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们的宠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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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宝藏。……你也不想想,这么浅层的海底,怎么可能会有宝藏,只有恶作剧。再问一句,你们闯关的时候,死了多少人,我很好奇--”
听到这里,魏央终于没忍住,将羊皮纸抢了过来,然后扔在了地上,用双脚愤愤地踩了几脚。
跟前的女孩怒火万丈,几乎将地上的羊皮纸给踩得粉碎,而作为一个明智的男人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招惹这个女孩的。所以,费德林自然地保持了沉默,将羊皮纸上的最后一句话咽了下去--“你一定想要踩我几脚,哈哈。”他不得不认为,这是一个无聊幼稚的海族干的缺德事儿。
☆、065◆ 审问这门艺术
黑老大们的宠妻065;正文 065◆ 审问这门艺术
回到岸上后,费德林还是将凌寒霜和约翰的这段记忆给抹除了,幽冥族和海族的存在,不需要人类知道,当然,魏央除外,……她是特别的。
于是,魏央再次向没有了这段记忆的两个男人介绍了费德林。告别约翰以后,魏央本来是想让费德林带自己去基地的,她懒得走了,可是在凌寒霜的冷冻视线下,她不得已地撇了嘴,只要求费德林带自己回到离无人区最近的大道上。
费德林看着懒得要命,黏在自己腰上不肯松手的小女人,眉头皱了皱,然后冷笑道:“如你所愿。”说着,单手将她提了起来,他提着她,就像是拎着一只小猫一样轻松。
魏央挣扎了几下后,还是安静了下来,反正这样被提着,只是有碍观瞻了一些,还挺舒服的,当然,要是费德林的脸色更好些的话,她会觉得享受的。
到达那条黄沙满布的大道后,费德林就松了手,冷声警告道:“不要总是试图做你做不到的事情,夏侯小姐!”
“嘿嘿,知道了……”魏央厚颜无耻地笑,心道,费德林真是万事灵啊,自己会有什么大危险的时候,他就出现了,不错的保镖!还是免费的!
看着嬉皮笑脸的女孩,费德林只觉得一阵头痛,转身大步离开,回到了王宫后,才低低地骂了自己一句,神情懊恼:“费德林,你真是笨蛋!”干嘛紧张一个无知又爱胡闹闯祸、好奇心十分严重的女孩?!
最可恶的是,他怎么就这么凑巧地去了趟“黄沙暗地”巡视呢?要是没有碰到她的话,他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不过,他想到海底藏“纸”室的那些机关,不觉又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去了,不然那个女人也会变成一滩烂泥!
沉默了半响,他又勉强地自言自语道:“不过,至少她有双令人不能拒绝的蓝眸。”他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理由,虽然他还能找到不少魏央的优点,不过他就是不愿意夸奖她,就算是在背地里!
