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婚随俗-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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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曦知道白若凝来到了N市之后，就跟王朝阳说了谁找他都说不在，反正有正事找他的人都有他的电话，没他电话的也不用太过在意。
“楼曦，你再把你自己弄一身烟味，你就自己去睡沙发。”
从厨房洗碗出来，环视客厅都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猜想他应该在卧室。果然，一进到卧室，慕阳就看到男人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抽烟。
慕阳受不了烟味，楼曦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楼曦烟瘾犯了，三更半夜起来偷偷的抽了一根烟，还以为慕阳不知道，没想到，慕阳转了大半夜都没睡着，因为被烟给熏的，所以迫不得已，楼曦只好三更半夜爬起来去洗澡，把烟味给洗干净。
“洗好了？”
摁灭了手上的香烟，把没燃尽的烟扔到那个酒杯里。
慕阳本来好不容易才收集了一套酒杯，没想到被楼曦拿了最漂亮的一个用来装烟头。
“好了，是为工作的事情烦？”
虽说慕阳受不了烟味，可是关上门和门外的男人说话还是可以的！
“没什么事。”
楼曦不喜欢和慕阳之间隔着说话，就想让她面对面的和他说话，那样他才不会感觉慕阳离他很远，不会觉得似乎他们处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
“慕慕，我们结婚吧。”
楼曦拉开门，牵着慕阳走出来，抱着慕阳在怀里，看着远方的天空说。
虽然有些受不了这些刺鼻的烟味，可自从结婚以来，慕阳是被迫闻了不少，多少也产生一些抗体，而且阳台外的风吹淡了浓浓的烟味。
慕阳觉得今天的楼曦很不对劲，或许说是从他回到家就很不对劲，虽然表面没什么，可慕阳就是感觉到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但是又不知道他遇到什么困难。
“我们不都结婚好久了，还结？那就重婚了！”
“那不一样，我们这只是领证，我想要跟你举办婚礼，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有主的人，也想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慕阳是背靠着楼曦的胸膛，所以背对着楼曦的脸，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沉重。
“你不是这么肤浅的人。这些形式的东西……”
“我是，慕慕，我现在就是这么肤浅的人，我不仅肤浅还真看重这些形式的东西，还想把排场搞大，还想把婚礼弄得惊天动地的。”
楼曦的脸贴着慕阳的侧脸，静静的相拥看着远处天边的火烧云，那么的鲜艳灿烂，绚丽缤纷，就如同这个迷幻的世界一样，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老婆，我们结婚举办婚礼，让小晨给你当花童，我给你当新郎，你来当新娘，你嫁给我，好不好？”
不同往常的低沉嗓音，反而是带着急切，带着恐慌和不安，急需要别人的肯定和同意。
慕阳不知道楼曦遇到什么事情或者说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的没有安全感。楼曦一直都给人很可靠，很安心的感觉，可现在慕阳觉得站在自己身后拥着自己的男人是如此的不安和脆弱，以至于连圈着她细腰的手也越来越紧，紧到青筋都现出来了。
放下自己捂着鼻子的双手，覆上腰上的双手，白皙的小手插到宽大满是老茧的大手之间，五指紧握。
“为什么突然这么害怕？”
握着楼曦的手，慕阳才发觉，楼曦的手在抖，而且还很冰冷，刚才感受到楼曦身上的那种不安感原来是他的害怕。可是像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会怕什么，慕阳想不出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楼曦害怕的事情。
害怕？
楼曦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是重重的怔了一下，原来自己也是会害怕的。以前他只是勇敢果断的军人，无所惧，而现在他有了依恋有了眷恋，所以他也会害怕，他不怕死，只是怕生不如死。
“慕慕，你还没答应我，你说你答应嫁给我。”
楼曦现在只想要一个肯定，是慕阳肯定的说要和他结婚，要和他在一起，风雨与共，同甘共苦！
“条件。你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慕阳不想纵容这个男人，明明就能知道他的不安，可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安，就如同你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在难受在受苦，可你却无能为力，这种滋味很难受。
“我说了你就嫁给我。”
“你先说。”
“你先答应我，我说了你就嫁。”
“讨价还价是不是？赶紧的。”
慕阳觉得她和楼曦简直就是有病，都结婚这么久了，要是换某些生活正常点的夫妻，估计孩子都有了，现在他们两个还处在讨论嫁不嫁的问题上。
“那我说了，你一定得嫁！”
“楼曦。”
慕阳一连名带姓的叫，伴着那故意低沉的嗓音，楼曦就知道，再不说他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记住，我说了你就得嫁给我！”楼曦有些霸道的再次强调，原本就贴着的脸一个染上了一丝的红晕，一个多了一抹的惆怅。
“老婆，咱们结婚52天了，从领证到现在，整整52天了！我承认开始我是想着，只要我不违反我们的协议，我不作出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婚姻家庭的事，哪怕我们没有什么感情，你也会是我的妻子，不跟我说要离开我的话，所以你说不要举办婚礼，我可以接受往后推。可现在，我怕了，我怕就算我安安分分的守着你，我还是留不住你。知道吗？我怕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小晨不能没有你，我们这个家也不能没有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楼曦缓缓的在慕阳耳边轻声的说，和慕阳相握的手也紧了些，心跳的速度和声音都快了，他现在真的在紧张在害怕。
