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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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开瓶盖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厉景寻下意识咬紧牙关,男人将玻璃瓶凑到他嘴边,使了几下劲见他仍不肯张开,他抬起手掌用力砍向厉景寻颈间。
男人闷哼声,也没了力气。
不知名的液体被大口大口灌到他嘴里。
车子飞速向前,到达目的地后,两人拖着厉景寻来到后门,其中一人过去敲门,他们张望四周,门打开后,快速将人交给对方。
离开时,两人抬头看眼,X的字样都熄了。
这儿息业好几天了,不是内部的人员根本进不去,但后门的密码锁被破译掉,这会,就真正成了无人之境。
厉景寻被拖着往前走,嘴里隐约泛出苦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也意识到自己又栽荣浅手里了。
这件事,八成是老大夫妻俩算计好的。
荣浅来到卧室时,厉景呈正从阳台走进来,她快步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我吓死了,真怕又遇上那种事。”
“放心吧,不会有下次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去药店?”
厉景呈搂住她肩膀往里走,“你的行踪,会有人汇报给我听的。”
荣浅抬起小脸,“那老二的事?”
男人抿成一道直线的唇瓣不由轻扬,他拍了拍荣浅的脸颊,“老婆,你做得很好,我为你自豪。”
“什么啊?”
眼见厉景呈往前走,荣浅追过去抱住他的手臂,“难道,绑他的人是你……”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厉景呈打开酒瓶,刚拿出两个杯子,他想起了什么,止住倒酒的动作,“你去药店买什么东西?”
荣浅别扭得不说话,男人伸手去拿她的包,荣浅侧开身,“我买试纸。”
“做什么?”
“大姨妈过了一天,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厉景呈酒刚淌至喉间,他呛了口,激动得不行,丢下酒杯冲过去一把抱起荣浅,“浅宝,你怀孕了?我们又有孩子了?”
荣浅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荣浅双手敲向他肩头,“你激动什么啊,才过一天,我瞎测的。”
“赶紧去测测,”厉景呈难掩那股子雀跃,将荣浅小心翼翼放到地上后,揽住她肩膀就要去洗手间,“我陪你。”
荣浅失笑出声,“干嘛啊,这才过一天,再说要早晨的时候才准些,厉景呈,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我的孩子,我能不急吗?”
“谁跟你说怀上了?”
厉景呈手掌朝她腹部轻揉下,“我自己说的。”
她笑着拍掉他的手,想到方才的事,她敛起嘴角的弧度,“景呈,你这样做,不会出事吗?”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会有事的,我只是让他享受下。”
厉景呈从身后拥住荣浅,“老二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是我送他的一份新婚大礼。”
荣浅头靠向厉景呈肩头,在她的直觉里,这份大礼估计够厉景寻头疼的了。
翌日醒来,厉景呈接了个电话。
是厉青云亲自打来的,让他和荣浅马上过去趟。
荣浅也没来得及测孕,就匆忙出门了。
到了厉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厉景寻昨天离开后,彻夜未归。
巩裕坐在沙发上哭,厉青云冷着脸,“景呈,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厉景呈装着糊涂,“什么事?不就是老二没回家吗?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厉青云问不下去了,门口一名佣人进来,“老爷,太太,二少回来了!”
沈静曼冷哼声,“什么事都赖我儿子身上,真好笑!”
厉景寻进来时,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褶皱不堪,脸色灰霾,目光深深扫了眼坐着的厉景呈跟荣浅,他一语不发准备上楼。
“站住!”厉青云轻喝声,“昨晚去哪了?”
男人脚步只是停顿下,然后没再理睬,大步上去。
厉青云气得不行,巩裕忙拉住他的手,“老爷老爷,也许景寻就是跟朋友他们玩玩呢。”
好不容易气消了,盛书兰也从房间出来,却不料,更大的事还在后面。
保安打个电话进来,说要亲自和厉青云说。
厉青云接完电话后,一声不吭坐在沙发内。
众人的神经也都吊着,只有厉景呈和荣浅尚算轻松,不一会,进来个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的女子。
那女人一直在哭,穿了条短裙,隐约露出手臂和大腿上的一些淤青。
厉青云站起身,“邦安,快过来坐。”
两人是旧相识,中年男人上前,一把抓着厉青云的手,“厉老,这件事你可得做主啊,我就这么个女儿,如今毁了,全毁了啊。”
众人摸不着头脑,巩裕白了眼,见惯了这种上门找关系的人。
厉青云冷着张老脸,“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开口,可是你看看……”男人将自己的女儿拉到厉青云跟前。那年轻女子一直在哭,荣浅注意到她颈间的深紫色痕迹。
中年男人又从兜里掏出叠照片,“你自己看吧。”
厉青云接过手,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他难以置信地抬头,“这,这——”
巩裕隐约意识到不对,她起身凑过去一看,眼睛咻地圆睁,她儿子做的好事,居然全被拍了下来,还有,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墙上挂着的鞭子和器具等令人触目惊心。
男人咬着牙关,“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我女儿嫁给二少,不然,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厉景呈把玩着手里的铂金打火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冷毅刚硬。
巩裕听到这话都快疯了,娶她?这家人她多少也算清楚,虽然是当官的,但怎么配得上厉家?这悬殊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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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祝大家身体健康,合家欢乐~望天,过节还要码字的我们,这么可怜,你们造吗,呜呜呜~
☆、47腹中的孩子,救了她
“老爷!”巩裕急得面色都变了,“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三太太这意思,是我拿女儿的清白来诬陷二少了?”
