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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庶女华冠路-第25章

小说: 庶女华冠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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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皇后娘娘刚经了这丧子之痛,难免言语激烈些,女儿不会放于心上。”

    “那就好,那就好。”蒲继年看着青桑,为她的懂事感到欣慰,却也为她的懂事感到心痛。

    其实现如今外面到处都在说蒲家的三小姐是煞星,克死了自己的大娘、二娘、大姐,又克死了还没成亲的丈夫,说得很是难听。所以,蒲继年本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的,又怕她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在原本千疮百孔的伤口上又撒把盐,便断了让她出去的念头。

    两人正劝着青桑,忽闻祥叔前来禀告,说是赫炎将军前来府中。

    蒲继年让王氏陪着青桑,自己出门相迎。

    王氏喊了雪盏打来水,亲自给青桑梳洗更衣。

    青桑拗不过自己的母亲,也就随着她了。

    刚将衣裳换了,坐于妆台前准备梳头,忽见祥叔又跑来说:“老爷让小姐去书房一叙。”

    王氏赶紧为青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随手给她插上银簪,戴上耳环,便要她快去。

    青桑整个人无精打采,本不想去的。更何况她根本不愿再见皇室中人,但看到母亲王氏那忧虑的神色,心软了,慢慢吞吞、便便扭扭地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懒懒地行了礼,抬头就对上了赫炎怪异的目光。

    这已经是青桑第三次看到赫炎如此奇怪的神色了。第一次是在北门外,第二次是在将军府,这是第三次。她实在想不明白赫将军为什么见到她会有这副表情。

    蒲继年先开了口,告知青桑赫将军是来取那束青丝的。

    “既然送回了又岂有再要去的道理?”青桑冷冷地说。那时她剪下头发与棠皓结发是一片心意,不想他带了遗憾离世。但既被皇后扯开了送回来,又岂会巴巴地再送回去。

    “桑儿,当日皇后娘娘也是一时伤心过度,此次赫将军亲自前来也是有心。”蒲继年劝道。

    青桑知道父亲的意思,既然赫将军来了,就让她顺着台阶下。

    青桑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与殿下并未行过大礼,本也算不得夫妻,当日悲极,有了结发之举,既不被认同,我也不愿再为。”

    赫炎闻言,哼了一声,说道:“蒲小姐此时是后悔了?你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已定,太子殿下对你情深义重,就是让你殉葬也是不为过的,更何况只是要你一束头发!”

    赫炎出言不逊,有些惹怒了蒲继年。

    从官阶上说,赫炎只是三品武官,比蒲继年还低一级,若他不是驸马,按理还得给蒲继年行礼。现如今却在他府里当面看轻他的女儿,蒲继年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只是,多年为官,面子上的礼蒲继年还是要维持的。于是他看似无意却是意有所指地说道:“殉葬理应是那行过成婚大礼的妃嫔才有的资格,只是定亲就要殉葬,老夫倒是前所未闻。”

    赫炎闻此,知道自己失言,倒没了话。

    青桑知父亲是维护自己。这皇家要想拉你去殉葬,还管得着你过门没过门吗?正如她所知的一般宫中嫔妃生有皇子(女)的皆不必给皇帝殉葬,但不也有多尔衮的母亲不符合殉葬条件,却被人算计了给**哈赤殉葬了么?所以,父亲的话也只是理论上的,现实来说,指不定咋样呢?

    青桑虽恼赫炎威胁,却也不愿闹得僵了,给整个家族带来麻烦,出门唤了雪盏取了头发用布包好交于赫炎。

    赫炎接过,却没立即离去。沉默了一会,竟喃喃说道:“本将军前来是父皇的意思。自父皇知母后将小姐头发送回后,恼了,命公主前来要回。公主碍于母后,才令本将前来。”

    蒲继年和青桑皆是一愣。倒不是因赫炎这番话奇怪,而是这些个话他本不必说的。

    赫炎说完后,也是一怔,他为何要与青桑说这些。自北门开始,他就像着了魔一般。

    在北门该将青桑驱逐出去,却奇迹般地变相帮了她;此时,理应拿了头发便走,却还在这踌躇不行,这反常的一切都应归于青桑耳上所带的那副菱花耳坠。不管如何,今日定要弄清这迷了他心智的耳坠是不是他曾经特制的那对?

