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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清梦纪事-第180章

小说: 清梦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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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里我都没发现。”他盯着我胸前笑着说了一句。我刚为这句平反的话感到满意,突然觉得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领口大开胸前如凝脂般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出来,双峰被白色的抹胸勒着反而有种要呼之欲出的感觉,一道深深的乳沟在抹胸之上初露端倪。本来这种程度的裸露在现代可以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亮相,可是在筠亭面前我却有种说不出的羞涩感觉。我转回身紧紧将身体的突出藏进褥子,脸埋在布料当中不敢抬头,连耳朵也莫名奇妙的发起烧来了。“呵呵,还挺纯情的。”耳边传来笑语,我却再也不肯出一声了。
  到底最后还是筠亭动手将我的上半身给脱干净了,下衣也褪到了臀部以下,我以一个背面基本全裸的姿态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奇 怪{炫;书;网呢?听到他吸气的声音,我猜想背上的淤伤一定很严重。“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他喃喃的抬手抚上我的肩背,我的伤处受到触碰不自觉的吐出两个字“轻点。”“放心,我一定轻轻的!不怕啊!”他温言哄着我,将一种清凉的药膏抹到我的伤处,然后覆上温热的手掌一圈圈的按揉着。开始我还忍着不出声,下唇都快被我咬碎了,眼泪噼噼啪啪的砸在光滑的缎面上,开始还是一颗一颗的滚来滚去,后来终于把那一片都浸湿了。“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吧!别的阿哥这个时候都在上书房呢!”筠亭的温柔让我已没那么尴尬了。“啊!……啊!……疼!……轻点!……对!就那!轻点!……啊!……”不知是药膏确有奇效还是我渐渐受力了,到后来其实也不感觉特别疼了,喊出来的声音也渐渐变了调,与其实说是痛苦的哀号不如说是享受的呻吟了。“哦!……好舒服!哦……可以再用点力!哦!……这个力道刚刚好!哦!……哦!……”我闭着眼睛自顾自的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可全然没想到此刻筠亭会是什么感觉。忽然感觉背上一松,他停止了动作。我意犹味尽的睁开眼睛向他投去一个疑问的目光。没想到眼前的筠亭面红耳赤的坐在那里,胸膛正上下起伏不定,也不拿眼睛看我,好像和自己生闷气似的。“筠亭你怎么了?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没有!继续吧!”他闷闷的说。我再度把头埋下去享受着。“哦!……哦!……”“小**,我可是个正常男人。你要再这么着,后果自负啊!”筠亭突然站起来走开了。我发了一会儿蒙,也明白过来了,撑起来红着脸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筠亭背对着我站着,等我穿好衣服好半天才转过身走过来。“手脚的伤你自己回去上吧!后背和嗯……下面都已经揉开了,这两天坐卧肯定还有点疼,只能忍忍,等着慢慢好起来。”“嗯!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接过药膏盒低头就要往外走。“小**!”筠亭在背后叫住了我。我心里打着鼓慢慢的转过身去,对上了那双如水的眸子,他慢慢的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直直的望着我,那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吹拂到我脸上仿佛起到舒缓毛孔的作用,我一瞬间竟有些晕晕的,脚下一软就要坐倒,却被他一把扶住手臂,就当他的嘴唇向我贴近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声音急急的先送了进来“五哥!小柱子说你来拿药膏了?哪受伤了,请了太医瞧没有?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当六阿哥僵在门口的时候,筠亭还保持着抓着我右臂的姿势,三个人都瞬间石化了。
