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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宠婚,非你不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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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溪眼睛一瞪,看到眼前的面孔,顿时惊讶得所有言语都憋回去了。

立体的五官,温美的容颜,飘逸的长发,这是,“百里程?你怎么在这里?”

第28章 相逢(2)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那天不声不响的出了院也不打声招呼,难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不愿意见第二次?”白奕承微微皱眉,露出忧伤的眼神看着冷溪,看得冷溪浑身不好意思,“不是,不是,你长得很帅,那天是我家人来接我出院的,我也不能自主啊。”

冷溪忙摆手解释,生怕伤了别人的心,那天真不是她自己出院的,在强势的陵寒面前,她一点自主权都没有,他说东,她还能往西吗?

“不能自主?你家人对你很凶吗?女儿生病了不送医院就算了,还不许你治疗?”一个不由自主传入白奕承的耳际,他霎时神经一紧,拖高着音调问,那薄隐的双眼皮下温软的眼覆上一层严肃。

那天的情形他是看到的,深更半夜,大雨磅礴,一个女孩子家穿着浴袍流浪在外,显然是刚刚被赶出来无纯洁的可去,孤苦伶仃下被一群…… 险些糟蹋!

这家人是有多黑心啊,才能做到这般无情阴狠,让一个女孩子遭受如此丢弃!

白奕承看着冷溪柔美,纯净的脸,那股怜悯的心疼悄无声息的蔓延上心尖,打抱不平的愤怒溢上眼眶,眼里含着凶恶的暗红他都不知道。

这样的白奕承让冷溪看得害怕,“呵呵,也没有啦,他是把我带回家帮我退烧的,其实他很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好得那么快,你说是不是。”冷溪不敢直视他那种弥漫上杀气的眼神,低垂着眼睑,诺诺的说道,因为突然而起的惊恐感,让她的皮肤有些惊麻,她低着头用一只手搓了搓另一只臂膀。

她软糯的音质拉回了白奕承职业性的警觉威严,他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了,吓到了眼前的小美人,连忙风趣转移气氛,“是啊,看到你生龙活虎的到药店买药还能拿眼瞪人,耍嘴皮子耍得猴精就知道你恢复得有多好了。”白奕承笑着摸了摸鼻子,走近了冷溪,乘其不备一把抓过了她手中的药膏,“过敏专用,你哪过敏了,要不要我帮你擦擦?”他一挑眉,认真的语调,冷溪怎么就觉得弥漫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呢。

“那个……不用了,我自己去警察局找他帮我擦吧。”冷溪难为情,夺过了白奕承手里的药膏,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转身朝着收银台走去。

警察局?

他?

白奕承愣在了原地,孤疑的眼里露出了失落和诧异。

这女人有男人了?他是指的她的谁,亲爱的 还是男朋友?

白奕承睁着眼看着冷溪离开的背影片刻愣了,随即自嘲的嗤笑一声,为自己不正常的反应摇头自笑。

呵,别人有男人跟你白奕承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只不过跟她有过一面之缘,也许只是她人生中的匆匆过客,人生在世,过客何其多,岂会在乎多你一个!只是心里那小小的失落还是让白奕承不由叹了一口气。

说是那么说,冷溪哪敢劳尊陵寒的大驾让他帮她擦药,要是惹怒他,或是他哪根神经又不对了,那冷溪就吃不了兜着走,引火烧身了。

冷溪先到附近商场里的洗手间里去替自己擦了药,然后才慢手慢脚,磨磨蹭蹭的去了警察局,其实她不想去的,怕陵寒真把她送进监狱去了,但是违抗他命令的后果恐怕更严重吧。

于是很不情愿的慢慢磨蹭到警察大厅的时候,根本没看到陵寒的身影。

不会等得不耐烦走了吧?冷溪有些急了,四纯洁的寻量了一番,还是没有看到他人。

“警官,请问陵寒去哪了?”无奈之下,她逮着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穿制服的小伙子问道。

“你是说陵家大少爷?”

