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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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急,张嘴便狠狠的咬向他的唇,他吃痛之下霍然松开我,眼中嫉妒与情欲交织,泛着血红的眸光似乎要将我吞噬。
我惊得连连后退,他却不放过我,泠泠笑道:“棋棋,我再也忍不住了,或许只有让你成为我的,你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不,你不能。”我急声喊道,他怎么可以?
然而乐意已经失去理智,他不顾我的反抗,一把将我抱起扛在肩头,大步向内殿走去。
010
一袭紫纱床慢迎风飞舞,衬得乐意血红的双眸越发妖异,行至床边,他将我狠狠摔到床上,摔得我头晕眼花,却也来不及顾及,急忙翻身向旁边躲去。
“乐意,你疯了。”我边向旁边滚去边厉声喝道,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狂性大发。
他瞪着我,眼中交织着怒与欲,他轻轻勾起唇角,佯笑道:“是啊,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说完向我扑来。
我看他疯狂的样子,知道他是彻底失去理智了,就算与他沟通也是无济于事,不如想想怎么逃出他的狼爪。
正当我凝眉细思时,他已压在我身上,薄唇在我脸上胡乱的舔吻,双手也毫不客气的在我身上乱摸着。
我努力压抑着从心底窜起的恶心,伸手去推他的脸,边推边道:“乐意,你不要让我恨你。”
乐意狠狠的攥住我的手,眸底一片血红,他不顾一切的道:“恨吧,比起你的云淡风轻,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对我还有一种激烈的感情。”
我的心止不住下沉,他当真是什么也不顾了,可是要让我束手待毙,我是怎么也办不到的,手被他制住,我便伸出脚狠狠的向他踢去。
他灵巧一避,便避过我的一击,“棋棋,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说完温热的唇便堵上我的唇,疯狂的在我唇上肆掠。我躲向哪边,他便如影随形的跟向哪边。
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薄荷冷香,我只觉得头晕目眩,一直讨厌这股味道,然而今日他却要再度将这股味道印在我身上,胃不停的翻涌着,一股酸味直冲向喉咙深处。
“不要,乐意。”我艰难的挣扎,然而双手双脚都被他制住,我在他身上拼命扭动着,却不料挣扎不开他,反而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
乐意并不听我的,而是疯狂的掠夺着我的唇,他探出舌尖,想要撬开我的唇,我紧紧的闭上双唇,不让他再入侵分毫。
久攻不下,他似乎也恼了,狠狠的咬着我的唇,一股血腥之气从我们紧贴的唇瓣处一直传入我嘴里,我吃痛的张开嘴,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在我嘴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慌得直扭头,他不耐的伸出手固定着我的头,一边气喘吁吁的吻着我的唇,一边低眸邪笑着看我,“棋棋,今天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
说罢再不顾我,低头吻向我的脖子,我只觉得脖子处好像有一根滑喊的蛇在游移着,心底一阵阵恶心,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干呕起来。
“呕。”我对着乐意吐得呕心沥血,他怔怔的停下动作,眼底急速掠过一抹受伤害的神色,接着是被更汹涌的怒火布满。
他压在我身上,恶狠狠的钳制着我的下巴,怒声道:“我就让你这么恶心么?好,好,好,你今天就是吐死,我也要占有你。”
说完大手攀上我的衣襟,狠狠一撕,只听“嘶啦”一声,我胸前的衣襟应声而碎,白皙的肌肤瞬时暴露在空气中,与乐意眼中的猩红相衬,越发撩人。
我慌忙以手掩住胸部,仓皇向一旁爬去,边爬边厉声道:“乐意,你这个疯子,我告诉你,就算你占有了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乐意狂肆的大笑起来,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向他拖去,我痛得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前行的动作倏然顿住。
正在此时,乐意的手探向我的裙带,大力一拉,我身上的裙子如花蝴蝶般翩翩飞落,露出里面的裘裤来。
我惊慌失措的去拿锦被,却被乐意拉着脚踩一拖,又成功的拖在他身下,他邪恶的看着我,眼中有一抹痛楚急速掠过,“爱不爱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再度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会为了孩子而留下来。”
我听他这样说,只觉背上一阵阴冷,浑身激烈的发颤,他再不容我反应,抽起裙带将我的双手绑在雕花大床的木柱上,狠狠的分开我的双腿。
我激烈的摇头,屈辱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的落下,我苦苦哀求道:“乐意,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难道前世你还没将我伤够,为什么不放过我?”
乐意听我提起前世,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缓,他怔怔的看着我,双眸中惊痛与欲望急速交织,他许久都没有动作。
我见他这样,知道他是想起四年前抛弃我的事来,连忙乘胜追击,哀伤的道 : “倘若不是你在我怀孕后背弃了我,我又如何会含恨而死,说到底都是你负了我,现在你又如何能再对我干出这种事,不要让我再恨你一次。”
乐意骑在我身上的高大身躯不停的发颤,似乎忆起曾经的种种,他的神色悔恨交加,半晌才倾身俯向我,轻轻吻着我的眼角,将急速涌出的泪水吮净。
“棋棋,是我对不起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行么,我发誓,再也不会抛弃你。”乐意心痛的吻着我。
我偏过头去,泪流得更凶了,心底漾起一丝柔软,他毕竟是我前生用尽生命去爱的人。可是想起遥在北齐的君珞,我咬了咬牙,道:“对不起,乐意,我们已经错过了,前世我死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已经随着我消失,我不能再爱你了。”
乐意的覆在我身上的身躯一僵,他抬起眸光,偏执的看着我,“不,你没有死,你的身体虽然是顾若惜,可是你的灵魂还是顾晓棋,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还能在一起。”
怆然的叹息一声,他为什么还是不懂呢?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等候,更何况曾经的我一颗心被伤得支离破碎,我又怎么会再重蹈覆辙?
