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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78章

小说: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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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海蓝刚开始没听明白,但身为医生的敏锐却让她几秒后顿时想到了专业内的方向,“只是偶尔的情绪不佳,不可能是抑郁症什么的吧?”
“小叔叔曾经得过。”贺承渊拧眉。
林海蓝听了便觉得他会怀疑也不无道理,“关于抑郁症会不会遗传到不好说,就遗传学上来说其实是否定的,不过又明显存在家族集中性,医学报告上也说患者亲属患病概率是一般人的10-30倍,但我觉爸的情况不像呀,要是你不放心,不如我们找个机会让爸和宴其哥见一面好了,宴其哥是这方面的专家,由他来诊断就有十成把握了。”
说完她抿了抿唇。
贺华亭啊,她竟然觉得自己越来越被这个人给吸引了,明知道窥探一个已逝的人的隐私很荒谬,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解开他的过去。
得过抑郁症,为一个女人爱得死去活来,年纪轻轻就自杀身亡。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不论是爱情还是亲情,可这样一个男人确实在死后仍让家人几十年念念不忘,是否也算传奇?!
……
于是第二天,林海蓝就没有耽误地打了电话给宴其,简单地把自己的期望说了一下,宴其到也爽快,立马就答应了她,说她这边什么时候有空都行。
当然顾忌着老爷子的面子,也不会直接让他去心理诊所,就当宴其身为他们夫妻俩的共同好友前来拜访探望。
说完了事,刚要挂断电话,宴其又忙出声,“海蓝,等等。”
“宴其哥,你都破音了。”林海蓝一囧,“怎么啦?”
宴其犹豫了下,才叹息道,“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就直说吧,你能不能抽出点时间去看看锦恒?”
“……”林海蓝眨了眨眼,“我没听明白。”
如果说她和贺承渊的那场不小的误会是由一连串的事件引起的蝴蝶效应,那么高锦恒绑架她的那一段则是最推波助澜的……
“他现在在省七院。”宴其说。
这时,贺承渊正好从外面进来,见她一瞬间怔住的模样脚步顿了一下,林海蓝却是扶着额头紧紧闭了闭眼,“为什么在那里?”
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座医院,里面关着城市里最疯狂的那一群人。
省七院,是安城市唯一的一所综合性精神病医院。
“宴其的电话?”贺承渊拿走她已经挂断的手机放在旁边的立柜上,从后面拥住她。
“嗯。”林海蓝低低地嗯了声,然后转眸看向贺承渊,表情有些复杂,就这么对视了半响,她还是说出了口,“高锦恒他……现在在七院。”
贺承渊摸了摸她的脸,黑眸沉静,波澜不惊地问,“所以你想去看他?”
林海蓝一瞬间就看明白了他的淡定,好歹是高家的唯一一位继承人,他出了点什么事他们这个商业圈恐怕早就传遍了。
贺承渊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点也不稀奇。
“高家说到底照顾了你二十多年,你想去看看他也无可厚非。”贺承渊的语气极为淡然,反倒弄得林海蓝颇有些担忧起来,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你在说反话?”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小气的人。”贺承渊略一挑眉,煞有其事地瞟了她一眼。
林海蓝囧然,“你真的不知道你斤斤计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他是典型表里不一,表面上矜贵有礼,只会在背地里把阴暗面悉数暴露出来,变着法子欺负她。
扯着嘴角呵呵笑了声,余光不经意地往下一瞥,她顿时收住话题,戳了戳贺承渊,“是爸,他好像又要出去了。”





 第248章 因为谈到了一些过去的事,被训斥了
更新时间:2014…9…23 0:13:58 本章字数:7959

“爸他出门怎么不用家里的车?”一直到老爷子缓步走出了视线,林海蓝才收回视线,扭头看了始终环抱着她腰身的贺承渊一眼。
问完又忍不住瞄着他小声嘀咕,“虽然我劝妈放宽心了,但是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爸他一时糊涂犯错什么的。”
贺承渊眼角抽搐了一下,抬手好好蹂/躏了几把她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侧脸发出沉沉的笑声瑚。
“你笑什么呀!”林海蓝揉揉被他的气息弄得酥麻的耳朵,“换成是你,如果总是背着我悄悄地溜出门,我也会胡思乱想的。铄”
