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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战国谋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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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人?她们可是权贵送来的礼物,要得到权贵的支持,就必须接受这些美人们,那么他意欲何为?他不怕那些宗亲们找他的麻烦?
同时孟蝶又显得一些手脚无措,为何偏偏在这时,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在她决定离开之时,他竟让她无比感动。
孟蝶呆在屋子里,心情十分复杂,是喜是忧,她己分不清了,更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暗道也快完成,而她却再也迈不出那一步。
孟蝶一日未进食,只觉胃里闷闷的,满满的,赵雍解散了美人,带给她的不是喜悦,而是无比的沉重,甚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该满足了不是吗?虽然他的后宫正主还在,还有一名夫人,三名姬妾,但比起以往的数十人,的确少了太多,她不费吹灰之力竟一次击败了众多对手,又仅凭他一句话,就为她解决了麻烦,程敬说得对,要想独霸赵雍,首要得到他的认可,他是国君,即使面对众权贵的刁难,也有能力应付,然而,赵雍是真的认可了她的想法吗?而那些权贵们又真的放弃向他床榻上送女人了?这些,孟蝶都无法确认。
她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是怎么了?仿佛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又像是进入了一道迷宫,怎么也走不出来,这不是她呀,她行事一向洒脱潇洒,如今总是“畏手畏脚”,且又忧心重重,甚至觉得自己己快疯了,于是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让自己大脑处于休克状态。
当赵雍走进屋子时,就瞧见她那幅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暗忖着,怎么还没有一点规矩,若入了宫,还不让那些老臣贤士唠叨个没完,得让她收敛收敛了。
他来到榻前,伸出他那娇贵的玉指,捏上她的脸颊,微微用了力,谁知孟蝶猛的睁开双眼,单手成爪,扑向他的面门,赵雍一惊,迅速抓住她的手碗,孟蝶又一个跃起,把他扑倒在床榻上,他虽然扣住了她的手,而她却坐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锁住了他的咽喉。
赵雍顿时脸色难看,再一次被她制服得不能动弹,尊严何在?其实他也可以反败为胜,只是不想伤她分毫。
“下来,成何体统?”
“堂堂一国之君,竟敢调戏妇人?”
赵雍脸色一黑,碰自己的女人还成调戏了?
“下来,否则为夫让你尝尝何为调戏?”
“哼!”孟蝶不以为然,此刻的他动弹不得,她才不惧,于是不由得轻蔑出声,“小样……”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胸口一痛,这厮居然偷袭她的胸,孟蝶惊呼一声,急急收了手去制止他无赖的形为,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现在换成她动弹不得了,孟蝶咬唇不语,适才的嚣张那里还有,剩下的只是诺诺的,可怜的表情。
“夫君……刚才戏言矣。”
赵雍嘿嘿一笑,
“然,为夫实言也。”
言完,一口咬住她的唇角,接着下颌,脖子,全是他的牙印,又引来孟蝶不满的挣扎,如此以来,她如何见人?
然而她越挣扎,他咬得越起劲,大手又去扯她的玉带,孟蝶急急抓着他的手,
“别,别,吾身体不适……。”
“嗯?”赵雍抬起头,不满的瞧着她,以往她说这话时,就是她天葵己至,赵雍默默算算日子,似乎就是近日,于是,长叹一口气,满怀失望的倒在了她的身边。
随后又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腹部。
“小儿,为何还未受孕?”
孟蝶嘟嘟嘴,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其实,她的天葵并未来,然而她也不敢肯定,因为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她原本不想告诉他,就此悄悄离去,可是他是如此的盼着这个孩子,又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怎能做到如此无情?
孟蝶又开始纠结了,爬在他的身上,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问道,
“为何解散众姬?”
