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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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里面很乱,尚沁舒跳脚进去拿了钥匙,出来后又觉得这样走了不好,剩下的时间这么长他们要干什么呢?看电影遇上那种镜头挺尴尬的,吃饭又还早,便对林夕道:“你等下还有事么?”
林夕回:“还能有什么事比陪你重要?!”
尚沁舒跺脚,“我说真的!”
林夕也认真起来,“24小时待命,这个说不好的,但是目前来看,应该没什么事。你想干嘛?”
“打扫卫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说呢?”
林夕啧了声,“中国好闺蜜!”
沁舒瞪他,“这年头闺蜜是来拿损的!”
“行!那就中国好姐妹行了吧?!”
子绮租的房子不大,是小两室的,家具齐全,只是久不住人,灰尘大了点,空气里有股霉味,散散风后好了许多。
林夕拿着拖把每个房间的拖,样子一点也不像娇生惯养的孩子。尚沁舒扒了所有能洗的沙发抱枕套子丢进去洗衣机后,又开始前前后后打扫,干得不亦乐乎。待将地板擦得光亮如初,林夕才累得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干不动了,我要歇会!”
尚沁舒正蹲在沙发擦上端的装饰隔断,一挪脚被挡住了,不由踢他,“起开!”
林夕摆手,“真没力了,让我歇会。”
尚沁舒鄙视道:“你一个做警察的,就这点体力,还怎么为民除害?”
“做警察又不是一直要靠体力,也有靠脑力的好吧?”
“行行行,说不过你!”她拿脚轻踢了他两下,他也不躲,四仰八叉的靠在沙发上,嘴里喃喃:“你要么踩我身上,要么别擦了,我反正是没力气让你了。”
尚沁舒嘶一声,这眼看就擦完了,只剩巴掌那么大的地方一片漆黑,总不能丢开不管,这一歇下来,她保准也不会再想干,而且她做事一向追求完美,力求做到最好,这时候让她丢开简直不可能。瞥了他一眼,“你真不让?”
“嗯。”
“那我踩了?”
她的脚作势伸来。他疲累的看着天花板,嘴里轻轻嗯一声,显然真是累极了。
尚沁舒猛地呼出一口气,“真是怕了你了!”一手抓着身边的隔断,身子猛然朝里边倾斜过去。
装饰隔断上方是一组极大的储物柜,她站在沙发上必须弯着身子,又是那样位置,便要倾斜的更狠些,如此几乎是贴着林夕的身子在那头的灰。
林夕脑袋搭在沙发背上,相当于是仰着头看她,只觉得她下巴尖尖,弧线优柔,颈项的肌肤凝脂一般,细腻得让人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
尚沁舒最后一个拐角就快擦好,冷不防林夕突然坐直了身子,他这一只身,两人都似触电般惊到,她身子本就是贴着他,弯着腰,只有胸部以上悬空,他一抬头,整张脸便恰恰埋进了她胸部,只觉那里一起一伏,柔软无比。
尚沁舒最后一个擦拭的动作停在那里,身子也似僵硬了。
林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孤男寡女的,又是这样一种暧昧的场景,浑身血液都翻滚起来,双手下意识环紧了她的腰,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便被他带入怀中。他急不可耐的开始吻她,从上而下,密密麻麻……
她很快反应过来,抗拒的抵开他,“别!”
他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耳里只剩嗡嗡声鸣。他并非处男,这样的事,之前也和人做过,经验谈不上,但总不至于是一张白纸,吻着她时,手亦轻亦重轻捏搓揉。
她很久不曾做这样的事,若一直不做倒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前阵子刚被储立轩挑起了火,他那样的手段与激情,带给了她不少满足与诱惑,身子自那也像是变得敏感起来,林夕稍稍一碰,她便有些软,语不成调,“林夕,别……别这样……”
林夕猛地将她往下一拉,她便坐到他腿上,他斜身压住她,“你难道就没准备做中国好媳妇?”
她和他交往就是奔着结婚为目的,看得出来,他也很认真,她微微一愣,既然如此,早晚都是这个人,她又何必一直拒绝?
林夕见她低头不语,还当她是害羞,动作越发轻柔。
他那样的珍视,愈加让她想起某个人,总是那样邪恶,坏坏的,一点一点慢慢折磨她的,折磨到她忍不住求他,他依然我行我素,直到她被折腾得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在想什么?”他唇舌间轻吐出话语。
她一惊,是啊,想什么呢?这样的时候,她怎么能想起那个人!他那样可恶,那样无情,离去时如风一样,无影无踪,那么多个日子里就没想过要给她半点消息,从没问过她愿不愿意,从没问过她想不想,明明打算忘记的,偏还一直想着,她是贱到家了么?!
“别在沙发上。”
闻言,林夕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索吻着就将尚沁舒抱了起来,缓缓放到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纪安市的冬天,家家户户供着暖,地板温温的,尚沁舒*着躺在上面,没有一点凉意。林夕光着膀子覆上来时,她只觉得胸口一窒,心底有股难掩的疼痛,仿佛一根连着心的筋脉悄然断裂……
第一次,这样的水到渠成。
姚子绮一路颠簸到家已经很晚了,家里的灯都是灭的,她轻手轻脚掏出钥匙来开防盗门门,却怎么也插不进锁芯,楼道里的灯年久失修,她不得已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亮好不容易找到锁孔,插进去却怎么也转不动。她起先以为是拿错钥匙了,放到眼前仔细一看,没错,就是那钥匙。便又试了一次,还是转不动。
彼时,里头的那扇门倒主动开了,隐隐的光亮下,一个人影站在当中,扯着嗓子喊,“谁啊!这大半夜的是想干嘛?!”