  “哦,六弟你来的正好,这就送她回去吧!再替她跟皇贵妃娘娘了告个假,格格受了伤今天恐怕不能再去翊坤宫侍候了,刚才的伤药就是帮她拿的。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了。”筠亭自若的将我推到六阿哥身边,唤了小权子先行离开了。“受伤?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筠亭这一招果然奏效,六阿哥急着问我的伤情自然也就化解了方才的尴尬。我露出手腕给他瞧告诉他是皇后干的,六阿哥听罢我删节版的陈述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他既然不知道我买通了茜嬷嬷,自是以为我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板子,生怕碰到我哪里会痛,也不敢叫我坐就这样站着与我对视,眼里满是心痛,“一直以来我只顾着担心皇阿玛对你的用心,却忽视了**的其它潜在危险,你刚进宫不久对一切都不了解,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实在是我的疏忽。”“怎么能这样说?是我自己太张扬了,不关你的事。”“一定很痛吧!你看你眼睛都哭红了。对一个姑娘下这种狠手,皇后实在是太过份了。可我眼看着你受这种委屈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必竟是皇后啊!”六阿哥轻抚着我的脸低声的说。“其实也没那么痛,我故意做出这样子来不过是希望她们出了气早点放我罢了。你也别自责了,其实也不全是坏事,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低调些就是了,她对我又没深仇大恨,不惹她就行了。”“难为你能想得开,倒还反过来劝我,可你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先来找我?又怎么会在五哥的屋子里?”想糊弄过去的计划失败了。“本来就是要找你的,你看我从景仁宫回我的屋子也不是走这条路啊,只是半路上遇到了五阿哥,他见我伤得严重起了怜悯之心,又说你那里有灵药,就叫小太监背我先到这来歇歇。幸得五阿哥好心,不然我即使进得来也见不到你啊!”是谁说过“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五哥从小就心善,小猫小狗受了伤他都会捡回来包扎,会帮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只恨自己刚才没事怎么不早点回来,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竟然不在你身边!”看他有点沮丧、懊恼的样子,我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你这是拐着弯子骂我是小猫、小狗啊?人家伤受了你不表示一下慰问怎么还欺负人啊?”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只为了尽快转移一下话题。“看来你没什么大事,这还有心思逗气儿呢?我若不欺负你一下岂不白白担了虚名?”我这招虽然管用,但是他的应对却是我始料未及的。他轻轻的揽住我的腰,低下头来噙住我因为吃惊而微启的唇瓣,灼热的嘴唇覆盖在我刚刚被自已咬出齿痕的地方来回厮磨,温润的舌头轻轻舔拭着我的伤口,我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刚才筠亭的身影,心里迷迷糊糊的又仿佛明白了什么。
