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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极品皇后桃花多-第76章

小说: 极品皇后桃花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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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玲儿却很是坚持。她一把又将汤碗从海蒂拉尔的手里抢了过来,说道:“请恕奴婢不能遵从王爷你的旨意,这是老王妃临行前特别嘱咐的。玲儿也是认真答应下来的,玲儿不敢有辱使命。”
“你……”海蒂拉尔不由气往上涌,他扬起巴掌就要朝玲儿打下去。他就是气,气这个玲儿怎么能如此不顾慕容云沛的身体,现下这情形,慕容云沛真的不需要服用什么忘忧草了。
“不要呀!拉尔。”慕容云沛对着突然发生的一切完全搞不清状况,但是有一点她是能够肯定的,那就是绝不可以伤害这个玲儿。虽然她是下人出身,但是也决不能因为这个就随便从出手打她,这是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忍和原则。再说,这玲儿的初衷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喝一碗补汤而已,海蒂拉尔他为何要动这么大的肝火呢?这实在让她无法理解。
玲儿眼里含着热泪,可依然执拗的扬起头来,等待这海蒂拉尔的巴掌落下来。大有就算你打死我,今日这碗补汤我也要让王妃喝下去的阵势。
可是海蒂拉尔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不是别的,就是慕容云沛的那一句高声的制止声。
“拉尔,不要这样,玲儿也是一番好意。你怎能如此粗鲁地待她呢?你是咱们的狼族之王,初登大统不久,更不能让别人觉得你对待下人如此苛责。这样吧,玲儿,你将汤碗放下,我一会儿喝。王爷正在气头上,你也不要再执拗下去了。”慕容云沛只好温言软语的劝说。心中也有一丝迷惑,这个叫玲儿的下人也着实大胆了些,敢如此顶撞自己的夫君,是不是这里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呢?
“多谢王妃给玲儿说情,那奴婢就放在这里。您可记得喝,在成婚之前,您是生了一场大病的。这也是您总是昏迷的原因,您的身体一直是我照料的。如今您还是这般虚弱,奴婢自是责无旁贷。还请王妃相信奴婢绝无半点恶意,全是为了王妃好的。”玲儿走到门口,却好似不甘心似的,回过头又添了几句。
海蒂拉尔不由更怒,道:“玲儿,你别仗着母妃的宠爱就愈发地肆无忌惮,别忘了你始终是个奴婢的身份。你不说话,能有人把你当哑巴吗?还不给本王退下。”
玲儿在海蒂拉尔的震怒中,身子微微地轻颤了一下。随即不甘心地望了一碗那个盛补汤的碗,便走了出去。
慕容云沛不由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真不知这样的一碗补汤为何让这主仆两个闹得如此不愉快。她对这碗补汤的疑惑也就更加增添了些。
“沛儿,让你见笑了。玲儿虽是奴婢的身份,但因自小就是个孤儿,被我母妃养在身边。如同养女一般,所以脾气就执拗了些。”海蒂拉尔不无歉意地说道。
“无妨,无妨。”慕容云沛怅然一笑,头忽然觉得有点疼。她刚醒来的时候,眼前只是萦绕着那日在露台之上与海蒂拉尔举行登基大典的事情,可除了这些,旁的竟然毫无印象。而刚才玲儿说,她是一直照料着自己身体的,可是为何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慕容云沛稍微想用力想想,就觉得头一阵剧痛。痛得她忍不住一阵吸气。
“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海蒂拉尔立刻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头有点疼。正如那个玲儿所说,我的身体可能过于虚弱了。不如,将这碗汤喝下去吧!”慕容云沛微微揉了一下额头,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个汤碗。
“决不能再喝了!”海蒂拉尔却是悚然一惊,他一个箭步跨上来就将慕容云沛手里的碗打翻了。汤水悉数洒在了地上。
“拉尔,你这是做什么?”慕容云沛吃惊地看着海蒂拉尔,实在不明白为了一碗补汤,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沛儿,对不起……我……好了,既然你累了……那就先歇息吧。”海蒂拉尔眼神一阵慌乱,连忙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奔了出去。
望着他有些仓皇的身影,慕容云沛心头疑云不由又加了几重。为何,海蒂拉尔的举动会如此古怪呢?这补汤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呢?嗨,与其在这里琢磨,还不如自己亲自一探究竟。想到这里,她便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片。;
☆、第一百二十七回 自力更生

慕容云沛小心翼翼地举起那片碎片凑到了自己的鼻翼间,仔细地闻了闻。…有一种清香的药味,可是若是补汤里有药也是不奇怪的。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喝了。唤来仆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她决定出去走一走,躺了这么许久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她迫切需要一些新鲜的空气。
“王妃,要不要我陪着您?”一个乖巧的丫头走过来轻声问道。
慕容云沛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很是甜美可爱,心中不由就生出了几分喜欢的心情,遂说道:“也好,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那丫头挺高兴地应了下来。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火热的日头已经下山了。但地面上还残存着一些蒸蒸的热气,好在狼族部落里的花草树木种植得颇多,随处可见阴凉,这一点输棋相信也会很快被这些花草树木消融的。
“王爷去哪里了?”慕容云沛随口问道。
“奴婢也不太清楚,要不我这就给王妃问一问去。”那丫头连忙伶俐地说道。
“不必了,既然他初登大统,想必有很多的事物需要处理吧?”慕容云沛微微一笑道。
“好,奴婢谨遵王妃的吩咐。”那丫头又是中规中矩的应道。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云沛忽地转头问她。因为这个女孩让她觉得眼生的很。
“奴婢叫芳儿。”对于慕容云沛的发问,她似乎有些惶恐。
“芳儿,嗯,挺好的名字。你是出生在狼族部落吗?”慕容云沛又问。
“是呀。”芳儿点点头,愈发地小心谨慎了。她是被新派过来侍候慕容云沛的,此前玲儿曾特别仔细地叮嘱过她,让她千万不能让慕容云沛看出什么端倪来。
“哦,是这样。”慕容云沛点点头,不再发问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这个孩子越回答就越紧张。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不由让她迷惑起来。
她还记得王妃在新婚那日跟她说的那番话,说她是和海蒂拉尔他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那既然是青梅竹马长大,为何她会不认识这个芳儿呢?她也是在狼族长大的,不可能让她没有丝毫的印象呀!
