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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战国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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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孤要取汝首级?”
赵雍也因此言怒不可遏,小儿居然不相信于他,他怎会取她首级,他怎会。
“哼!太子不愧为一代政客,欺骗,利用,演戏深得精髓,小人本为太子手中之棋,为太子办事理所当然,然,太子要做那过河折桥,弃车保帅之人,还得问小人是否答应。”
言毕,孟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又一道血痕出现。
然赵雍并未在意脖子上传来的冰凉寒意,此刻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愤怒?是苦涩?是伤心?是无奈?
但是,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不能让她离开,且不知赵侯是否派有刺客,就算没有,他又怎能放她离去,这个己经让他心动的女子,他是绝不会放手。
于是,赵雍平静了杂乱的心情,轻声细语的言道:
“汝且放手,孤自会为与汝详言。”
“呵呵!”孟蝶再次冷笑,“太子还真以为小人好骗乎?同一地方岂能摔倒两次,小人愚昧,屡受太子教导,小人铭记于心,他日有机会,定会全部送还。如今,还请太子支退众人,小人身手不好,若无意伤其性命,太子得不偿失。”
如此阴阳怪气的言语,赵雍自是气极败坏,
“汝以为,凭如此,就能离开太子府?”
“不信?大可试试。”孟蝶毫不在意众多的护卫,她紧紧的扣着赵雍的手臂,扯着他慢慢向前走去。
赵雍能感到她身上的怒气及寒冷的气息,这样的她,他曾见过,在太子行宫她把他当成仇人时,她的眼神是憎恶与杀气,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让他心里无比的疼痛。
赵雍长吐一口气,闭了闭双眼,又嗖的睁开,口气强硬的言道:
“孤是不会放汝离开。”
言毕,赵雍另一只手以雷霆之速,抓住她执利器的手碗,稍带用力,挣脱她的束缚,孟蝶一惊,反手刺来,赵雍退后两步,孟蝶又步步紧逼,众护卫立马举剑扑来,被赵雍喝住,护卫驻足不敢上前,只得睁大双眼瞧着太子与孟蝶相博。
孟蝶招招狠逼,赵雍节节败退,孟蝶一心想捉住赵雍,却被他巧妙避开,周旋数招,孟蝶不敌,更加气愤,重重包围,要想逃出去,谈何容易,孟蝶眼珠一转,突然举刀于颈旁,赵雍大惊,瞬间伸手抓去,然而,孟蝶利器一挥,赵雍手臂受伤,孟蝶以掌为爪,直扑赵雍颈部,
“主公”众人惊呼。
却见赵雍迅速侧身避开,像是猜到孟蝶有此一举,随后,赵雍单手为掌,劈向她后颈。
孟蝶只觉颈部疼痛,伴随着一阵头晕,随即没了知觉。
她无力而倒,赵雍及时扶着她,抄手横抱而起,瞧着晕迷的小儿,大步朝着寝宫而去,也不管此刻的他手臂鲜血直流。
孟蝶做了一个梦,很长的一个梦,梦中她被绑成了粽子,押到断头台,她艰难的抬起双眸,瞧着众多百姓在欢呼着,仿佛她是什么罪大恶及的犯人,而站在最前处,正是笑靥如花的妖孽,她挣扎着,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妖孽,不管是上天入地,老娘也不会放过你……。然而,她的挣扎毫无用处,一个孔武有力的侩子手走上台来,高高举起了钢刀,从那闪光的刀面上,她看到了自己惊恐的脸庞……
不——孟蝶猛的惊醒,嗖的坐直了身子,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赵雍坐在她的身旁,直直的瞧着她,脸上表情复杂。
孟蝶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如刀,
“太子殿下不必亲自守侯在此,想必四周重重把守,小人是插翅难逃,小人之首级,太子可随时来取。”
赵雍听言,脸色一阵绿一阵白,她非要说如此难听的话吗?赵雍紧握着双手,呼的站了起来,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最后,赵雍长袖一甩,转过身去,负手而立。
孟蝶恨恨瞧之,他的大阳穴上青筋突起,他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恐怕从未有过妇人给予他脸色。
孟蝶冷笑一声,言道:
“小人屡次言语顶撞太子,太子强忍却不制小人之罪,莫是要留着小人之命,献于赵侯,巩固太子之位?或是又想出什么良策,让小人为之?”