以前楼曦可以忽视外界的纷纷扰扰对他和慕阳这段婚姻的干扰，比如说齐晟，阮晚情。那时楼曦觉得慕阳和自己都不会受到他们的干扰，而且他和慕阳是军婚，受到的法律保护程度就更深，所以他无惧。
可白若凝的出现触动了楼曦心底里深埋的那根弦，让他惊醒了，想起那些前尘往事，他才发现原来有计谋有目的的阴谋是可以拆散两个人的，所以他才那么急迫的要把慕阳订上楼曦的印记。
刚才在阳台上，楼曦自己扪心自问，如果慕阳离开他会怎么，他想他还是能活下去的，只是活得没有目的没有知觉，比以前孤独的生活更孤独，是一种死寂的单纯的活着。
如果失去慕阳，小翌晨估计也会很伤心，从小就被别的孩子说没有母亲，而且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家庭的温馨，现在他终于有个完整的家，有个他喜欢的，疼爱他的妈妈，如若一旦失去，楼曦不知道年纪这么小的儿子还能不能再承受这么重的打击。
没有小翌晨和慕阳之前，楼曦每次出任务，想的是安全的带着战友回来。自从有了小翌晨，楼曦想着不能让小翌晨没有爸爸。可有了慕阳之后，楼曦想的是他不能失去这个家。
楼曦想，自己这么在乎慕阳，不是因为自己爱她爱到无可救药，而是，慕阳代表了一个家，一个有他有小晨的家！
可是也无法否认，慕阳在他的心里有了一定的地位，还没有到达深爱，可已经占据了他内心的一个位置，无人能够替换！
楼曦的话在慕阳的心里搅起翻天大浪，至少让她一直都有所保留的心重重的被敲了一记，嗡嗡嗡的回响，咚咚咚的跳动。
慕阳没想过楼曦会说出这样的话，楼曦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闷骚的男人，只会用行动来表达，不会说这么肉麻，也这么忧伤的话。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也说过，只要你不辜负我，我绝对不离不弃，还记得吗？”
慕阳无法正面回答楼曦的话，无法给他一个这么沉重的承诺，她怕自己会食言。
“慕慕，你到底逃避什么？”
楼曦无法再忍受慕阳一次又一次的故意忽略自己的情谊，每次一涉及感情的事，她总是逃避，楼曦想知道慕阳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慕阳不能回答楼曦这个问题，因为她说不出自己在回避什么，或许只是下意识的逃避，或许只是习惯反应，这些年她习惯了忽视爱情，所以对楼曦这种不似爱情却又似爱情的感情，她彷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选择了视而不见。
“慕慕，为我勇敢一次，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和父亲之间有什么矛盾，可我知道，父亲对你的影响很大。为我勇敢一次，为小晨勇敢一次，为我们的家勇敢一次，嗯？”
楼曦转过慕阳的身子，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慕阳的眼眸说。
为楼曦勇敢一次，为小土豆勇敢一次，为了他们这个家勇敢一次？
慕阳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变得这么胆小，连一个好都不敢说。可是如果这个婚礼仪式对楼曦，对小土豆这么重要，那么她还是愿意的，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能熬，因为楼曦和小土豆已经是她想珍惜的人。
一个人的错不应该让别人来承担，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如果婚姻是一场人生最大的赌博，慕阳想现在她是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了！
“我说我答应，你会开心吗？”
“会！”
“我答应你……唔……”
慕阳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曦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哇……罪过罪过！”
门缝外边偷看兼偷拍的楼杉轻手轻脚的合上门，双手合十在胸前告罪，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她还是忘掉的好，忘了好……可是手机里的录像……留着吧！
－－－－－－题外话－－－－－－
亲爱的娃子们，夏天今天在高速路上晃悠大半天，所以今天少更了，明天补回来！
正文 【94】一视同仁
楼曦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忙，但是每天晚上还是会打电话回来，和慕阳小翌晨说上几句话。
白若凝没有机会再继续呆在N市，因为楼曦直接打电话给白璃钰，让他把白若凝带走，所以白若凝当天晚上就被白璃钰的人强行带回H市。
小翌晨也要去上学，可是又不想跟着楼曦回军区住，所以楼杉这个大闲人就负责每天接送小翌晨上下学，偶尔楼杉出去玩就是楼睿去接送小翌晨。
慕阳每天下班之前都去超市买新鲜的菜和水果，回家给那三个食量不少的孩子做饭吃，每次慕阳要是路上堵车，回去晚了，楼睿他们就先吃点冰箱里的东西填肚子等慕阳回家。
虽然日子过得很平静，就像是缓缓流过的泉水一般，无声无息的蔓延着一种叫做平淡的幸福！
自从慕阳答应楼曦要举办婚礼之后，慕阳的心都一直是思前想后的，总是不能安宁。只是这些她都没哟跟楼曦说，因为虽然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可是这些不安是不能和楼曦说的，所以慕阳只能和几个好友说。
打开好久都没有登录的企鹅，在只有五个人的群里开聊。
阳妞儿：潜水的都冒出来，大事商讨……
慕阳一上线就去群里吼人，因为一般她们不想聊天的时候都是隐身在线，然后看着别人聊得水深火热，在屏幕面前或笑或骂。
墨宝：你的小日子过得滋滋的，能有什么大事？
沈君墨第一个冒泡，后面还发了一个刚吃饱打饱嗝的表情。
妍小妞：你家男人出轨了？
慕阳十分无语的发一个囧的表情，索回妍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一上来就说楼曦出轨。
秀妮儿：不是吧？真出轨了？上海的磁悬浮列车还好端端的呢，你男人怎么比列车还靠不住？
阳妞儿：啊……纠结中……我要结婚了！
墨宝：结婚？
妍小妞：又？
秀妮儿：重婚罪！
洲：从法律上说，重婚罪要是犯本罪的那一方，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你和姐夫是军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