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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垂涎三尺-第14章

小说: 垂涎三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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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海微啦?”
  听到房东叫出自己的名字,海微倒是愣着,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只是傻傻地点了点头。
  “哎呀,别哭啦,人家给你留了个手机号的。喏,拿去拿去。”房东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已经折得破烂的字条。
  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一行简单的数字。然而,只是一行简单的数字,在这个时候,也能让海微破涕为笑。人有的时候是很容易满足的,愿望会因为期望的贬值而变得一点点卑微起来。一个拼命去追,一个却躲避不及。其实,这跟热脸去贴冷屁股是一个道理。海微知道,自己在不自觉中也做了这样的傻事。但是,她却是心甘情愿的。只要自己愿意,那么就够了。
  
  电话接通,海微调整呼吸,等来那边熟悉而轻柔的男声,她屏息没有说话,
  “是……闻海微?”沈熹年不确定地问着。
  海微听到他的声音,一开始收拾好的心情,又一下子乱了。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另一头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短暂的沉默,那是属于两个人的静默。他们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各自调整自己的情绪。
  “微微,可以叫你微微的吧,嗯……我不是把电话给你了吗?
  “你在哪?”
  海微没有理会沈熹年,只是固执地问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
  “你在哪?”
  她重复着自己的问题,听不进任何的劝说跟解释。理智崩溃也不过就如此,海微其实已经尽力了,只可惜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控制情绪的人。所以,只能任由情绪控制。
  “微微,能好好听我说么?”沈熹年在这个时候很有耐心,他本就跟海微不同,男人从来就跟女人不同,理智胜过情感是他们最为明显的标签。他耐心地等她安静下来。然后才慢慢开口。
  “跟你说说过去的事,怎么样?”
  他淡淡地说道,
  
  
  
  
  
  
  第14章 第十三章 打一个赌
  “我爸爸到现在,一直骂我妈婊子,可能,她真的就是一个婊子。”沈熹年第一句话就让海微愣住了。一个男人到底对一个女人有多恨,才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
  “我妈妈原来是戏班子里的旦角儿,长得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自然多,我爸爸就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我妈那时候是看不起我爸的,她不喜http://。345wx。欢老大粗,没有文化,情商也低。但是,因为爷爷是朝鲜战场的老兵,立过战功,所以家里成分很好。我爸后来也当兵了。”
  “本来,我妈跟我爸是一点交集都没有的,但是,后来文化大革命,事情就不一样了。我外公家是知识分子家庭,所以,这么算来,我妈的成分不好,外公隔三差五就被拖出去批斗,我妈因为是戏子,也会受牵连。我爸那时候当兵一年只回来两三次,就是这样,却还经常偷偷跑去看我妈。外公家知道我爸的心思后,觉得他这一边成分好,也算是为了我妈吧,所以,硬是逼着让她嫁给我爸了。”
  “你妈其实是不是已经有喜http://。345wx。欢的人?”海微言情看的多,俗话说,小说都是源于生活,那么,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情节想必也是存在的。
  “不错,她的心,早有所属。所以,我一直不明白,如果真的是相亲相爱,世俗的阻挠算得了什么?她怎么可以为了保全自己,去伤害另一个真心喜http://。345wx。欢她的男人。”沈熹年的情绪第一次变得有些激动,变得让海微觉得有些陌生。
  他停了停,显然真的是在调节着自己有点失控的情绪,然后,才又继续。
  “就这样,我妈特别不情愿地嫁给了爸爸。那两年后,文化大革命结束,我外公一家,托了男方家的照应,算是没有受太大的迫害。五年后,我出生了。但是,我爸妈的关系没有因为这样就有一点点的好转。”
  “其实,本来就不是同一类人,再怎么将就,终究不是回事儿。”沈熹年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妈在忍,我爸也在忍。那个时候,我还小,他们之间这些个破事儿,我一点都不知道。那两个人都是要面子的,就是有争吵,都不会当着我的面,在我面前的时候,他们会演戏,演的真像啊。把我骗的跟傻子一样。所以你晓得我为什么要报考艺术学校吗?我喜http://。345wx。欢看着别人被自己当猴耍,又是哭,又是笑。我让他们哭,我让他们笑。”
  海微觉得难以置信,沈熹年的生活对于自己来说,是千差万别。她又一次觉得自己幸运并且幸福着,美满的家庭,爱自己的父母,即便是后来选择的专业,报考的学校,也是随了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他是出于那种近乎变态的原因。
  “然后呢?”海微见沈熹年不开口,于是,便又问。
  “然后……嗯,我手机没电了,以后再说吧!”
  “喂,你什么意思,话说一半的,有这样的吗?”海微知道沈熹年其实压根就还没有讲到重点,才单单开了个头,就准备把她糊弄过去,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这样恶劣。
  沈熹年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起来,没接她的话茬,“哎?对了,我臭臭还寄养在房东那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帮我养一阵子。过些天,我回来找你。”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要求海微做这做那。她刚想回绝,电话那边便像是蓄谋已久一样,迅速地挂断了。一点都没给海微缓存的余地。
  那么好吧,尽管是不愿意,海微还是把臭臭带回了宿舍。关于沈熹年的事情,就好像看了一章刚开了个头的故事。才稍稍进入了角色,就被突然中断,打上未完待续的欠揍标语。她的兴趣才刚刚被吊起来。于是,只能把那只臭狗当诱饵,下一次,沈熹年要么彻底不要这只畜生了,不然,他不给她个完结篇,这狗就别想带出她闻海微的地盘儿。
  不过,这个下一次等的并不漫长。只是,续写下去的不是沈熹年本人罢了。
  大三以后,海微也开始跟很多表演系的学生一样,试着从外边找点活儿,接点广告,电视剧里的路人甲乙丙,或者是大片儿里的龙套儿。这些都得靠机遇,自己也得勤恳。要是不卖力巴结一点儿,这条路,便多少有些不好混下去。海微的运气还不算差,刚开学的时候,就有剧组来学校招人。不知道是什么剧,也不知道招的什么角儿,海微居然也壮着胆子报名参加了一回。
  偏巧那回在海选现场碰着了秦褪,他是作为投资人,象征性的到一到。之后,便准备撤了。于是,在后台的时候逮着了闻海微。
  “哟,闻姑娘,这儿碰见你。巧呐。”秦褪油腔滑调惯了,见着她,也没个正经。
  海微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嘴角。秦褪一见这样,便不乐意了。“嘿,你这啥表情,招惹你的可是年子,别把气儿撒我身上,我可冤屈呐。”他坏兮兮地冲她笑,海微这个时候,脑里却突然闪出个主意来。她看着秦褪,忽然就灿烂地笑起来了,这转变倒是把秦褪雷的不清,这姑奶奶,翻脸跟翻书似的,表演系的都这样儿?
  “秦褪啊,以前你也帮了我这么多忙,一时都来不及好好谢谢你,这次我请你吃饭,行不?”海微一脸谄媚地凑着秦褪,把他一身鸡皮都抖下来了。这丫头肯定有鬼,可对方是难得请客,又是姑娘家,便怎么也不好意思推脱。秦褪想了想,便开始打太极。
  “小姑娘,说吧,有什么事情,这饭我是不吃了。大男人叫你请,也不像话。要托我的事情,能办的,自然帮你办。怎滴?”
  海微听这话,便也懒得拐弯抹角,“那,你跟我讲讲,沈熹年以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现在跟避瘟神似的躲着我,有这必要不。”
  秦褪一听,心里就沉下去了,唉,果然还是沈熹年的事情,这祸害,简直扰乱人间啊。是该找个女侠好好收拾收拾他了。秦褪心里愤愤地想,但是,这事儿也不能白白地做,“行儿,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褪看海微定定的看着她,停了片刻才道:“要跟我去见个人儿。”
  “行”海微没多啰嗦,答应的前所未有的爽快。
  
