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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狼,放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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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个女人显然是这个小伙子的恋人没好气地说:“侍候不了,你就滚!”那小伙子马上闭了嘴,站在一边看安琴出牌再不作声。

    这一把安琴做了个清一色,上家已经点炮了,她没和。那小伙子吃惊地说:“你咋不要?”

    安琴想到詹湛骂的那句“这辈子没见过钱”的话,就说:“你以为这辈子真没见过钱吗?你们尽管出牌吧,我不和的,我等着*。”

    那个抽烟的女人对她翘起大拇指说:“对!要敢赌才会赢。”

    果然这把安琴*了,两个看的人都嘘了口气说:“你这个是金张呢,不和可能就白费了一把好牌。”

    安琴站起来要让方骏,方骏说:“我们走吧,咱们吃东西去,高兴高兴。”

    那几个女的懒洋洋地都推托不去,还是抽烟的女人说:“方骏你娃娃今天就不该来,专门来搞破坏,不好生打牌,把我们赵太太气得吐血。”

    方骏耸耸肩膀说:“你们都看到的,是她小气嘛,我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她要当真有什么办法。”

    那女的说:“你娃坏得很,让人家面子上下不了台,平时我们都让她三分的,受得了你的气?你看她不叫赵越把你收拾了。”

    另一个人笑着说:“没事的,天上下雨地*,小两口打架不记仇,过两天屁事没有。”

    抽烟的女人很给安琴面子地说:“别瞎张着嘴说话,真正让方骏交不了差的人还站在这儿呢。”然后她对安琴笑笑说:“家庭不合,全靠挑拨,这些乌鸦的话不要听。”

    她又对方骏说:“这个妹妹一看就不是圈子里的人,还不把人家带走,你气死一个不够本,还要气死一双才过瘾啊?”

    方骏开车送安琴回去的路上,安琴问:“那几个女人都是干什么的?”

    方骏说:“一群怨妇,有钱、有脾气。”

    安琴说:“你喜 欢'炫。书。网'她们些什么呀?”

    方骏不吭声,过了一会儿说:“什么都不喜 欢'炫。书。网',一群可怕的女人。男人用钱把她们造就成这个样子,男人又去寻找清纯的,然后再造就成这个样子,然后再寻找……”

    安琴说:“不喜 欢'炫。书。网'还得应承着陪她们?你还想把她们再变得清纯?”

    方骏沉默了一阵,把车窗打开让风吹了进来,他一脸铁青地说:“那也是生意,你以为我喜 欢'炫。书。网'看她们的脸色?*,你不知道,今天我真想给她*一耳光。”说这话的时候,车正好到了天府广场,才晚上八点多,这里已经是灯火辉煌,四盏炫光探照灯在广场上空交叉扫射,把广场中央的几十组喷泉映照得五光十色。

    方骏掏出烟来点上,望着外面的繁华景象,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安琴:“好看不?”

    正文 第九十四章

    94。

    安琴也回头望着广场,滑冰场上孩子们穿梭的影子,喷水池前跳健身舞的痴狂,尖叫和动感音乐混杂在一起,并不让她喜 欢'炫。书。网',就真切地说:“没有月亮村的月亮好……”

    一句话下来,两个人是长久的沉默,安琴怕方骏误以为自己在讨好,就赶紧补充说:“我喜 欢'炫。书。网'清静,我动作协调性不好,在学校连舞会都不愿参加,怕踩了人家的脚。再就是怕没人请我。”

    方骏用手抹开她额前的头发,笑着端详她说:“你把头发这样梳就有人请你了,如果我在场就曲曲都请你。”

    安琴说:“你是变着法说我丑是不是,我当然没有你的詹湛好看了。她会打扮自己嘛!”

    方骏一下子不高兴起来:“不许提她,你不觉得我真的喜 欢'炫。书。网'你吗?”

    安琴摇摇头,一耸肩膀调侃地说:“开什么玩笑,咱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孩子了。”两个人想起那个短信息上的笑话,都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了。

    方骏把车发动起来,他望着前面的路,轻轻地说:“其实,我也喜 欢'炫。书。网'清静。一到那种热闹的场合,我就觉得身上的猪潲水味出来了,跟我回了趟家,你应该更清楚,那味道不好呀。”

    安琴知道他与这个城市的格格不入,正如自己和这个圈子格格不入一样,那与生俱来的界限是划在心上的,再请好多的桑拿小姐也搓不掉,这就是自己和方骏能有一点相通的根本所在。

    她想起方骏的那么多次恋情都有个规律,他一直喜 欢'炫。书。网'的是老师,包括他想出资修学校,这里边多多少少都是有点联系的,就为这一点,安琴再一次在方骏身上看到一点幽远清灵的光芒。这光芒吸引着她,如果命运还让她在他身边,她一定静心地等待奇迹的出现。

    已经习惯了和方骏同进同出的安琴,在今天下班的时候却没有和方骏谋过面,下午五点过后,就见他开着蓝鸟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甚至没到安琴的工作间打个招呼。安琴心里想,方骏呀方骏,这就是你们所谓白领人的酷吗?

