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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断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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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飞音冷哼。

“有什么事惹咱们金主生气了呢?说出来,小的为您分忧解闷啊!”祈晨伸手捞起一盏水晶杯,单膝撑在地上,以极度诱惑的姿势递给飞音。杯中淡紫色的酒液轻轻的晃着,荡漾一室酒香。

“为什么总是叫我金主?”飞音接过酒杯。虽说祈晨很是别扭,但并不是轻易给他找别扭的人,而且从不会给他找别扭。为什么今天他总觉得祈晨很奇怪呢。

“您来一次就为我们扔一笔钱,当然得尊称您一声‘金主’啊。”

死死盯着祈晨,飞音知道只有祈晨惹他不悦时,他才有足够的胆量正大光明的凝视祈晨。

“我得罪了你吗?祈晨?”

“没有!”

“那为什么总是刺激我?”

“分明是你不高兴。”

“是你影响我,害我不高兴的。”

“金主,你真不讲理。”

“本宫讲过理吗?”

“呃……”

祈晨一下子噎住,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沙发中的人。无阳此时依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改变过姿势,而祈晨则已经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正像发了疯的狮子般停留在飞音的面前,漂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飞音。

一只手戳戳飞音的肩膀:“你在说笑话吗?”

“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不爽——而且认为我也有错!”

“有吗?”

“没有吗?你当我是头一天认识你吗?”

祈晨又是一窒,搔搔头发,落寞立时笼罩了他俊美的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飞音迅捷的身影立时扑到祈晨身上,圆圆的眼睛瞪着祈晨,双手牢牢握住祈晨的胳膊,压制在床上:“该死的,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快点告诉我。”

祈晨凝望着悬在自己上方的丽人儿,苦涩的味道在心间荡漾,一方面是因为无阳的遭遇一方面则是感觉到飞音是如此的在意无阳。

“无阳被穆先生欺负了。”小心的看了一眼无阳纯真无害的面孔,此时无阳像孩子似的柔弱。

“怎么可能!”

不论无阳是否睡着,他都不想令无阳再伤心难过,于是他将自己的身体压下来,嘴巴搁在祈晨的耳边,刻意压低声音。

而祈晨却在这无意识又极具诱惑的举动中,整个人从头颤到了脚。

定了定心神,祈晨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讲给飞音听。

“是不是,在我去巴黎的时候发生的?是不是,你觉得我应该早一些回来看无阳?是不是,你认为穆先生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伤害无阳?……”飞音的声音里夹着无限的失落,偏侧过头,他的双眼胶着在无阳宁静的睡脸上,随着心跳的频率身体在痛在冷。

“我不了解穆先生,但是我知道无阳多么敬重他。”祈晨感觉到飞音身体的变化,双手移上他的背,轻轻拍着安慰他。

“其实对无阳来说,能够对他的弟弟好,比对他好更加重要,不是吗?”淡淡而苦涩的味道溢出飞音的声音:“即便是被穆先生欺负了,他还是很敬重他的师父的,不是吗?”

“我很担心无阳。”祈晨埋在飞音肩膀里,闷闷的说:“当我在照顾他时,我多么希望你能来看看他,安慰他……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失去他。”

“我知道,你对无阳的感情很深很深。”可以在无阳面前撒娇和示弱,却从来都不肯在他面前说一句软话,注定他的自作多情只是给丁平送钱而已。

“他的弟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甚至连我都不明白,亲情真的如此重要吗?甚至重过了尊严与生命!”

“对无阳来说……”

“我无法理解。”祈晨抱紧怀中日夜思念的人,紧得双手都在发颤。

“程夕若真的这么重要吗?”飞音迷离的眼神飘得遥远:“如果真的是这样,任何的伤害都不会比失去程夕若更重吧?祈晨,对无阳来说,穆先生重要还是程夕若重要?”

祈晨摇摇头。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他正牢牢抱紧的飞音。可是不知道,他能抱多久,即使手臂拥有着再强劲的膂力,都没有理由将那不羁的灵魂锁在怀中,可悲啊!

安心的窝在祈晨的怀中,飞音宁可让祈晨觉得自己在伤心、在为无阳担心,这样可以多享受片刻的温馨拥抱。可是,这怀抱终不是自己的,那就让明媚的笑容永远绽放在阳光中,即使祈晨永远不会再理会他,也无所谓了吧!

飞音支起身体,抹着无限感伤的眼眸锁住祈晨。祈晨打量着飞音的表情,那切肤般的痛楚令他也不禁失落,果然飞音最在乎的依然是无阳啊。

“飞音?”

“突然觉得好累,好想睡。”飞音的脸上绽开一朵迷人的微笑着看着祈晨:“既然金主包了你,你就牺牲一下吧。”

“什……什么?”祈晨愣愣的看着飞音那迷人的笑脸。

“金主有令,今晚你就暂时给我充当一下床垫吧!”将身体软绵绵的勾挂在祈晨身上,飞音将自己调了个舒适的姿势,耍赖似的闭上眼睛:“晚安!”

“晚安!”祈晨侧过脸看着飞音甜甜的睡容,心头翻涌的有甜蜜有苦涩,浓浓的化不开……

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都在呐喊着同一句话——若是……天不会亮,该有多好啊。

幸福

拉阖窗帘,方晓来跪坐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失落了工作时的高涨情绪,摆动脑袋四处看。

在这间熟悉得如同自己卧室的屋子里,他已经觉察不到初时的血腥味和烟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被暗暗的香氛取代,而丁平越渐增加的温柔关爱更令他背弃父母的意愿执着的跟随着,哪怕那真的是恶魔的脚步。

伸出手,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是空空的,没有烟存放着。几不可觉的失落袭上他的心,而奔波在场地里一天的劳累更令他腰酸背痛到不行。

“丁大哥,洗好了没有啊?”推上抽屉,他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天气越来越冷了,他自己就不属于热火的体质,再加上丁平那比蛇高不了多少的温度,不及早的温暖好被子,会颤抖一个晚上的:“丁大哥,我觉得你现在呆在浴室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哦,是我的错觉吗?这么冷的天,还要坚持天天洗澡,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你不洗得那么彻底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这是在你的屋子里喔!”

