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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乱世女主-第122章

小说: 乱世女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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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似侯家紫帐,风流如谢府红莲。锁春愁不放双飞燕。绮窗相近,翠户相连,雕栊相映,绣幕相牵。拂苔痕满砌榆饯,惹杨花飞点如绵。愁的是抹回廓暮雨潇潇,恨的是筛曲槛西凤剪剪,爱的是透长门夜月娟娟,凌波殿前,碧玲珑掩映湘妃面,没福怎能够见?十里扬州风物妍,出落着神仙。”

这首词表面上句句咏珠帘,骨子里句句写帘秀,托物喻人,语意双关,对珠帘秀的色艺赞赏备至。这首词写的情真意切的,想必作者定是爱的深沉才会有如此感想。

“既然这么多人喜欢,为何不把她收到房中做妾?妾虽是难听了些,可皱着眉不济,也好过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来的强。莫非是她心高气傲,不肯?”朝凤回过头,看着芳纶问道、

芳纶摇摇头,表情更加无奈“这些时春寒绣裀,月暗重门,梨花暮雨近黄昏。把香衾自温,金杯不洗心头闷。青鸾不寄云边信,玉容不见意中人。空教人害损。谁喜欢似那浮萍一般漂泊,可却不是虽都能安定下来的。”

“此话怎讲?”见芳纶眼中悲切异常,朝凤便知道事情怕是要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姐姐她。。。。。。”芳纶顿了顿,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往下说。不过这事情却也实在是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姐姐她和我不一样,她是官妓。”

妓。女的主要来源,是奴隶,就是所谓‘奚‘。奚字在象形文字中,是‘手持绳圈套女人‘,套到女人操皮肉生涯,加入公营企业,这种妓。女,就是‘官妓‘。官妓的制度在中国持续极久,《吴越春秋》说‘越王句践输有过寡妇于山上,使士之忧思者游之,以娱其意。‘《万物原始》说‘汉武始置营妓,以待军士之无妻室者。‘而《南史》上说齐废帝‘每夜辄开后堂,至营署中淫宴。‘都是官妓。

官妓的来源,主要有三:一、罪人家属--的人权单位不是个人,而是家族,所以才会有株连九族的说法。一个人犯罪,常常连累到一家。通常的公式是:男人给宰了,妻女则沦为官妓。

二、奴隶买卖--古代希腊罗马的奴隶,在人口比例上比大夏多;但在时间持久上,比大夏短。大夏买卖奴隶,有过‘与牛马同栏‘的大场面,人变成牛马,还有什么可说?

三、堕入风尘--是变相的一种人口买卖,只不过被买卖的,原属良家妇女。《北里志》所谓‘误陷其中,则无以自脱‘,就是这一类。

因为公营,所以官方设有专门的机构。这种机构,在唐朝先属‘太常‘,后属‘教坊‘,由‘乐营‘管辖。《云溪友议》记有‘乐营子女,厚给衣粮、任其外住‘的一个特例,是两个信释道大官的德政,反证了当时‘乐营子女‘是不能外住的,官妓的没有**自由,是和没有人身自由一致的。

因为没有自由,所以任凭处理,前程莫问。汉朝本来对‘群盗妻子‘发配为营妓的,但是李陵行军时,发现她们,就一律给杀掉;宋朝平北汉,北汉‘献官妓百余人于宋‘;胜利者意犹未足,还‘夺其妇女随营‘。宋朝的官妓,从宽录取,不但把罪人家属当公娼,甚至把良家妇女‘系狱候理者‘(在看守所中等待判决的)都派上用场!甚至公然去抢来,逼良为娼!或者干脆诬陷良民为盗匪,以便将家属收为官窑子!

