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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乱世女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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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雅的声音本来就脆,现在又是故意放开了嗓子叫,自然就引人注目了。

朝凤的身份在怎么尊贵,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而忻明呢?他若是丑一些,窝囊些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这孤男寡女,花好月圆的,让人想不多想都难。

听了思雅的话,周围的议论已经开始了,公子佳人的本就叫人好奇,在加上这尊贵的身份,那可聊的就更多了。

这人一多了,口就自然而然的杂了起来,这说出来的话也就越来越不好听了。虽然碍于朝凤和忻明的身份,没有人敢大声说,但是小声议论总是可以的啊。

随着议论人数的增加,议论的内容也就更加的不堪入耳了,本只是两个孩子玩闹的事情,说着说着,居然都上升到伦理道德的层次上面去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莫说是宫里其他的姐妹了,就是皇帝的脸色也越来越青了、可是不悦归不悦,你总不能命令别人闭嘴吧。法不责众,现在这么多人在说,也不好把谁拉出去。

若真的由皇帝出面了,只怕是要把这个事情闹的更加大了,那这是越描越黑,到时候没事情也会说出事情来的。

“好了,好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平时叫你们做事不会,这嘴碎起来倒叫人看了都怕。”皇后看着身边的宫女,怒斥了几句,然后抬起头,看着群臣笑道“本宫平日的管教松了,竟然让这些小丫头无法无天起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这样的大呼小叫,真该拖出去打死。”

皇后这话虽然是对着身边的丫鬟说的,可是眼神却不时的扫一扫殿下的众大臣,其中杀鸡儆猴的意味自是不必细说。

下面来的大臣都是混迹了数年的老油条了,见皇后动了真怒了,倒也都闭上了嘴,毕竟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丢了帽子,和帽子下面的脑袋。

见四周安静了,思雅便更加的气闷起来,可是又不敢多言,毕竟自己母妃和皇后的关系已经很微妙了,若是在出什么岔子,怕是不好。

而且。。。。。。思雅咬咬嘴唇,看了看忻明。而且,自己也不希望忻明哥哥把自己当做一个工于心计之人。

或许老天真的听见了思雅的抱怨,又或许只是有人想要证明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竟然还真的有一个不怕死的,直接站出来反驳了。

“娘娘的管教确实松了,朝凤殿下虽为娘娘的养女,可是娘娘也应当好好管教才是。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朝凤殿下也实在不小了,该要懂得人事了。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自然是母之过。”

说话的大臣的长的虽不高挑,背却绷的笔直。容貌虽不俊雅,却极为恭敬严肃。身上的打扮极仔细,没有一处不是按照周礼来要求的,严谨的不像是活人,倒想是木泥做出的偶像。

他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就连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不得不说他这话实在是过了,合不合礼数先不说,好歹皇后也是一国之母,你说的又是人家的家务事,这不是当面打皇后的脸吗?

刹那间不只是皇后,就连皇帝的脸都青了。不过他说的正直,引用的又是周礼,倒叫人没法子奈何他,只好生个闷气。若是这气实在不顺,日后再找个理由收拾了他便是。

“哈哈,李大人言重了,这本就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哪里有李大人说的那般的复杂?”有个向来圆滑的大臣看见气氛这般凝重,心里暗叫不好,却还是挤出张蜜糖似的笑脸,调侃道“莫不是李大人在礼部待的太久了,把礼部的礼法都装进肚子中,然后吃撑了?”

这话说的极妙,即提醒那李姓的大人,叫他闭嘴,不要管别人的家务事。又旁敲侧击的像皇帝表示:这李大人也是忠君爱国的,不过是读书读的太死了,有些木罢了,还请陛下息怒。

见有人来递梯子了,皇帝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也就顺着梯子往下了“李大人熟记周礼倒是好事情,只是人要学会变通,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按理来说,既然皇帝都这样说了,那这件事不管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都该就此揭过了,可是他却偏偏不,仍然据理力争。

“礼法,礼法,礼为法之根,怎可废?若是都可以随意改变了,还要礼法干什么呢?恕臣愚钝,还望有人能给个解释。”

“哦。既然大人这么认真,不如听朝凤讲个故事可好?”

朝凤看向李大人,然后轻启朱唇笑道,却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第六章 怀疑

随着朝凤话音的落下,众人无不惊讶的看向朝凤。

“微臣愿洗耳恭听。”李大人点点头,然后恭敬的看向朝凤。

李大人的的话虽恭敬,可是心里却并没有太把朝凤的话当一回事。在他看来,朝凤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移开别人的视线,好给自己一个推脱的机会。李大人笑了笑,那自己便要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朝凤笑笑,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略带调笑的目光,只是朗声道:

“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途遇一条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该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背了女人 ?'…'”

朝凤说到这里,顿了顿,用眼神环视了一圈后,定格在李大人的身上。

朝凤看着李大人,笑着问道“大人可知老和尚说了什么?”

