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第1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东城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渐渐沉了下去。
另一边,嬗笙挂断电话后想转身回到白东城身边,可这一转,吓了一大跳,白斜卿就像是根电线杆一样立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大,大哥……”
“刚刚电话是小曼打来的?”
“嗯……”嬗笙点了点头。Pn2w。
“说什么了?她……怎么样?”白斜卿再次开口询问,似乎有些吃力。
“呃,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我的班表,然后约了个时间到医院过来找我。”嬗笙摊了摊手,崔曼确实是也没有跟她明说。
她和崔曼在车祸后联系过两次,当时崔曼还跟她道歉着,自从白斜卿出事后崔曼一直没里看过她,包括她发生那么大的事。不过这也都能理解,当下白斜卿情况也是让人寸步离不开,都是卡在那个节骨眼上,两人毕竟已经深交,所以都不在意,感情依旧。
“她身体不舒服?生病了吗?”闻言,白斜卿忽然紧张了起来。
嬗笙眨了眨眼,看着白斜卿,崔曼跟她总是会强调过,说俩人根本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更别提爱。
可白斜卿此时的紧张,和那眼睛里闪烁的神情,若说白斜卿心里没有崔曼,她第一个不信。
“大哥,我也不知道呃,你要是很关心,就打个电话,或者亲自去看看大嫂。”
白斜卿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倒是笑了下,像是之前郑初雨的那样,有些苦涩。
嬗笙走到了白东城旁边,发现他站在那也是不动,侧脸的线条紧绷着,她不免也有些愣,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角,“白东城,你怎么了?”
白东城收回目光,眼里深沉一片,不由分说的抓握住她的手,“没事,走吧。”
*****************************************
今年的冬天似乎雪很多,此时已经入夜,雪花就那么悄声无息的开始飘起来了。
嬗笙站在窗边,透过客厅温暖的窗户看着外面,可能是太朦胧了,她有些看不清,觉得无聊,索性就将窗户拉开,看着雪花在路灯下狂舞。
夜晚风比较强劲,窗户一拉开,风就卷过来了,她忙伸手将窗户拉上,一暖,眼睛里就有些热。
正要转身时,腰间忽然一暖,男人熟悉的气息随之而来。
“回来了。”嬗笙蹙眉,闻到他身上除了凉薄之气还有酒气,伸手专心抠着他交缠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嗯,好累。”白东城将身上重量放了很大一部分在她的身上,这会儿抱着她,才终是可以将紧绷这一天的神经放松下来。
“沉死个人了!”嬗笙不太习惯他的亲昵动作,最终还是挣脱了开来,扭身瞪着他。
白东城的手还想作怪,只是在她转身之后,他动作顿住,脸色也随之一变,“你哭了?”
“啊?没啊。”嬗笙一愣,抬手揉着眼睛,确实是有些湿润的感觉,眼眶也有些微涨,才意识到可能是刚刚被风吹的,“刚刚我开窗户了,被风吹的。”
说完,却看白东城还是用紧迫的目光盯着她,似乎再认为她说谎骗他。
“可能是月子时留下的病根,现在风大的时候,眼睛就不自觉分泌液体了,你别发神经,我没事哭什么。”她只好继续解释。
说完后,白东城看着她良久,随即伸手一带,竟她抱在怀里,很紧,声音呢喃在她耳边,急促痛苦,“阿笙,对不起……”
嬗笙咬唇,当时被流景接出医院后,她晚晚睡不着,只要一睡着,梦靥就会来袭,醒来枕头便是湿了一片,她一向都不爱哭的,自从手术台上的事情过后,她所有的坚强似乎都已经尽数消失了。
她坐月子时其实坐的都很好,关键是流景太体贴仔细,一样样细细的交代着照顾她的阿姨,只是伤心流泪这件事,她自己也是控制不了的,虽然她在妇科,但有时也不太相信老人常说的月子会留下病根,到现在她才尝到苦头,到底落了个迎风落泪的病根,不过好在不是很严重,只是偶尔而已。
这会儿被他紧紧抱着,屏息的话,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很细微的颤抖,她很清晰的感觉到,此时,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内疚了,心疼了……
其实流景很多的话,都会在她的脑袋里回想多次,别再自欺欺人,能珍惜多珍惜……
她不知道,那样的伤痛能不能忘却,能不能有信心和他重新开始,但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着对不起,她心里还是有着几分动容。
眼眶红着,似乎连鼻尖也有些微微酸了。
抿了抿唇,她推开他一些,佯装自然的走到沙发边,趁着过程中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一屁股坐下,拿着遥控器转台看着电视。
遥控器转到地方台,上面正播报着一则新闻,是某分局新局长任职的画面,她看着屏幕上放大特写的人脸,金丝边的眼睛让他显得更加儒雅,不过一身警服却很帅气。
“吴警官还真是晋升了局长啊!”嬗笙眨眼,早上的时候,她是听到白东城那样客套的说了一句,但没想到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应验了。
白东城也看过去,分局局长的人选早就是吴狄了,只不过一直都未公开而已,原分局局长上午调走,他便就直接接任了。
“呵。”
嬗笙看着他嘴边挂着的薄笑,寒意蔓延,不由的想起在机场的时候,他眸色深沉,脸色阴郁的样子,“白东城,今天在机场的时候,他和你都说什么了?”