她又随意地逛了逛,眼前的景物并没有让她有非常熟悉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越来越不对了。伴随着这种疑惑逐渐加强,一种强烈的不安全的感觉随即遍布了全身。她再也无心散步,她觉得自己必须马上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王妃,您怎么了?突然不舒服了吗?”芳儿对于慕容云沛忽然急转回去有些闹不明白。
“是,是有些不舒服了。我还要回房躺一会儿,你也去忙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了。”慕容云沛摆摆手,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
“是。”芳儿恭谨地止住了脚步。
慕容云沛快步地回到房间,随后将房门紧紧地反锁。此刻,她的手心里竟然析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呢?自己为何要对自己应该是至亲的人如此的防范呢?但是她却是下意识地去做一切了。
将房门紧闭后,慕容云沛还是觉得心中起伏不平。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害怕的究竟是什么呢?应该做点儿什么了,她必须应该做点什么了。她仓皇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可笑。这样想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又能有什么效果呢?不行,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她抚平了自己跌宕起伏的心绪,闭上眼睛默默地让自己的心神凝结到一处。慢慢地发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由丹田在徐徐地上升,并慢慢睇涌动在全身。她心头不由大大地一喜,这是体内有真力的征兆呀。自己竟然会武功么?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合双脚,她试着动了一下。双手却不自然地摆出了一种武功的招式,哎呀,会的!会的!自己真的是会武功的。她心头大喜。随即脑海中似有零碎的片段闪过,她连忙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想那都是些怎样的片段。果然被她一一识记起来,那都是些武功的招式招数,不过这些动作让她感到那样的近,似乎是自己就在刚刚不久才学会的。
她又凝神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自己练成此功的名称,好像是什么秘诀一类的。
“秘诀!秘诀在哪呢?”她腾地站起身,觉得要尽快找到那本书才行。
可是整个屋子翻遍了,都没有那本秘诀的影子。
“在哪里呢?”慕容云沛急得要哭出来了,隐隐觉得那本书应该是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东西。失去它,就好像失去了最为宝贵的东西。
“不要急,不要急,一定要在仔细地想想。”慕容云沛随即又强令自己静下心来去想。既然这印象如此深刻,那肯定就是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她直觉感觉自己一定会很妥善地保管那东西了。
这两日的大事就是成婚大典,忽地,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来了。自己在大婚那日曾经将已经非常重要的东西揣进了怀里,是了,就是那本秘诀了。她连忙打开那就大红的嫁衣,果然在内置的口袋里找到了那本秘诀。
那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打开来,却让她徒增了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特别是图上那些用以解析的文字和图画。她珍惜地翻动着,在每翻动一页,混乱地心情就随着平复了下来。前面的功法自己应该已经练会了,刚才无意中自己使出来的就都是这些招数。
“咚咚咚”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立刻本能地将那本书重新塞进了怀里。好像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门外的人敲了一会儿不见回音,也便不敲了。慕容云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认真聆听着门口的动静。
“芳儿,你还是回来吧。王妃若是累了,就让她休息吧。”
“好的。”门口传来了芳儿和另一人的对话声。随即是细碎的脚步声,芳儿应该已经离开了。
慕容云沛这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这里的任何人,她都不能相信的。她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那本秘诀。
待门外重归寂静后,慕容云沛又打开了那本秘诀,专心致志地练起功来。既然不能在这里找到安全感,那么就让她学着自己保护自己吧。只要练成了武功,她就什么也不怕了。她觉得这本秘诀一定能帮她做到这点的。
一个时辰以后,海蒂拉尔才迈着缓慢的步子踱了回来。
“给王爷请安。”卧房门外,两个值班的仆人连忙屈膝行礼。
“王妃呢?”海蒂拉尔站在距离卧房门几米外的地方就停住了,有些犹豫地问道。
“你走以后,芳儿带着王妃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王妃就觉得身体疲累,回房睡觉了。”一个仆人答道。
海蒂拉尔听罢,不免有些担心慕容云沛的身体。可是他往前走了两步,却有不由自主地退了回来。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去呀,去呀,一个丈夫关心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站在这里犹豫什么呢?”可是另一个声音却有着完全相反的论调:“你不可以这样,你已经在欺骗她的感情了,不可以在她失去记忆的情形下再去侵害她的身体。你这样的行为又和那些卑鄙小人的行径有什么区别呢呢?不可以,他绝不可以这么做。”
就这样,海蒂拉尔被这种声音驱使着,脚步不由自主地便向东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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