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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帝王歌-第204章

小说: 帝王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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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回来却不进来,爷是想学汉成帝、偷窥赵合德出浴不成。不过可惜,妾身已经沐浴过了!”

    他掀开锦帘,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好你个小妮子,竟不等爷回来一起沐浴!”我娇声发笑,他从身后紧紧拥住我,扯下薄如蝉翼的寝衣,露出带着淡淡鞭痕的雪白香肩。

    掌心火热。搁着一层薄薄衣料,揉搓着那对柔软娇嫩的玉峰。我微喘,他的呼吸急促浓重,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拉开了一场欢爱的前奏。

    他亲吻我耳垂,故意呵出一口气:“如此打扮。是想诱惑我么?”我身子轻颤,喉咙干涩无比,“你想得美。”可语气却柔媚宛转,仿佛真如诱惑一般。

    迪古乃低低一笑,呢喃道:“宛宛,今晚我要你。”我低眉不语,他得意大笑,一把将我抱起,却放在圆桌上。我知他意图,羞得直往后缩。他脱下我的绣鞋,坏坏道:“今夜,我要好好品尝宛宛玉体,以解我多日相思之苦。”

    说罢,他竟握住我纤细的脚踝,低头吻了上去。我“呀”了一声,欲抽回右脚,却无法挣脱。

    我只好放弃,仰面撑在圆桌上,羞赧的闭上眼……

    清晨,我在全身的酸痛中醒来。睁眼后,对上一堵厚实的胸膛,小心肝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回想起昨晚一夜疯狂,只觉劳累的身子又有些动情。昏黄的烛火下,寂静的深夜里,全身每一寸肌肤,被他火热的唇碾过,皆如着了火一般,飞快燃烧了我的身心。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以及圆桌发出的吱呀声……

    果然呐,前世有人常说,床榻不如桌子,桌子不如车子,车子不如野外……

    呸!呸!我脸一红,马上摈弃了这不纯洁的思绪,却如何也压制不住心跳加快的频率。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怎么一大早脸这样红?”我双肩一缩,把脸埋在他胸口,嘟囔道:“讨厌,你就爱抓人家辫子。”

    迪古乃笑了几声,附在我耳旁轻声道:“看来昨夜为夫伺候的不错。” 我埋头不语,他摩挲着我赤裸的背部,又说了句:“我也很快活。”

    我闷声道:“你在怨我么?”

    我曾劝他节制,遂近来两人没有同房,想来他憋了好一阵子,昨夜才那般疯狂,如饥似渴。

    迪古乃捏住我鼻尖,回道:“当然怨,你可知每晚怀抱一个美人,却不能要她的滋味儿如何么?”

    我仰面笑道:“那以后你一个人睡。”他轻哼一声,拍了我屁股一下。

    我怪叫一声,不以为然道:“谁知你白天有没有出去偷吃。”

    迪古乃语气无奈道:“家有悍妻,不敢偷吃。”我伸手拧起他肩膀上一块肌肉,他急忙呼痛告饶道:“别拧,别拧。”我扑哧一笑,松开手,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他握一握我肩膀,嘘气道:“最近我忙着呢,哪儿有机会去玩乐。四叔如今打算隐退,朝中估摸又有一轮官员调动。我必须确保我的人留在尚书省,若能再提携几个人进来,便是最好。”

    我犹豫问道:“兀术当真不再插手朝政?”

    迪古乃“唔”了一声,“许是如此,孛迭前阵子来信,称兀术身体抱恙,需休养数日。”我不假思索道:“他身体强健,能出什么问题,八成是推托之词吧。”

    头顶一阵沉默,我纳闷抬眼,不解道:“怎么忽然不说话?”

    他睃我一眼,坐起身道:“你怎知他身体强健,一个年近五十的人,患病染恙乃是寻常。他又不是神仙,还能长命百岁不成?”