贺承渊故意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勾着唇角,“你也知道那只是胡思乱想了,没那种可能性。”
“你又不是爸……”
“即便我不是他我也知道没那种可能。”贺承渊顾虑着她的脚,没让她久站,将她按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他轻声笑了笑,“因为我们贺家的基因里就没有那种花花肠子。”
“基因也会突变的。”林海蓝吐槽了一句,却咧开嘴角嘿嘿一笑。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贺承渊的话她真的无法反驳,因为他们贺家的男人真的无一例外全都是看上一个就死活不撒口的那种。
不论是将老婆放在手心里疼了几十年的老爷子,抑或是为了心爱的女人自我了断的叔叔。
不,其实就连女人也一样,姐姐也曾经为了一个男人而付出了最重的代价。
只是,排除了一时糊涂被引诱这种可能性,还能有什么理由让老爷子偷偷摸摸地出门去?
虽然昨晚有猜测过老爷子会不会得了抑郁症从而导致行为有些失常,可看这些行为她始终觉得不太像。
“好了,别瞎想了,爸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贺承渊看了眼时钟上的时间,“妈炖了汤给你喝,时间差不多了,我陪你下去。”
“哦,好吧。”林海蓝乖顺地点了点脑袋,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己没资格去管一位长辈想做什么,做了什么,对长辈的事指手画脚貌似也不该是一个合格的儿媳该做的。
总之,她若是能一心经营好她和贺承渊两个人的小家,也就足够了。
……
林海蓝在这边被老太太监督着喝了一大碗人参乌鸡汤,另一边,贺老爷子面色肃然地独身一人坐在包厢里。
沏茶的服务生轻步退出去之际,未来得及关门,便听见耳畔一道礼貌得体的声音,“不用带上门了,我约的客人在里面。”
服务生小幅度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贺老。”站在门口的女性高挑雅丽,气质极佳,见到贺巍山她只是微微一笑,“让您久等了。”
贺巍山脸色冷冷地睨了一眼走进来的女人,“客套话就免了,有什么话坐下来直说吧。”
“贺老,如果让您感到困扰我感到很抱歉,但是我的本意其实并非要惹您不痛快……”她咬了咬唇,神情恳切不似作假。
贺巍山讽刺地哼了一声。
何茉却仍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浅笑,笑容里甚至看得出一丝歉疚,“昨天我约您时我们交谈的话我转述给了我的爷爷,听说我谈起了一些过去的事,爷爷生我气的气了,骂我不懂事了。”
“哦?那今天又是什么打算?”贺巍山沉声问。
“爷爷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我哪还敢?”何茉显得有些俏皮地一笑,修长的手指拎起精致的茶壶,缓缓倒了一杯清香的龙井茶,“昨天是身为晚辈的我唐突了,今天我只是想让贺老您见一个人。”
“见谁?”贺巍山眉峰犀利。
何茉施施然站起来,走到门外,没过几秒,就见她的右手上牵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儿,,贺巍山神色一凛,何茉就像没有看到似得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柔声哄他,“小原乖,叫爷爷。”
……
因为老太太一个劲地唠叨“好好的家里不呆要跑那么老远的地方吃苦,把身上的肉都给苦没了,瞧着都心疼”,说是要一日三餐地给林海蓝灌补汤,结果,老太太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连一星期,一日三餐的汤居然都没重样,把林海蓝灌得就连看到她那只专属的汤碗都起鸡皮疙瘩。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汤起了效果,她手脚上的冻伤恢复速度堪称惊人,照她的经验来看好歹也要半个月才能勉强痊愈,如今只不过一个礼拜,竟然差不多都好了,不仅肿胀消褪,冻裂的创口也愈合地完美无瑕,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林海蓝在床上翻了个身,刚打算坐起来,一双长臂便绕过她纤细的腰,初醒的男中音有些沙哑,带着如同罂粟般引人犯罪的毒性。
“想去卫生间了?”他搂紧她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轻咬了一口。
林海蓝囧了囧。
“你还没睡醒呀,我的脚已经好了。”虽是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反应,却让林海蓝心头一暖,自从她行动不便,他夜晚的警觉性也提高了许多。
如同有了宝宝的妈妈在夜晚的时候时刻都准备着在宝宝嘤嘤哭泣时本能安抚一样,他怕她夜里憋得慌又不方便自己走动,所以每次她一动,他便会低声问她一句,是不是想去卫生间?