“嗯嗯嗯,是的是的。”冷溪点头如捣蒜。

“他去探监了,你不知道吗?”

“啊?探谁啊?”

“冷康!”

“轰”的一声,听到这个名字,冷溪脑袋一轰,苍白了整个脸。

他找冷康做什么?是问他那夜的情况吗?连他也认为是冷康夺去了她,他这是去问具细吗?让她明白,昨夜他陵寒跟她只不过是一场男女生理需求的游戏,一场金钱的交易!与责任无关,更别说感情,他只是需要她的身体来解决男性压抑的……仅此而已!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小伙子看着冷溪血色退去的脸,有些担心的叫唤着她。

冷溪木嘞的回头,艰涩的挤出一个笑容,“……没事,谢谢你……”浑身的力气仿佛也随着冷康这个名字的出口而抽空般,顿时泄了气。

她软着身子,呆呆的就那么站着,脑海一片空白,等陵寒问完了冷康会是怎样一个结果等待着她,她不敢去想象。

“站在这里干什么!”突然,背后传来一个醇厚冷冽的声音,冷溪回头就看见陵寒一身凌厉走了过来,俊逸的脸上噙满冰霜,冷溪一怵,浑身绷紧起来。

第29章 相逢(2)

望着他朝着这边走来,冷溪竟然身体绷紧得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只是傻站着,呆呆的看着他飒然的身姿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片寒威,一步步向她临近。

在擦身而过之间,她的手臂突然被握住,随即传来一个力道,将她的身子拖得向后趔趄了一下,然后她被他拉着朝着警察局外面走去。

他的力道很大,握得她的手臂都红了一圈,冷溪吃疼的皱了皱眉,但是不敢挣扎。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很生气,刚才冷康跟他说了什么,难道那夜的人真是冷康,冷康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了?

冷家的人那么依赖他,那么信任他,要是那天在酒店的…… 真是冷康的话,他会毫不保留的告诉他吧。

冷溪开始心慌,想到是冷康,她的头皮都开始发麻,浑身惊凉起来。

被他生拉硬拽拖到外面,陵寒突然用力一甩,冷溪毫无预兆的被甩到跌在车门上,浑身骨头被摔得生疼,她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喊疼,陵寒健硕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强势的将她抵在车门上,“你到底是从哪出来的!啊!”他低吼,狭长潭黑的眼布着猩红,怒气溢满眼眶,仿佛要吃了她一样可怕。

“什……什么……”冷溪古泉般的眼水盈盈的看着他,那闪动的水光无不昭示着她的害怕和胆怯。

她真不明白陵寒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是从哪出来的,什么意思啊?

陵寒咬牙忍了忍,眯了眯眼,脑海里回荡着冷康刚才嘲讽的话,“……何泉那女人的小野种冷溪会替我作证的,我冷康不会被姓陵的打垮,更别说你陵寒,哦,对了,我怎么忘了,你跟冷溪那丫头不过是一丘之貉,都是野种……”冷康冷眼,挑衅的看着怒气溢上眼眶的陵寒。

陵寒错了错牙,抵住她的力道更大了,冷溪被他压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弱弱的叫了一句,“陵……陵寒……”看着他愤怒得快要失去理智,眼里的猩红越聚越浓,冷溪不禁有些心疼,有些胆惧,想要唤回他的理智。

陵寒的呼吸因为怒气而沉浮,冷溪的声音将他目光的焦距积聚在她脸上:古泉清澈灵动的眼,密梳般的睫羽,搭配得天衣无缝,果然很魅很勾人,精巧的鼻翼,杏红的小嘴,巴掌大的瓜子脸倾斜而下,果真美得倾国倾城。

呵,还真是20年前何泉的翻版,他怎么没警觉出来呢,她就是何泉的女儿,果真是个小野种!