  最后我还是谢绝了六阿哥的好意,自己走回住所去了,路过钟粹宫的时候咬着牙故意走得摇曳生姿,还笑着对我向请安的小宫女、小太监们点头致意,面子总算没丢。刚刚坐定福晋就上门了。“淑哥儿,你没出什么事吧?一接到钱公公的消息我立刻就进宫瞧你来了,刚在皇贵妃那听说你不舒服告了假,不是皇后的人把你带走的吗?这到底怎么回事?”“福晋来晚了一步,若不是我买通了茜嬷嬷那老刁奴,此刻您恐怕就见不到我了。”我心里有点气,钱公公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听完了我详尽的叙述,福晋很是惶恐,在她心里皇后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女人,我既得罪了她今后恐怕日子不会好过。“不管怎么样,我许了茜嬷嬷二千两的银票,她要十两一张的,福晋回去让我阿玛兑了给我送进来吧。”不管怎么说这场罪不能白受,多要一千两就算是医药费和精神补偿了。“她要这么多?”福晋本是小家出身听到这个数字不免露出吃惊来了,我却瞧不上她那副舍命不舍财的神气,到底不是亲妈啊!要是换成嫣娘,别说二千两银票,就是要她的命,只要能够救我她都不带犹豫一下的。“福晋不会觉得文淑不值这个价钱吧?这次会受这场罪,还不是因为皇后嫉恨咱们家和令贵妃的关系?否则我一个小小的女官她犯得上这么大动干戈的吗?如果府里不肯拿银票来救命,那请福晋直接告诉阿玛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女儿,免得哪天文淑被人暗算了阿玛还会伤心难过。”我撂下狠话就再也不肯出声了。“哪能让我们淑哥受委屈呢?回头我就让人给你把银票带进来。你服侍令贵妃做的好,惹了皇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那茜嬷嬷既收了银票,就能保证皇后不会对你再为难了吗?不过这钱不能白给她,以后有什么关于皇后的事情都要她透露给你,只要防了皇后,令贵妃在**里就能呼风唤雨了,对咱们家也有好处的。”谁说小户出身就没见识?在学士府的生活已经将这位年纪轻轻、外表纯良的福晋磨练成政治家了,既然舍了银子又舍了孩子,这狼是必须要套住才划算的,她算盘打得也够精的。
  晚上我如往常一般去了储秀宫,不知是那药的奇效还是处置得及时,反正除了手脚上还有淤痕,后背我也看不见,其它真的不怎么痛了。我什么也没对令贵妃讲,我知道福晋离开我那里一定是会到这来申诉的,令贵妃也没有问我,只是平常服侍的小太监少了一个,这 么 快‘炫’‘书’‘网’就揪出了眼线,令贵妃的手脚好快啊!“文淑,今晚我不想听琴了,听说你每天都给皇贵妃抄经祈福,那字一定是好的,不如帮我写几个怎么样?”“娘娘要写什么字?”“你代我写几张‘内言不外出’的宫禁让宫女和太监们贴到屋子里去。”“是!”刚写了两张皇上就驾临了,这个时辰估计晚上又会在储秀宫过夜,跪拜后站起身时发现皇帝正站在桌旁拿着我写的字幅端详。“这是你写的?”“奴婢露拙了。”“哪里就拙了,写的很好,倒很像是我的笔体。”说着兴之所致,竟坐在我刚才坐过的地方,拾起我架在砚台上的笔又写了一张,我站在一旁瞧着果然也是颜体,倒真几有七八分相似。“皇上这张御笔的我要挂到外面正殿上去,让奴才们知道什么才是要紧的。”令贵妃巧笑嫣然的捧起字来轻轻呵气吹干。“又有什么人打你这宫里的主意了?竟要她帮你写这么一句。”皇帝笑着拉着令贵妃的手要她坐在旁边,当着我们是一点也不避讳啊。“臣妾又没什么秘密,旁人好奇查我本是不妨的,可是皇上近日倒是常来,我这储秀宫里各路神仙都有,若偶尔的玩笑话传了出去,臣妾怕会有损天威!”“谁又查你了?哼!又是皇后吧!估计旁人也没那个胆子!”皇上一提到皇后,笑脸马上就消失了,拧着眉毛一副很厌烦的样子。“若是就为了查臣妾本来也没什么的,可若为了皇上错爱就牵累臣妾身边的亲近人儿,可比在臣妾身边安插眼线让人难受多了。”“皇后又故态复萌伤了你的近侍了?”听皇上这口气在我之前应该还有人受过皇后的“恩诏”。“若是别人不过是个奴才也就算了,皇后必竟是**之主,这点委屈臣妾哪有不能受的,可是偏偏伤的是皇上特派照顾我的文淑,这孩子才入宫不久,凡事循规蹈矩,哪里就得罪人了呢?只是一心一意的服侍臣妾罢了,竟教皇后给拿到景仁宫去动了私刑。可怜她一个身娇肉贵的格格哪能经受得起啊?”“皇后对你动私刑了?”皇上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回皇上话,皇后只是召奴婢去问话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我虽然恨透了皇后,也知道不能掺和进去。“这孩子哪是会告状的人?若不是学士府家的表妹进宫来瞧她,发现了身上的伤来和我理论,我还不知道呢!人家在家是捧在手心里的姑奶奶,进了宫怎么就这样任人打骂的,我强劝着表妹先不要告诉大学士,不然当阿玛的还能踏实心地为朝廷效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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