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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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出事,那些人不会告诉他。
厉景呈完全没想到给他们打个电话。
他只知道,宋稚宁肯定说了些什么,不然他的荣浅为什么会走?
荣浅喝完一杯奶茶,起身,不知道该去哪,就去了商场。
出来时,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进去,她吃力地将购物袋放到车上,然后坐的士回家。
佣人见她回来,着急要去给厉景呈打电话,“少奶奶,厉少都急坏了,打了不下十个电话,问你回来了没。”
荣浅示意佣人将东西拎上楼,“你让他别急,慢慢开回来。”
“好咧。”
厉景呈火急火燎赶回家时,荣浅已经将菜洗好了,火锅摆在餐桌中央,四周放满了菜。
“今天忽然想吃火锅,我就去买了菜,手机放包里,没看到你的电话。”
一切,似乎并没异常。
厉景呈上前,双手紧紧抱住跟前的人,“我以为你不见了。”
荣浅往锅中添加肉丸,“我不回家,我还能去哪啊?”
厉景呈手臂收紧,“今天,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没有啊。”
荣浅将他的手拉开,“赶紧吃吧,饿死了。”
厉景呈坐到她身侧,荣浅脸色自然,时不时还给小米糍夹菜。
吃过晚饭,女儿在楼下玩,厉景呈跟着荣浅上楼。
走进卧室,看到床上摆满了精品店的购物袋,荣浅走过去,转身后手指探向男人颈间。
厉景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跳,“做什么?”
“我给你买了衣服,让你试试。”
荣浅替他脱下衬衣,从袋子里拿出件新的,厉景呈看到尺码,什么话都没说,荣浅让他的手臂伸进去,等到要系扣子时才发现,小了。
荣浅两手拉着领口,她上前步,头靠向厉景呈的胸前,“我居然连你穿多大码的衣服都不知道,厉景呈,对不起。”
男人手掌在她脑后轻抚,“以后你就知道了,比这个大两码,记住。”
“我从没在你身上花过太多的心思,我的尺码你却都知道……”
“因为我的手会丈量,把你全身摸一遍后,我心里就有数了。”厉景呈的衬衣敞开,露出分明结实的胸腹肌,他在荣浅头上亲吻下,“要不晚上,你把我全身量一量,切身体会后才能有深刻的印象。”
他拥紧荣浅,两人紧贴,荣浅感觉到上半身仿佛被按在了烙铁上,烫得惊人。
“我还给你买了裤子和西装,估计也不合身。”
“没事,不合身以后再买。”
荣浅手掌贴向厉景呈的腰,她抬头看他,眼里藏着笑意,“你看着一点不胖,为什么却那么吃衣服?”
“这叫肌肉,懂么?你摸摸。”
荣浅抬起脚尖,忽然张开嘴轻咬在他锁骨处。
厉景呈闷哼声,薄唇溢出阵暧昧的音调。
平日里,荣浅哪怕一个眼神,人可能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厉景呈想歪之后,自己就受不了,更别说这种挑逗了。
全身瞬间绷紧,犹如拉开的弓箭,随时有飞射的可能。
荣浅舌尖在他锁骨处扫了圈,厉景呈这会能肯定,他没有自作多情,荣浅真的是在勾引他。
男人手掌在她背后轻抚几把,他睁开眼帘,看到的这幕又令他浑身一紧。
荣浅的脑袋就凑在他胸前,她的动作,再配上这幅画面,刺激得完全要令人崩溃。
厉景呈上前步,荣浅的腿肚撞到床沿,男人微用力,将她人往后压,背部触到柔软的背面,荣浅双手抱在厉景呈的身后,她一声轻吟,目光透露出迷离。
“景呈?”