陵寒突然自嘲一般嗤笑一声,脸上浮现邪肆的笑容,笑得群魔乱舞,颠倒众生,他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凑近她以…… 的距离,磁性缓慢的语调说,“跟冷康拉灯安眠是不是很爽?”

冷溪瞳孔一缩,心一下子降温到冰度。

他阴邪讽刺的热气继续吹拂在她耳旁,“难怪和我的那夜你哭了,原来你只给冷康服务,呵……要到警察局说明你们是如何激烈,然后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上头版头条吧,嗯,不错的想法,去吧,不打扰你们热火朝天……”

话落,冷溪惊得呆若木鸡的身体被他推离了他的车子,冷溪呆愣的朝后踉跄几步,脑海里还在回荡着他刚才的话,陵寒的车子就已经发动,在她眼前绝尘而去。

他的话震惊得冷溪全身惊凉,浑身疼得麻木,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

真的是冷康,那个人真的是冷康!冷溪的身体摇摇欲坠。

陵寒对她失望透顶了,陵寒厌恶她到要将她撕碎的地步!

呵,当心中的爱面临支离破碎的现状,残破不堪的身体时,原来会这么痛。

冷溪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爪子狠狠的揪扯,牵动血管,疼得血肉模糊,她突然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该怎么办,未来的路在她面前比眼泪还模糊,她渴望的温暖,她向往的爱,她一颗诚挚的心在这一刻就像泪眼看到的世界,湿润一片,模糊扭曲得不成形。

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悲恸,放声哭出来,奶奶,溪儿该怎么办。

一想到陵寒,心中的痛楚更加浓重悠远了,如果不是心里装着他,她不会如此在乎他的看法。

奶奶,你怎么没有早一些告诉溪儿,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很痛,如果她早知道,她就不会迷恋他片刻的温柔,不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他。

可当爱情来时,谁能挡得住呢……

“滋……”一个警车在警察局门口急促的停下,白奕承下来,神色匆忙的跑过去,“天也没热得到缺水的地步啊,你怎么哭得跟救济苍生似地。”他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冷溪。

冷溪随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突然而来一个怀抱,此时冷溪孤零的心只想找一个依靠靠一靠,让自己不会那么无奈孤独得仿佛快要死去,她竟然一下子抱着他,靠在他的胸膛,哽咽的哭得泣不成声。

白奕承没想到她会抱住自己,身子僵了僵,而后放松下来,小心的抚她的背,替她顺气。

第30章 相逢(3)

白奕承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就像大人哄小孩一样哄着她。

冷溪还沉浸在刚才陵寒发怒的话语当中,他说是冷康,他说要她去替冷康作证,他说要她将这件事上报纸的头版头条!

不,不可以,她不想跟冷康好,不愿意接受跟冷康好,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那股无奈的感觉越发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冷溪揪住白奕承的衣服,哭得越发凄楚了,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如泉眼注水一样,眼泪不要钱般肆意横流,打湿了白奕承胸前一大片衣服,呜咽哽咽得如受伤的小兽。

她的身体啜泣着在白奕承怀里轻颤,白奕承温中带野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深谙的…… ,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上,“怎么了,到警察局没找到你的那个他,还是被他欺负了,他是你男人吧。”

看她哭得那么可怜,白奕承努力压抑着心里头莫名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心疼她的悲伤,又有些烦躁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哭得如此伤心,一向不喜欢过问别人私事的白奕承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细细一听,好似还有些酸酸的味道,连白奕承自己都没有察觉。

“呜……”一提及陵寒,冷溪忍不住心中一痛,小猫一样的呜咽一声,抽泣了好几下才能断断续续的说,“没……没有……没有人欺负我……我一个人……没有男人……”

是啊,从小她就是一个人,一个生活,一个人孤单,一个人走在海角的天边,从来不曾有人陪伴,习惯了,她干嘛还要奢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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