李大人先是皱皱眉,在心里暗自揣测了一会,却还是不知道朝凤讲故事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她这是故意想挖个坑来套我?李大人皱皱眉,又见朝凤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心里越发的七上八下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人也就越发的好奇起来,纷纷开始催促,倒越发的叫李大人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哎,自己早知道宫里的孩子要比外面的心思重些,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居然也这般的厉害。看来自己还是谨慎些为好。

李大人有思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道“微臣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朝凤听李大人怎么说了,也不在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

朝凤看了看四周人变化不一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

“同样的事情,不同看到的是不同的结果。同一朵花,有的人看见的是盛放的花朵。而有的人,看到的则是围绕在花朵周围的蜜蜂。其实你看到什么,完全取决与你的心里有什么。”

朝凤的声音不大,可是却给人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哈哈哈,说的好。李大人,看来你除了要熟记周礼外,还要端正心呢。”皇帝笑了笑,明显是对朝凤的表现很满意“好了,今天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不好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来人斟酒。”

大臣们先是愣了愣,然后很快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急忙跟着笑起来。气氛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再和美些的。

“我还害怕殿下会不知所措呢,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忻明笑笑,然后又做出有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这太强势也不全是好事情,我本还想为殿下解围,没想到却连话都没有插上。”

“是吗?”朝凤瞥了忻明一眼“可是,为什么朝凤记得,刚刚世子在一旁看戏看的很开心啊?莫非是朝凤的错觉?”

忻明被朝凤揭穿了,倒也没有表现出半分的尴尬,只是讪讪的笑了笑,越发殷勤的围绕在朝凤的周围。

“不害臊的东西。”思雅狠狠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力气大的都快把帕子弄破了。那恶狠狠的样子,似手里握着的不是帕子,而是朝凤。

“雅儿。”嘉妃轻轻地拍了拍思雅的肩膀,示意思雅稍安勿躁“你且放心,只要你够聪明,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终会是你的。”

思雅轻轻地点点头,可眼睛却还死死的盯着朝凤,眼睛里包含的恶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朝凤,终有一天,我也要夺走你放在心上的东西,看着你痛不欲生。思雅望着朝凤,在心里暗暗发誓到,却又在一眨眼的功夫,换成了小女孩的娇憨。

比起自己女儿的单纯仇视,嘉妃到要冷静的多。

嘉妃看着朝凤,若是说朝凤和忻明真的有什么,她是绝对不信的。自己也是女人,这女儿家的心思自己还能不知道?朝凤看向忻明的眼神,绝对不是喜欢,甚至还有一丝的反感。

可是。。。。。。嘉妃皱皱眉,若不是喜欢,朝凤又为何会和忻明一起出去?以朝凤的性格,她绝对不会这般勉强自己。忻明的家世虽然很好,是个一等一的好夫婿人选,可是好的人选多了,她便是要定,也该在等一等啊。

嘉妃越想便越是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就在嘉妃刚刚觉得是自己多虑,想要放弃的时候,嘉妃突然撇见了站在一边的显策。

大家之所以觉得朝凤和忻明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他们一起回来了,可是他们到底是不是一起出去的,却没有人知道。

“雅儿,朝凤她是何时出去的?”嘉妃皱皱眉,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妙。

“这个。。。。。。”思雅想了想,却是答不上来。

嘉妃见思雅迟疑,想了想后,又换了一种问法“朝凤是和忻明一道出去的吗?”

思雅中意忻明,自然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便很肯定的答道“不是,女儿只知道忻明哥哥是一个人出去的。”

嘉妃点点头,不在多问,但是脸色却有一些不好看了。

“怎么了母妃可是出了什么事?”思雅有一些奇怪的看着嘉妃,问道。

“希望无事。”嘉妃只是很含糊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在开口。

嘉妃低下头,露出平日里常见的柔美笑容,可是内心却十分的复杂。

刚刚张彬知和自己说,似有人跟着他,可是却没有找到人,莫非那个人便是朝凤?

嘉妃一边想着,一边望向朝凤,却见朝凤神色自若的在和身边的侍女攀谈。嘉妃笑笑,收回视线。看来自己有一些想多了,她若是真的听见了这么大的事,又怎会默不作声?

朝凤一直用眼睛余光注意着嘉妃,见嘉妃转过头去,刚想要松一口气。突然,一道极阴冷的目光冲朝凤扫来,朝凤回望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是错觉吗?朝凤皱皱眉,可那股恶寒的感觉却还在,看来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七章 军人

片角吹残夜,雄关铁锁开。古城连堞响,奔马踏霜回。玉塞降羌泪,天山旅雁哀。何人闻此曲,不上望乡台?

曼城中的大部分百姓已经离开了,整座城充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风还在城中回荡,呜咽的风声,宛如悲鸣。

“将军,粮草已然不多了。这几天战士们喝的粥越来越稀了,军中已经有很多人不满了,在加上匈奴的攻势越来越猛,若是没有补给,恐怕。。。。。。”仿佛觉得不吉利,那将士硬是把口中说了一半的话给咽了回去。

已经几天了呢?甄谨望向远方,却只看得见漫天的黄沙,阳光直射在砂石上,泛起一阵让人看了都有一些眩晕的雾气。

城里的水已经不多了,粮食更加少的可怜。可是城中除了守城的将士,还留下了许多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民众。

甄谨还记得,自己要求死守城门的命令刚传下去的时候,士兵们的反应都很大,畏惧者有之,反抗者有之,而更多的是疑问。

为什么我们要死守住一个不可能守住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要管就连朝廷都不管的事情?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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