厉景呈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好多疑问到了嘴边,哪还有心思去问出口。
他手掌抚摸着荣浅的腰线,方才的激烈远远不够,他仰躺在床上,衬衣顺势散开,他眯起狭长的凤目,“浅宝,亲我。”
沙哑的嗓音带着男人独有的深沉魅力,将这样的气氛瞬间推向一个爆点。
厉景呈口干舌燥,胸口处被荣浅刻意吹了口气,氧得他浑身毛孔一缩,他怎么从没领教过荣浅还有这手。
她亲起来,并不温柔,又咬又啃,又疼又痒,比厉景呈那些花样招式磨人多了,荣浅从他胸前抬起,一口又咬住男人的下巴。
厉景呈没忍住,轻喊了声,他翻身将荣浅压到身下。
她手指止住男人欲要吻过来的嘴,“还没洗澡。”
“来不及了,做完再洗。”
厉景呈呼吸声很重,被撩拨得激喘连连。
荣浅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她想把身体重新交给厉景呈,如果她连这个坎都迈不过去,还奢望能靠时间吗?
厉景呈亲吻着她光洁的颈子,手掌一寸寸往下,荣浅四肢绷紧,她掐着身下的被褥,男人的手掌将她的衣物往上推……
等一切前戏全部做足,厉景呈吞咽着喉中的激动,他起身去解自己的皮带。
荣浅脸上留有酡红,她却忽然睁开眼,“等等!”
厉景呈褪下长裤,“谁都不能阻止我前进的脚步,说什么都没用!”
“我好像大姨妈来了。”
“什,什么?”厉景呈白激动了,两腿仍跪在荣浅身侧,他胸口不住起伏,“你玩我呢?”
“真的,”荣浅想了下,“我大姨妈就这两天要来,我哪知道,不信你看嘛。”
她就这么一说,可厉景呈真的开始拉她的裤子。
荣浅忙抬起手掌遮住眼帘,片刻后,厉景呈沮丧地躺到荣浅身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平息体内那把躁动的火。
荣浅不由笑出来,“遇到这种事的概率,你说有多少?”
“我怀疑是不是你故意色诱,然后将我丢到一旁让我自生自灭。”
她坐起身,双脚搁到厉景呈的腿上,男人摩挲着她的脚踝,这个动作令荣浅觉得很亲昵,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顺便洗个澡。
回到房间,厉景呈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躺在大床上,荣浅走过去,睡在了他的身侧。
厉景呈拉住她的手掌,“浅宝。”
“嗯?”
“今天宋稚宁去找你了?”
荣浅盯着天花板的意式吊灯,格调奢华,张弛有度,“你怎么知道?”
“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解释下那条短信的事,让我别多想。”
宋稚宁还真有一手。
厉景呈侧过身,“别的呢?”
荣浅不想让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气氛幻灭,“随便谈了几句,没说什么要紧事。”
厉景呈圈住她的腰,这道城墙竖在荣浅的心里,他也不能主动去碰触。
可厉景呈似乎也没别的办法,让她更快忘却那件事。
只能,绝口不提。
翌日。
盛书兰心不在焉站在园子里,厉景寻失踪至今,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巩裕经常忍不住哭,她更不敢去招惹她。盛书兰给花浇水,放在香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忙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盛书兰走到旁边接通,“喂?”
“书兰,是我。”
盛书兰大惊失色,手掌拢起来,不让对方的声音传出去,“你,你在哪?”
“放心吧,我死不掉。”
“家里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知道。”
盛书兰小心翼翼看向四周,“知道你还不回来?”
“我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厉景寻嗓音醇厚,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有没有人为难你?”
“没,没有。”
“书兰,我想你。”
盛书兰满脸的紧张,“你究竟在哪啊?”
“我现在很安全,要过个三两个月才能回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受伤的样子。”厉景寻躺在床上,想到荣浅扎得那三刀,“你自己在家也当心,多长几个心眼。”
“你没跟小妈她们联系吗?”
“没有,”厉景寻不能说太长时间的话,“被她们知道了,还能瞒得住吗?你告诉她们我没事就行。”
“好。”
有些话不方便在电话中说,厉景寻这段日子都在养病,但他还是不由问出口,“老大有没有在家里闹?”