赵雍猛的转过头来,表情痛苦及愤怒,此女真是该死,真是该死,他上前两步,扣住孟蝶的脖子,



第64章:孟蝶受困
赵雍猛的转过头来,表情痛苦及愤怒,此女真是该死,真是该死,他上前两步,扣住孟蝶的脖子,
“别以为孤心悦于汝,你就胆大妄为,孤一样可以治你。”
“嗬!”孟蝶冷哼一声,脸上尽是嘲弄之色,“心悦于吾?太子的心悦可真与众不同,小人不敢受之。”
赵雍脸色一黑加重了力道,孟蝶只觉脖上一紧,一种窒息感袭来,她瞟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吃力的继续言道:
“太子对于心悦之人,难道就是欺骗,利用,伤害?为了得到,可以以势压人,为了权利,可以送之他人,为了地位,可以取其性命?一边言之心悦,一边推之深渊,一边给之利刃,一边言之深情。太子的喜爱真让小人大开眼界,前古未有,闻所未闻。”
赵雍听言,猛的放开了孟蝶,像是触电一般,他知她伶牙俐齿,却不知她的话句句带刀,句句刺伤了他的心。
他踉跄两步,心口隐隐做痛,面对如此张牙舞爪的小儿,他该如何,如何做才能让她不记恨于他。
此刻的赵雍脑子一片混乱,瞧着她眼里簇簇火苗,他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也许她不会原谅于她,也许他会失去于她。
不!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那怕是囚她一生,她恨他一生,他也不放开。
深吸一口气,极力的平静了自己的心情,赵雍高高的俯视着她,面无表情,语气淡薄,
“孤不会取之性命,也不会放之离开,孤心悦小儿,早己言之,孤会囚汝于此,直到汝心甘留于孤之身边。”
言完,赵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孟蝶倒在榻上,蒙着被子,大哭起来。
赵雍踏着疲备的步子回到寝房,早有楼园与仇夜跪于地上请罪,赵雍于几案旁坐下,闭着双眼,以手撑额。
楼园言之,因与仇夜言语不善,被孟蝶听去,才导致今日一闹,恳求责罚。
赵雍无奈的挥了挥手,连眼也没有睁开一下。
他静静的坐着,暗暗的灯光映着他孤独的身影,让人瞧了有着一丝凄凉,良久,突然一阵微风吹灭残烛,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雍儿……”
赵雍一个寒颤,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刻入了他的灵魂,然,又是如此的陌生,仿佛从未听闻,飘飘扬扬,隐隐约约,断断续续。
赵雍缓缓的抬起头,在他前面有了一丝光亮,一个高贵的妇人居然躺在地上,她挣扎着,鲜红从她嘴里不断的流出,她的表情痛苦,有着不甘,有着怨恨,有着绝望。
而在妇人身旁,站着一位七八岁的男孩,他怔怔的看着躺在面前的妇人,无动于衷。
妇人挣扎的爬到他的脚下,扯着男孩的衣摆,却是仰头微微一笑,艰难而言,
“雍儿,可瞧见母亲的下场?……雍儿,谨记之,且无付之…。。真情……。”
妇人紧抓的手,随着她言语的结束,缓缓的松开……
然而她最后一言,却一直飘荡在周围,久久不散。
且无付之真情!
赵雍猛然惊醒,睁开双眼,四周一片灰暗。
他己有数年没有梦见过母亲,他对母亲的印像不好,因母亲被众人称为“蛇蝎毒妃”,母妃时常骂他,关他于暗房,绑他于大雪之下,还仗毙了众多美人宫女……最后,被君父一怀毒酒赐死。他一直不明白母妃临终之言是何意,如今,细想之,心如刀绞,母妃是爱君父的,爱得比谁都深。
而如今,自己是否也走上了同一条路?