    她从公司出来,打的到邮局给在监狱的哥哥寄钱。在她最艰苦的时候,在她经济无论怎么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忘记给哥哥写信和寄钱。尽管哥哥一再告诉她,这钱在里面是一点用都没有,她还是不相信,人不能赤手空拳捏一把风吧?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她最放心不了的。

    当年在云南的一场争斗,欠下一条人命的哥哥要到六十岁才能出狱了,但他刚烈的性格和不畏强势的个性让安琴有了很多胆气,离婚那年哥哥一句“老子出来就要找你算账”,还是让那个可恶的丈夫吓了一阵。就凭这一点,安琴认定哥哥永远是她的保护神。想到他,自己在困难的时候真的不怕。

    她坐在邮局给哥哥写信,每次给哥哥写信她都是亲笔而就,为的是让他看到一点真的东西,真的亲情。她今天拿起笔情不自禁地就告诉哥哥,自己恋爱了。她把对方描写得和方骏一模一样,身高、长相、工作情况、家庭情况。

    写完后自己读了一篇,豁然心惊,怎么会这样写呢?这不明明是一派胡言吗!她从心底里想:完了!完了!看样子是爱上了方骏。今天看他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自己镇定自若,那是一种假象,现在写在纸上的才是下意识里的东西,这样的下意识才是自己真正情感的*。

    信寄出去了,安琴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想的是怎么让那个谎圆下去,尽管哥哥出来的时间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但是她想让哥哥真正看到自己幸福。她把手机捏在手上,键按在振动的位置,因为街上太闹了,到处是音响店里的歌声、跳楼大减价的叫买声,她怕这个时候方骏来个电话而自己听不到。可是那手机一直静悄悄的,直到她回到南窑自己的灰色楼里。

    林阿莲又神秘地挤到她屋里来,先是说她测试过了,没有怀孕,因为这个她很激动。又问安琴能不能帮她在医院里搞点*药。安琴没好气地说:“最好的*药就是不要和男人在一起。”

    林阿莲轻蔑地一憋嘴:“不在一起还结个屁的婚啊。”接着得意地笑着说:“有这个拴住男人,在他头上挖八个洞都没问题。”

    今天安琴心情一点都不好,她不客气地打发林阿莲出门,说累了,要早点休息。这一夜她一直在揣想方骏干什么去了,会不会是见詹湛去了?

    方骏一天没上班,两天也没上班,打手机又关机。

    营销科长在办公室急得大喊:“谁到头儿的家里去看看?”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老板的住址,他不让人知道的。所有人把目光放在安琴身上,安琴一直埋头看新产品资料,她不敢抬头…望这些人,很委屈的是自己也不知道方骏住哪儿。就这一点,她想自己在方骏的心中并没有占多少位置。这么让他们看着,她的耳根子都快红了,幸好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方骏的,差一点惊喜地叫出声来,但还是冷静地跑到外面接听电话去了。

    方骏在电话里声音很虚弱的样子:“安琴,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下,我在林楠小区,24号楼3幢19号,不要给他们说。我等你。”

    安琴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方骏在那头沉默了几分钟,然后说:“出了点事。我要你快点过来。”

    安琴冲回办公室,看到一屋的人都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听出了点名堂,就沉着地说:“厂长今天在外地和人谈生意,手机没电了,叫你们各部门先自己安排工作。”说完后,她也轻松地说:“我也走了,反正今天这里是没有我的事了。”她拿起自己的包,没有和任何人客气就走了出去。

    正文 第九十五章

    95。

    在厂里,方骏没有明确安琴是哪个部门的人员,也就是说她只是方骏请来的一个顾问,除了方骏谁也没权力干涉她的行动。

    安琴按方骏的指示找到他的时候,首先自己就吓了一跳。方骏嘴角和右眼睛青紫着,左眼角的地方贴了块小纱布。他把门打开示意安琴进来,自己却歪歪倒倒地进卧室去了。这是一套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房子装修简单得像是单位的宿舍。除了粉白的墙壁和几扇包过的门外,基本没做其它的变动。

    客厅是一套灰色的沙发和一个灰色的电视柜,上面是一台29英寸的彩电。茶几上最突出的是一个直径快一尺的青瓷烟灰缸,烟灰缸里可能有两包烟的烟屁股。卧室里的窗帘和床上用品也是素色的,一眼就看出来这里是没有女主人的。

    方骏躺在床上问安琴:“你煮得了稀饭吗?”

    安琴马上点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就到厨房去了,揭开一个又一个锅,锅里都有一股很久没用的霉味,灶台上也有了厚厚的灰尘。安琴第一件事是倒上洗洁精把锅碗灶具洗了一遍,然后才开始找米下锅。她没有到床前慰问方骏,看他的样子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安琴像家庭主妇星期天的大扫除,开始翻出方骏的东西来清洗,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就连放在床头椅子上刚脱下来的也叠得整整齐齐。安琴自己悄悄下楼,在楼下的菜市场上买回来泡生姜、榨菜和肉丝,回来给方骏炒上榨菜肉丝,用红油拌了酸酸辣辣的生姜片。

    坐在床边看方骏吃饭的时候,方骏才说:“吓着你没有?”安琴摇摇头。

    “我用热水敷过,反而更厉害。”

    安琴心痛地摸摸他的眼角说:“傻瓜,二十四小时之内只能用冷水敷,用热水敷加快血液循环,当然肿得更厉害。

    “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给司马南说,他又会大惊小怪的,老鼠和猫打架都会是他们追踪的新闻,这个时候我不想让他知道。”方骏默默无语地靠在床头上。

    安琴收拾起吃完的碗筷,冷静地问:“是为了詹湛吧?”

    方骏吃惊地看着她。

    安琴说:“只有为了女人,你才不想解释。你们这些男人啊,吃在碗头,看到锅头,还惦记着别人筷子上头的。让赵越收拾了吧!”

    方骏生气地说:“我叫你来煮饭的,不是叫你来幸灾乐祸的。”

    安琴把碗在床头柜上一跺:“我不是你的应招女郎,你搞清楚点!想叫我来就叫,想不要我说话就不要我说,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

    方骏把头歪在一边,用手势向安琴表示道歉:“你笑话我吧,我*的不是男人,我枉自披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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