己的战友拼命,而且还是已经急红眼的战友拼命,白仲真担心会闹出乱子来。
    因此,白仲只好学当年自家老爹在长平干的事——围而不打,活活饿死丫的。
    “哎!要是领兵的是王翦、蒙武这样声望值高的老将军,就不用担心手下不听他的话了。”白仲很遗憾的感叹着。
    看着那么多那么多军功不能去抢,只能等着后方的大部队到来,白仲心里的郁卒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唯一庆幸的是,嬴政是自己人,应该会帮自己保住现有果实,不会让人摘自己的桃子。
    既然选择了围而不打,白仲很开心的在军营里养起伤来。
    用二十一世纪的划分法来说,白仲脸上的伤应该是重二度烧伤——即真皮层被损伤,所以伤口长出新表皮会很慢,愈合的也会很慢,烧伤区的皮肤皱缩、变形,影响功能,最主要的是会留相当大的瘢痕。
    '你确定只需要治好伤口,防止感染,而不需要我帮你植皮去疤吗?保证植完后比你原来的皮肤还好。'
    “系统,你带点脑子好吗?这么重的伤,没几天就连个疤都没了,你觉得在现今医学条件下,这可能吗?”白仲放下手里的面具,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
    “等伤自然好了,我再借口说要挡伤脸,戴个一年半载面具,然后找个时间宣称说找到一种非常好的去疤药,终于把脸养好了,再把面具摘掉。”白仲说出自己的盘算,“你不是说这个面具看着像铁的,但实际上特别亲肤柔顺,和真实皮肤毫无差别,而且还有防毒气挡紫外线的功能吗?”
    '是这样的,不过……'
    系统显示一顿,接着屏幕变幻,出现了好多个“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你中毒了吗?笑得那么夸张!”
    '不是啊!我只是想着,你要是戴个一年半载面具,等你把面具摘下来的时候,你的脸会不会因为半边脸晒太阳、半边脸不晒太阳,而变成阴阳脸?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系统,这么嘲笑自己的寄主,真得好吗?

☆、105|5。22||

嬴政紧赶慢赶,终于在半个月后,带着大军来到了屯留城外。
    为了迎接嬴政,军中所有的将领几乎倾巢而出,但嬴政只扫了一眼就发现其中少了一个人,“长平侯呢?她为什么不来迎接寡人?”
    “回禀大王,长平侯面上有伤,恐面圣时惊搅圣颜,所以……”副将接下来说了什么,嬴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面上有伤”四个字。
    赵高!你不是说阿仲伤势无碍吗?
    嬴政狠狠的盯了赵高一眼,赵高立刻乖觉的退下。
    嬴政当然知道,这种事怪赵高没道理,要怪就要怪那个臭小子,明明让他乖一点听话一点,一切以安全为重,结果还伤得这么重。
    哼哼!有本事,你就伤得更重一些,否则……看寡人不neng死你!在床上的那种!这次绝对不让你以什么“身上有伤”而逃掉,反正你不是脸上都有伤了吗?
    过了一会儿,赵高悄悄回来告诉嬴政,打听过了,长平侯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脸上留下了疤,所以……伤心欲绝精神不振。
    赵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嬴政,陛下么么哒,现在正是您趁虚而入一举拿下的时候。
    嬴政完全没感觉到赵高充满“鼓励”的眼光,因为他的一颗心已经直接飞到白仲身边去了。
    脸上有疤、伤心欲绝、精神不振……这三个关键词让嬴政的心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疼,阿仲平常最怕疼又最爱美了,可是现在却……被火烧而毁容,她现在该有多可怜啊。
    嬴政揉了揉鼻子,糟糕,有些发酸,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这里的事情你让别人处理一下,寡人先去看看长平侯。”嬴政憋着一口气,气乎乎的走了。
    白仲身为临时统帅,住的军帐自然是最好的最大的,离主营最近的那顶,因此嬴政没绕两个圈就已经到了白仲帐门口。
    一见嬴政的御驾,不好意思,只是御,没有驾,嬴政气急败坏之下,嫌备车太慢,连车都没有坐,直接就甩着两条大长腿就走到白仲帐前。
    “参见陛下!”守在白仲帐前几个亲兵模样的人,跪在地上说道。
    若是在平时,本着“小心肝的手下,自己也要好好招呼”原则的嬴政,必会拉下面子说几句话,但是今天嘛……
    太过于在意白仲,嬴政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掀开帐门走了进去,留下赵高带着侍卫在外间为他守卫。
    主帅的军帐自然不是个小单间,而是被人以屏风巧妙的隔成了内外两间,外间处理军中事务,内间则是主帅休憩的场所。
    嬴政绕过屏风,看着一身白色亵衣躺在床上的人影,刚想要走过去,就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一声,“滚!”
    委屈又愤怒的声音,让嬴政心里一酸,自动脑补出一个“毁容少年,自暴自弃”的场景。
    “阿仲……”嬴政有些局促的站在屏风边,轻轻的叫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白仲闻声,本能的回过头看了嬴政一眼,但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以袖捂着脸将头转了过去。
    虽然白仲转头的速度很快,但嬴政依旧看了个分明,白仲雪白的右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红色。
    “阿仲……”嬴政大步走到白仲面前,抱着白仲轻轻发抖的身体,抚摸着她的手背,温柔的说道:“阿仲别怕,我在这里。”
    “你不要管我!让我自己静一静!”白仲发脾气想将嬴政推开,但嬴政反而将白仲抱得更紧了一些。
    白仲当然可以用蛮力将嬴政推开,但对方抱得这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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