一夜无眠。
次日,赵雍来到孟蝶屋外,却并没有进去,这里是他安排给孟蝶的小屋,紧挨他的寝宫。
见着奴仆端着食盘而入,片刻时分,又端着空盘而出,赵雍松了口气,立足片刻,瞧着小屋发了会呆,招来护卫,言之,除了送食奴人,不得放任何人出入。
赵雍未去上朝,在书房呆了整日。
夜晚,侍人回报孟蝶情况,无吵闹,且进食五次,均大肉大酒。
赵雍备感奇怪,以她的个性怎会如此安静,心中渐升疑惑,扣响几案,沉思不语,
突然眼神一闪,呼的起身,急急朝着小屋而去。
猛的推开房门,那有孟蝶身影,只寻得一奴,被五花大绑,敲晕在榻上。
赵雍大怒,众护卫纷纷下跪,惊恐不己,他们一直守在门外,未见有人出入,除了送食奴仆。
原来,孟蝶频繁唤食,奴仆进进出出,引得护卫有了松懈之心,半个时辰之前,孟蝶又唤食,奴仆端来食盘,于半刻时分而出,众护卫也未仔细查问,却不料,这位奴仆正是孟蝶所扮。
狡猾如狐的小儿!
赵雍顾不得责罪众人,立马带人追寻而去。
整个太子府为了一个随侍,己是闹得鸡飞狗跳。
众人不知孟蝶的真正身份,皆以为她乃食客因犯了错而被太子降为奴仆。
然而此刻,孟蝶并未出府,她深知戌时,太子府就禁止众人出入,大门紧闭,守护森严,她并非逃跑,她有她的计策。
瞧着府邸灯火通明,映红了半边天,重重叠叠的房屋出现在眼前,四处传来护卫齐刷刷的脚步声,孟蝶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她转身抬头看着高高的门墙,沉思,皱起了眉头,双手在土墙上拍拍,试探着它的厚度。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感到身后己是火光一片,赵雍追来了。
孟蝶转过身,面色不惊不怒,看着赵雍,她瞧见了他的紧张之色,他紧张?他为她而紧张吗?
她低下了头,长吐一口气,把那一点疑惑扼灭,他的紧张是因为他的太子之位吧,处于高位上的男子,有什么比权利更重要。
赵雍朝着她走来,她瞧着脚尖,尘土把那双淡色的鞋子蒙上一层灰色,犹如她的心灰蒙一片。
赵雍站在她的面前,没有言语,她听到他的叹气声,他没有生气?他居然没有生气?孟蝶有点不可置信,然而,她却很生气,因为赵雍突然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仿佛要把她融入身体一般,这厮又想做什么?
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他们身后的众护卫却是张大了嘴,随后低下了头,一动不动。




第65章:赵雍受刑
孟蝶被带回了屋子,她依旧被‘看守’着,但是送食的奴仆变成了孔武有力的护卫,赵雍恐她再次袭奴而逃。
她成了一名罪犯,罪名就是忤逆太子,企图逃之夭夭,孟蝶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讥笑。
到了赵侯给予的期限,赵雍被宣入宫。
“胡姬”之身份,赵业谋反之起因,也算是皇家秘事,满朝大臣除了公子成与肥义,皆不知,是以,赵侯之令乃秘令。
书房内,赵侯怒不可遏,几案上的书简全砸在了赵雍身上,满朝文武,全国民众,谁敢不听他之号召,谁敢忤逆他之命令,瞧着这个他十分中意的儿子,他陪感失望。
“竖子,既然太子之位不入其眼,寡人另立之,妖女,寡人必除之。”
赵雍缓缓的抬起头来,面无表情,若细瞧,不难发现他嘴角的讽刺,他看着赵侯,不急不缓言来,语气带着客套的恭敬,有着以往的骄傲,他不再默默授之,
“君父,放眼赵氏一族,谁能担当赵氏社稷安危,立赵国于众国之首?”
赵侯听言勃然大怒,
“竖子,竟敢威胁寡人?”
“儿臣并非威胁,乃是实情,君父以一人之力,撑起赵氏江山,赵氏一族谁能为之,赵成?赵汤?还是那些贵族王孙?然,君父百年之后,祖宗基业,谁能承之,且不言赵业己薧,若赵业承之,赵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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