姚子绮认出那人,“爸,是我。”
毛高仁一听声音,便知是子绮,火大起来,“要死啊,回来不早点!”不情不愿替她开了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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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花花肠子
毛高仁板着脸,转身开了灯。
黑漆漆的室内一下子亮起来,姚子绮跟在他身后,进门就看见他一头稀疏的白发,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她走时,他还神采奕奕,如今显得苍老了许多,背稍稍有点驼的感觉。
毛高仁有严重的懒疾,被扰清梦,很不高兴,至始至终也没回身看她。
她手里提着东西,没法关门。只好先将东西拎进去后,再去关门,却听毛高仁的声音传来。
他背着手往里走,“你等着,我去叫你妈。”
姚子绮刚想说不用,她去瞧她就好了,结果毛高仁走得快,眨眼就消失在她视线。
房子还是她上次回来时的样子,简陋而破旧。不同的是,这次冰箱开着的,连着电源嗡嗡直响。头顶的吊灯是很老式的,一个灯泡一个罩子,用得久了,罩子上浮着厚厚一层灰,长时间没清理,黏在一起成了黑色。姚子绮最厌恶这种光线,很暗,照得人心情都跟着低沉下来,压抑得很。
毛高仁匆匆进了房,一把将熟睡中的方美香摇醒,“起来起来!摇钱树回来了!”
方美香迷迷糊糊,不情不愿问,“谁?谁回来了?”
“摇钱树,子绮啊!”
方美香一双眼睛陡然睁大,“在哪?”
“客厅呢,我让她等着。”毛高仁贼眉鼠眼的,“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装病?”
方美香一边穿鞋子,一边瞪他,小声骂:“说你没脑子就没脑子,这时候装病顶个屁用,顶多给你个千儿八百的,谁稀罕!看我的!”套了件大衣就往外走。
毛高仁除了好色,其余一概听从方美香指挥,这时见她底气十足,心里也乐开了花,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压低声音,“等等我!”
方美香走到房门口忽然一个转身,“我的鸡毛毯子呢?”
毛高仁没及时收住步伐,险些撞到她身上,她啧了一声,“嗟!见鬼啦!”视线四下一寻,并没有瞧见鸡毛毯子,倒是看见门后靠着的一根半米来长的钢筋,顺手就拿了起来。
毛高仁一惊,担心道:“你拿这个打她?”
方美香看了眼手中的钢筋,直径也就几公分,拿手掂了掂量,“哪个都是一样,反正打不残打不死就是了。”她冲出去时,姚子绮正背对着她,从袋子里将东西拿出来整理。冷不防背后一股强劲袭来,她没站稳差点跪了下去,扶着桌角只觉背上火辣辣的生疼,肩胛骨都似碎裂了一般,胳膊无法使力。
她还犹自沉浸在疼痛里没回过神,方美香的第二棍子又提了起来,“还回来做什么?!不如打死你算了!”
姚子绮猛地回头,眼见她高高举起的手臂就要落下,大惊之余急得用脚在地上使劲蹬了两下,摔到地上连滚带爬,总算是逃过一劫。“妈,别打了,别打了!”
她这一抬头,正好面对的也是毛高仁的方向。
毛高仁当真眼前一亮,双眸睁得大大的,色眯眯的心思油然而生,没想到,几年的功夫,这丫头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标准的鹅蛋脸上一双杏眼饱含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潋滟红唇轻轻撅着,跪在地上看起来格外明艳动人。
方美香不解恨,还要追过去打她。
毛高仁色心一起,赶忙跑上前拉她,“美香!别打了!”
方美香还当是他开窍了,懂得唱双簧,于是更加卖力的愤怒,“这样的人还留着做什么?不打死简直是祸害人间!”
毛高仁是真用力抓住了方美香,他向来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生怕她又要打子绮,“别打了!有什么事好好说!”朝方美香使眼色,“这样的事,你就是把她打死了也没用啊!打不死打伤了可怎么办?”
方美香一听,觉得有理,本来就是作势打她,刚刚那一下怕也能唬住人,若再打下去,她看了眼抚着肩头的姚子绮,真要伤了,还得花一笔医药费,现在这年头,进个医院没有千把几千的别想出来,若那样,还不如叫她将那些钱给了自己。于是板着脸,佯装生气,胸口起伏不定。
毛高仁心里窃喜,视线投到姚子绮身上,“还不快跟你妈道个歉!”
姚子绮去看毛高仁,毛高仁对她挤了挤眉,她心里奇怪他态度转变的快,又有些抗拒,那眼神活像是要吃人,只不愿顺他意思走,咬着唇一声不吭。
方美香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看看!让你惯的!”提起钢筋又要去打她。
姚子绮下意识身子向后一缩。
毛高仁抢在前头抓住了方美香手中的钢筋,“好了好了,孩子刚回来,别这样打打闹闹的,也不怕街坊邻居听见嫌丢人!”
“丢人?”方美香冷笑,“不打死她才是丢人?!”
姚子绮本来还觉得对不起父母,毕竟收了的钱,自己再找他们要回去,多少会不好意思,别说他们,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很丢人,可是能怎么办,她能怎么办,那二十万不是她张口要的,他们要要,她也拦不住,王蒙没钱她知道,可他偏答应着要给,她拦都拦不住,多少次她都劝他算了,可他说做男人就要顶天立地,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