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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乱世女主-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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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绘声绘色的说还不够,清露还张牙舞爪的比划起来。似乎只要自己说的够卖力,那么朝凤就可以看见一般。

“每五步一座高楼,每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像绸带一样迂回曲折,突起的屋檐,像鸟嘴一般的,向上撅起。这些亭台楼阁啊,各自依着不同的地势,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盘旋的样子,迂回曲折的样子,像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矗立着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长桥卧在水上,没有云怎么出现龙?那楼阁之间的通道,架在半空就像是彩虹。可是,并非雨过天晴,怎么会有虹霓产生?”

高高低低的楼阁,分辨不清,使人辨不清南北西东。人们在台上唱歌,歌乐声响起来,好像充满暖意,如同春光那样和乐;人们在殿中舞蹈,舞袖飘拂,好像带来寒气,如同风雨交加那样凄冷。就在同一天内,同一座宫里,而气氛感觉却截然不同。

“说起来,宫里的人,也多了不少。六国的宫女妃嫔、诸侯王族的女儿孙女,辞别了故国的楼阁宫殿,乘坐辇车来到秦国。她们日夜奏琴歌唱,成为匈奴宫中的宫人。”

清晨只见光如明星闪亮,原来是她们打开了梳妆的明镜;又见乌云纷纷扰扰,原来是她们,一早在梳理发鬓;渭水涨起一层脂膏,是她们,泼下的脂粉水呀;轻烟缭绕,香雾弥漫,是她们焚烧的椒兰异香。

雷霆般的响声震天,原来是宫车,从这里驰过;辘辘的车轮声渐听渐远,不知它驶向何方。宫女们,极力显示自己的妩媚娇妍,每一处肌肤,每一种姿态,都娇媚极了。她们久久地伫立着,眺望着,希望皇帝能宠幸光临。

“燕国,赵国、韩国,魏国、齐国,楚国。收藏的金玉珍宝等物,都是多少年、多少代,从人民那里掠夺来的,堆积如山。一旦国家破亡,不能再占有,都运送到匈奴来。现在东西多的啊,都可以把宝鼎看作铁锅,把美玉看作石头,把黄金看作土块,把珍珠看作砂砾,扔得到处都是,匈奴的人看着,也不觉得可惜。”

这话虽是有些夸张,可是大多数说的却是事实。听到这里,朝凤摇摇头,嘴边荡起一丝苦笑。

唉!一个人所想的,也是千万人所想的。莫离喜欢繁华奢侈,老百姓也眷念着自己的家。为什么搜刮财宝时,连一分一厘也不放过,挥霍起来,却把它当作泥沙一样呢?

甚至使得宫里,支承大梁的柱子,比田里的农夫还要多;架在屋梁上的椽子,比织机上的织女还要多;突出的钉头,比仓谷里的粟粒还要多;参差不齐的瓦缝,比人们身上穿的丝缕还要多;直的栏杆,横的门槛,比九州的城郭还要多;琴声笛声,嘈杂一片,比闹市里的人声还要喧闹。

这使天下人们,口里虽不敢说,但心里却充满了愤怒。莫离虽是攻伐的大将,可是却没有经营国家的本领。他虽是知道,应该要改革变法,可是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攻占更多,而不是先守护好自己

唉!灭六国的是六国自己,不是匈奴。那么,使匈奴灭族的,也将是匈奴,不是天下的人民。唉!假使六国的国君,能各自爱抚自己的百姓,就足以抵抗匈奴国了;匈奴统一后,如果也能爱惜六国的百姓,那就可以传位到三世,以至传到万世做皇帝,谁能够灭亡他呢?

