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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请你爱着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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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就吃这套!”我回嘴。
  这下,耳边只有冷哼出气声,就不闻身旁之人再作声。
  默默地跟着来到火锅店,在洗手间还没将自己喜于言表的激动写到脸上,转角一回大厅,就意外的发现原本人声鼎沸的地方早已消停了下来,只有一隅橘红灯下坐着个转着手中戒指打发寂寞的男人。
  明了他的小动作,我上前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他就很绅士的起身为我服务。凌郝铎笑容灿烂着说:“凌太太,为夫等你许久。”
  文绉绉的好肉麻。
  我心咯噔的知了他准是一肚子的坏水要倾泻。于是左右看看,见没人,我暴露了本性地挤眼说:“弄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吃顿饭,也不至于把一屋的人撵走吧。知不知道这叫扰民!”
  嘿嘿两声,凌郝铎笑意卷上眉峰:“属于你我的二人世界,别人怎么能打搅。凌太太,你不觉得这很有情趣。”
  强词夺理。
  我扬头,趾高气昂的坐下。接着顺着凌郝铎的目光看去,就见着大堂经理穿着笔直的西装走来,他手中还托着两盏红烛,一脸的苟不言笑。
  这男人,想着法的折腾我,奢侈的请我吃了次昂贵的没有边际的烛光火锅。我的肉,在经理尽情刷卡的时候那个疼啊!
  败家子儿。
  两小时后,我心满意足的挺着鼓鼓的肚子打道回府,哼了曲鸳鸯戏水后就笑脸灿烂的准备迎接新婚之夜的痛苦。可惜,正要享受鱼水之乐时,排山倒海的肚子疼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新娘我翻身起床,双腿泛麻的嗷嗷直叫:“让开,又要拉肚子了。”
  凌郝铎一把抓住我的手从床上慢慢起身,抿着嘴唇幽怨着神情说:“你是不是故意吃坏肚子的?”
  我夹着腿,忍受着煎熬:“没那事儿。”
  “哼,苏苏,这就是你给我的名为‘难忘的新婚之夜’?”
  “是很难忘。”我讪笑着答。
  闻言,凌某某黑脸包公的抢话,一股脑儿的将气撒在我身上:“再给我吃几片儿药。”
  我理理头发,跺跺脚:“不行,要是明早便秘就不好了。”说着,肚子又狂想曲的乱奏。不客气的一推手,我涨红了脸:“放手放手,我真的忍不了了。”
  “你……”他的手被我一甩,满脸不信地看向我,“我得去投诉那家火锅店!”
  “别,其实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非要夹还没熟的牛肉给我吃。”
  凌郝铎森眸发出幽光:“你说什么?”
  没怎么吃火锅就别乱夹菜嘛,现在好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我加快了节奏地说:“是你夹了没熟的牛肉给我,我想人家生的都可以吃,五分熟应该没问题。谁知道,我高估了自己胃的消化功能。”本来不想让你自责的,是你非要找事儿的欺负我常常光顾的火锅店。
  他沉下脸:“快去拉肚子,五分钟后回来睡觉。”
  哎,小气男,明明就是你的错,你怎么可以把过错往我身上揽!
  悻悻的奔往卫生间,可是,先先后后又折腾了两三回。这一夜,在凌郝铎死气沉沉的表情下,终于滑向了晨光悠白中……

  第四十章

  新婚第二天一早,桌上摆的是冒着热气的黑米粥加两碟榨菜。
  面对着凌郝铎将我娶进门就虐待我的胃,我是气呼呼的对着他一阵的责难。可惜他不以为然的拎着筷子搅着碗里的黑米粥,低垂着脑袋吃了一口,方才慢悠悠的抬起头轻描淡写地说:“清淡点好,免得又拉肚子。”
  我知道他在暗示着对我的不满。脸上窘态毕露,我咧嘴抱怨:“旧事重提,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没哪个男人能忍受新婚之夜做柳下惠的。”酸溜溜的,不就想让我自责。
  我偏不让他如意的摇摇头,嘟嘴催促:“快点儿,都快九点了,不用上班啊。”
  “还不是你自找的,要是公开结婚,还怕没婚假?”
  他嘴臭的很,我想扑上去给撕得粉碎。再说,我就一实习的,人家凭啥还给婚假,没狠心的让我打着包袱滚蛋就好啦。哎,再看看小口吃着米粥的男人,怎么越看他越是气。这人怎么就这么低能,简直是小心眼到了极致。我真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瞎了眼的看上了他,竟然还在稀里糊涂中就被冠上了凌苏氏的称呼。
  心情大好的出门,看什么都觉得不一样。
  难道是验证了古人说的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哼着小调的对着凌郝铎说了声“再见”,我癫癫的背着挎包向着中环大楼滴溜着进去。刚一进公司的电梯,就见着迎面而上的男秘书眼角含笑冲我打着招呼。他浅笑着说:“昨个儿请假做什么去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是不是小日子过得特滋润?”
  这都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将幸福暴露的太厉害?
  得意一小下,我大笑着对着电梯的不锈钢板得瑟了一会儿,看着平板上折射出的自己。那小脸,红润中洋溢着灿烂,一看就是被爱情综合症波及到的人。可是我不能太得意,于是掩掩笑脸,努力地回归正经:“姐不是结婚去了吗,要是日子过得不滋润那是假的。”
  男秘书瞪大了眼,四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摸着下巴说:“疯了,才多大,就恨嫁。要是昨个儿真有人娶你,我就包个一万的红包送你。”
  我忍,新娘子生气就不漂亮了。
  哼,给你说实话,你还满不相信。要是我大张旗鼓的宣传我已为人妇的美事儿,我看你还敢不敢掏一万的礼金送我!