“嗯?”赵雍未曾料到她会如此一问,含笑的与她对视,她的心思他明白,
“宋姬之事,让孤心悸,后宫之争,孤怎能不知,原以为不管不闻,她们就能安份,却未曾料到,仅先王之恩怨,也会波及甚远,为夫实为恼心,若小儿入宫,还存有宋姬等人,为夫怎能放心。”
言完,又抚上她的脸颊,继续道,
“王后乃韩国公主,为夫暂且不能废,然待时机一到,为夫定立小儿为王后,赵国唯一的王后,为夫不再纳妾,后宫之中,仅小儿独大,即使代姬,卫姬等人,也动摇不了小儿的位置。”
原来这就是赵雍的打算,他还是没有认可后宫之中只许她一人。
孟蝶有些心酸,突然很想哭,他己经做了如此大的让步,她该满足了吗?孟蝶吸了吸鼻子,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她的这幅模样,在赵雍看来是心喜的,她在为他退让,为他感动,于是溺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儿若要答谢为夫,尽快怀上孩儿,四个公子,一个公主,可好?”
孟蝶并未听清他的话,思绪还在他的后宫之中,喃喃言道,
“若是王后,代姬等人,也如宋姬般心肠,或是更甚,夫君该如何?”
赵雍听言,眉头一皱,
“一切交给小儿处理。”
孟蝶听言,暗叹一口气,他还未明白。
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若真有那日,那么一切都晚了。
次日,赵雍离开时,孟蝶还未起床,她越来越贪恋这张榻了,有时白日也会躺上两个时辰,今日的她特别疲乏,吃了几口食,就再也咽不下了,她记得有孕之人,不是应该要呕吐吗?而她并没有这样的反映,只是胃口不好而己,不过,她也隐隐有些怀凝,觉得还要找个巫医瞧瞧,她自是不敢去寻程敬,而身后又有众多护卫守着,如果别寻巫医,赵雍保准立马赶来。
孟蝶也无法,只想着再等等吧,若是天葵还未至,估计就真的受孕了。
再言赵宫。
众多姬妾被解散,赵王后也是异常兴奋,她本是做了长期斗争的准备,这些狐媚之人,她早晚会收拾,竟被赵雍一一解决了,岂不乐事一桩。
如今宫里仅乘几名姬妾,她的身份又是如此的高贵,谁还能与她相争?
然而一想到入嫁数月,君上竟还未宠幸于她,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疑惑。
于是赵王后找到韩翟,把心里的担心与疑惑相告,韩翟也一阵忧心,
“难道君上真好男风?不喜女色?”
赵王后十分不悦,觉得自己的命运实在不堪。
而一旁的韩翟却陷入沉思,几日来,她也打听了君上的情况,偶尔与奴仆们套套话,让她得知,君上极少在寝殿休息,而是深夜而出,凌晨而归,就又是为何?




第171章:韩翟谏言
宫内并无娈童,听闻食客孟君乃君上宠臣……曾一度被怀疑……
韩翟脑子里立即出现孟蝶的身影,俊美如斯,翩翩少年郎,莫真是娈童乎?
瞧着韩翟出神,赵王后更加不悦,语气不善,
“阿翟在思何事?君上不喜女色,吾等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韩翟回过神来,讨好一笑,
“王后莫急,君上若喜娈童,也得为江山留下子嗣,王后地位高贵,君上怎会不临幸?”
“唉,”赵王后长叹一口气,“临幸又能如何?君上从不待见吾等,来到这赵宫甚是无趣。”言此,想起了在韩国时,众多权贵公子,谁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左右围绕献媚,而这其中要数韩翟的兄长最为殷勤,早己成为她的榻上之宾,她还未及笄,就己享受了鱼水之欢,她其实最看重的还是燕职,只是他从来就是避她不及,这让她很受打击,然而,如今赵国国君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于是就更加的思念起韩国的一切来。
片刻后,赵王后心里稍作平静,她瞟了瞟韩翟,突然调侃道,
“阿翟可有想念太子哥哥?”
