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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冷宫翻身:贵妃娘娘请上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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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温水,曦雪脸上飞上两块红云,嗫嚅道:“我是担心你没有厚衣服,所以来看看。”瞧瞧环视比崇仁殿豪华百倍的宫殿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来是多此一举了。对了,你这宫里一应俱全,怎么你从来都只是穿一套衣服?”那么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以为他很难过呢。

    饮落屏退左右,笑问:“你叫什么?”对于刚才的问题却是不回答。

    “曦雪。”

    饮落摇头:“你不是她,你是谁?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曦雪曾经说过她是轮回命盘,有九世劫难。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曦雪瞪大眼睛疑惑:“你怎么也知道的?”见饮落不置可否的笑笑,认真的说道:“我不是李曦雪,我是夏曦雪。或许是因为姓名一样,所以才会代替她吧。”

    饮落却是毫不惊奇,再问:“那你记得多少事情?”

    曦雪挫败的双肩一塌,哀叫:“像是个三岁小儿,除了可以说话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在学呢。”

    饮落来了兴致,脸色越发温和:“说说看,都学了些什么?”

    “咦,你今天怎么会对我那么好?”曦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饮落失笑:“怎么,我那天对你很坏么?”

    

    “那是当然!你那天就是这样”曦雪食指将两边的眼角往上一拉,恶狠狠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放下手一派天真的笑道:“现在却是那么好脾气。”又挑眉怪叫:“你该不会也不是原来那个吧?”

    饮落把脸凑近了些,“那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原来那个。”

    曦雪脸色变得可以滴出血来,心里只差拍自己两掌:夏曦雪啊,夏曦雪,你怎么这么嫩?

    饮落见她逞强的怪叫:“懒得看。”心情大好。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见到李曦雪那亘古不变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奇事。

    修,你把她安排到崇仁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知不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李曦雪了呢?

    五个指头在眼前不停地晃动。饮落回过神,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一时走神了。”像是想起什么,问道:“现在还记得怎么写字么?”

    糟了,这个人不会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精绝天下,无人见过的李曦雪的字吧。

    饮落只见曦雪很没心机的笑笑,宽慰道:“我既然知道你不是她,自然不会试探你。你今天来,我就不和你说故事了,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饮落压低了几分声线:“李曦雪的字,是我教的。”

    原来这就是那个幕后的高手!

    曦雪在震惊中尚未恢复过来,便听见饮落又爆出一条新闻:“你既然已经不会习字,想来琴艺也是忘了。看来,我这个师傅,要继续教你了。”

    原来,原来这京城双绝中的李太尉府小姐的琴艺也是饮落教的!

    “这是我的名字”饮落指着白绢上行云流水的两个字。这哪里是茗佳口里的三四分像——只怕是差之千里了。

    “来,我教你。”饮落轻轻握住曦雪的手,抓起一旁的竹枝:“这起初习字,在沙盘里练习时最好不过的。”这点倒是和茗佳教的一致。

    手腕一振,被微凉的手掌牵引着——曦雪二字,一气呵成。

    这才应该是精绝天下的字。

    像是妙龄的少女,却少了那份胆怯;像是怒放的牡丹,却少了那份张扬;像是绚烂的烟火,却少了那份短暂。

    深冬了。

    在饮落这个天才般的老师教导下,曦雪的字和琴艺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

    饮落看着曦雪最新写的一篇,笑道:“恩,现在写的有些过去的样子了。”又唤人斟茶,拉着曦雪坐下:“累了吧,好好歇会儿。”

    曦雪很自觉的半靠着饮落,窜进鼻尖的是一股冷香。

    比花香,比雪冷。

    “饮落,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好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她,就算是再好的老师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耐心吧。

    饮落过了半响,低低的叹道:“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曦雪坐直,奇怪的看着饮落。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像芸夕,我的妹妹,梦北的六公主,圣元曾经的皇后。”

    

 第三十八章 (1)

    荒草凄凄,欲落将沉的残阳疲惫的看着缓缓向郊外驶去的马车。木质的轮轴发出沉闷规律的声音,刺激着车内人的心脏……

    大概还有三里路就该到了吧!

    车内人看着自己青葱般的手指——这曾经是用来抚琴写字的双手,这以后怕是再不能用了吧。

    那个人不是曾经说,这罪行可是断指之刑呢。

    黑暗一层层的渲染开,肆意的狂风助长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车轮不再转动,马儿打了一个响鼻,在原地踏了几步。

    马车轻微的晃动,惹得原先正在闭目休息的人霎时惊醒。

    车帘被缓缓掀开一角,从里面露出小半个绝美的脸颊。

    乌溜溜转动的黑曜石般的眼睛散出点点略带畏惧的目光,直狠狠地盯着门额上的三个大字——内惩院

    世界上最寒冷的地方,很多人都以为是冷宫,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去过内惩院——专门为惩罚

    王侯贵族的阎王殿。

    没有谁可以完好无缺的从这个所有皇族闻之色变的修罗场走出去。

    从来没有。

    无暇的白色华服,在下车的一瞬间似乎已经变得灰暗。

    病怏怏的挂在身上。

    穿过回旋的长廊,每一步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厚重地毯下干涸的血液。晦暗湿腻的气息紧紧地

    包裹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空气被凝结成块,在这里连最简单的呼吸也成为了最为遥不可及的奢望。

    的排列着六名手持长棍的士兵,他们嗜血的眼神,像是要生啖了跪在殿中,毫无反击之力的白衣男子。

    等了小半响,三个主审官陆续到场就坐。

    白衣男子原先挺得笔直的脊背在见到缓缓落座于左上首手持折扇着暗红色长袍的男人之后,不自觉的打了个冷噤。

    从心底深处窜出来的战栗。

    红衣男人轻轻的整理了自己的袖口以及衣摆——那是一件多美的衣服,是自己生日时他给自己送礼那日所穿的衣服。

    复杂以及略微出位的裁剪,若是换一个人定是压不住那繁杂冗长的拖沓,偏偏他,却可以轻松地驾驭。

    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是谁?