第248章,
嬗笙看着他嘴边挂着的薄笑,寒意蔓延,不由的想起在机场的时候,他眸色深沉,脸色阴郁的样子,“白东城,今天在机场的时候,他和你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白东城神色一凝,随即很快无常,对着她淡淡一笑。
嬗笙也没多在意,看了眼电视上的吴狄,闷着头想了半响,才缓缓开口,“我之前还在想,离婚证丢的事情要不要让吴警官帮忙一下……”
“你跟他说了?”
“没,这件事你不说不用我管么,况且事情严重,我哪里敢乱说。”嬗笙摇头加摆手,忙说着。
“嗯。”白东城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以后别跟他走的太近,他这人,城府很深。”
“嗯。”嬗笙乖巧的点了点头,她自己也觉得吴狄身上有阴暗的一面。
白东城抬头,看到她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眸色一深,执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一时间缄默了声息,纠缠了好一会儿,白东城才放开她,用手指点着她嘴角的晶亮。
可能是她有些红肿的唇让他下腹绷紧,不由的更加欺身过去,揽着她腰肢的手掌控着她,另一只手带着火似的直接罩在她的胸上,缓缓的揉捏着,力道暧昧。
“白东城,这是客厅!”嬗笙挣扎了半响,躲得开他的嘴,却躲不开他的手,刚刚眼角余光听到婴儿房那边有了动静,随即门板开了一道缝隙后又关上,一定是容阿姨听到俩人在客厅里正激烈,所以又退回去了。
“唔,那回卧室。”白东城说着,两手伸入她的腋下,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他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之间,一点都不放过的直接在上面吮了一记,随即那肌肤表层就形式被烫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她有些慌,双脚微微离地,不由的抬起就盘在了他的腰身上。
“乖。”她靠过来,让白东城大满足,原本十来步的距离,他两三步便跨进了卧室内,随即门板打开再重新抵上,然后将她也一同抵在上面。
“白东城,等一下,别……”嬗笙被他挤在胸膛和门板之间,都见不得缝隙,胸脯一起一伏之间都是贴着他的。
白东城不管她,大手移动,隔着一层衣料,却还是能和成功的引得她一阵颤抖。
“等……先洗过澡再……”胸前也同样加重的力道令她开始浑身瘫软。
“等不及。”白东城咬着她胸衣的肩带,抬眼,里面颜色火红。
正当他要将嬗笙衣服彻底拽开时,白东城口袋里的手机很不识趣的响了起来,他不管,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可来电的人很执着,他眉宇紧缩,忽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嬗笙,将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嬗笙双臂被他架着搭在他的肩膀上,这会儿也还吊在那里,听到他很近的声音在耳膜处震着,“嗯,方青。”
那边方青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只觉得白东城声音一变,“确定消息属实吗?”
随即,白东城挂断了电话,抱着她来到了床边,将她放下,自己坐在那里没动,静默了良久,眉宇一直就皱着,眼底神色忽明忽暗。
“白东城?”房间内刚刚都是火热的喘息,这会儿有些静,会让人觉得发慌,她咬了咬唇,轻喊,“小白……?”
白东城侧过头来,伸出手,手指穿插在她的长发之间,柔顺滑腻,他凑过去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啄了两下。
嬗笙嘤咛,伸手捶了他两下,被他抓住,放在胸口揉着,随即他看了眼握在手里的手机,然后找出一个号码拨通了出去。
“喂,老同学,在做什么呢。”电话接通,他勾唇,开口问着。
“哎哟喂,这大领导竟然能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那边传来男人的调侃声音。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
“切,别找我,自从毕业后就没怎么联系我,都是有事才跑来找我,平时想不起来我!怎么着,这次找我又让我做什么坏事,之前又是秘密登记,又是秘密离婚的,我说白立委,你能不能让老同学过点安稳日子?”
“怎么,这就怕了?”
“开什么玩笑,谁敢动我!”
白东城又跟他调侃了两句,随即正色,“你的老同学现在是很需要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见面说。”
“我在家呢,准备搂老婆睡觉,啥大事,电话里不能说?”
“不行,得见面说,我现在开车过去。”
“那好吧。”那边听他声音凝重,也不在开玩笑,应着。
白东城挂断了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微微的摩挲,感受到有目光全程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他再次转头过去。
“你要出去啊?”嬗笙见他转过头来,忙目光看向别处,随即像是不经意的问。
“嗯,有点事。”白东城点了点头。
“噢,什么时候回来啊?”嬗笙点了点头,随即摆弄着手指玩。
“怎么,是不是没我的话,太难以入眠了?”白东城声音故意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魅力。
“瞎掰。”嬗笙虽然白眼给他,但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那好吧,你能睡着,只不过睡的不熟而已。”白东城扬眉,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你赶紧穿衣服走吧,不是跟人约好了,我要睡觉了,别在这里打扰我,回来的时候也别弄出动静来,我明天还要上班!”嬗笙有些挂不住脸,伸手推着他。
“好。”白东城虽然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一番,但此时的事更重要,所以他笑着起身,然后握着手机朝着门口走去,临离开时,细心的将门关好。
在门还剩下最后一条缝隙的时候,嬗笙冲着门板方向开口,“下雪呢,你开车小心点。”
“嗯。”白东城握在把手上的手指一紧,她软软的叮嘱声音就像是一道无形的绳索,一圈一圈的围绕着他,在缓缓的收紧,捆缚着他的心,疼到甜蜜。
将门板关好,白东城眼底和嘴角的笑意渐渐消散,爬上了几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