更妙的是:王安石变法时,一切都公卖,酒是其中之一。为了卖酒,居然派妓女助售--‘官卖酒用妓作乐‘!《都城纪胜》书里说:‘官库则东酒库、南酒库、北酒库、上酒库、西子库、中酒库、外库、东外库,每库皆有酒楼。若欲美妓往官库中点花牌,其酒家人亦多隐庇推脱。须是认识其妓,及以利委之可也。‘

普通的民众很少知道,就在市集中,一部分酒家原来是官办的。最早的目的是推销政府造的酒,‘以充国用‘。这是一位立身谨严的政治家王安石出的怪主意。王安石本人,在别人请他吃饭以妓作陪时候,拒绝入席;但他却和管仲一样,为了‘以充国用‘,竟不惜油然而生‘皮肉之见‘,使政府大吃其软饭。

按照芳纶刚刚的意思,这珠帘秀是连赎身资格都没有的,那想必她是第一种了。这罪人妻女也是命苦的,原本是不谙世事的小姐,夫人。哪里想一朝变了天,居然得到了这种下场。只怕是心中的苦闷,比身上的还要在重些。

“快看,珠帘秀来了。”

楼下的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见一个众星捧月般的女子,在其他妙龄少女的拥簇下,走了进来。在场的女子虽多,可是朝凤却一眼就认出来谁是珠帘秀了。

藕丝裳翡翠裙,芭蕉扇竹叶。衬缃裙玉钩三寸,露春葱十指如银。秋波两点真,春山八字分。颤巍巍鬟云鬓,胭脂颈玉软香温。轻拈翠靥花生晕,斜插犀梳月破云。这哪里像是凡间的女子,分明是误落风尘的仙子。

就连朝凤都忍不住在心里暗叹:这女子莫不是丽春园苏卿的后身,多应是西厢下莺莺的影神。便是丹青画不真。妆梳诸样巧,笑语暗生春。他有那千般儿可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楼下被众人层层包裹的女子突然抬头,笑着望了朝凤一眼,眼睛中有许多说不出来的东西。朝凤皱皱眉,刚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自己根本没有看清楚,可是定睛再看,珠帘秀却已经别开了头。

第九十六章:花魁娘子

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载儿夫婿去,经岁又经年。借问东园柳,枯来得几年。自无枝叶分,莫怨太阳偏。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朝朝江口望,错认几人船。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

桐庐人不是,今得广州书。昨日胜今日,今年老去年。黄河清有日,白发黑无缘。昨日北风寒,牵船浦裹安。潮来打缆断,摇橹始知难。人生有太多无可奈何,又有太多的情非得已,可是那又如何?再多的苦楚,也得要学会承受。若真的不想承受了,那便打败它。

见人已经走远了,朝凤便也不再向窗边张望了,而是回到桌边,重新端起酒杯。因为在空气中放置时间过长,杯中的酒已经凉透了。可是朝凤却丝毫不介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珠帘秀吗?朝凤皱皱眉,仔细的脑海中思索这个人。她的确是个大夏人,一个大夏人为什么会被当做是匈奴的官妓?莫非她是匈奴的战俘?可是若真的是如此,也不该被送到都城青楼之中啊。

要知道虽然现在匈奴提倡夏化,学习大夏的语言文化,甚至是礼节,可是在他们的心里依旧是不喜大夏人的。且不说她一个弱女子家,是如何混上战场的,就是她真的混进去了,叫人抓住不是被当做军。妓玩弄死,就是被送进皇宫。说真的,以她的相貌送进宫中到是个不错的主意。

朝凤摇摇头,轻轻地笑了笑,想要把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摇晃出去。命总归是人家的,自己瞎想这些做甚?若真的是进了宫,说不定她还没有现在自在呢。

“想必姐姐是进大屋了,不知道今天是哪位公子今天怎么有福气。可以得到姐姐的垂爱,换上一夜**。”芳纶笑笑。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向外张望。眼中满满都是好奇,当真是恨不得马上长出对翅膀,好飞出去看个清楚。

朝凤皱皱眉,抓住了芳纶话中的一个很是怪异的地方。公子有福气才能换得一夜**?这官妓因为是官府的奴籍。永生永世不得离开青楼,所以有时候还未必有一般青楼女子有地位。这样的人,哪里有本事自己去选择客人 ?'…'

