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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食色生香-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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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老板忽然暴毙而死,有传言说她乃北方派在孟昶身边的细作,被孟氏旧部所戮。

    诸如此类。(未完待续) 



第248章 春日宴

    加州,浮云山庄,隐匿在峨眉山中。其主人正是鼎鼎有名的浮光公子。然而,世人皆知其易容术独步天下,却不知他就是浮云山庄的庄主星河先生苏清苑。

    世人知晓的星河先生苏清苑却是更神奇的所在。传闻他卦卦皆准,风水龙脉闭眼可知,星空微变亦可察觉。更神奇的是他能让河水倒流、山路移位。他俨然是一位看破命运、掌控天机的神人、智者。

    也因为浮云山庄的庄主是这样一个传奇,浮云山庄外又依照山势地形做了奇门遁甲的掩护。这里便是最好的隐蔽,是真正无打扰的存在。

    陈秋娘从岷江河里被苏清苑救起来之后,以苏清苑关门弟子的身份在浮云山庄住下来,开始疯狂地学习各种知识,尤其是易容的知识。她像是一个饥饿许久的人看到了一块蛋糕,贪婪地扑了上去,狠命地汲取其上的知识,恨不得能在短短的时日就能做到如同苏清苑一般易容术独步天下。

    她很多时候,反复练习、揣摩,直到深夜也浑然不觉,废寝忘食得让苏清苑惊讶,也让他皱着眉头,说:“小樱啊,师父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养好身体。别的可没要求,你不需要这样拼命。”

    陈秋娘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笑嘻嘻地撒娇说:“我喜欢这些知识,想快点学会呢。再说了,师父爱护我,对我没别的要求。但我是你唯一的弟子,又怎能因惰而辱没了师父的英名呢。”

    苏清苑眸光微敛,轻笑着说:“师父号浮光,这山庄都叫浮云。我怎会在乎哪些?”

    “师父闲云野鹤通达之人,名利皆是浮云;可弟子是俗人,却还是断不敢辱没了师父名声。”陈秋娘枕着厚厚的竹简,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苏清苑。

    “诡辩。”苏清苑瞧了她一眼,又翻看了一下她随手做的笔记,说。“早些休息,你若是落下了病根儿,即便是富贵之命,也是难以逆转的。”

    “谨遵师父教诲。不过,这真不像是星河先生说出的话呢。”陈秋娘笑嘻嘻地说。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她算是了解了苏清苑不喜欢什么繁文缛节。讲究随遇而安。也不讲究什么礼仪尊卑的。所以,她与他虽有师徒的名分,但说话什么的却是十分随意的。

    “星河先生不过就是一个骗钱的神棍罢了。说这种话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又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你莫要看了,快去就寝。”苏清苑一说完,宽袖一甩,自顾自地就走出去了。

    已过了午夜,屋外月色如水,倾泻而下,照得透亮。一袭宽袍广袖的苏清苑。腰佩宝剑,踏着木屐在回廊上施施然前行,带起山中的轻雾,那轻雾就和着月光一起在他身边涌动。本来就极其好看的苏清苑这一刻宛若谪仙。

    而这谪仙此刻居然在这夜深人静时唱起歌来,使用的是一种古风的调子唱的《春日宴》。

    苏清苑的声音极其的清澈空灵。他唱:“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岁岁常相见。”

    陈秋娘本来只斜倚在半开的窗户,看着宛若谪仙的苏清苑远去,却不料他忽然唱起歌来。那声音空灵清澈,起承转合缓缓而来,竟然将一首女子的歌唱得哀婉动人。

    苏清苑唱了好几遍,一直到他走到了山庄外,还在吟唱。那歌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她心上,敲击得她鼻子发酸,眼泪簌簌滚落。

    平素以学习来麻醉自己,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念的陈秋娘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指缝间滚滚而出的是泪水。她低声呜咽说:“佑祺,我真的好想你。”

    夜深人静的月夜,陈秋娘因苏清苑的一首《春日宴》而情绪崩溃,兀自靠在书房的窗边无声流泪,哭了许久。

    后来,情绪宣泄得差不多了。她才起身整理的竹简,在井台打水洗漱一番,兀自回屋躺下。

    “佑祺,师父说过我的命由我自己去写。那么,我会学会师父的本事,站在你身边来守护你的。以后,无论是赵氏,还是长老会,抑或是那些不知名的跳梁小丑,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对付的。”她平躺在屋里,在心底默默地说。

    这之后,五年的时间,她的情绪再也没有如同那夜那样崩溃过了。她更加忙碌,更加勤奋地学习。很快,她的易容手法就超越了从小就跟随苏清苑的云心与小环。算卦风水什么的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她能以她特有的诡辩弄得世人都认为苏清苑的徒弟苏樱也是青出于蓝了。

    但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的目的是要在短短的时日内,学得跟苏清苑一样。她惊人的学习让苏清苑都有好几次叹息说:“你这样着急到底为何?”

