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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花开彼时-第64章

小说: 花开彼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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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Nina的事业第一笔,《Eigheen》的诞生不可能是默默无闻,D&C集团的大力宣传,光是暨北与Chrisine这俩噱头,就能让无数人注目。首刊除了封面是我之外,里页还有一张我的跨页彩照与其他照片,还写了一段儿小文章,算是对我的介绍,Nina说这段话是她亲自写的,必须给我吹到天上,给我造势。其中有一句话是这么写的,Docila是天生的模特,作为摄影大师Cosello先生的专属模特,《Eigheen》很荣幸地邀请Docila,成为《Eigheen》的御用模特。
  从来没有得到如此高的评价,我的虚荣心嗖嗖的长,我特意买了一个书橱摆在我的房间里,《Eigheen》第一刊成为了我的第二个收藏品,第一个便是上月的《COS》。
  当然,因为这句评价,我喜忧参半,喜的是,我红了,至少是有很多人知道了Docila这号人,悲的是,我成了热爱暨北的女人们,尤其是女模特们的公敌。不过我不在乎,之前在国内,因为顾晓,我也是女人公敌,所以我习惯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第一天《Eigheen》就大卖,那天晚上,暨北,Chrisine,Nina,还有我,在暨北的公寓里大肆庆祝,Nina放出豪言,要用最短的时间,让《Eigheen》成为国际性的杂志。喝的太嗨,我华丽丽地醉了,干脆就睡在了暨北家,我不担心暨北会趁着我喝醉做出什么事情,因为Nina就睡在隔壁,再说暨北也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头疼的要命,上次喝醉还是在大学临近毕业,班级的散伙饭上,其实大家喝的都差不多了,相互搀扶着才回去的,第二天睡的昏天暗地的。我叹气,揉揉太阳穴,唉,下次不能再这么喝了,疼的我减寿十年啊!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四月二日,顾晓的生日。我上初中的时候总是取笑顾晓,说因为在愚人节的时候,顾爸与顾妈开了个玩笑,第二天便有了他。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与纽约的时差差不了太多,现在也是白天,我给顾晓打去电话,结果没人接,也许在拍戏吧,我心想,等一会再打!
  身上的睡衣,是Nina的,胸前有一个可爱的海绵宝宝,显然是Nina的风格。我打着呵欠出了客房,暨北已经起来了,坐在客厅沙发里对着笔记本看着。他看到我出来,微微一笑,“起了?饿么?你先去洗漱,我放了一套新衣服在浴室。”
  于是我舒'炫'舒'书'服'网'服洗了澡,清醒了许多,换上暨北准备的新衣服。想起第一次在暨北这里醒来,看到暨北准备的衣服,试了又脱的窘迫的样子,我就想笑。换在浴室里的衣服,还有bra和小裤衩,我微窘,问暨北要了一个袋子,装了进去,准备带回家再洗。
  出了浴室,暨北端着一杯温热白开水递给我,“先暖暖胃,Nina去楼下找Chrisine了,一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哦了一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果然舒坦多了。暨北继续去看他的笔记本,我把袋子和我的包放在一起,去卧室拿了手机,这时手机响了,是顾晓的号码。
  我立刻接通,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还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是谁,没等我问她是谁,女人劈头就骂我,“你还记得Asion?作为他的女朋友,连他的生日都能忘记,因为你,Asion出事了,你高兴了?”
  我拿着电话,愣在原地,女人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我的心一下纠痛,顾晓,出事了??

