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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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心想来得正好,哥战在我杀人的黑名单上,肯定只次于大元首。
哥战非常狡猾,他的骑兵抢攻在我们骑兵队的中间,想将我们骑兵队切成两段,再逐一消灭。我
岂能让他得逞,调转马头,宝剑纵横挥舞下,敌人刀茅折断,血肉横飞,硬生生给我杀出一条血
路,往哥战的军团迎头赶去。我身旁的号角兵拼命吹着号角,指挥着我军的进退。
「轰轰轰!」雷神的怒叫响彻整个战场。瞬即间我们已和哥战亲兵的先头部队迎上,我是整队骑
兵的带首之人,就像剑尖的锋刃,在宝刃无坚不摧的威力下,加上我本身超卓的剑术,剑下竟然
没有一个回合之将,到了此时,敌人见我冲来,都纷纷避开了。哥战的亲兵实力较强,仍难抵挡
宝刃惊人的威力。
我杀红了眼,只要是类似黑盔的反光物体,宝刃便会毫不犹豫地透穿进去,我身上,马上全溅满
了鲜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使我既麻木又兴奋。忽然一把剑从右侧刺来,风声呼呼,显见对方是
非凡的高手,我心中一凛,回剑削去。
对方可能知道宝刃锋利无比,避开与宝刃硬碰,向下一沉,往我大腿的筋脉挑去。我一抽马头,
马儿转身,乘机避过对方狡若狐狸的一剑,恰好和对方打个照面,原来是哥战,正是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我怒喝道:「哥战!今天你休想生离此地!」一夹马腹,战马往前直冲,宝刃在空中
巧妙地转了一个圈,将两旁冲来的三名黑盔武士斩得身首异处之后,再往哥战咽喉刺去。四周的
黑盔武士纷纷避开,被我吓寒了胆。
哥战想不到我如斯勇厉,危急间挥起黑黝黝的大盾牌,以盾边迎向我的剑,这一着极为高明,倘
若他以盾来硬挡我那把无坚不摧的锋刃,将是盾破人亡的局面,但以盾边横扫过来,就算宝刃再
锋利,也奈何不了他,但我岂是易与,即管没有宝刃,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就在他把盾牌挥舞至遮着他视线之际,我一个弯身,身子弯到他长剑不能及的盲点,宝刃一伸一
吐,斜斜往他右肋刺去,隐约带起风雷激响。哥战不愧是一流剑手,一盾扫空,已知不妙,一抽
马缰,他的战马也是万中无一的良驹,居然「的的的」往后急退三步,避过我这一剑。我长笑一
声,策马前冲,乘胜追击下,向哥战劈出毕生剑术精华的一剑。
这一剑全无花巧,但却生起一种凌厉惨烈的气势,胜比万马千军,决死沙场。哥战知道退无可
退,因为后退又怎及得前冲的速度,举起盾牌,再次拦格。四周的人潮水般退开去,我一剑之
威,吓破了他们的胆。
战场上的喊杀,雷神轰鸣,箭矢破空,所有这些声音都被我置诸脑后,就像天地间已寂然无声。
所有其它人也活像消失了。目下只剩下眼前的哥战,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当!」宝剑劈到盾上。哥战本想重施故技,以盾边扫卸我雷霆万钧的一剑,但我的剑巧妙地转
了一个圈,角度偏了少许,很难捉摸去向,却劈在盾上。
「当!」盾牌露出蜘蛛网般的裂痕,然后像沙石碎裂洒落地面,可见这一击威力之巨。哥战立时
惨叫了一声,持盾的手虎口震裂,满是鲜血,惨叫着急急后退。我立即一夹马腹,纵马疾追喝
道:「哥战,当日你向我父用刑时,有否想过今天这刻?」哥战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向左右望
