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恋之第一宠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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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坐到哈日珠拉身边,从后面扳过她的肩膀,“你在怪我?”
哈日珠拉看也不看皇太极,别着头说道:“臣妾不敢。”
皇太极知道,一旦哈日珠拉自称“臣妾”,就是真的生气了,就像他在她的面前从来不会把自己当成皇帝一样,她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把自己当做嫔妾。
皇太极沉默了一会儿,扳过哈日珠拉的头,硬是让她看着他,“兰儿,对不起。”
哈日珠拉索性直直的看着皇太极,冷声说道:“皇上没有对不起臣妾,是臣妾自己德行有亏,弄得宫里宫外流言四起,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唔……”
皇太极出其不意的含住哈日珠拉的唇瓣,灵舌探进她的口中,将她后面的话一并吞了进去。
过了许久,皇太极放开哈日珠拉的双唇,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说道:“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不许你再说什么自己德行有亏,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们孩子的母亲,诚如你所说,我若是仅仅因为外面的流言就不信任你,岂不是愧对了你对我的一片真情?”他刚才在门外听到了哈日珠拉的话,那一刻,他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感动,还有那么一丝愧疚,对于哈日珠拉和萨哈廉的关系,说他不介意是假的。本来,他只是想过来偷偷看她一眼,可是在听到她那一番话后,他觉得如果他再如此介怀,就太对不起她了。
哈日珠拉听着皇太极满含深情的肺腑之言,多日来的委屈终于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原来他一直是知道的,可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相信了外面的流言,我还以为你并不相信我。”
皇太极将哈日珠拉揽到怀里,眼中尽是怜惜的神色,“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以前,我以为尽我所有的时间陪着你,给你我所有的爱对你就是最好的,我以为只要我安排的周全,便可以将你保护的好好的,可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哈日珠拉从皇太极怀中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针对我?”
皇太极摇摇头,“我不知道,流言虽然是从宫外传出来的,但是嫌疑最大的还是宫里的人,普通人没有那个胆子放这样的流言。”
这几天,皇太极一直在命人调查流言的出处,他能确信传播流言的人事恶意为之的。如果传言只是说哈日珠拉和萨哈廉之间有暧昧,他可能会相信,可是这话传的实在太过了,让他不得不怀疑放话的人事别有用心。
哈日珠拉一直在揣测皇太极的态度,对于这些并没有想太多,听皇太极这样一说,也觉得传播流言的人似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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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度正在府中独自喝着酒,忽见萨哈廉气冲冲的冲进来,杜度还来不及反应,萨哈廉拉着杜度的衣服领子,硬是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冲着杜度的脸就是一拳。
杜度一时间躲闪不及,被萨哈廉打得眼冒金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捂着肿痛的脸,对萨哈廉吼道:“萨哈廉,你干什么你?”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呢?”萨哈廉指着倒在地上的杜度,恨不得再补上一拳。
杜度爬起来,坐到地上,看着萨哈廉问道:“我干什么了我?”
萨哈廉见杜度一脸的糊涂,气愤的说道:“你自己说了什么,难道忘了吗?”
“我……我说什么了?”杜度清楚萨哈廉所指,那日他不过是在外面喝多了酒,想起了娜木钟的话,就随口说了出去,事后见传得满城风雨,他也有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他只能躲在家里避免见萨哈廉和皇太极。
萨哈廉见杜度装糊涂,俯身拽着杜度的衣领,说道:“你说什么了?用不用我把证人找来?”
杜度被萨哈廉拽着衣领,心中很不爽,腾的站起来,与萨哈廉对视着,“我就说你和宸妃关系不清不楚怎么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从察哈尔的时候你就惦记着哈日珠拉,她嫁给了皇上,你还不死心。”杜度往地上啐了一口,“我真怀疑,你这郡王的封号是不是哈日珠拉跟皇太极吹了枕边风。”
“你!混蛋!”萨哈廉怒不可遏,在杜度的脸上又补上了一拳。
“萨哈廉,你当老子怕你是不是?”杜度脾气本就火爆,被萨哈廉接连打了两拳,心中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了,挥拳冲向萨哈廉。
杜度的拳头还未及碰到萨哈廉,太监李福在管家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到萨哈廉和杜度的气势,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杜度见是李福,停下欲挥出的拳头,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语气丝毫不客气,杜度最看不起的就是汉人和太监,虽然李福是跟在皇太极身边的,但是杜度也从来不给他面子。
李福似是并不介意,躬身说道:“皇上命奴才请贝勒爷进宫走一趟。”
杜度一听皇太极要见他,扭头看向萨哈廉,“你告诉皇上了?”
