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君来不负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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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就去。不过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要多带些人,谨慎些。”胤自然是明白她要表达的。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而宠溺点头答应不是?
是夜,胤留在承乾宫内。
胤答应过听晗的要求,绝不让她成为绿头牌!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最特殊最珍贵的存在。所以如果他想与她在一起。一定会亲自到她的寝宫来,比如今夜。
胤是历史上最勤奋地皇帝。事实也绝对是如此。即便到了承乾宫而不是养心殿。他仍是专心致志地批阅奏章批阅到了深夜时分。
听晗了解他地脾气。知道这种时候劝不了他。只得默默地静静地陪伴在他地左右。时不时地为他倒上一杯热茶。或是悄悄为他批上披肩。举手投足间地默契展露无疑。
好不容易挨到了胤点头答应就寝。听晗只觉得好象没多少时间就又该要上朝了吧?他这个皇帝啊。真是典型地要事业不要命哦!
“胤。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身子么?”于是—他宽衣地她终于忍不住地抱怨出声。“每天都这样拼命。时间长了。身子怎么挨得住?”
胤地上头没有皇太后稍微管着。当然了。即便有。那个皇太后也不会心疼他。所以。整个皇宫。也就只有听晗一个人敢这样教训他——千万别指望允祥。允祥大老爷。自己地那分勤奋劲绝对不输给胤。这是淑萍也很苦恼地地方!不过据说最近因为淑萍怀孕了。原本就宠淑萍宠上天地允祥因此有所收敛♀得惹老婆大人生气。
“不碍事。自己地身子自己清楚。放心吧。”胤听得她这般说。兴笑。道:“不勤不行啊。如今朝中地形势还不算大稳。还不能高枕无忧啊!”
是啊,撇开那些未必完全死了心的皇子们。康熙朝遗留下来地那些烂摊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搞得定的。
而胤一手提拔上来的年庚尧、隆科多……又全都功高盖主的主。
别的不说。就任命官员一事,他们二人都已经有些叫人难以忍受了。隆科多同年羹尧一样,都对其他官员的任命予以干涉,称“佟选”和“年选”。虽然隆科多是正常的途径,他任吏部尚书,但选官这种事情一向是皇权所为,你一个臣子居然选起官来了,不仅是擅权,而且有结党之罪。
当然≈如今。隆科多已经不足为患。他早已经被胤被冠以四十一项大罪定为死刑。但后来,胤却是免其正法。只于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其赃款数十万两,于家产中追补。长子岳兴阿被革职,次子玉柱被发往黑龙江当差。
其实,隆科多虽然完全是一个传统的权臣形象。当他重权在握的时候,又拉党结派,贪赃枉法,实在很是叫人不齿。但是在先前与俄国谈判地过程中,他能够坚持立场,维护国家利益,也为他的一生画上了光彩的一笔。只可惜,他已经触犯了一个帝王最大的避讳之处,胤更是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了。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认拥戴有功劳,下场只会很惨。
接下来,就要轮到年庚尧了……其实听晗对这些事多少会有点不忍心,毕竟那是曾经真心帮助胤登基的重要人物。何况年庚尧她曾有多面之缘,对他也很是欣赏的。
可是,历史的定数和人的性格,真的不是她一个人可以改变地。很多东西,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他们原本就包藏了祸心,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下场呢?胤身边的得意助手也有不少,会直言冲撞他的也大有人在,可若是忠心耿耿的,胤又何曾亏待过他们?
既然一早就知道雍正皇帝是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皇帝;既然一早就选择不对他的政敌抱有同情的态度;那就不要有妇人之仁了。何况历史就是历史,谁都改变不了的。知道历史地人,对那些注定会有凄凉下场地人,能做的,大概就只有祝福了。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涣衣
胤为了给外面他独宠年妃的假象,已经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与听晗好好亲近了。所以这一夜,那**亲近是绝不可少的。
他们一路痴缠,他解开她的衣,她扯乱他的发;他疯狂的索要,她热情的迎合……黑暗中,她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唤他,“胤!”迷茫中,他轻轻的自言自语的说道:“晗儿,为我生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过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其是胤,不消片刻便沉沉的睡去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也只有在听晗的身边,他那紧绷的神经才会如此放松。
听晗颇有些心疼的轻抚着他的脸,而后将头深埋了进他的怀中,低喃道:“胤,我也很想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真的很想。但我,不能……真的不能……”历史上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有她的孩子?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处理己了,多个孩子还了得?所以,她不能……但如果,如果有那个如果,她衷心的消是个女儿……不要影响历史,不要改变历史,不要是皇家的儿子,否则更难交待……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她并没有发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应该睡梦中的他,眉头是紧了又紧。
听晗这一晚睡的很塌实,塌实到即便次日胤很早就起身去早朝了,也没把她给吵醒。当然,那肯定与胤刻意放低声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一直睡到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才闷闷的起身。心想大概是太久没那个啥了,所以都有点吃不消了……思及此,她自嘲的兴笑。
“今天天气好象没那么冷啊。”用过午膳,听晗站在窗前看向外面发表感慨,“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可不是,今天这样的阳光最是舒服。”茗玉赞同道。
“那还等什么。”听晗回身微一挑眉的笑道:“出去走走!”在茗玉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劲直的往外走了去。趁着不凡被打发去与阿哥们一起上课了没人烦。更没人要么上树捣蛋要么逼人一起堆雪人的闹腾,出去走走也好!