去,只见平时对他誓言效忠的亲信,都远远退了开去,只剩下他一个孤军作战。
我的剑又追至,破风之声尖啸响鸣。哥战困兽斗,怒叫一声,挺剑挡格,危急中,他已忘了我这
把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锵!」我收剑退后。哥战坐在马上,眼中露出不能相信的神色。长剑折
断掉下。一道血痕在哥战脸上呈现出来,由额上发际,通过眉心,再下至鼻尖。哥战眼神转黯,
「砰」地一声掉往地上。这凶狠的恶人终于惨死沙场。
大仇得报,但我心中却没有欢欣之情,哥战只是工具,大元首才是罪魁祸首。我身后的魔女国骑
兵见我干掉哥战,士气{炫}高{书}涨{网},更是气势如虹,反之哥战的军队无心恋战,兵败如山倒。城门处传
来了新的嘶杀声,马原适时派出了余下的骑兵,乘胜追击。
「咚咚咚」,大元首的中军响起战鼓。接着丽清郡主的两个军团,开始移入战场。我最怕面对的
人,便是丽清郡主。无论她如何凶残,但她对我却是非常之好,我却用种种手段骗她的人,她的
心。
黑寡妇和哥战的四个军团开始后撤。我很奇怪黑寡妇为何要撤退,她的两个军团阵容完整,若合
拢过来,我这队只剩下七八千人的骑兵,很可能会给她完全吃掉。她如此退出,只会使军心涣
散,不啻是帮了我一个大忙。黑寡妇的行为是不可理喻的。她是那样神秘而充满魅力,又像一只
毒蝎子,一不小心,便会给她叮上一口。
我本来想点燃四道火坑,但现在改变了主意,因为那样做只会使残兵没有退路而作困兽苦战。以
他们事实上较我们强大的兵力,对双方均无好处,我岂能那样做?雷神在这时发挥出震慑的威
力。每一个雷弹落下,敌人都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止住了追击,在城外的平原上列阵势,另外二万骑兵也停止了追击敌人,退了回来,加入了我
们,列阵以待。魔女城上传来轰天震地的欢呼声。「兰特万岁!兰特万岁!」我成了他们的英雄
偶像。战败的黑盔武士潮水般退回去,缓缓由架在火坑上的木桥,退离四道火坑的范围。但在你
拥我挤下,很多人跌了下去,给黑色的液体紧贴着,再也爬不上笔直的坑壁,临淹死前发出拓心
裂肺的求救声。
敌我双方军队间腾出了一大片空地。中间是彼此相距五十尺的四道火坑。丽清郡主的兵力一分为
二,进军至左右两翼,大元首最精锐的军队移前,停在第一道火坑前,战事一触即发。大元首在
红环卫士捍卫下,策骑而出,他比常人高大威猛的身形,可怕的盔甲,使他像魔鬼般震慑着全场
每一个人。魔女国的军队亦露出恐惧的神色。我必须扭转这种心理,否则今天必败无疑。
丽清郡主在右翼出现,身后有人撑着一把大伞,高高地竖起,为她遮挡天上的艳阳。这时候,太
阳攀升至中天,照耀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杀戮战场。败退的四个军团,撤至后方,重整阵
容,攻门的巨木和载运沙包的驴车,遗散在护城河的外缘,一片凌乱。
在马原的指挥下,十多尊雷神又在「隆隆」声中推了上来,排列在阵前,炮口向着敌军,一时威
风凛凛。马原来到我身旁,不用他说话,我已从眼神看到对我的尊敬,其它魔女国的大将亦纷纷
来到我身旁。
大元首推进少许,直至火坑的边缘,在距离我只有三百尺的近距离,大声叫道:「兰特!好!我
低估了你!」我长笑应道:「我却高估了你。」
大元首发出一声怒吼,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今天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轻松
地道:「这句话应该由我向你说。」我故意贬低他,好纾解魔女国军队对他的恐惧。
大元首长嘶一声,接着大笑起来,道:「魔女已死,你还有何作为?」这句话像惊雷般响彻全