  赤城艺术学院的食堂在那个校区都是出了名的,海微自觉也算是没亏待秦褪,特意带他去小炒部搓了一顿。
  “哎,年子现在这副讨厌女人的德性都是拜他那折腾的妈所赐。”秦褪喝了口白干,又利利索索地说下去。
  “年子到初中以前一直以为爸妈过得都挺幸福,那时候,就一根正苗红的好娃娃,积极向上,大院儿里数他成绩最棒。结果,初二的时候,出了桩事情。”他夹了块五花肉,继续道
  “年子初二暑假的时候,他爸因为部队里的事情,要去北方出差,连夜北上,家里就剩了母子两个。年子妈叫巩维,唱戏的,以前有过个相好,南宁人。他妈其实不是个安定的主儿,就他把出去那段时间,她带着年子去了南宁。结果,在火车站的时候,年子跟他妈就走散了。”
  “初二了,该不大会走散吧?”海微纳闷地问。
  “呵,所以后来都说,那女人是故意把年子丢掉的。心肠也够硬的。年子那时侯找了巩维三天三夜,愣是没找到。身上没钱,后来是饿晕在火车站广场上,被警察带回去的。唉,幸亏年子爸有点门路,托了关系四处找,才找到他。后来,就是父子两个相依为命。大院儿里关于他妈跟人私奔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年子他爸就申请调职到北方。我是高中的时候搬到北方去的。那时候再见年子,人就跟当初很不一样了。”秦褪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又嘬了口白干。
  “自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爱理女生了,见了就烦。高中刚开始是躲着女生走,呵,谁叫他人长得体面,烂桃花儿也跟着多。于是后来,也不躲了,干脆开始玩起来。不过,每一次都是他甩别人,变着法儿整人。嘿嘿,比我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呐,年子过去也不是特别不清不白,这么凄惨的遭遇,这心底里的创伤,闻姑娘,得靠你了。”秦褪冲她假正经似地抱了抱拳。
  一个人对于异性的看法,其实父母的作用是相当强大的。因为,在尚未对外开放世界里,首先接触到的异性必然是父亲或者母亲。如果,这个所谓的第一异性做不好带头模范的作用,那么,真的很有可能颠覆一个人对于一个群体的看法。就像沈熹年。因为有了顾虑,对于女性产生的偏见让自己扭曲了那么多年,躲避异性,麻醉自己,封闭爱情。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渐渐失去了自我。
  不,我该拯救他的,我有能力治好他。因为我是闻海微,因为他是沈熹年,因为我爱上他了。
  所以。
  “沈熹年,打个赌好不好?”
  还是那家街角祝福的咖啡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沈熹年是瘦了,轮廓更加凌厉的脸越发变得英气,精神很好。海微有很久没有见沈熹年,臭臭一直是她养着,胖的像头忧郁的猪。两个对坐着都不多说,沉默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海微先开了口。
  “花头真多,打什么赌?”沈熹年挠着臭臭的下巴,慢悠悠地问。
  “赌你会爱上我。”
  那个挠着下巴的手明显地滞了滞,他抬起头来看海微,那澄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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