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律师与百万新娘-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风,她要时时刻刻注意乐珊,偏偏冷放看中了十三的顾忌,每当十三要攻击到他的要害处,他都会故意把乐珊往前一挡。
这样一来,十三总是怕自己伤害到乐珊,所以都不敢出手太重,而且每当看到了乐珊被推出来的时候,十三都会下意识避开,一到这个时候,冷放就会对十三下狠手,结果几个交手之后,十三身上挨了冷放好几下。
“你!”见冷放再一次把乐珊给推出来,十三恨恨的咬牙,看向冷放的眼中满是怒火。
乐珊被冷放愣是带着不断旋转,她被晃来晃去晃得头晕眼花不说,还恶心的想吐,事实上乐珊是真的吐了,就在冷放和十三面对面而站的时候,乐珊一点不客气的歪过头,就往冷放身上吐。
冷放没料到乐珊会突然吐自己一身,等他皱着眉跳开时,看着十三快步把乐珊给拉过去后,他眼底升起一抹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你这女人——你狠!”冷放拧眉看向乐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股酸臭味涌了上来,刺激的他差点也吐出来,下一瞬冷放迅速的脱下外套,十分嫌弃的扔到一边。
“是你把我转晕的。”乐珊抿唇,眼中的歉意短短一瞬就消失不见。
十三笑了,看向冷放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同情、揶揄相结合的眼神,但在她看到乐珊苍白的脸色之后,她又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你没事吧?”
乐珊白着脸摇了摇头,勉强的冲十三挤出一抹笑容,强压着小腹传来的痛感,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病了?”
tang冷放后知后觉,察觉到乐珊的脸色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冷一笑,“我听说你怀孕了,不过这个孩子不容易保住,不如你干脆趁着这次的机会流了这孩子跟我在一起,我保证……”
冷放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有什么冲他飞了过来,他下意识躲开之后,立马回头看落在地上的东西——是邓何然办公桌上的笔筒。
笔筒是乐珊扔的,现在她和十三距离电梯只有几步的距离,所以趁着她把笔筒朝冷放扔过去的时候,乐珊拉着十三的手跑向电梯那边。
“该死!”冷放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乐珊给糊弄了,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他一脚挡在电梯门前,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手中的枪直指乐珊的额头,他斜睨了十三一眼,话里满是警告:“你敢乱动,我一定会毙了她。”
十三高抬的右腿一下子僵在半空中,犹豫之后她缓缓放下自己的腿,然而冷放却没有饶过她的念头,拿枪的手一歪,食指轻轻动了一下,枪响过后,子弹射中了十三右腿膝盖。
“十三!”乐珊一声惊呼,连忙伸出手想要搀扶住十三,可冷放快她一步,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拽出了电梯。
“我刚才真是小看你了,还算有点小聪明嘛!”冷放一手勾住了乐珊的下巴,眼底的玩味更浓了,视线缓缓下落在她的唇上,他作势要亲下去。
乐珊察觉到他的意图,扬起手给了冷放一巴掌,速度快的让冷放没来得及躲开,脸上生生被她扇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感觉让冷放微微皱眉。
这一次冷放拿枪的手紧贴着乐珊的背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小脑袋,他正要吻下去的时候,却见乐珊冷嗤了一声,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冷先生,你是要亲一张刚刚才吐过的嘴吗?”乐珊眼中是浓浓的鄙视,以及一丝鄙夷,在她眼里冷放是个得不到糖的小孩,一心想要跟池墨争个高低,执着的很幼稚。
果然,冷放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眉头微微一皱,他犹豫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改换成一手拉着她的手腕。
就在冷放和乐珊四目相对的时候,办公室房门被突然打开,池墨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目光锁在冷放拉着乐珊胳膊的手上。
几乎是同一瞬,池墨大步走了进来,而冷放警惕的看着他,拉着乐珊的胳膊往后退开,随后一手扼住乐珊的脖子,一手举着枪指向她的太阳穴。
“你别乱来!”
“不许动。”
池墨和冷放同时开口,前者比后者语气中多了一抹紧张,池墨早就注意到乐珊苍白的脸色,以及在电梯里悄悄处理伤口的十三。
察觉到池墨的紧张,冷放放声大笑起来,他斜了乐珊一眼,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池墨,“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不想她死就乖乖听我的。”
“不要!”乐珊下意识脱口而出,从池墨进来之后,她眼皮跳的更厉害了,那心慌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她知道冷放不安好心,所以才特意出声阻止池墨。
冷放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掐着乐珊的手更紧了一些,顿时乐珊仰着脖子眼底飞快的闪过痛色。
池墨眉头紧皱,立马退后了一步,深深地看了乐珊一眼之后,他说:“你说,我照做。”
冷放先是一愣,随即松了松手上的力道,用脸贴上乐珊的脸,他的声音变得轻软下来,“你看你多有魅力,一向没有弱点的池大律师,因为你也必须听我的。”
说完冷放很开心的笑了起来,乐珊紧抿着唇,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痛感,但这疼痛比不上她的心痛,她知道池墨这么做意味着放弃了抵抗,而冷放是绝对不会放过池墨的,想到这里,乐珊痛苦的看着池墨,冲他微微摇头,明明她眼眶都红了,却不流一滴泪,连一句求冷放的话都不说。
其实,在乐珊心里,她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池墨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会一个人活下去。
“乖,别乱动,你脸色好差。”池墨心疼的看着乐珊,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这几天好不容易把她养的脸色好起来,可经过今天……此时此刻,池墨有些后悔,他不该把乐珊卷进这件事的,她本不该受这份罪的。
“池墨。”只是叫了一句后,乐珊便咬着唇,红着眼看向池墨。
冷放猛然的拉着乐珊往后一扯,乐珊登时剧烈的咳嗽起来,池墨心疼的立马往前走了一步,与此同时,冷放扣下扳机,子弹擦着池墨的肩膀而过。
池墨脸色一白,脚步一缓,一手按住流血的肩膀,视线却始终落在乐珊的脸上,随后他眼底的柔情被愤怒替代,他咬牙切齿的看向冷放,怒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把她放了。”
“放了?哈哈……”冷放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放声大笑,“如果我放了她,你还会听我摆布吗?”