萨哈廉不屑的轻哼一声,“皇上明察秋毫,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杜度似信非信的看着萨哈廉,擦了擦嘴角的血,也不顾及形象,甩了甩衣袖,对李福说道:“走吧。”
杜度虽然一向桀骜不驯,并不把皇太极放在眼中,但是对于皇太极,他是充满畏惧的。起初,对于散布流言的事情他拒不承认,但是皇太极找到了当日和他一起喝酒的证人,杜度无从抵赖,只得说自己是酒后失言,皇太极大发雷霆,命人打了杜度三十大板,并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杜度没想到自己一时失言竟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更没想到皇太极下手会这么狠,心中又是悔又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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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钟走出麟趾宫,恰巧看见皇太极迈进关雎宫,她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神色一变。看来这次,她又失算了,她用了这么重的计谋,还是没能让皇太极疏远哈日珠拉。
“这哈日珠拉到底有什么魔力?难不成她对皇上下了蛊了吗?”娜木钟看着关雎宫的大门,双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丝帕。她早就听说皇太极治了杜度的罪,本来她就没指望能借着流言扳倒哈日珠拉,可是她以为不管怎么样,这种传言也能让皇太极对哈日珠拉的态度冷下来,可是没想到她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却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姐姐在看什么呢?”巴特玛。璪从凤凰楼的方向走过来,见娜木钟站在宫门口定定的看着关雎宫,虽是心知肚明,却故作不解的问道。
娜木钟收回视线,看向巴特玛。璪,脸上重新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没看什么呀!我这是在替宸妃高兴呢。”
巴特玛。璪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走到娜木钟面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是你做的吧?”
“我做的什么?妹妹这话说的我不明白。”娜木钟疑惑的看着巴特玛。璪。
“姐姐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巴特玛。璪看了娜木钟一眼,说道:“那日,我看见姐姐和安平贝勒一起去了城楼。”
“那又怎么样?”娜木钟撇嘴一笑,“难不成你怀疑是我让安平贝勒放出传言的?”
“究竟是不是,姐姐自己心里清楚。”巴特玛。璪看了娜木钟一眼,转身向自己的寝宫走过去。
娜木钟看着巴特玛。璪的背影,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一起侍候林丹汗的,现在整个后宫都被哲哲她们姑侄把持着,我们姐妹之间不管以前有过多少不快,现在都应该互相扶持才对,妹妹何苦帮着外人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病重
巴特玛。璪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娜木钟,“我没有姐姐的野心和抱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在察哈尔,我都从来没想过要争些什么,如今,我只不过是想安稳度日,保族人生活无忧。”
“是吗?”娜木钟走到巴特玛。璪身边,用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巴特玛。璪,不屑的说道:“那你为什么又要讨好哈日珠拉呢?难带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间接讨好皇上吗?”
巴特玛。璪撇嘴一笑,看也不看娜木钟,说道:“随姐姐怎么想吧,如果姐姐觉得是这样,那就是好了。”
巴特玛。璪说完,径自回到自己的宫中,娜木钟看着巴特玛。璪的背影,暗暗的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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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哈日珠拉与萨哈廉之间的流言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皇太极惩治了杜度,又下令严惩散步谣言之人,流言也就慢慢淡了下来。但是自从这次风波之后,皇太极却不再如以往一般每晚宿在哈日珠拉宫中,隔个三五日也会去其他的宫中住上一晚。
哈日珠拉知道,皇太极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让她免遭众矢之的,但是在没有他陪伴的夜晚,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和满室的空寂,总觉得这夜晚格外的漫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寂寞笼罩着,没有他在,这个宫殿显得那么大,大得有些空旷。有他在的夜晚,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烛泪滴落到烛台上也会有声音,从来不知道外面宫人的脚步声会那么清晰。
伊娃走到烛台前,换上新的蜡烛,见哈日珠拉仍旧呆呆的坐在暖炕上,走到哈日珠拉身边,说道:“格格,让奴婢服侍你休息吧,你就算不顾念自己的身子,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哈日珠拉回过神来,重新拿起放在炕桌上翻也没翻过的书,说道:“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
伊娃叹了一口气,“格格这样,皇上知道了,怕是会心疼的。”
哈日珠拉听伊娃提到皇太极,心下一暖,她知道,他现在虽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他的心始终都在她这里。
孕妇多多少少情绪都会有些不稳定,哈日珠拉也不例外,她的情绪一天不知道要变多少次,有的时候乐观的觉得她有皇太极全心全意的爱,已经很幸福,可有的时候又会莫名的觉得很难过,心中充满了孤寂的感觉。
一阵悠扬的箫声在窗外的夜空中飘来,那箫声像一股清泉一样,听着便觉得心里恨清静,所有的烦恼像都消失了一样。
伊娃听着外面的箫声,疑惑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最近隔三差五的就会听到这箫声,而且还总是在晚上,按理说,这箫是汉人的东西,咱们盛京也没有几个人会,朝中的几个汗臣大晚上的也不会在皇宫附近啊。”
哈日珠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耳边的箫声,封妃大典的那天晚上,皇太极宿在哲哲宫中,她就是听着这个声音睡着的,她知道,在满清,能把一管长箫吹得这样好的,只有萨哈廉。最近一段日子,只要晚上皇太极不来,这箫声就会在夜间响起,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萨哈廉刻意为之,可若说是刻意,他又怎么会知道皇太极每晚去了哪个宫里呢?
伊娃见哈日珠拉皱起了眉头,问道:“格格,你怎么了?”
哈日珠拉遥遥头,“我没事。”
外面忽然下起雨来,雨点打在窗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伊娃走到窗子边上向外面看了看,说道:“这雨下的好大,听说明天武英郡王和多罗郡王还要出征呢,这雨不要误事才好。”
哈日珠拉笑着打趣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对战事这么关心了?”她听着窗外雨声与箫声交织的声音,眉头又是一皱,萨哈廉既然明天要出征,怎么这么晚了还有心情吹箫呢?
夜实在太深了,伊娃铺好了床,哈日珠拉虽然毫无睡意,仍是熄了蜡烛,躺到了床上,她特别不喜欢夜里下雨,可是有了雨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