天下的统治者,来不及为自己的灭亡,而哀叹,却使后代人为它哀叹;如果后代人哀叹他,而不引以为鉴,那么又要让更后的人来哀叹他们了。

“娘娘,您在想些什么?”见朝凤想的出神,清露便好奇的问了问、

突然听见清露问话,朝凤先是愣了愣,然后笑着开口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圣人清明他的‘天君‘,调正他的‘天官‘,周备他的‘天养‘,顺当他的‘天政‘,涵养他的‘天情‘,全都是为了保全他的‘天功‘。听你说了,宫殿的布置,我就想到莫离应该是花费了不少力气,研究风水。”

书上说,圣人就应该知道,他所应该做的事情,知道他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能够在天地间,尽职而役使万事万物了。圣人的行动完全合理,他的养生完全顺适,他的存在不会伤害到万物,这叫做知天。

所以一个真正大巧的人,存于他有所不为;真正一个大智慧的人,在于他有所不思虑。圣人对于天的关注,仅止于表现出来可以预期的现象;对于地的关注,仅止于表现出来适合生长的土宜;对于四时的关注,仅止于表现出来可以从事劳动的次序;对于阴阳的关注,仅止于表现出来可以治理的方法和状况。圣人会任命专家守住天的规律,而自己守住人道。

“治或乱,是天造成的吗?”清露笑了笑,开口道“要我说啊,日,月,星,辰,瑞兆,历数,是大禹,夏桀所共同面对的。大禹;天下太平,夏桀,天下大乱。可见治或乱,不是天造成的。”

在匈奴,发生争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土地太贫瘠,四时也不稳定。可是治或乱,真的是四时造成的吗?

农作物在春夏时候纷纷萌芽,茂盛,成长,在秋冬时结谷,蓄积,收藏,这又是大禹,夏桀所共同面对的。大禹,天下太平,夏桀,天下大乱。可见治或乱,不是四时造成的。

那么治或乱,是地造成的吗?万物有了大地就会生长,万物没了大地就会死亡,这又是大禹,夏桀所共同面对的。可见,治或乱,不是地造成的。‘《诗经》说:‘上天创造了高大的歧山,周太王加以开垦,经过他的经营,周文王继承后,让百姓过安定的生活。‘若是真的要看起来,那么,最重要的,还是看治理天下的人。

莫离没有做好这些,那么自己呢,就一定可以治好了吗?朝凤看着自己的手,愣了愣。

第二百一十六章:祸害

墨子曰:‘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可是墨子好像没有说对,这世道啊,往往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笑的妖娆的祸害,朝凤的眉头就忍不住挑了挑:“真想不到,平南王世子,居然亲自来这蛮夷之地,看望朝凤。还真的是叫人,受宠若惊啊”

“哪里,哪里。”看着朝凤,忻明轻轻地摇了摇手里的折扇,然后笑着说道“公主殿下远嫁他乡,莫说是陛下,娘娘担心了。就连长平,长乐,思雅,显策几位殿下,也都对您担心的不得了。”

若是说长平,长乐担心自己,自己还算相信。可是思雅,显策,他们是担心自己死的不够早吧。想到这里,朝凤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开口问道:“方才我进来的时候,见到世子正聊的热闹,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趣事。”

“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说说风水罢了。”说着,忻明笑眯眯的,像莫离行了个礼“陛下这宫殿,建造的实在巧妙。若是单看外表,实在是巧夺天工,叫人无话可说,可是若是要谈论到风水上面,却是大凶啊。”

一个国家的宫殿,那可是是干系到国运,子孙的大事,哪里能不小心翼翼的对待呢?虽说看忻明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找茬的,可以还是叫人好奇,他到底想说什么。

“众多星辰相随旋转,太阳月亮交替映照,春夏秋冬轮流降临;阴阳交感,大化万物,风和雨广博地沾施,万物各自得这些的调和而生长,各自得到这些的滋养而成熟,看不到他在做事情。而只看到成果,这就叫做‘神‘。大家都知道他成就万事万物,却不知道他无形无迹,这就叫做‘天功‘。”