场。魔女国军队泛起一阵混秘暗流,恐惧像瘟疫般散播开去,人人都想起为何这等关键时刻,魔
女仍影踪全无,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已死去。
大元首见机不可失,狂呼道:「进攻!」大元首高达七尺巨人般雄伟的身型,像座不能推倒的高
山,迎着魔女国的军队压至,向着我直冲过来。身后随他冲上来的三个骑兵团,每团二万军力,
黑盔闪闪,盾牌都高举在马头前,纵使放骑疾奔,队形仍丝毫不乱!一团居中冲锋,另两团稍微
堕后,护在左右两翼,成品字形的推进。
大元首第一集成军团的其它四万步兵,则缓缓推进,准备支持正在前头的军队。丽清郡主的两个
军团却按兵不动,颇有隔岸观火的味道,不知她在打什么注意。面对着雷霆万钧的攻势,乍闻魔
女逝世的噩耗,加上大元首魔鬼般永不能被击败的形象,魔女国的将兵都脸色凝重,志气被夺。
大元首一马当先,踏着原木搭成的临时桥梁,越过第一道还未燃起的火坑。我向马原点头示意。
马原打了个手势,身后立时有人吹响号角。大元首越过第三道火坑。数万马蹄踏在十多座木桥
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一下一下擂在魔女国将士的心坎上,像死神发出警报。
魔女城上爆发起盖过一切的欢呼声。「殿下万岁!殿下万岁!」所有人回头望去,几乎同一时间
加入了欢呼的行列,士气大振。华茜扮的魔女,一身雪白,登上城墙高处,纱衣迎风飘舞。大元
首抬头望见魔女,全身一震,马步顿时慢了下来。
我冷笑一声,点起火箭,一拉弓,「飒」的一声,火箭斜斜地向上,从大元首的头上飞过,准确
无差地落在离我们最远的第一道火坑里。
「篷!」火光瞬眼间向两旁延展出去,一道熊熊烈火硬生生地打横将大元首骑兵队伍截成两断。
战马狂嘶,跳蹄失足,人仰马翻。掉进火坑的人兽发出惨不忍听的死前嘶喊。跨越火坑的木桥一
时间仍未燃烧着,大元首的骑兵仍然勇猛地冲过来。
掌握时机,我暴喝一声,道:「雷神!」
「轰,轰,轰。。。。。。」
十多尊雷神火舌吞吐,帝国精锐部队血肉横飞,有些雷弹落在木桥上,断折的桥将敌人全陷进火
坑里。大元首冲过第四道火坑,向着我冲过来,身后是近三万的精锐骑兵,其它三万人乱成一
片,被火坑成功地截断了。火箭雨点般落在火坑里。四道火坑变成四条烈焰吞吐的火蛇。
到了一决生死的时刻了。我狂喝一声,一马当先奔出。魔女国将兵见我如此勇猛,军心大振,嘶
喊中冲迎上去。我和大元首的距离不断拉近。大元首眼中射出火辣辣的血般仇恨,手中重剑笔直
地指向前,大脚不断踢着马腹,一枝箭般向我急窜过来。他密裹全身的奇异甲胄在阳光下闪烁生
辉。魔女国的命运已全握在手里,假使我对付不了他,魔女国便会在今天内彻底覆亡。
「当」我和大元首擦肩而过。我和他毫无花假的硬拼了一下,顿时觉得虎口发麻,大元首果然神
力惊人。我整条手臂麻痹得失去了任何感觉,虎口立时爆裂,若非我的意志坚强,宝剑早掉在地
上。大元首扭转马头,眼中闪动着震惊的神色,他的重剑只剩下三分之二。这把剑果然是来自……废
墟的宝物。
假若大元首现在持着断剑向我冲来,他将发现我连将剑举起来挡格的力量也没有,但他的惊骇却
不下于我,在他悠长的生命里,这回是他首次发现有一种能刺穿他盔甲的兵器。大元首的战马在
原上踏蹄,跳着战步,配合着大元首裹在盔甲内的庞然巨体,身后垂下的红披风,无人敢上前捋
虎须,但他们成功地截断了跟在大元首身后的帝国铁骑部队。
大元首喝道:「好小子!你的剑得自那里?」我的手臂由麻痹转为剧烈的疼痛,但我反而心中暗
喜,因为那代表重新恢复知觉,握剑的地方湿湿粘粘的,那是我虎口震裂下渗出来的鲜血。我喝
道:「你从什么地方来,这剑便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