  可惜男秘书没给我容人的度量,他在我两眼的注视下不客气的将手中的一叠资料砸到我怀中,轻轻挑挑头发抛出一句话:“恨嫁女,帮哥哥拿着。”
  十四楼到了,门叮咚一开,男秘书踱步而出。
  明明咱俩的办公区在二十四楼,他怎么就发疯的把二十四看成了十四。我火急了了的拉长了音:“这是十四楼。”
  “我知道。我女朋友给我准备的早点,我得去拿。”男秘书的声音在阖门之际幽幽飘来。
  呜,又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
  不过,今天的我发疯了,幸福着,所以——忍,忍人之不能忍!
  一天下来,看谁,都觉得她被幸福笼罩着。就连平时眼高于顶,工作能力超群的策划部的金部长金兰,在我眼中也像是褪去了往日咄咄逼人的气势,任我怎么看都觉得今天的她格外顺眼。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泪寒的为自己可悲的人生掬了一把泪,我是拎着包在众人热情的再见声中得得得的就往家里赶。可惜,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见着正前方的一辆陌生的奥迪车窗慢慢滑下。迟疑着送上探究的眼神,只见着一张熟悉的脸一点点的在滑下的车窗中绽放出光彩。这人,怎么那么眼熟?一时间,沉闷的我就是没有记起她是谁。
  只见着那女人开门而下,一身白衣罩在夕阳的余晖下,松散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一时间逼得我连连后退。
  难道这美女是来找我的?可我确定,我的朋友栏中没有她的名字。
  只见着她迈着小步一点点的向我靠近,浅笑间,相熟的脸含笑着在离我二十公分的地方定住。接着她双手轻搭着放在身前,莞尔笑道:“请问,你是苏诗芮苏小姐吗?”
  “哦,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解。
  女子两眼快速的将我扫了一番,就在我灵光乍现的记起她是省电视台《经济30分》加周六《美丽女人》的主持人后,她礼貌性的张嘴说道:“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暖暖的姐姐白凝凝。如果可能,能耽搁苏小姐半个小时吗,我希望能和你私下谈谈我妹妹和凌郝铎的事。”
  白暖暖和我老公的事?
  他们不就是曾经相处了一年的恋人关系。我都释怀了,眼前这白大主持人他们家怎么还不能释怀!
  还是说白凝凝口中的二人又有猫腻?
  还是剪不断、理还乱,就差我去发现真理?
  现在,我这正房需不需要道明身份,然后狠狠地刺激一下小三的姐姐?
  想到这,我莫名的挤挤眼,目光躲闪地瞅瞅走动的同事。最后,我失望的收回眼,在众人无视我们这方精彩的杯具中细声说道:“他们之间曾是什么关系我很清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可以走了吗?”
  不待她做出反应,我迈着步子快步向前,心中出不说的不快。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镇定的轻语:“难道他也告诉过你,我妹妹曾为他堕胎的事吗?”
  心猛的一震,我止住脚,难以相信的回头。只见着白凝凝一步步逼近,红唇靠近中不给我躲避的机会。她轻轻说着,一点点的刺激着我骄傲的自尊:“他告诉过你,八年前,我妹妹曾和他有过孩子的事吗?”
  落寞的张大了嘴,我哽咽着难以吐出一句话。
  八年前,那时的凌郝铎不过才二十四岁,而白暖暖,也不过十八。洋溢着青春的年纪,还没经历人生巨变的他,在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家,可是为什么又是白家?这个白家,究竟在凌郝铎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老是有白家的女子在我的世界中横冲直撞,阴魂不散的不给我安宁。难道我和姓白的人就是如此的犯冲!
  苦恼的抽动着嘴角,我苦不跌跌的轻抖着双唇:“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仅仅是让我知道凌郝铎和你妹妹不可告人的过去?”
  “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过去不可告人……彼此相爱,这在圈中又不是什么秘密。再有,暖暖现在还爱着凌郝铎,这些,大家都清楚。而,说实话,你和他在一起,只会令暖暖伤心。作为一个姐姐,我护妹心切,苏小姐,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所以……苏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白凝凝正色的说,衬得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卑微,如蝼蚁般,孤军奋战、步履维艰地走向真相。
  他的过往我不清楚,但是,也用不着有人再三的提醒我那些不堪的回忆。
  无奈而心揪的叹息了一声,我难以自已的将自己置身于冰雪的包裹中。冷意袭上心海,彻骨之寒冰冻了我所有的理智:“找个地方慢慢说吧。”
  她目不斜视的望着我:“前方五分钟车程的星巴克,在那里,我们坐下来谈谈。”
  “好。”不能再逃避。
  ……
  原来,一人所言,能蒙蔽我所有的理智。
  我信凌郝铎那么深,可是最后,真相却是如此的残酷。爱的越深,伤的越痛。事到如今,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沉沦。
  白凝凝告诉我,就在凌郝铎因父逝去、性情突变的那一年,作为和他分手不到一个月的白暖暖背着他流掉了他们两个月大的孩子。凌郝铎一气之下飞回来美国继续学业,而白暖暖垂泪忍受着长辈的控制而不得不孤身一人留学法国。
  经年一去,有情人八年漂泊,劳燕分飞。再到她回归祖国想拥有曾经的美好时,却早已物是人非,流水无意。
  可是,爱情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再回头的美好。即便你受尽伤害,即便你努力抗争,可是,错过了终归是错过了。没有人有义务在原地等一个人,也没有人可以抱着过去一遍遍的梳理出未来。那段爱情,终结于无情,化为了过去,成为了回忆。
  她,白暖暖为爱而伤;那我呢,又有谁为我的爱情买单?
  她是爱情的受害者,难道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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