    我忍住笑意,跟着坐起,趴在他脊背上柔声道:“好啦,我们不说他了。该起床上朝了,妾伺候爷更衣。”

    迪古乃鼻子哼哼,抱着我一同下了榻。

    我披着寝衣,立在他身后,手指灵活的给他打辫子。念及萧裕,我开口道:“萧裕,你可对他彻底放心了?”迪古乃闭目养神,启唇道:“尚可放心,不过亦不能大意。”

    我笑道:“发了誓,挤了血,你还不放心?”

    迪古乃笑一笑,睁开双眼,转身握住我的手说:“若非你这个小妮子捣乱,他大抵也不会顺势而为,指不准还会继续对我若即若离。”

    我点头笑道:“也是,当时情形如此,你又话里有话。他一来不愿惹我不快,二来更怕你疑心他背主,可不就只能下跪明志了。”

    迪古乃冷哼道:“我可没空和他再打哑谜。他是聪明人,昨日话已说开一半,他心里明白,若再装糊涂,以后我必然容不得他。这厮,揣度人心,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恐怕没有第二人比他更擅长!”

    我心下微动,给他捏一捏双肩,温柔道:“萧裕为人再狡猾,却仍是爷掌心中人。”迪古乃笑道:“宛宛,你素来不喜恭维之言,如何自己却说了起来?”

    我迟疑一下,轻声道:“你是萧裕的主子,生杀予夺,全凭你的心思。我只想求你,若他当真有一日对不住你,请你留他一条性命,别让紫月守了寡。”

    迪古乃神色复杂,眉骨高高耸起,“宛宛,你我之间,何来求与不求。你这一番话,说的小心翼翼,从未见你如此,怎么回事?”

    我堆起笑容,回道:“没什么,你快起来,还要更衣呢。”说罢,我走出两步,打开衣橱,却是被他从身后拥住。

    迪古乃凑在我颈边,深深呼气道:“不要,不要再像方才那样。宛宛,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恭敬胆怯、欲言又止……”

    我叹气道:“我明白,你别在意。”他摇摇头,牵着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已经晚了,这里好痛,怎么办?”

    我嗔他一眼,真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行啦,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迪古乃刮一刮我脸庞,旋即正色道:“以后再这样,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乖巧点头,他亲一亲我额头,忽然又低笑道:“你得为你的过失负责。”

    我眨眼问:“负责?”我觉得好笑,仍是配合道:“那爷想让妾如何负责?”迪古乃认真道:“好说好说,就把那什么四日同房一次的规定暂且废除。”

    太无耻了!我瞪大眼睛,指着他鼻头骂道:“你你你——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迪古乃理一理朝服,哈哈大笑着朝外行去,留下一句:“今晚好生准备,等爷回来同浴!”

    我哭笑不得,他怎么能如此可恶又可爱,真真是我的克星!

    早饭毕,拓雅邀我去花园赏牡丹。一见面,她便没皮没脸的凑近问:“瞧你眉眼俱笑,面色红润,迪古乃昨夜可——”

    我脸一红,伸手去捂她的嘴。拓雅揶揄我道:“好娘子,你急什么呀?”我掉头就走,她忙拉住我,笑道:“行了行了,还以为自己是二八少女,这么容易害羞。”我睨她一眼,拓雅敛了笑意,另起话头道:“最近,有一个皇宫内侍,常出入迪古乃书房,你可知是何人?”

    ………………………(未完待续)

正文 第240章 秘闻

    (不好意思,这十来日更新不稳定,事情差不多已经忙完,更新会恢复正常。先奉上第一更,晚上继续第二更。卖萌打滚请亲们原谅。)

    我摇摇头,“有么,我不曾听说过此事。”

    拓雅一笑,携我继续往前,“那便罢,我也只是提一提,兴许并非要紧之事。”

    我微微颔首,说道:“不过,若真如你说,倒有些不妥当。”

    她疑问:“为何?”

