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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帝王歌-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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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迪古乃同时睁眼,冯安平安归来,也就是说事情一切顺利!

    出去时,冯安正大口大口地喝茶,显然赶得很急,估摸一抵达北京,便直接奔这儿来了。

    迪古乃笑着迎上去,冯安丢下茶杯,向迪古乃拱手道:“回禀王爷,一切按王爷指示进行,非常顺利!”说毕,他乐呵呵地笑了笑,又端起茶杯继续猛喝。

    迪古乃拍一拍他肩膀,带着些许感激道:“有劳冯将军了……”

    冯安抹了抹嘴巴,回道:“为王爷效劳,乃是卑职本分。”迪古乃笑一笑,向秋兰道:“吩咐下去,本王要为冯将军接风。”

    冯安推辞道:“王爷客气,卑职此次,还带回了鲁国王的一封信。”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迪古乃。

    打开信纸,上面只有一句话:亮莫急,陛下似有召回你之心,静候佳音。

    迪古乃抿唇一笑,慢里斯条地合上信纸,问道:“你潜入沂王府后,京城内有何动静?”

    冯安道:“有几位王爷联名上奏陛下,说王爷与沂王先后遭遇不测,与胙王脱不了干系,何况现场还留有胙王府腰牌。但因证据不足,胙王忽然病倒,禁不起审讯,暂时只被陛下软禁在府中,留待日后审讯。”

    忽然病倒?八成是装的吧!

    正待开口,萧裕已踏门而入,面向迪古乃言辞切切道:“王爷,即便陛下召您回京,终究是福祸难测啊!”迪古乃沉默,萧裕趁热打铁,“河南兵力,亦可为王爷所用,若全部集中起来,兵马不下十万!咱们可在河南立号,先定两河,再领兵北上!”

    迪古乃微微沉吟,开口道:“此事,过几日再提。”我抢在萧裕前,扶住迪古乃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王爷该休息了!”

    萧裕眼神期盼,但见迪古乃无动于衷,未再多言一句。

    我仿佛从萧裕身上,看见了当年高庆裔的影子。高庆裔亦是这般,苦口婆心地劝完颜宗翰起兵自立。

    真真是两个好战分子!

    两日后,我们已离开萧裕府邸,继续南下。

    路过良乡,因天下大雨,暂借宿一寺庙,却不想雨刚停,有官员从上京急赶而来。

    来人面含笑容,眼神掺着几丝谄媚,手中握着明黄色的圣旨,笔挺地立于台阶下。

    迪古乃一出现,来人身体微躬,行礼道:“下官见过岐王千岁!”迪古乃忙扶起他,叹气道:“大人客气,本王承 受'TXT小说下载:。3uww。'不起。”说毕,他微露惊恐之色,问道:“敢问大人,可是来传圣旨的?”

    来人点点头,双手恭敬地打开圣旨,高声道:“岐王听旨!”

    迪古乃掀袍跪地,我们亦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岐王亮唆使大学士张钧草诏忤旨一事,并无实据,故令完颜亮复为平章政事,速回京奉旨,钦此!”

    迪古乃双手高举,接过圣旨,跪拜道:“臣完颜亮谢主隆恩。”传旨人又赶紧扶起迪古乃,眉开眼笑道:“岐王,恭喜恭喜!请随下官一同回京复旨吧!”

    迪古乃道:“请大人先行一步,本王随后便到!”

    临行前,迪古乃握一握我的手,吸气道:“宛宛,你怕么?”我诧异,问道:“你是指,此次回京,吉凶难料?”他沉默,我笑一笑,婉声道:“不怕,与你在一起,宛宛从来不会害怕。”

    秋兰指一指佛堂,试问道:“王爷,咱们要不进去卜一卜?”