就在朝凤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钱老板走到桌旁,为朝凤倒上一杯温好了的酒“亏夫人像杂学旁收的,无所不知。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要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要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拿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改了呢。快别吃那冷的了。”

温热的酒水透过瓷质的酒杯蔓延到手心上,很是舒适。可还没有等朝凤喝下,就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朝凤皱皱眉。疑惑的看向拉住自己的术葬,却听见他义正言辞道“你刚刚喝了这么多凉酒了,可不需要暖暖。我便拉着你的手,为你暖暖身子。”

若是旁人这么说,只怕会被当做是不恭敬的浪荡子弟。可是术葬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却异常诚恳,甚至还有一点呆。反倒叫人觉得若是拒绝了他,那才是不对的。

“呵呵,二位真是夫妻伉俪啊,怪不得古人云‘只羡鸳鸯不羡仙’。”林宵在一旁挤眉弄眼的看着朝凤和术葬交织的手,笑的很是暧昧“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的就是二位了吧。”

朝凤皱皱眉,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想被术葬抢先一步“恩,我是文君的,只要文君觉得好,就什么都好。”

“是吗?”朝凤挑挑眉,把手从术葬的手里抽回“可是我只是我自己的,不会变成任何人的,这样也没有关系吗?这样你也不在乎吗?若是有一天,我走了,离开了,你也不在乎吗?”

朝凤原本只是想逗逗术葬,却不想术葬回答的一脸严肃“不论你去哪,我跟着便好。不论你做什么,我守着便好。若你你要走,哪怕天涯海角,海角天涯我定奉陪到底。”

术葬的声音不大,却异常的决定。他的眼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光彩,就像是要燃烧自己的生命一般。这样的誓言自己曾经听过呢,可是那个许下誓言的人最终还是离开了自己。朝凤低低头,术葬的眼睛让她想到了辩机,一个已经死去许久的人物。

“我见外面实在热闹,不如出去看看吧。”朝凤强打出一抹笑容,刻意的把话题岔开。

自己实在无法回答术葬的话,没有谁应该为谁等待些什么,也没有谁应该要为谁改变自己。千百年的后的世界实在太遥远,沧海桑田的变化实在太剧烈。既然谁都无法把握,又何必去轻易许下什么承诺?

可笑自己以前还轻易的相信了,不过却是不悔的,所以才不忍拒绝他吧。毕竟他此时的表情与辩机实在太像。朝凤低下头,逃也似的离开了。果然还是放不下吗?可是自己还是不想放下啊。

“尊夫人的眼中没有您呢,若是钱某没有看错,尊夫人眼中的伤痛,不是为了您吧。”钱老板笑笑,开口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术葬抬起头看看钱老板,淡淡的开口“那又如何,只要我的眼中有她便好。既然文君的眼中的伤痛是为了他人,那便由我来给予文君的欢乐便是。”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钱老板笑笑,眼神中有说不出来的讽刺“你这样冷清的性子,又用什么去温暖她呢?”

术葬皱皱眉“爱是什么,我的确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文君就站在那里,也许她并不需要我,可是我会一直陪着她。”

说罢,术葬便追着朝凤的脚步向外走去,既是看的懒得再看钱老板一眼。钱老板缓缓地勾了勾嘴角,展开手中的折扇,却不知道到底再想些什么。

美人给人惊艳过后,往往都会趋于平淡。管如何倾国倾城,对上个三年五载的,也会生厌。可是珠帘秀却不然,你越是看她,便越是觉得有味道,墨点柳眉新,酒晖桃腮嫩。破春娇半颗朱唇,海棠颜色红霞韵。宫额芙蓉印。这下朝凤总算知道为何这么多人为她着迷了,若是自己是个男子,只怕也会沉迷于她的石榴裙下吧。

“她可以随意挑选客人吗?”朝凤偏过头,像一便站着的芳纶问道。

出来后,芳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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