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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警官叔叔太凶猛-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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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泽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子,整个人站得如标枪一样的笔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殷苍推门进来,“秦队,丰总,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原因?”秦邵璿神色依旧阴霾。

“原因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多年的疾病缠身,再加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风餐露宿的流浪生活,还有身上多处的外伤也是触目惊心……”

丰泽年一边呷着咖啡,一边打量着眼前据窗而立的男人。

“哼,张蕾不是喜欢八卦新闻,擅长给媒体爆料吗?”秦邵璿转身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此言一出,丰泽年立刻半眯起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邵璿,“邵璿,你这一箭双雕的法子不错,不仅可以让张蕾声名狼藉,还可以让张慕远……嘿嘿,也不知道那狡猾的狐狸在知道他是张蕾和她养父的私生子会怎样,一定精彩纷呈急了,我很期待!”

秦邵璿拿起桌上的一个特大号信封交给殷苍,脸色平如静水,“去报社……”

*

夏天正睡得迷迷瞪瞪,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还有抱她,摸她的感觉……

“邵璿……”夏天一声绵长的轻唤。

“嗯,天天……”秦邵璿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然后一寸一寸,摩挲,揉捏……

大手带来的酥麻和颤栗,让夏天转身,一头扎进了秦邵璿的怀里,七分凄柔,三分撒娇,惹得某人一阵心疼,骨头随之都酥软了几分。

张开健壮的双臂,愈发将臭丫头牢牢的,紧紧的圈在怀里。

她不言,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毫无缝隙胶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已经是睡意全无的夏天抬起头,深情的凝望着他帅气的俊脸……

秦邵璿的食指蜷成半弯,轻轻在她纯美的脸庞上有规律的柔柔蹭滑着,他已经听殷苍说了,所以耐心细致等待着她的倾诉。

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证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之前还想告诉他流浪汉的事情,但想想,既然殷苍都知道一些,想必他更是了如指掌,便耐心等着他告诉自己。

秦邵璿感受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紧如海藻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悸动,兴奋得全身发热,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她给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

激情,在瞬间凝聚,朝着身体某个部分蜂拥而至,一种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不过更加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了一些。

这次秦邵璿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到她过足了瘾,才呼吸急促而紊乱的撤离,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情动的红晕染上她的脸颊。

见他凝眸盯着自己,目光炙热而情韵,夏天禁不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跟他对视。

秦邵璿呼出一口欲望之气,随后抓过她的小手,引导着,按压在他那已经……叹息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虐我,对吗?!你怎么忍心看它就这样立正立正再立正,那也太残忍了吧……”

“不是……”因为还来月经,无法满足他,可夏天发誓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帮我……好不好?”那浑厚嘶哑又流里流气的言语流入她的耳际,夏天情不自禁的耳根一热,“你自己动手……解决……”

言未毕,便被封住双唇,使得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咽的音符,暧昧的音符。

他的舌,强劲有力,尽情地席卷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她的喘息和甘甜一并吞噬,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缱绻旖旎,此外更多了几分期待,几分煽情。

夏天的身子软绵无力,重心改变,整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偎向他,秦邵璿把她圈得更紧。她嗡嘤的哼吟着,似乎想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喉咙里累积的热量不得不抒发。

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好像就演变成了双倍的温度。

夏天几乎错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又化成酒,醉了她的脑袋,心也微醺。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利而严肃。

“没……没……没什么!太太,先吃早餐,等小姐上学去了,再看……”夏嫂的言辞,竟然会有些闪烁。这让张蕾更加的坚信不移,今天的报纸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会是什么?肯定又是关于秦邵璿和夏天的,也不知媒体挖掘出了关于他们的什么丑闻。

不然,夏嫂也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好开开胃!

张蕾一副不得真相不罢休的凛然神色,索性走到夏嫂身后,很狂妄霸道的从她手上将报纸抢了过来。

夏嫂顿时一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连忙退避三舍,向厨房走去。

果不其然,三秒种,仅仅只有三秒钟,张蕾浑身哆嗦,发抖,脸色一片苍白……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那男人关在精神病院,而应该直截了当把他解决。

如今那祸根是死了,但她多年前的丑闻却……

张蕾神色呆滞,身形摇晃踉跄,就像一只螃蟹横着慢慢拖着如同灌铅的脚步,挪步到沙发前,毫无知觉坐下。

“妈,早上好!”夏威夷风风火火从楼上下来,眼睛盯着餐厅的方向,根本没仔细留意张蕾,“哎呀,为了减肥,昨晚没吃饭,现在饿死我了。”

夏威夷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刁在嘴里,然后拿起一块三明治,还有牛奶,跑出来。

“唯一,你去哪儿?”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惊慌失措叫住女儿。

背着书包的夏威夷拿出嘴里含着的面包,看了她一眼,“当然去上学!”问得真够二的!