“乐意,芷妃很爱你,你为何不懂得惜取眼前人 ?'炫书…'”我知道现在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只好转移话题。
“你不要说别人,我只爱你,棋棋,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那些冷落你的日子,我夜夜都在懊悔中度过,我总想着,第二天就来看你,可是每当想起你的双腿是因我而被锯,我的心就愧疚得无法呼吸,我怕来看你,怕看到你怨恨的眼神,我承认那时的我是个胆小鬼,因此错过了你最需要我的日子,棋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么?”乐意心力交瘁的道。
此时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乐意,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顾若惜,焕然一新的顾若惜,我再也不是那个只能靠轮椅度日的顾晓棋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好么?”
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是他又想没想过,失去后的东西是永远也找不回的,就算他还停留在原地等候,别人也未必会停留在原地。
乐意见我如此固执,眼中骤然迸出一股戾气,他狠狠的盯着我,绝决道:“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么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看清他眸中的绝决,我大骇,双手用力挣扎,奈何被他紧紧的绑在床柱上,丝毫也动弹不了,我连忙蹬腿,却被他三两下又重新压在身下,他强压向我,双手撕着我的裘裤,我无助的尖声叫道:“乐意,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乐意不顾我的挣扎,大力将裘裤撕裂,我的下身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有寒风自窗前飘了进来,我只觉全身都冷,而更冷的是那颗心,雪白的肌肤瞬时便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知道再求他也没用,紧紧的闭上双眸,不忍再看这屈辱的一幕,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乐意邪肆的双眸在我大腿深处扫视着,随即兴奋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空气中只余他脱衣的窸窣声响,我绝望极了,谁来救救我,为什么身为女子,就必须承受这些污辱,贞洁在他们眼中,到底算什么?
就在乐意打算再度行动时,我突然睁开双眸,大声尖叫道:“丝丝,救我。”
与此同时,内殿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丝丝惊惶的声音,让我看到了得救的曙光。
“皇上,不好了,小公子他……”丝丝的声音在见到内殿雕花大床上交缠的我们时惊慌的顿住。
她见乐意的神情极度不悦,骇得立即退出内殿,边向外退边道:“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碑……”
乐意打断她的话,翻身自我身上坐起,边替我盖上锦被,边问道:“思棋怎么了?”
丝丝的脚步停了下来,抬眸看了我一眼,随即道:“刚才小公子突然脸色发紫,性情大变,哭闹不休,奴婢害怕,所以赶紧来禀报皇上,皇上是否要前去看看?”
乐意回眸看我,眼中有着挣扎,半晌他才披衣站起,丝丝连忙走过来侍候他穿衣,他急声道:“怎么会突然发病,太医有没有说过是什么原因?”
丝丝半垂着头,优美的颈项如白天鹤般,她恭敬的答道:“太医已经在正殿里给小公子诊治了,奴婢担心小公子有个三长两断,便急急的来叫皇上前去看看,至于什么原因,奴婢走的时候太医还未诊断出来。”
说话功夫,乐意已经穿好衣服大步向殿外走去,丝丝回头睇了我一眼,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见乐意已经跨出内殿,她连忙抬步追上去。
刚走到殿门前,乐意的声音已经传来,“丝丝,你不用跟来了,侍候好你家主子。”
丝丝这才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我,见乐意走了,我缓缓的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后,泪却流得更凶了。
丝丝手足无措的站在雕花大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我,半晌才笨拙的道:“姑娘为何不从了皇上,其实他也是个痴情人。”
我睁开眼晴,恼怒的瞪着丝丝,眼泪一下子便停了下来,恶声恶气的道:“你见过有痴情人这样对待别的女子么?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就想着自己得到快乐,丝毫不顾别人的感受。”
丝丝见我不再流泪,才笑道:“姑娘跟我以前的主子真像,她哭的时候不能安慰她,因为越安慰她就哭得越凶,可是要是捡她不爱听的话说给她听,她就会很快的止住眼泪。”
丝丝的声音中带着追忆,似乎那样的日子在她心目中是极美好的。
怔怔的看着丝丝双眸中流露的悲伤,我叹息一声,道:“丝丝,你的主子若在天有灵,定然不舍得瞧见你为了她如此悲伤,伊人已逝,活着的人就该过好自己的日子。”
丝丝摇摇头,倾身过来替我解开绑住双手的裙带,她道:“姑娘,我能救你一次,却不能救你第二次,瞧皇上的意思,这种情况还会发生,今后姑娘应该懂得顺从,否则触了皇上的逆鳞,今后谁也救不了你了。”
我的心狠狠一震,丝丝说得对,刚才我若是柔顺一点,或许乐意就不会狂性大发,以至于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你说得对,是我太固执了,才会害了自己,谢谢你,丝丝。”
丝丝腼腆一笑,从一旁的紫檀木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我,“姑娘不需要客气,皇上是太在乎您了,否则也不会这样急于证明什么。”
我冷冷“嗤”笑一声,在乎么?他只在乎他自己吧。
丝丝见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局促的站在原地,我看着她,叹了一声,突然想起她说思棋生病了,便装作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