  Chaper 70 重量级情敌

  “你、你是谁!?”我焦急的问,“他出什么事了!?”
  “我是希瑟……”希瑟的声音清冷无比,听出她对我有很大的意见。现在我管她是不是我最喜爱的明星,我唯一想知道的是,顾晓出什么事了……
  “快告诉我,顾晓到底出什么事了?”
  “哼,现在着急了?Asion被毒蛇咬了,差点就死了!现在还昏迷不醒,没脱离生命危险。”
  哐当,手机掉在地上,顾晓差点死了??突然间,我觉得天都塌了。我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大脑空荡荡的,右手战战巍巍地捡起手机放在耳边,嘴唇在颤抖,“希瑟小姐……请问顾晓现在在哪里……”
  我飞奔出房间,抓起包就往门口跑,按下往下的电梯,我一直拼命的摁,快点快点啊……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拉住我的胳臂,转我的身子,估计是看到我泪流满面,暨北满脸疑惑与担心,“小花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哭了?”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暨北的手,转过身继续使劲摁电梯,带着哭腔,“快点上来啊,求你了……”
  暨北再度用力转过我的身子,双手捧住我的脸,逼迫我对上他的视线,“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暨北,送我去机场好不好,求你送我去机场,顾晓要死了,顾晓要死了……呜呜……”
  “别哭别哭,sweey,有我呢。”暨北轻声温柔地安慰我。可是他也是安慰,我哭的就越凶,嘴里满是咸咸的眼泪的味道。
  暨北轻擦我脸颊上的眼泪,“乖,告诉我怎么了?”
  “呜呜,顾晓拍戏被毒蛇咬了,现在还在昏迷,我要去巴西,我要去见他,现在,立刻!”
  暨北沉默了几秒,“花花,你的护照能去巴西么?”
  我一愣,是啊,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该死的!刚刚有止歇意向的眼泪,更加凶猛的流了下来,难道我就见不到顾晓了??不要,我不要这样!顾晓……你要等我啊……
  “乖,别着急,我有大使馆的朋友,你忘了?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签证办好,到时候我陪你去。”
  我透过眼泪看着暨北,只要他承诺了,我相信他一定能办成,“谢、谢你……一定要快,我怕……”
  “唉……”暨北叹气,把我拥进他怀里,“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哭了累了的我,加上宿醉,有没吃饭,最后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到我赶到顾晓病房的时候,医生正缓缓盖上白布,从此天人相隔,我大叫顾晓的名字。
  “小花儿!醒醒,醒醒。”有人拍着我的脸,我立刻惊醒,睁眼便看到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暨北。我抓住暨北的胳臂,惊慌失措地说,“暨北,顾晓死了,顾晓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小花儿,乖,你只是做了噩梦。”暨北伸手,拨开挡在我眼前的头发,温柔地说,“先吃点东西,一天没吃了。”
  “我吃不下,暨北,签证什么时候能好?”
  “我会打电话催的……”暨北抿嘴,然后说,“小花儿,你要是不吃,我可不保证签证能不能办好。”
  暨北又在威胁我么?唉,他也是为了我好,我知道。“那好吧……我吃一点。”
  我坐在餐桌边,一口一口吃着暨北做的美食,却尝不出什么味道,我麻木了……暨北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吃饭。比刚刚知道顾晓出事的消息的时候,我冷静多了,签证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如果没有暨北,可能我还出不了美国。我放下筷子,忍不住说,“暨北,我真是个糟糕的女朋友……没有人能比我更糟糕了……”
  “为什么这么说?”暨北问我。
  “呵呵……”我自嘲地笑了笑,“在国内的时候,我从未关心过顾晓拍戏怎样,只会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却不主动去照顾他。我甚至都不去看他拍的电影,理由很可笑,因为我觉得电影里的顾晓不真实。他多次说想要公开恋情,我却自私地怕生活被打扰而不同意。还有他几次跟我求婚,都被我拒绝……暨北,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只考虑自己,我、我对不起顾晓……”
  暨北站起来,在我身边坐下,抓起我的手,“小花儿,你错了,人都是自私的。比如说现在,你不知道我有多不想你去见顾晓,因为我爱你,想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边。但是我不能,我愿意做任何事情让你高兴,让你舒心。”
  “暨北……对不起,我配不上你,虽然我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可能给你一颗完整的心,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暨北摇头,“小花儿,你错了,没有配不配,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的。”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暨北决定的事情,我知道我没有能力改变,唉,总有一天,他会死心,会放弃的。
  暨北的朋友很可靠,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终于办好了签证。这两天我时刻给顾晓的手机打电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关机,希瑟不大乐意与我说话,匆匆说几句就挂了。我给家里也打了电话,大人们似乎不知道顾晓中毒的事情,我怕他们担心着急,也没说,只希望顾晓快点醒来。二珊这两天都没去学校与D&C,一直在公寓陪着我,Nina也来看过我,叫我别担心,一直不爱打跨洋电话心疼花费的姚小姐,也给我打了很久的电话安慰我。
  第三天,暨北的车快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超越一辆又一辆车,他早已订了这天去巴西的最早的航班。我叹了一口气,唉,多亏有了暨北……
  飞机仿佛飞了整个世纪,终于在巴西首都降落,我们又转机,折腾了一整天,才终于到了顾晓住院的城市。神通广大的暨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车,送我们到了顾晓住院的医院,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走路一阵风,直奔住院部,护士唧唧歪歪说着葡萄牙语,我一个字儿都听不懂,鸡对鸭讲,急的我直跳脚。暨北拍拍我脑袋,微笑着对着护士讲出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才弄清楚了顾晓的病房。我火急火燎地找着,暨北跟在我身后。很久很久之后,暨北无奈地对人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次跟不上一个女人的步伐。
  找到了顾晓的病房,重症监护室。昏迷着的顾晓面色苍白,脸颊都凹了下去,和在我面前调皮活泼的爱撒娇的顾晓,完全是两个人。医生不让我进病房,我只能紧紧地趴在玻璃窗外,揪心地望着,我真想躺在里面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暨北把手搭在我肩上,安慰我,“小花儿,现在见到了,别再担心了,我会去找最好的医生,让他尽快醒来的。”
  “不用劳烦Cosello先生了。”突然插进一个熟悉的清冷女声,我和暨北回头一看,是希瑟。
  我立刻和她打招呼,“希瑟小姐,你好……”
  希瑟看了看我,满脸不情愿地对我说,“Docila小姐,你来的也太迟了吧?”
  “我……”
  “希瑟小姐,请你最好别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暨北挡在我身前。
  希瑟细眉一皱,“Cosello先生,你怎么会和她认识?”
  我看了看暨北,又看了看希瑟,他们原本就认识么?
  “希瑟小姐,现在顾晓怎么样了?”我焦急的问,现在可不是想其他的事情的时候。
  “你自己也看到了,昏迷不醒,如果再晚一点点,你用永远见不到他了。”
  希瑟的话让我的心揪的疼,扭头看着顾晓,我微微蠕动嘴唇,却说不出话。
  “Cosello先生,能让我和Docila小姐单独谈一会儿么?”希瑟问暨北,虽然是询问的意思,可是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暨北转身看我,没说话,用眼神询问我,我点点头。
  “那好,我在外面车里等你。”
  暨北走后,我和希瑟面对面站着,刚刚来美国的时候,对我甜美的笑着的希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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