“黄沙暗地”位于鄂尔维麦斯与大海接壤的地方,也就是它的一条海岸线。这里是幽冥族和海族一直相争的地方,因为这狭窄的暗地之下,有一条充满了灵力的活泉。
灵力是维持他们两大种族持续拥有神奇能力的来源,它让幽冥族的人得到无尽的生命和战斗力,也让海族的人得到在海底自如行动和支配海洋的能力。而活泉的灵力似乎源源不断,任凭多少万年过去,也不会枯竭。
这一百年中,它归属于他的幽冥族,所以每过一年,他或者哈里斯都会来巡视一趟,看看有没有一些愚蠢的,出格的,贪婪的,企图破坏百年规定的海族出现在活泉边缘,毕竟,灵力对他们这两族的诱惑太大。
昏暗的大道上,只有呼啸的狂风和翻卷的黄沙,它们肆意地拂过魏央的脸颊,引来美人的不悦。
“喂!凌寒霜。”魏央见费德林走远,耸了耸肩,说实话,好多时间没见到两位教授,还真是想念他们的毒舌了。
凌寒霜被叫到名字,并没有回话,只是侧头看着和自己肩头齐平的女孩。
“你想过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魏央犹豫了一下,问道。
“我不记得我的父母。”凌寒霜还以为魏央想说什么,却原来是这个。父母吗?也许是想过的吧,十岁之前。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那样的想法,看淡了不少。他回答了魏央的话以后举步要走,突然生生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从魏央能够面不改色地结束掉那些海盗的性命来看,她其实并不是个娇弱的大小姐,那么刚刚她的问话,也可能不是单纯的好奇。
见凌寒霜的动作,魏央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轻笑道:“我想,我可能知道你的身世。但,别太抱期望,那个家……有些支离破碎了。”她觉得说这样的话对凌寒霜可能有些残忍,舔着下唇,她又解释起来:“你得知道,有些大家族,总是会有这样那样阴暗的事情发生。”
凌寒霜闻言,扭头看着魏央的蓝眸,在暗淡的路灯下,依然闪闪发光的瞳孔,带着些许温软,他愣了半响,才说道:“说吧。”
魏央吸口气,明白了凌寒霜对于他自己的身世是真的不怎么在乎后,才放心大胆地将京城沐家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他姐姐沐月华拜托自己的事情,一字不落。
凌寒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电线杆上,他抱着双臂,沉默了不少时间,然后将外衣脱了下来,裹在了女孩的身上,说道:“风大了,回去吧。”
“哦。”魏央点点头,其实她并不是特别怕冷,她身体不错,对于四季变化很适应,不过身边的人总是认为她很娇弱,好像只有暖春的气温才能让自己存活似的。被这样呵护的感觉虽然很好,但总让她有种自己是废物的囧囧感觉。
“你想回去吗?”魏央小跑着追上了凌寒霜的步子,侧头问道。
“也许会,但不是现在。”凌寒霜冷淡地说道。他对于所谓的沐家根本没有记忆,即使他的身上留着沐家的血液,但他的骨子里认可的,还是凌家,所以在他的老大没有一统世界黑道前,他是不会有空闲去管沐家的。
魏央耸肩,这些家事不是她能够干涉的,她答应沐月华的事情做到了,这就行了。
就在这时,两道细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凌寒霜本能地将魏央推开,而魏央在同一时刻做出了反应,将凌寒霜拉过来。这样一来,两人虽然都成功地避过了两枚子弹,可因为他们的不默契,导致了凌寒霜没控制好,脚下一个不稳,带着魏央一起摔在了岩石上。
支撑自己的手掌传来一阵刺痛,让魏央知道那里已经被石子割破了,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们用上了消音器,从刚才的举动可以猜到,他们在这里埋伏很久了,只等着他们走进射杀的范围。
魏央在凌寒霜的搀扶下起身,然后躲在了石块后面。
“该死的,这群人一**的有完没完!”魏央很快就从这些人的枪声中辨别出了武器的种类,子弹的类型,还有敌人的数量和位置,可以肯定,这群人和上次伏击他们的人是一路的!
凌寒霜也很不爽,在听了魏央所计算出来的信息后,拔枪就冲了出去。
魏央对他的动作并不阻止,她知道作为铁卫之一的人,凌寒霜不会做出冲动和逞强的事情,他这样冲出去,说明他有把握对付他们。
今天的运动量已经不小了,魏央可不准备再出马了,她甩了甩流了血的手,趴在了岩石上看起了现场版的一对五精彩枪战。
三分钟后,枪声彻底消失,随着一声惨叫,她听到了凌寒霜的声音。
“说!谁派来的!”凌寒霜对着最后一个活人的手臂开了一枪,然后踩在了他的枪伤之上,看着对面扭曲痛苦的脸,毫不留情地问道。
而那人还算有骨气,虽然痛得直流眼泪,惨叫不已,却不说其他的一个字。
“带回去,我有的是方法让他开口。”魏央眯着美眸,看着听了她的话后想要咬舌自尽的敌人,一脚将他的下巴给卸了。
回到基地已经是后半夜了,值班的人见凌寒霜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忙上前恭敬地询问,凌寒霜也认真地回答了一下,然后命那人将人带下去拷问。
凌岳知道两人回来后,便放下了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的文件,走出了办公室,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脚步比平日快了不少。
“咦?老大还没睡啊?”这几天来凌岳强制让她睡觉的时间都是十点,所以她也以为凌岳习惯在十点睡觉。
“过来。”凌岳微微皱眉,看着女孩向自己走近,然后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吩咐凌紫禁将犯人处理好,就让其他人去休息了。
“诶诶!”凌岳的手正好抓在了魏央受伤的地方,让她不禁痛呼起来,“轻点轻点!我疼!”