    迪古乃摇一摇头,牵着我往外行去,“本王不信天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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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3章 个个都想造反

    人生果然变数无常,从离京到回京,不过短短两个月时日。

    马车驶进上京城门,迪古乃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犹如一道闪电,划破沉沉夜空。

    我心微惊,隐隐觉得,今年必有大事发生!

    下车回府,一妻一妾一子正笑盈盈地立在阶前。锦绣衣裙下,徒单桃萱的腹部已微微隆起。她高傲而得意地撑着腰,仿佛要向众人宣告,岐王府的嫡长子就要诞生了!

    迪古乃脚步一滞,目光稍稍停留在她腹部,随后直接无视掉众人,带着我踏进府门,吩咐阿律:“速速去请杨家父子前来,再为本王备下快马,本王要进宫面圣!”

    我蹙眉道:“这才回来,休息会儿再去也不迟。”他快步进屋,回道:“我不累,你先歇着,等我回来。”说毕,招呼秋兰为他更衣,匆匆往宫中谢恩去了。

    迪古乃一走,徒单桃萱领着阖府女眷丫鬟婆子,声势浩大地来了我这儿。

    “妹妹,听说王爷路上遭人追杀,你快跟我们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张娘子,你就快说说吧,咱们王妃心忧已久,日夜难眠,瘦了好几圈呢!”

    “是啊是啊,连老王妃也差人过来询问详情,奴婢们还要赶紧去回话呢!”

    一屋子的女人叽叽喳喳,将我围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句,你哭一声我叹一气。我就是想简单说几句,她们也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吵死了!我心下苦叹,迪古乃呀迪古乃,幸好你只有妻妾四人,若你再多娶几房,我一定会短寿!

    不不不,我怎么糊涂了!倒像在夸奖他似的!

    秋兰被挤在外围,不停地开口唤我,却屡屡被淹没在吵杂之中。我心念一动,在袖中掐了自己一把。紧紧拧起眉心。双腿接着一软,嘴上“哎唷”一声,往一个嬷嬷身上倒去。

    惊呼声纷纷响起,秋兰的气息扑来,“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只剩紧张的呼吸声。我靠在秋兰怀中。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情不自禁地蹭了蹭,随即又恢复无力状态,有气无力道:“头晕……头晕目眩……”

    徒单桃萱微露惧意。急忙道:“快快扶你家娘子回房!”秋兰点点头,与茗儿一同扶起我,向卧房艰难地行去。

    身后,传来一阵阵飞快离开的脚步声。

    我嘴角冷笑,这些人跑的倒是快!

    躺下后,徒单桃萱来到榻前,关怀道:“妹妹可感觉好些了?”我懒得张口。只微微颔首,闭上眼。

    秋兰笑道:“王妃放心,侧妃不过是路途劳顿,又受过惊吓,这才时常头晕目眩,待服用几帖药,好生休息便是。”言外之意就是,王妃你怎么还不走。

    徒单桃萱道:“那好吧,既然并无大碍。本王妃便先回去了。”茗儿嘴快,闻言咯咯一笑,脆生生地说:“王妃好走!”

    秋兰嗤笑道:“娘子,人都走光了,您还不打算睁眼么?”我嘿嘿一笑,坐起身问道:“你怎知我是故意晕倒?”

    她从桌上端来一杯茶,递给我道:“奴婢跟了娘子八九年,若也被娘子给唬住了,那才叫对娘子不上心呢!”茗儿笑道:“秋兰姐姐愈发会说话。这马屁拍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我“扑哧”一笑。秋兰也不恼,倚在床边指着我说:“谁让我们有个滑头主子。平日耳濡目染,也能学来几分!”