巩裕冷着一张脸,“这可说不准,凭几张照片能说明什么,也许是自愿的呢?”
杵在边上的女子闻言,捂着嘴巴哭出声来。神情委屈羞愧,厉青云瞪了巩裕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中年老人摇着头,气急败坏的样子。
厉青云一下坐到沙发内,盛书兰原本就站在后面,她目光注意到那些照片,她大惊失色,细看之下,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
“去把那个畜生喊下来!”
巩裕满脸的委屈,但也只好起身。
刚走出去两步,就看到厉景寻已经收拾妥当下来了,洗过澡换了衣服,只是人还有些憔悴,厉景呈冷笑下,能不憔悴嘛,被下了双份的药,一夜十次郎都不在话下。
厉青云见他面不改色地走来,气得将照片丢向茶几,“你说说,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厉景寻视线瞥了眼,没有否认。
那名女子抬眼看他,然后哭的更凶了。
“厉老,您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厉青云沉默半晌,“景寻,你说,昨晚你真的……”
“爸,”厉景寻视线扫了眼盛书兰,她虽然没出声,但好歹跟他有了婚约,这会她定定站在那,好像丢了魂似的,厉景寻坐到荣浅的对面,目光同他们夫妻对上,“我昨天在路上,被一伙人带走了,他们还给我灌了药,我身不由己。”
“哎呀!”巩裕惊叫声,“还有这种事,老爷,我就知道景寻不是那样的人。”
“你闭嘴!”厉青云气得嘴唇发抖,“也就是说,照片里的人真是你?”
既然他们能第一时间将照片公布出来,那么肯定还有他赖不掉的证据。
厉景寻微眯起眼帘,“是。”
厉青云抬起手就要打,被那中年男人给拦下了,“厉老,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
依着厉青云的背景,自然也是看不上这小小的孙家,他坐在沙发上半刻,“你的意思,是要他们两个结婚?”
“那当然了,事情闹成这样,我闺女还能嫁的出去吗?”
“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会压着……”
男人一听,脸色更加严肃,“厉老,您又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的,景寻马上和书兰就要结婚了。”
“这个我不管,再说了,”男人口气变得强硬,目光看向站着的盛书兰,“这女人,是你们厉家的养女吧?以前不说她是厉少的未婚妻吗?怎么一会一个变,厉老,我是不想将这件事闹大,但为了我的女儿,我甘愿豁出去这张老脸,您要想以权压人的话,我就只好找上头的人去评评理。”
沈静曼听到现在,里面的事情早被理得个清清楚楚。
她适时在旁煽风点火,“老爷,那背后的人这会肯定盯着厉家和孙家,让他们结婚是最好的法子,”她凑过去,附在厉青云耳边,“要是孙家到处告状,迫在眉睫的时候,您想保老二都保不住了。”
这种刀口上,又被人抓着证据,可不就是骑虎难下吗?
厉景寻听到这,只觉得好笑,盛书兰红着眼眶,一句话没说,厉青云沉思片刻,“那就这么办,选个日子,让他们结婚。”
“爸?”厉景寻难以置信地扬声,“你让我娶她?”
“你自己做下的事,当然要你自己负责。”
厉景寻目光狠狠看向对面,“嫂子,你如愿以偿了。”
其余几人的视线纷纷看向荣浅,她露出呆萌惊愕的神色,并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厉景寻冷笑下,荣浅委屈地看向厉景呈,再看向那名年轻女子,“我和你认识吗?”
对方摇摇头。
荣浅摊开两手,“二弟,你不会想说我害你吧,那药还是我给你灌得?”
厉景寻自然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意思。
厉景呈露出微笑,倾起身拿过一张照片,“呦,这地方在哪啊,好像从没见过。”
厉青云被这么一提醒,看了眼照片内的摆设,有几张还刻意拍到的X字样,他脸色大变,商量的余地都没了,“你必须和孙家小姐结婚,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盛书兰咬紧唇肉,厉景寻垂下的眼帘抬起,“我不会娶她的。”
“你放肆!”
“放肆就放肆,当初你不也逼着老大娶吗?我这辈子,要娶就娶书兰一个。”
巩裕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再一听厉青云的意思,好像不娶是不行的,她赶忙开口劝,“景寻啊,别犯糊涂,书兰本来就是给你做小的,不作数的,以后你还是能让她跟着你。”
盛书兰难堪地躲在沙发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像随随便便进来一个人,都能将她从原先的位子上挤走。
她以前是想过,不要嫁给厉景寻,但从没想过,会处在如今这样尴尬的局面。
厉景寻见她一副似要哭出来的模样,他还是坚定自己的心,“妈,你什么都别说了,有句话我一直没跟你讲过,尽管你们让我娶书兰做小,但我准备在举行婚礼之前,就跟她去领证的。”
“什么?”
好几道声音同时惊呼。
盛书兰更是杏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向厉景寻。
男人收敛起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我对书兰从小就有感情,我是不会娶别人的。”
盛书兰手落向沙发椅背上,她完全后知后觉,甚至对厉景寻向来都是排斥的,以为他不过也就是闲暇无聊逗弄逗弄她,不可能存在什么真的感情。
巩裕听到这,整个人如坠冰窟,她居然一点没有察觉到,厉景寻背地里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就连厉景呈和荣浅听到这席话,都不由看向了男人。
厉青云脸上的每块肌肉都绷得那么紧,“现在事情闹出来,你不娶,你还想怎样?”
“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混账!”
厉景寻丝毫不在乎,“我可不想被不幸福的婚姻绑住一辈子,爸,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