“方晓来,你很吵!”丁平的声音从水声里穿越而出,简短而有力。

“我是认真的啊!这么冷,你可千万不要洗得生病啦!”

“闭上乌鸦嘴,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哎呀呀,我惹你生气了哦!”方晓来不怕死的哼哼着:“喔喔!客人们都很诧异为什么是我招呼他们,还以为魅惑酒吧要易主了呢!我真有那么可爱吗?不止一个人说我可爱,我也不过比你小几岁,差距就这么大吗?”

狠狠的对着空气白了一眼,丁平倚在墙壁上,任由水依然不停的在淌,而血则在他的唇边流淌,将地面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痛已经不时的蔓延在他的身体中,血也在加速离开他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闭合便再也无法睁开,再也不用面对悲怆的世界和可爱的方晓来。

想到方晓来,他会微笑。

不得不说,他很感谢飞音的帮忙,能让方晓来在魅惑酒吧中、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学会去做一个管理者……他不怕方晓来修成比他还要狡猾无情的人,只怕自己仅是宠坏了他,那在撒手人圜后方晓来只会比以前更忧郁更痛苦。

每每想到很纠结的事,胸口就会痛,一痛起来就会吐血……估计就会死得更快。

“丁大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快来吧,被子已经暖好了哦!”方晓来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迷离却又真切得令他心痛。

啐掉口中的血,丁平移动身体去挤牙膏,洁净口腔中残留的味道和血丝。

“丁大哥,你有没有在听?”方晓来的催促越来越急,看来他的无聊已到达了极致。

丁平确认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推门走进方晓来的视线里。

“看来,今天的工作没有累着你。”接受方晓来的召唤,丁平掀被子坐到他的身边,注意到方晓来因为他的体温的关系,整个人抖了一下。

“很累啊!”方晓来白了他一眼,丁平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刚才对空气白眼的举动竟然是跟方晓来学会的,不禁莞尔。

“需要我为方管事您服务吗?”丁平一边说一边扯过方晓来的胳膊,摆好他的姿势动手捏他的胳膊和颈子。

“啊,哦,哇,啊……”方晓来被捏得尖叫。

“很晚了,不要叫。”丁平伏下身在方晓来的耳边,继续用他的唇蹭方晓来的耳朵,因为他觉得很有趣:“大家都睡了,你想把大家都吵起来,看我们吗?”

方晓来将眼睛闭上,他感觉得到丁平暧昧的举动,呼吸一紧。

“怎么了?方晓来。”丁平颇觉得奇怪,怎么一下子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了呢?正当他想拉开两人的距离,观察一下方晓来的情况时。方晓来的胳膊毫无预警的盘上丁平的腰,整个人贴进他怀里,微温的身体迅速的感染了丁平的冰冷。

“咦,怎么了!”突兀的被投怀送抱,虽然很是受用,但惊愕和奇怪才是丁平主要的心情。他没空去玩失控的戏码,只想关心方晓来此举的用意。

“丁大哥……”方晓来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开口:“关于你的事,我的父母都跟我说过……包括,你曾在魅惑酒吧的地下……酒吧里的事情……”

“你会介意吗?”丁平早已对过去发生的事很是淡然了,但是从方晓来嘴里说出的话,他还是不由得在意。

“不……”方晓来摇摇头,不过更像在蹭丁平的身体:“丁大哥,好像……很喜欢我……我妈妈觉得我们一定有做过什么……”很有勇气的抬起头,方晓来看着丁平:“若是你喜欢……那我们……”

将心一横,方晓来腆起脸,将自己的唇向丁平的凑过去。

丁平着迷般的看着方晓来那绝决的表情,内心涌满的不是欲望而是怜爱。不管面前的人,他有多么的渴望,终归理智绝对不许他这么做,哪怕是像现在……方晓来心甘情愿的想要吻他,他都无法允许自己背离理智而就感情。

“乖!宝贝!”将方晓来利落的压在身下,手轻轻的将方晓来的头埋到自己肩膀上,丁平微笑着:“乖!冷静一下。”

“丁……”

“方晓来,不应该啊!为管理者绝对不能失去理智啊。”丁平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面对任何事物都不要绝望,不要极端的去想‘算了,就这样吧!’你要知道,虽然有时候不犯错要远比放任自己来得辛苦,甚至痛苦。也比玷污了自己以后再去努力的清洗容易得多。我不会怪你,你还年轻,经历的事情还少。但是,你一定要记得,你必须走正确的路,永远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啊……”

“不管你的父母说什么,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什么都没有,这是事实。事实要比谎言说得理直气壮不是吗?”拍拍方晓来的背,丁平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圣人了。

“丁大哥,你真的是……真的做过……”方晓来的心很痛,其实他也很喜欢丁平的,但那只是一直当他作哥哥的喜欢。若不是妈妈的话惹得他不高兴,他也不会失去理智想把自己交给丁平。

“嗯……是的……”丁平毫不避讳的承认,若方晓来连这个都无法接受,那他丁平才真是走了眼呢:“你会介意吗?介意你身边的我,是如此的肮脏不堪,倚仗着管事之职之权安身立命,经营着只能在黑暗中存活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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