别说,忻明收敛起笑容,这样认认真真的说话,还真的是有一点世外隐士的感觉的。

“只有圣人,是不刻意去求了解天的。‘天职‘建立以后,‘天功‘已经完成,具备了形体而人的精神。就产生了出来。好。恶,喜,怒,哀。乐的情感就蕴藏在里头了,这就叫做‘天情‘。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形态,各有它和外物交感的功用,而不能互相替代,这就叫做‘天官‘。心灵处在胸中。来主宰五官耳,目,鼻,口,形态。这就叫做‘天君‘。裁择其它的物类来奉养人类,这就叫做‘天养‘。顺着人类的需要叫做福,违逆人类的需要叫做祸;这就叫做‘天政‘。”

这话虽然乍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可是却一直没有说明,为什么他要说匈奴宫殿是大凶。一时间,朝堂下面,也有些小声的议论传来了。似是在讨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匈奴的宫殿,遮暗‘天君‘,混乱‘天官‘,废弃‘天养‘,违逆‘天政‘,背反‘天情‘,以致于丧失‘天功‘,这就叫做大凶。”忻明也不管周围的吵杂,只是看着朝凤笑笑。

抬起头,朝凤笑着迎上忻明的目光:“这风水什么的,太过奇幻,朝凤实在不懂。不管朝凤曾在书上看到过。不要因私使用贤明臣子,不要因私使用智能之士。所以百姓不离乡私交,没有远道奔走的忧虑。世子与其担心匈奴的风水,不若发挥才干,打理好大夏的时政。”

“上天的运行有一定的规律,不会因为圣君尧就存在,也不会因为暴君桀就灭亡了。人以礼义,来配合天就会吉祥,人以暴乱,不以礼义,来配合天,就会凶险。”听见朝凤的话,日轮点点头,开口附和道。

努力农业生产,而节约用度,那么天不能让人贫穷。保养周备,而行动合时,那么天不能让人生病。依循礼义正道,而没有什么差错,那么老天不能加祸给人。所以水灾,旱灾不能让人饥荒,冷热变化,不能让人生病,自然灾害不能让人凶险。

荒废农业生产,而用度奢侈,那么天也不能让人富有。保养简略,而行动逆时,那么天也不能让人保全。违背礼义正道,而胡作非为,那么天也不能让人吉祥。所以水灾,旱灾还没来,就闹饥荒了,冷热还没迫近,就生病了,自然灾害还没产生,就有了凶险。这些所接受的时间,和治世完全相同,然而灾殃灾祸,却和治世不一样,这不可以怨天,都是人的作为造成的。所以明了到天和人职分的不同,那就可以称得是至人了。

“不必刻意去做就成功了,不必刻意去求就获得了,这就叫做‘天职‘。像这样子,虽然深奥,‘至人‘是不会刻意去加以思虑的;虽然伟大,‘至人‘是不会刻意去加以费力的;虽然精微,‘至人‘是不会刻意去加以考察的,这就叫做不和天争夺职分。”见到日轮开口了,青书哪里还坐得住,

天有天时,地有地利,人有人治,这就是说人与天地,并立为三。舍弃自身,能够并立为三的部分,而一味地期待自己,能够并立为三,那就错了。看的出来,对于大臣们的回答,莫离还是比较满意的。就连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看来是忻明浅薄了,不过细想来,在大夏就有人问过我,祭祷祈雨而下了雨,为什么呢?那时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可是现在听了各位的话,我却好似是知道了答案。”

遭了,中套子了。朝凤皱皱眉,忻明刚刚说的话,只怕就是想让匈奴的大臣们来反驳他。然后他再顺着大臣们的话,重新整合。这样若是再说出什么,就叫人无法反驳了。

“其实,这没什么啊!就好像不祭祷祈雨,而下了雨一样。日蚀,月蚀而去救日月,天干旱而祭祷祈雨,卜筮一番,然后决定大事情,并不是真的认为祈求,就可能得到,而只是做为政治的文饰,安慰安慰百姓罢了。所以在上位者认为是政治的文饰,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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