    他可是闻名天下的两杰之一——圣元王朝的二皇子,景修。

    主审官谄媚的朝景修拱手:“下官恳请二皇子亲审。”

    景修嘴角虽然扬起一抹笑,声音却是没有温度:“本皇子乃奉父皇之命在此一旁监审,至于

    其他的还恳请大人劳心了。”

    “岂敢!”那人还想再说,却见景修冷冷的一瞥,三魂顿时掉了气魄,抹抹额上的冷汗,拿起惊堂木就是狠狠地一拍。

    “台下何人?”

    白衣男子眼角轻轻扫过景修玩味的笑容,昂起首:“梦北国六皇子,饮落。”

    梦北,是最为弱小的国家。

    它苟延残喘的活着,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眼睁睁的看着周围迅速发展壮大的国家开始对自己百般的欺凌的时候,却无能为力。

    主审翻开案宗开审,只听一旁的景修闷笑:“既然自称梦北皇子,怎会到我朝?”主审听罢,立即明白这一向面善心狠的二皇子的用意。一面同情饮落,一面怪笑道:“皇子问话,如实回答。”

    饮落沉默着和嘴角噙着笑的景修默默地对峙。

    侮辱,是他来到这里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的家常便饭。

    如今多了这一桩,也算不得什么。

    他饮落不过是梦北祈求和平的一种方式,不论哪个时代都是不够光明磊落任人欺凌的对象。

    “我乃梦北派遣而来的质子。”饮落眼神忽而转变得如水般沉静,连嗓音都变得如和煦的春风:“景修,我原来以为你是不一样的。”顿了顿,露出一个了然大悟的笑容:“现在看来,我错了。”

    

    景修听罢,笑容依旧是挂在唇角,眼睛里却渐渐透出阴狠。

    主审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朝两边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掌嘴。”

    厚重的木板噼噼啪啪的狠狠地拍打着饮落baixi的脸颊,每一下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血管一点点的裂开。

    饮落——那么惹人怜惜,神仙般的存在。

    十七岁,刚刚好的年纪。

    景修甚至还清晰的记得饮落来到圣元的时候。对于他,圣元为了表示一种来自大国的包容之心,将他安排在了当时最为得宠的小皇子身边作为伴读。

    质子,一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年太后寿辰,百官来贺。

    烟火绚烂之夜,他被自己的小didi景烈拉着满皇宫的乱逛。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的那个伴读书童是个何等好玩的东西。

    穿过花园,转过假石山,便见一群等级较低的大臣围着一个少年,场面不堪入目。

    他只是听过,这个梦北国的六皇子面如春花,声如温水。却不料是个如此弱不禁风的小孩子。

    大概只有十五岁吧。

    一旁的景烈和饮落一般大小,并不懂的什么是质子,什么叫做歧视。

    他只是觉得此时的饮落是他的东西,别人就是看也看不得。

    “你们在干什么?”景烈如同小豹子一样猛的冲了过去,一脚踹飞一个正在对饮落动手动脚的猥琐男人。“不许你们欺负饮落,他是我的。”景烈喝了不少酒,脸上醉意尽显,脚步蹒跚,连打人的准头也没有平日的好。

    那些个大臣没有见过景烈,此时景烈又刚好换了一件便服,也不拿他当回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作势就要打。

    景烈自小便是最受宠爱,哪里受过这等冤枉气。三七不管二十一,眼睛一闭就往朝骂他骂的最凶的那人身上撞去。

    一旁的饮落却是眼疾手快,生怕这个小笨蛋生出什么祸事,打横一抱,就地一滚化去力道。

    “烈,这怎么使得?要是摔着哪里,又有一大帮子人挨罚。”

    “你是我的。”景烈拉着饮落的衣襟保证:“我断不会叫他们欺负了你。”说完又想站起来。

    可怜饮落身上挂着景烈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哪里还有精力去对付一帮眼神猥亵,蠢蠢欲动的臣子,只好全心全意的半抱着怀里的景烈——既然劝不动,拉不住,不如随他去吧。

    景修此时见饮落如同初生的小兽,还来不及被人保护,便要去懂得承受忍辱负重的生活。

    想他在梦北,也算的上是一个极为聪慧的皇子,却白白的受这份苦楚。叹了口气,从暗处走出来。

    景修是当下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皇子之一,这些大臣或多或少都巴结过他,此时见他出现大都噼噼啪啪的跪了一地忙着请安。

    饮落半搀着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的景烈,自是不好下跪。不过看到这个阵势,虽然没有见过景修,却也知道他定然是来历不凡,也微微屈膝,算是行礼。

    “你们可知道他是梦北国的皇子?”景修之见地上的一干人抖若筛糠,也懒得再讲,“明天开始,你们各自都回家养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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