“当然,那天,景呈那样子可吓人了,现在还在到处找你。”
“呵,我又没做成,他恼什么?”厉景寻多多少少也知道老爷子在护着他。
盛书兰看着四周,“妈过来了,我挂了。”
“好。”
盛书兰将手机塞到旁边的花袋中,沈静曼走过来,“书兰,和谁打电话呢?”
“没和谁,是广告推销的。”
“这种电话,你还能接这么长时间?”
盛书兰敛起眼里的慌张,“对方都不给我说话的时间,我要强行挂断,又不好。”
沈静曼将信将疑,“书兰,老二没联系过你吧?”
“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要是跟你有联系,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盛书兰点点头,“我会的。”
“景呈他们前几日回了趟南盛市,也不跟我说声,这边礼都没备。”
盛书兰安慰道,“这些,景呈肯定都会做好的。”
沈静曼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我还听说,最近宋稚宁跟他走得挺近。”
“宋稚宁?”盛书兰心想着,是不是她的那席话对宋稚宁产生了什么影响。
“我可不想景呈再跟别人牵扯不清,不行,我得过去趟。”
“妈,”盛书兰手掌压住她的肩头,“您忘记上次的事了?再说,有些事他们小两口能解决好。”
沈静曼操心不已,拍了拍盛书兰的手背,“还是你说得对,也最通情达理。”
厉景呈自从上次来家闹过后,就没回过一趟家。
他躺在床上,看着荣浅起身穿衣的动作,她眉目间呈现出的坚毅让他心疼,他倒情愿荣浅昨晚伏在他胸前狠狠哭一场,细数宋稚宁的不是,让他替她出气。
被自己的情敌往伤口上撒一把盐,那种难堪和苦痛,她却自己受下了。
厉景呈坐起身,将荣浅拉到旁边,“今天我也不去公司,我陪你。”
“我想去商场给小米糍买些故事书。”
“好,你去哪我都陪着,好么?”
荣浅弹了弹他的前额,“真乖。”
厉景呈微微阖起眼帘,阳光透过落地窗肆意洒向这张俊朗非凡的脸,他勾起抹笑,“那有什么奖励吗?”
荣浅捧住他的脸颊,“今天请你吃好吃的。”
厉景呈朝她臀部轻拍下,掀开被子起身。
小米糍听到两人要出门,自然想跟着,厉景呈将她抱起身,“今天你要去上课。”
“爸爸大坏蛋!”
“回来给你买芭比娃娃。”
厉景呈可不想女人再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驱车出去,厉景呈看了眼荣浅,“肚子难受吗?”
“还好。”
不出三秒钟,荣浅瞬时反应过来,“干嘛问我这个问题?”
厉景呈一愣,“随口问问啊。”
荣浅侧过身,“我想起来了,你送宋稚宁去医院,居然是因为她痛经!”
男人吞咽下口水,“我就是问问你,来这个什么感觉。”
“厉景呈,别人来大姨妈,要你跑来跑去的吗?”
厉景呈开着车,忍俊不禁,“不用。”
荣浅怎么想,怎么别扭。
见她小脸布满不悦,厉景呈不由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小老虎发飙了。”
“我姨妈纸用完了,待会你去给我买。”
“……”
是不是女人都这么小气?
来到商场,两人拉着手进去,厉景呈喜欢同她十指相扣,荣浅的骨骼较小,手指捏着分外舒服。
宋稚宁戴着墨镜坐在休息区内,旁边的座位上放满了购物袋。
她喝口苦咖啡,心情不好,就选择刷卡消费。
一串脚步声经过,几个时髦的年轻女人各自拎着购物袋,高跟鞋踩得别样有姿势。
“宋稚宁?你怎么忽然提起她来?”
宋稚宁双耳竖起,看来,有人将她扯进了话题里头。
“她不就是趾高气扬的吗?还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她算什么,家境好些,长得漂亮?那又有什么用,手都废了。”
“啊,手怎么了?”
宋稚宁捏着杯耳的手一颤。
“你们还不知道吧?宋稚宁以前可是学画画的,可现在谁见她动过笔,办个画廊也没见有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