“啊?”韩翟脸色一红,自是思起与韩国太子一起的情景,不过,昔年,她在韩宫宫宴上第一次见到还是太子的赵雍时,就被他的美色深深吸引,君子俣俣,如切如磋,那份高傲霸气,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更不是那个软弱的韩国太子能相提并论,当时她就想,如果能得到这位君子的青睐,得到他一个拥抱,一个亲吻,甚至一个微笑,就算让她放弃所有,她也愿意,因而,她放下公卿贵女的身份,以媵随嫁。
她得愿以偿,虽然,他不曾看她一眼,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让他注意到,她比赵王后更加合适,比他后宫所有的姬妾更加合适之王后之位。
韩翟定了定神,暗吐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支退了众奴,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匣。
赵王后脸色一黑,
“这又是何物,唇脂?”
韩翟轻轻一笑,娇嗔道,
“阿翟岂能做那事?此乃香料。”
“香料?”赵王后不以为然,“本后殿内众多,何须阿翟相送。”
韩翟靠近王后,贴近她的耳际,小声言道,
“此香料从韩国带来,有催情效果。”
“咦!”赵王后偏过头来,好奇的看着她,此物她并不陌生,在韩宫中甚为流行,未料到她居然带来了赵宫。
这的确是个好法子,赵王后脸上一喜,拿起玉匣,轻轻一闻,一股花香味。然而瞬间,脸上的喜色又暗淡了下来。
“君上从未召见,有了此物,又能如何?”
韩翟应答道,
“阿翟自有良策。”
接下来,两人嘀咕着合计了半日。
三日后,赵宫王后,“重病”于榻,韩翟跪在国君书房外,肯求君上探望。
赵雍唤了巫医去把脉,对于韩翟的请求置若罔闻,夜晚,赵雍走出书房,瞧着一直跪在长廊下的那抹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孤寂落寞,冷哼一声,这样的把戏他犹为憎恶,他不屑的从她身边走过,不再投去一眼。
然而,在越过韩翟面前时,她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不带任何感情,听不出任何情绪,
“妾,恳求君上逐妾出宫。”
赵雍听言,慢慢的转过身,冷眼瞧着她,
韩翟微微抬头,脸色一如她的言语那般,冷漠得毫无温度,
“妾,韩国公卿之女,受挟随公主入嫁,君上即己解散众姬,为何留妾于此,妾乃媵妾身份,应该归国。”
赵雍原以为,她因赵王后而来,未料到是主动请离,这让他有些惊讶,后宫女子,谁不愿靠近他,她意欲何为?
“受挟?”赵雍挑眉道,“即然不愿入赵,莫是韩王绑来不成?”语气充满十足的讽刺。
“然!”
然?她居然说然!
赵雍皱起了眉头,这才认真的打量此女来,一身淡紫长袍,毫无装饰,连一枚玉佩也未有,墨发披于肩上,仅插了一支玉簪,如此寒酸,不像他的后宫女子。
她的脸色淡漠如水,甚至还含着自嘲,这样的表情甚为熟悉,那年,救小儿回行宫,她对他就是这幅模样。
赵雍微微出神,随继又是冷笑一声,
“既然请离,孤准了。”
言完,竟未离去,而是等着她的应答,他想瞧瞧此女有何图谋?只瞧见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并未半点留恋,瞬间又掩示得极好,她朝向他深深一拜,
“妾,谢过君上,然,妾的父兄均在韩朝为臣,妾有辱王命,恐受牵连,只望君上前往王后处,言之,逐妾回韩。”
赵雍听言,了然的大笑起来,突然上前两步,紧紧扣住她的下颌,令她迫不得的抬头与他对视。
“原来是要引孤去王后宫殿,凭汝?”
他眼神犀利,盯得她身子一颤,此刻的韩翟原是十分害怕的,她从来未见过这样的眼神,然而,理智告诉他,对付这样高傲的男子一定要挑起他的好奇心,那些姬妾总是奉迎他,而她却要反其道而为,于是,韩翟瞪着一双怒眼,甚至还有不屑的嘲讽,
“堂堂国君竟以武力逼一妇人?”
这话怎么几分耳熟?连着语调都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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