    我嗔她一眼,这丫头就爱逮着空揶揄我。

    傍晚时分,迪古乃从宫中回来,听说我下午当众晕倒,怒气上头,将徒单桃萱狠狠斥责了一顿,并警告众人不得再来骚扰我。

    有句话是,女人最爱顺着杆儿往上爬。此时的我,正窝在他怀里,喋喋不休地抱怨,俨然一个受欺负的小弱女。

    迪古乃叹气,柔声道:“你也是太过好心,怎不直接把她们轰出去?我不是安排了二十名护卫在这儿么?”听见“好心”二字,我暗自偷笑,脸上露出几分心虚之意。

    我在他胸前拱了拱,嘟哝道:“妾不敢。”迪古乃爱怜地吻一吻我,“行了,不会再有下次。我已经吩咐过,没有我的允许,靠近者一律杖毙。”

    我稍稍清醒,抬头道:“此举不妥,我可不想让外人再说我恃宠而骄。”他将我平放在榻上,俯身压过来,低低道:“有本王在,无人敢说你半句是非。”

    清醒一闪即逝,双颊已浮上一抹红晕。他的唇滚烫热烈,从我耳根处一路向下。情动来得很快,我不由自主挺起身,迫切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王爷,杨先生已在书房侯了大半个时辰!”

    我第一次觉得,阿律真的很讨厌!

    迪古乃微微抬起身,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离开。我一急,脱口嚷道:“反正也等了那么久,再等一会儿也无妨!”

    他眸光一凝,夹着几许诧异,更有几分惊喜与新奇。我愈发脸红,闷闷地翻了身,趴在榻上,把脸埋在了软枕中。

    身上的人哈哈大笑,迪古乃紧紧贴着我,在耳边轻笑道:“宛宛莫急,夜里时间多着呢。本王可不愿草草了事,更何况这一小会儿哪里够!”

    我哼哼一声,这家伙看笑话时,还不忘夸夸自己,真无耻。

    他见我不答话,用力亲了亲我耳根,下榻扬长而去,留下衣衫凌乱的我,慢慢平复呼吸。

    合剌虽召回了迪古乃,却并未复了他左丞相及太保之位,显然合剌还是不放心。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时的合剌估摸对任何人都不放心吧。

    日子在平静中过去,转眼又是一年冷秋。驸马府中,却因一件新裁的斗篷,闹翻了天。

    原来唐括辩不小心踩脏了公主的斗篷,高傲的公主一怒之下责骂了他几句。憋屈多年的唐括辩终于爆发,破天荒的开口回骂了代国公主一番。公主惊怒交加,将此事告到她父皇跟前。合剌素来溺爱女儿,二话不说派人绑来唐括辩,打了他一百杖。

    驸马都尉,果然是个高危职业。时常被杖责不说,内心长年掩着火气,一个不当心可能就积郁成疾了。

    在我的记忆里,唐括辩被杖责已经不下三次了。

    书房中,杨丘行正与迪古乃笑谈此事。我在里间坐着,帮迪古乃写信给萧裕等分散在四处的旧友,皆是一些嘘寒问暖之言,并不涉及政治。

    屋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搁下毛笔,好奇地向外张望。

    里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去,原来是大理寺卿完颜乌带。此时他神色紧张,吩咐阿律关紧房门,才喘着气低声道:“唐括辩与秉德,竟然在私下谋划另立新君!”

    秉德!我大感惊讶,他怎地突然生出了谋反之心!

    迪古乃起身道:“竟有这等事!唐括辩乃圣上驸马,他怎会废掉自己的岳父?你是打哪儿听来的?”完颜乌带喝了口茶,回道:“他俩商议时,被我不小心听见了!”他咽下一大口茶,喉咙一动一动,“唐括辩说,既然我听见了,就让我也表个态。我当时敷衍了几句,便急急忙忙来找你了!”

    迪古乃负手踱步,假意叹道:“乌带,你糊涂,你真糊涂!身处官场,理应少说少听,你怎偏偏听见了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恐怕会有杀身之祸啊!”

    完颜乌带原是个机灵人,但在迪古乃面前,到底稚嫩单纯许多,二人友好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曾瞧出迪古乃亦有夺位之心。

    他闻言无奈道:“我就是为此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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