    赫炎打定主意后,便直接问道:“蒲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蒲继年和青桑又是一愣。

    赫炎此问极为冒失,蒲继年不知他到底何意,但心中已是不悦,肃然说道:“赫将军既然已办妥了圣上交待之事,还是即刻回去复命吧!”

    赫炎不答,反而转向蒲继年道:“蒲公,能否允许我私下与令爱说两句话呢?”

    蒲继年断然拒绝道:“将军,应知如此于理不合。”

    赫炎从小习武,十四岁便随祖父征战沙场,娶了公主后才居于宫中,保护内庭的安全,但刚烈急躁的性子却没变,此时已有些不耐,正想发作,却听青桑抢先说道:“父亲大人,赫将军有此请定是有极重要的事,还是容女儿与他说上两句。父亲大人可打开书房门,立于院中。”

    这赫炎毕竟是驸马,当今皇上皇后的女婿,蒲继年也不便如此拂他面子,想想青桑建议也算妥当,便依言而行,大开房门,立于院中。

    “赫将军有话请说!”青桑不轻不重地说道。

    “请问小姐这菱花耳坠从何而来?”赫炎也不拐弯抹角,当即直奔主题。

    “嗯?”青桑微怔,伸手抚了抚耳上坠子,心下一惊,摘下一只一看,竟是棠?送她的菱花耳坠。

    青桑今日并未用心打扮,漫不经心的由着母亲?意粒?垢?兔蛔14獾侥盖赘??髁耸裁囱?氖资巍d橇饣u?棺员惶墨?打落后,就被雪盏拾了收于那檀木盒中。而那檀木盒就置于首饰匣内。今日被王氏随手翻到,见耳坠精巧闪亮,就给青桑戴上了。而青桑精神恍惚,无心装扮,竟未觉察。

    但,赫炎如此问是为何,难道是他知道此耳坠是棠?所送?

    青桑疑问:“赫将军为何有此一问,这些女儿家的首饰,自是从那首饰店铺中所得。”

    “是吗?可否让我一看?”赫炎道。

    青桑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已经摘下的那只递给了赫炎。

    赫炎朝着光线,细细看了,一会儿变了脸色,急急问道:“你究竟从哪家店铺购得此物?”(推荐期间每日双更,晚点奉上。)

 第三十章多事之秋(5。13二更)

    青桑看着赫炎沉思了会,说道:“此耳坠乃大娘生前所赠,我也不知从何处购得。”不管如何,棠?送耳坠之事断不能说给任何人听,青桑这才编了个谎。

    赫炎眼眸一暗,轻声问道:“既是如此,那能否请小姐割爱,将此坠赠予本将军?”

    青桑已觉这耳坠定是与赫炎有渊源,但不管如何这耳坠绝不可给了他,若有一天被棠?或其他人见了,指不定生出什么事端呢!

    于是,青桑拒绝道:“此乃女儿家随身之物,怎可随意赠予将军。不知将军有何用处?”

    赫炎紧紧握着这枚耳坠,逐字说道:“若本将军定要呢?”

    青桑黛眉紧锁,说道:“将军英武盖世,怎会难为青桑一小小女子。何况所求之物只是这不值钱的耳坠,青桑相信将军断不会做这贻笑大方之事。”

    赫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阴沉着脸狠狠瞪着青桑,见青桑毫无惧色的看着自己,内心挣扎片刻,终还是将手中耳坠搁于桌上,愤然离去。

    青桑见他虽气急,但放下耳坠时却未使劲,而是小心放于桌上,可见他是极珍惜的。

    取过耳坠正待细细看过,忽闻父亲蒲继年进了房间,问道:“桑儿可还好?”