要将一个人真正地记挂在心上,谈何容易,可他却做得那么自然。
“承渊……”林海蓝也张开手臂抱住他精硕结实的腰,仰起脸亲他的下巴,早晨的他下巴上总有冒出头的胡渣,刺刺的感觉都快钻进心里去了。
她把自己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
紧密贴合的身体蓦地感受到他迅速且强烈的反应时不由地呆呆一愣,却不想,一双有力的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强势的吻顷刻间霸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凶猛的火,瞬间燎原,熊熊燃烧着。
林海蓝也有些激动,即便被略显粗暴地对待着,却是丝毫抗拒都没有,甚至可以这么认为,这种失控而产生的巨大力量在此时非但不觉得粗鲁,反而让人痴迷。
“……”林海蓝的手指掐得几乎快嵌入他肌肉绷起的胳膊里,“承渊……”
她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无法自抑的颤抖。
“你真美!”贺承渊暗哑的声线透着令人着迷的诱惑力,从下方隐隐传来。
这一刹那,林海蓝觉得只需要这一句赞美她就要沦陷了。
然而这时,忽然间一声绵软的猫叫在房间里响起。
下一秒,一道白色的身影矫健地一跃而起,轻轻巧巧地落在床沿上,蹲坐在两只后爪上,两只前爪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
小白猫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猫还是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卓樊给他们送过来的,因为认生猫咪显得很紧张,所以林海蓝才会提议让它暂时睡在他们的卧室里,因为离她比较近,小猫没那么害怕了。
只是此时——
“啊!”林海蓝扭头蓦地对上一双湛蓝的猫眼,一下子没忍住叫了出来,翻身就去找被子。
“一只猫而已。”贺承渊却不让她躲开,径直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大半个身体,随手把猫从床上拨下去。
谁知,小白猫被莫名其妙地一拨摔了个跟头,气恼地再度跳上来,对着他呵呵地呲牙恐吓。
“噗……”林海蓝笑场,看着沉下脸的男人,她戳了戳他。
“这种时候停下来等于犯罪!”贺承渊压下身子紧紧搂住她,“难受。”
耳朵听得到他粗重的鼻息,林海蓝也知他现在不好受,刚想抬起手抱住他,一只手突然被他紧握住,接着便被拉入被子里。
“你挑得火你负责灭。”
林海蓝的手指从指尖开始变得滚烫。
这股子热度一直维持到下楼吃早饭,还在继续。
今天正好厨房做了小笼包,当林海蓝第二次用筷子夹起一只小笼包手却一哆嗦又让小笼包掉回盘子里时,老太太总算开腔了,“海蓝,你手怎么了?抖成这样。”
林海蓝顿时好不尴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只能左手端起豆浆掩饰性喝了一口。
不料,正在一口一个小笼包的贺青裴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知肚明的笑意,好死不死来了一句,“使用过度了吧?”
“……”林海蓝一口豆浆喷了出来,边接过贺承渊递过来的纸巾擦桌面边瞄了贺青裴一眼,顿时收到他一个“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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