    我望着皇宫的方向,语气含了一丝忧虑,“宫中内侍,与朝中大臣私下来往,万一让有心人得知,岂非落人口实,招人话柄。爷如今权高位重,又常被人置于风口浪尖,更须事事谨慎,步步小心。”

    拓雅若有所思,旋即又笑道:“你呀,总为爷们操心,何时能对自己上点心。”

    我抿唇一笑,另起了话头。

    …………………………………

    午饭毕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后颇觉得闷热,估摸不久会有一场暴雨来临。

    下榻穿鞋,秋兰掀帘进来,见我起来,笑说:“爷回了。”我起身,向外张望。秋兰又道:“李尚书随爷回府,这会儿二人一同去了书房。”

    我忍不住撅起嘴,心想他可真是个大忙人。中午被合剌留在宫中用膳,此刻刚回来,又忙去了。

    秋兰嗤笑道:“娘子可是生气了?”我闷声坐在妆台前,她取来衣裙,吟吟笑道:“其实呀,爷一回府便往咱们这儿来,把李尚书晾在了书房。不过听说娘子正休息呢,这才又去了书房。”

    我轻轻“嗯”了一声,一面梳头一面吩咐道:“去把今早收起来的百合洗净了切片,再备好绿豆,待我去厨房。”秋兰问:“娘子是要做绿豆百合汤吗?”

    我看了眼窗外,轻叹道:“今已入夏。爷身体可能又觉不适。这绿豆百合汤清热解暑。我待会儿亲自给爷送去。”

    秋兰喜道:“难得娘子主动一回,奴婢立即去办好。”

    下午的日光甚是毒辣,我举着白玉团扇,秋兰端着百合花瓣青瓷碗,步履急急地往书房去。

    迪古乃的府宅,占地不大。树木小而新,路上几乎没有荫凉,我只觉后背已经沁出了滴滴汗珠。

    秋兰道:“娘子你瞧,李尚书正往外走呢。看来爷此时闲下来了。”我举目望去,一身着官袍的男人正踏出府门。如此又加快了脚步,匆匆进了书房的庭院。

    房门紧闭,我低声对秋兰笑道:“你且去外头玩去,不用跟着伺候。”她狡黠一笑,打趣道:“奴婢可是有眼色的,不妨碍娘子和爷恩爱。”我嗔她一眼。接过瓷碗,走近书房。

    一手触及房门,却忽闻屋内有对话声。我收回手,暗自疑惑:李尚书不是走了么,此时又是谁和迪古乃在书房?

    难道是女人?

    我手指一紧,险些摔了瓷碗。迪古乃晓得我正午睡,会不会趁这个空子,与旁人在此偷欢?

    不可能!

    正胡思乱想,说话声渐渐清晰。里头的人仿佛一直来回走动着,声音忽高忽低,时远时近。

    有一男人说道:“下官所言句句不假,昔日几位寝殿小底亦可证实。当年都元帅擅自回京,进宫面圣,听闻他与先帝二人有过激烈争吵。而都元帅离开后不久,先帝便咽了气,驾崩西去。那道圣旨,亦不翼而飞。不是都元帅强行取走。还会是何人?”

    先帝?金太宗?都元帅?是指兀术么?金太宗驾崩于天会十三年正月,那时我刚从五国城回京。并面临着被嫁去高丽的为难。那一日,我在皇宫前与兀术照面,回府后没多久,便传来国丧消息。

    此番话是何意?

    只闻得迪古乃淡淡问道:“你告知我此事,用意何在?”

    对方口吻焦灼道:“二爷莫非还要与大兴国装糊涂?二爷若想举大事,都元帅必然会成为二爷一大阻碍。难得抓住如此把柄,不用我们大做文章,单单是口口相传的谣言,也可令都元帅权势尽去。更何况,事关先帝死因,没有人会不重视。”

    我微微蹙起眉头,大兴国不是合剌寝宫里的侍臣么,又称寝殿小底,相当于近身大太监。他方才说“举大事”,难不成他已经是迪古乃的人了?

    迪古乃道:“并无迹象表明,先帝的死与四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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