“今天不去了,打电话请假!”晚报上的内容无疑已经在T市掀起了一道惊涛骇浪,如果女儿去学校,肯定会被铺天盖地的议论和嘲笑所掩埋。

不得不说,此刻的张蕾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

“为什么?”夏威夷大惑不解了,妈妈这段时间不是成了标标准准的虎妈吗?怎么怂恿她请假?

“因为报纸上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会影响到你!”这个时候,张蕾还挺有大将风度的,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茶几上,既然纸已经包不住火,陈年往事也东窗事发,想瞒是瞒不住,索性干脆跟女儿直来直去。

“是什么?”夏威夷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报纸。

图片很大,也很清晰,女的是张蕾,男的是张慕远,夏威夷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当时,张蕾还叫她喊张慕远哥哥来着。

可她只看了几行字,就双腿虚软,面色僵滞!

报纸上究竟写得是什么呀,夏威夷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张蕾十三岁那年,和她养父有染,竟然怀孕,因害怕不敢言,再加上养母没有生育能力,养父便动机不纯,让她生下了一男婴,也就是张慕远。

养母忍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与养父离婚,后来,张蕾便与养父过着夫妻生活,几年后,养父靠投机倒把弄了一些钱,便把张蕾送到国外留学,自己再婚,生下一女,也就是张慕芳。

张蕾留学回来,被夏氏高薪聘用,她仗着自己年轻美貌,又使用了一些阴谋诡计,成功将夏氏集团的总裁有妇之夫夏正其囊为己有。

已经丧偶的养父见张蕾成为了豪门的阔太太,便想乘机敲诈勒索,哪知最毒妇人心的张蕾害怕东窗事发,竟然将养父神不知鬼不觉关进了精神病院,这一关就是数年……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被儿子“宰”了

夏威夷几乎是一目十行把报纸上的内容看完,然后紧紧攥着报纸,急赤白脸的表情死死盯着沙发上的张蕾,悲愤地大声呵斥,“是不是真的……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她发现自己的牙齿在上下碰撞,不受控制的打颤。

厨房里的夏嫂偷偷探出头来,瞄了瞄,又缩回去,叹息着摇摇头,哎,现在的夏家真是多事之秋啊!老爷得了老年痴呆,太太年轻时候的丑事又被挖掘出来……哎,这该如何是好!

张蕾沉了沉眼,原来还想抵赖来着,可想想,没必要!

夏威夷将报纸胡乱攥成一团后,朝着沙发上的某人狠狠砸去,“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那刺耳的尖叫声已经爆发到了极限。

望着张牙舞爪,像只受伤小兽的夏威夷,张蕾哆嗦着摘下长年累月戴在脸上的茶色眼镜,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这个时候,夏威夷的眼眸里溢满的泪水,当然也包括滔天的怒火。

是真的,报纸上的报道都是真的,不然,张蕾不会哑口无言!

深深的耻辱像是潮水一样覆盖了夏威夷的眼耳口鼻,让她灭顶,“原来你整天戴着一副眼镜,就是无脸见人,是不是?”盛怒之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发泄心中的难受。

“混账东西,别忘了,我是你妈!”张蕾咬牙切齿,知道女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她也不能这样说自己的妈妈,什么叫无脸见人,这话是女儿说自己妈妈的吗?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当年她只有十三岁,那事能怪她吗?要怪只怪回国后心太软,没有让养父永远开不了口,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有你这样的妈,我感到恶心!”夏威夷一字一顿的发泄,下颚紧绷到极限,仿佛牙关都要碎裂,眼泪随之滑落。

“唯一……”张蕾缓缓站起来。

女儿刺耳的言语,如无形的利剑,刺疼得张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身体像似掉进了千年寒窖中,冰冻得无法呼吸。

“别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夏威夷拼命地去抹眼角的泪珠,却发现反而越抹越多,泪水淌过的脸庞格外刺疼,夏天曾经说过张蕾的话,还有报纸上的内容,一切的一切犹如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着她的心脏,抱住头,狠狠拉扯自己的头发,模样痛苦至极。

“唯一……”

张蕾双眼赤红,慢慢走过来,想用流泪来博得女儿的同情和原谅,可却流不出眼泪,自己是应该责备养父呢,还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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