池墨脸色铁青的看着冷放,眼中一片冷意,“冷放,我们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
“怪就怪你不识抬举,我让你在我身边做事,你居然敢拒绝!”冷放不耐烦的打断了池墨的话,不仅如此,他其实非常羡慕嫉妒池墨,他从小无父无母,所有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第一次偷东西,第一次杀人,回望他的过去,那是他这一生最黑暗的过去。
然而,池墨生长的环境虽然比他要好,可他所经历的那些事也并不光明,凭什么池墨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成为光鲜的律师,而他却只能活在黑暗之中,明明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经历过背叛,也都遭受过冷漠的对待,凭什么他池墨要比他冷放过的好!
他不甘心,不甘心看池墨风光,他们就像是一黑一白,作为黑的冷放一心想要染黑白色的池墨,可是池墨再三拒绝了他的合作请求。
“呵呵……你做的那些事,不是我能合作的范畴。”池墨冷冷一笑,轻哼了一声,脸上是不屑的表情。
“池墨!”冷放咬牙,池墨的不肯妥协只会让他更恨,转瞬间冷放勾了勾嘴角,掐在乐珊脖子上的那只手紧了紧,见乐珊快要窒息的样子,他笑出声来,挑衅的看着池墨,“现在你的弱点就在我手上,所有都是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冷放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丢到池墨身边,“狠狠的捅你自己,先从左腿开始。”
池墨微微皱眉,伸手拾起那把匕首,抬眼看向乐珊,却听她吃力的说:“老公……不要。”
冷放撇了撇嘴,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变小,他单眉一挑冷眼看着池墨,那样子显然是在等池墨自己动手。
池墨递给乐珊一个安慰的眼神,柔情满满的冲她一笑,“傻瓜,我说过最重要的就是你没事,对不起。”
最后一个字说完,池墨高高的举高手中的刀,直直朝自己左腿刺去,冷放专注的看着池墨手中的匕首,却忽略了身后的一切。
十三一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事实证明冷放眼中只有池墨,池墨出现之后,冷放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池墨身上,因此她才有时间包扎好伤口,然后一点一点挪出电梯门口,伺机而动。
就在池墨扬起匕首的时候,十三见冷放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池墨手上,她知道终于等到一个机会,说时迟那时快她扑向冷放,手上的催眠针已经注射到冷放身体里了。
池墨一直注意着十三的举动,在见到冷放软软的瘫倒在地上的时候,他顺势将手中的匕首一扔,快步冲向乐珊,将她一把抱住,而此时的乐珊已经脸色惨白如纸,尤其经历过池墨为了她而受伤的一幕之后,她虚弱的昏了过去。
“二哥!”池墨打横抱起乐珊,疾步冲出办公室,在走廊上大喊一声。
随即邓何然带着医护人员匆匆赶来,见乐珊的样子,邓何然连忙冲身后的人吩咐了几句,之后又跟池墨说:“先把她送去病房。”
池墨紧张的点点头,抱着乐珊急匆匆往病房里走去,正好碰见岑安海带着疯子一行人过来,“三哥,十三受了伤,在二哥办公室。”
岑安海看了眼池墨怀里的乐珊,对着池墨点了点头,一边让疯子带人把那些被池墨和他们收拾的人集中到一起,一边找了邓何然要医生带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十三。
一个月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冷放被打了催眠针之后,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后岑安海把他以及他手下那些人都交给了警方处理,与此同时,岑安海还附上了这些年冷放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的证据,证据确凿,如今冷放已经被执行了死刑,至于他手下那些人也都被关了起来。
十三的腿伤没有大碍,只是伤到之后要好好休息,岑安海总算找到一个大献殷勤的机会,于是每天都在十三面前晃悠,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原本还对岑安海持观望状态的十三现在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
邓何然仍然没有找到他爱的那个女人,相比之下池煜比他要幸福多了,因为有一一的帮忙,池煜从原本的被拒门外变成现在自由出入方柔的住处,虽然方柔还没有松口跟池煜在一起,但徐静萍已经和方柔亲如母女,两人大多数都腻在一起,因此池煜还有些吃徐静萍的醋。
乐珊那次昏倒之后,再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好在检查结果表明她和孩子都没有问题,而且之后这一个月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孩子也越来越稳定,这一点超出了邓何然的预料。
等乐珊怀孕到四个月的时候,池墨再也沉不住气,在得知乐珊和孩子一切都正常之后,他动员了身边所有人帮他准备婚礼的事情,他迫不及待的要让所有人看到他美丽的池太太。
乐珊本来还有所顾虑,但经历过冷放的那次事情之后,她深知彼此在对方心里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