“疼?”凌岳皱眉,将女孩拉近房间后,摊开了她的右手手掌,那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怎么弄的?”凌岳的胸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怒气,看着本来完美如玉的手掌现在成了这幅样子,他就想将那个伤了她的人碎尸万段!但过了一会儿后,他就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他怎么会这么想,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
没等他思考明白,魏央就委委屈屈地开了口:“还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伏击,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手就破了。”说着,她想抽回自己可怜的手,却被对面握得更紧,但避开了受伤的地方。
“废物!”凌岳听后,责骂了一句,将女孩抱到了床上,从书桌后面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开始处理她的伤口。
魏央将自己的外套都脱掉以后乖乖地坐着,看着翻找着医药箱中绷带的男人,突然觉得这时候的凌岳虽然面容依然冷硬,带着不容忽视的森冷和铁血,但他对自己至少是好的。
不过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一秒钟,她就恶狠狠地将这样可笑的想法给扔到了九霄云外,对她好?放屁!
原来,凌岳只给自己包扎过伤口,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将魏央的手弄得更加疼了。这还不算,他任凭魏央怎样叫喊,就是不肯停手,执意将她的手包好以后,才甩掉了那缠着白布的小胖手。
“睡觉!”凌岳冷硬地说道,然后将痛得呲牙咧嘴的女孩搂紧了怀里,盖好了被子,今晚就不让她洗澡了,落了水对伤口不好。
魏央瞪着凌岳闭着的俊颜,憋了半响,终是忍不住道:“可是,我还没吃饭!”她其实不怎么饿,但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睡了,她更想去审问那个人!说来也奇怪,自从自己的记忆回来后,她的胃口就变得特别小,而且几乎没出现过饥饿的感觉。
凌老大不动如山,依旧闭着双目,直到魏央都觉得这货已经睡熟了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了清醒的黑瞳,松开了双手对她的束缚,起身扔给了她一件外套。
看着魏央眼角溢出的泪水,凌岳皱紧了浓眉,低声骂了句:“泪包!”说完,向着门外守候的凌一吩咐了夜宵后,将她横抱起来出了门。
“才不是!”魏央抗议着将眼角的泪水抹掉,争辩道:“我才不是泪包!这是打哈欠留下的!”
“粗鲁。”看着怀中举拳的女孩,凌老大冷声道。
魏央嘴角一抽,决定不争了。
坐在饭桌旁,吃着草莓蛋糕,她笑得一脸享受,突然,她的蛋糕被一只手拿走了,再次出现的,是一碗香菇粥。
“我的蛋糕……”魏央撅嘴,看着罪魁祸首泪眼朦胧地说道,完全忘记了前一刻她还强调自己不是泪包的事情。
“喝粥。”凌岳皱眉,让人将蛋糕撤了下去,又命令道:“不准哭!泪包!”
魏央顿时炸毛,吼道:“你才泪包!你全家都是泪包!”
刚刚从侧门进餐厅的凌紫禁听了,不禁汗滴滴地说道:“现在你也算是我们凌家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