    青桑收了耳坠,浅笑答道:“无事,爹爹。桑儿先回房了。”

    蒲继年想问赫炎与她说了何事,但他是君子,刚刚立于院中也未偷听,此时也就未问。他知道青桑若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自会予他说。

    青桑回到院中,没顾及雪盏问她是否要进食的关切,直接去了房中。朝着从窗户中照射进屋的阳光,青桑仔细查看,好一会才发现这耳坠中似有一个“栗”字。取下另一只耳坠,仔细看了,终于辨得里面是个“水”字。

    水栗?什么意思?人名还是东西?青桑只知道栗子,这水栗是何物还真不知道。

    这两个字是用其它材质刻好后溶于这耳坠中的。耳坠只有小拇指的一节大小,雕刻已是栩栩如生,再在里面融入这字,技艺也算是巧夺天工了。

    看来,此物定有故事,只是又如何会在棠?手中呢?

    青桑握着耳坠,迷茫地看向窗外,这玄朝的奇事、怪事太多。大姐之死还未查明,又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般多的事。太子到底为何被刺,这张奉仪到底何人,这菱花耳坠与赫炎到底有何关系,还有五娘淑晚至今未能寻获,一切的一切让青桑感到头疼。

    青桑内心不禁呼唤:二姐,此时桑儿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桑儿到底该怎样去查大姐之事呢?而太子棠皓……

    思及棠皓,青桑就觉心痛,有一句话叫“失去方知可贵”,此时青桑倒觉着映衬了她的心情。

    终不是这时代的人,所谓的贞洁烈女也不是她做得了的。也许,当青桑发现棠皓更为适合她时,已不知不觉地在他身上倾注了感情。又或者,当青桑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太子妃时,也有些信了那昙照说她会“母仪天下”的话。

    可是,现在,事实证明一切都是虚幻。

    失去棠皓的痛苦和失去复仇机会的懊恼交织于一起,让青桑觉得心中如同有块巨石压着一般的沉重。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没几天,太子尚未入土,又听得传言说是宫中的雪芳仪诞下一个双头死胎,惊了圣上,刚刚生产完就被打入了冷宫。

    青桑听了,立即想到那是连体婴儿。前世常在电视中看到说怎样实施分离手术,让两个小生命自由成长。这古代见着了这样的胎儿定是当怪物了,难怪那雪芳仪要被打入冷宫。

    青桑不由地升起了一丝同情。但同情之余又不得不想这雪芳仪到底是不是谋害大姐青玉之人。若真是她,那大娘又是从何得知的?又为何不直言告诉青玉,却用那寓意难懂的诗句做暗示。虽说宫中耳目众人,但附耳说去不是更直截了当吗?何须如此隐晦。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再想,决定去给祖母和三娘请安。这几日,大家都顾着她的心情,没让她再去行那繁文缛节。

    岂知到了祖母院中,却吃了闭门羹。祖母不见,青桑只得作罢,刚转过院中樟树,就闻身后侍候祖母的两个丫鬟窃窃私语道:“老祖宗嫌三小姐是克星,自不会见她。”另一个丫鬟说道:“三小姐人好,却可惜命不好,克死了那么多人。”

    青桑听闻,才知自己这些日子呆于院中,闭目塞听到何程度。原来这众人都当自己是扫把星了。

    心中委屈至极,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郁闷着走去了父亲蒲继年院中,见书房房门未关,走过一瞧,见父亲正浓眉深锁,阖着双眼,半躺在那榻上。

    悄悄进去,伸手取了小柜上的薄被给父亲盖上。

    蒲继年一惊,睁眼瞧见了女儿青桑,坐直身子,说道:“为父老了,精神不济呀。”

    青桑笑了笑说道:“爹爹正值壮年,怎说这种话。”以蒲继年的年纪在现代来说正是青壮年,可惜古人寿命普遍不长,所以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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