听晗很少这样有兴致,这样的好心情。她素来怕很冬天,很怕冷,所以一到冬天,她是不到万不得已。几乎是除了房间哪都不肯去的典型。所以今日,即便是她自己,对自己先是穿过承乾宫,而后一路小跑到御花园地举动有些惊讶。
“以后是该这样,多出来走走也好。”最后,她笑着总结。
“太好了。格格您总算有所觉悟了。”茗玉忍不住笑话起她。“再在屋里呆下去。天气转暖地时候。您怕是就要成猪了!”
“臭丫头。居然敢这样笑话我?”听晗一听。一脸怒不可厄地样子地直冲向茗玉……“呵呵
这种感觉真地很好啊。就像年轻了好几十岁。直接回到那最愉快地小时候一样!那时候⌒孝懿⌒胤。还有玉茗……
说起玉茗。听晗只觉得有些遗憾。这个固执地孩子。始终不肯出宫去。固执地不肯婚配。固执地成为宫里地老麽麽。
听晗深知玉茗会有这样地决定⌒一大部分是因为她∠竟玉茗从小就没有亲人。一直在听晗地身边长大‰她最为亲近。听晗记得自己曾许诺与她。说是将来定会为她做主指户好人家地。还说要她等着。她当时虽红着脸不敢说话。但眼里那无限向往地神情听晗至今都难以忘怀……
可玉茗同时是个重情重得有点偏激地孩子。她对听晗地衷心、关心更是……这从之前拜过孝懿之后。德妃就……地那事件里就可以看得出来。
听晗明白,玉茗的不嫁其实是在守与她之间地诺言啊!等着……等着她来为她做主……哪怕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听晗为此心里很是愧疚。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被套牢了一生!玉茗啊玉茗,你遇到我这个主子,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好在如今这后宫里听晗是个能够做主的主,玉茗不肯离开钟粹宫,不肯侍侯除了莫晗之外的另外主子。听晗有意待她好,她也始终不肯领情甚至始终冷脸相对。听晗却不便与她言明什么,只得随了她的意。此后的日子。听晗没有去打扰过玉茗。就让她活在悼念自己主子的生活里吧,这样的结果对她或许是最好地。但听晗却是让玉茗她在钟粹宫里享有宫里任何奴才都没有的待遇。并且保证无人敢动他。
当然,只除了胤。
这是她对玉茗唯一的补偿方式了!她欠了她整整一生的幸浮!在这宫里,孤单到老……玉茗啊玉茗,若有来生,你还是不要遇到我这个瘟神的好啊……
正感慨,前方传来一阵喧闹。直觉的,听晗认为是胤的其他后妃也出来散步谈心之类的活动。但她并无意与其他人照面,这些年来,她越发懒得与那些人一起逢场作戏了。所以,能够避开自然是要避开的≮是,在茗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听晗就一把拉过她,躲进了身后地假山堆里。茗玉自是了解自己家主子的,只一刹那的惊讶,就不再多言了。
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外看去,听晗发现来人原来并不是宫嫔,而是一群衣着单薄的宫女,各个都饱经风霜,受尽摧残的样子。她们的手里都提着一大桶的衣物,走的很是艰辛。
“那是涣衣局地宫女们。前面带头地,是涣衣局的管事张麽麽。”平时,高高在上地主子是见不到这些的人的。主子进了宫后又很少出门,是以茗玉以为她不知道的为她解答。
听晗闻言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恩,知道了。”她在宫里住了那么长的时间,要连这些人出自哪都认不出来,也真白混了。不过,即便不是后妃,她又已经躲在这假山之后了。那就继续躲好了。省得出去了,又是行礼又是拜的累人累己。
听晗想着,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却在一刹那瞪大了眼睛。那是谁?那是——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但此刻的她,若不仔细辨认或者对她很是熟悉。是根本分辨不出她的身份的:散乱的头发,粗糙地手,黯淡无光的皮肤。身上的衣服不仅单薄,还可以看到那上面不少地方破损的厉害,隐约可见那些破了的部位上隐藏的伤口和血渍……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即便……也不至于啊!何况,她,玉茗……胤!!!只有胤了!因为即便是那拉氏,无论发生什么事,也绝不敢这样折腾玉茗这个她曾直言要保护的自己人!可是—什么呢?为什么胤要这样对她?即便只是主仆,可玉茗怎么说也是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呀!他怎么能那么残忍?她,到底……
不可以。要冷静∞论如何,得把事情搞清楚。她相信胤绝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
正恍神,现实地吵杂声将听晗拉回了现实,“你是怎么回事啊你?”那茗玉口中的张麽麽对着把桶打落在地的玉茗又是打又是骂地,“叫你拿个衣服,你就这样?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钟粹宫的大管事了?告诉你,到了我这,你就……”
玉茗素来倔强的很,遇到这样的事也始终冷着脸。但她同时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反抗』办法,宫里就是这样现实,不论你过去的身份,只要被皇帝扁到那个地方,就注定要被人这样欺侮……
“放肆!”听晗却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一声呵斥的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涣衣局管事?在那叫嚣什么?”
“你……”听晗平时就很少出现在人前,这皇宫边缘地区的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