    “时间不多了。”她回答。

    苏清苑是聪敏人,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摇摇头,说:“欲速则不达。再说,你不担心你这样拼命,而张赐却已变心。毕竟他是有婚约的人。”

    她垂眸缓缓地说:“若结果是那般,我至少努力过。我不会因为没有努力过而后悔。”

    “你不相信他。”苏清苑笑道。

    陈秋娘抬眸看他,说:“师父,我信任他,但不信任这万千的变幻。世间万千的变幻,最喜欢就是把有情人分两端。”

    “诡辩,诡辩。你果然是擅长于诡辩的。”苏清苑不住地摇头。

    陈秋娘很疑惑地问:“师父,什么叫我果然擅长于诡辩?难道谁曾跟你说过我擅长这个吗?”她是真的想揪出那个说她坏话的人来表扬一番的。因为这个评价太他娘的贴合她了。

    “咳,咳,世人皆这么说。”苏清苑挥挥衣袖,转身就将这个话题压下来了。

    她在浮云山庄疯狂地学习了三年,除了易容术、风水八卦之外,还跟着云心小环学习吐纳之法,学习防身的剑术。

    她这几年真的很忙,比当年高中那三年还忙。每一天的安排比高考前几天还紧凑。

    在浮云山庄的第三年初春,苏清苑准许她下山。说易容术不该是死的技巧,还该是活生生的生活、人性、风土人情,所以,让她去世间游走历练。(未完待续) 



第249章 契机

    初春三月,日光依旧带着清寒。苏清苑对陈秋娘进行了一系列的考核,认为这短短的两年,陈秋娘已将他的技艺学了十之三四,很是不错,可以独自一人去世间游走历练了。

    陈秋娘听到苏清苑的判断,竟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家师父,喃喃地来了一句:“下山?”

    苏清苑点点头,说:“易容一技,最重要的内里是对人生对人性对各种人物的把握,对环境、风土人情的透熟。不行千里,见世间千人,历世间诸事,哪能成真正的易容大家呢。如今,你技巧已纯熟,缺的就是这种融会贯通了,去吧。我想两年多了,你也想下山走走了。”

    陈秋娘点点头,说:“小樱谨遵师父教诲。”

    苏清苑瞧了他一眼,很严肃地说:“你记住,我不会派任何人保护你。你若是有危险,我也会袖手旁观的。你如今这身本事,足以安全游走于世间了。若是有什么不测,便是自己作的。”

    “小樱明白。”陈秋娘很恭敬地站在自家师父面前。

    今日的师父换了一张脸,白发苍颜、老态龙钟,一身的灰布老人袍子,拄着拐杖,略略佝偻,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白发仙翁的姿态,丝毫瞧不出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

    苏清苑咳嗽两声,理着胡须说:“你若真明白,下山之后,就不要去见以前的任何人。你要知道,快三年了,对于他们来说,陈秋娘已经死了,而且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

    “小樱遵命。”陈秋娘已经恭敬地站在那里。

    苏清苑叹息一声,摇摇头,说:“我这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却是为了你好,你若要是陷入到过往的命运中去,就是万劫不复。人只有足够强大到掌控命运。才能随心所欲。你自己体悟吧。”

    “师父放心,加州第一场雪来之前,小樱会给师父带回好酒的。”陈秋娘对着苏清苑深深鞠躬。她此时此刻的心已经很澄明了:如果时间已经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淡了滋味,张赐也能逐渐放下对她的执念,她也可以去过没有他的人生的。

    她,原本就是失去过挚爱的人;失去挚爱之后的日子。虽然难过。虽然寂寞,但是她江云是何等强大的人啊?

    她真的可以承受这种失去!

    “嗯。去吧,你的行囊在后厢房。趁天色还早,早些出发。”苏清苑挥了挥手。

    陈秋娘深深鞠躬,去了后厢房拿了行囊。行囊不过是一个布包,有些许碎银子,几贯铜钱,两套换洗的衣衫。别的东西便是一些易容器具与风水用具。另外,还有一把防身的匕首。看起来很是锋利。她知道这是师父亲自为她挑的。

    陈秋娘将物品收拾妥帖,分明别类地放好,便下了山。

    山下便是加州城,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巨大的佛像坐在那里,有一种安详的威严。陈秋娘静静地站在加州江边,看对岸的佛像。双手合掌。在心底对自己说:“江云,加油。”

    然后。她转身入了加州城,以一个游历四方的书生身份在加州城内简陋的小楼客栈住下来。小楼客栈虽是老字号客栈,但一直都是平民化的客栈,收费低廉,所以一直都是游方人士的最佳选择,也是南来北往消息最多的地方。

    陈秋娘扮作一个游方书生在这客栈住了下来。客栈里三教九流多不胜数,三三两两围了一桌,便是谈股论今,说天下大势。期间还有卖吃食的货郎在人群里穿梭,热闹非凡。

    天色尚早,陈秋娘便在大堂里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两个包子,一壶粗茶,慢吞吞地吃着,听南来北往的议论。

    有黑脸的汉子,操北方口音,大嗓门嚷着说:“你们却是不知道,辽人那权倾一时的宰相萧思温陪同那辽景宗打猎被人射杀了。”

    “怎么不知道呢,去年有走皮货的商人有说了。”旁边有个青衣少年朗声回答。

    “你们知道这事,却知是谁人所为么?”那黑脸汉子大声问。

    那青衣少年不甘示弱,便是说:“听闻是一下中了三箭。必是神箭手了。”

    黑脸汉子鄙夷地看了青衣少年一眼,继续得意地说:“你们有所不知,那萧思温中了三箭。辽人还找不到从什么地方射来的,萧思温是当场毙命。”

    “说得好像你知道是谁人所为是的。我还认真听着,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嘛。”青衣少年出言讽刺。

    那黑脸汉子却是懒得搭理他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说:“我一个走货的兄弟却是知道那三箭都留了名的。箭上都有一个‘柴’字。”

    “呀。”有人惊叫。另又有人问,“莫不是那柴家的?”

    “不会吧?若是有那样勇武之人,何以有了后面的黄袍加身呢。”又有人说。

    “柴家小儿不是已经毙命了么?柴家可没几个后人,这是大家都亮堂的。”又有人说。

    陈秋娘则是安静地吃着包子,尔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粗茶,慢慢地喝着。她脑海里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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