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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抱得总裁归-第94章

小说: 抱得总裁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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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兰溪惊得差点平地蹦起来,两手使劲摆着,“总裁您千万别误会!”

“哦。”月明楼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睛却无声落在兰溪xiong口上——她急着挥舞双手拒绝,浑然不知她的柔软都被弹震起来,悠然摇曳,仿佛肉味儿的邀请。

月明楼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平息下。腹的躁动。

“躺下,分开腿,手自然向两边伸展开。”

月明楼躲在灯影背后,怡然自得地摆出专业的腔调,慵懒地支使他的小助理,“你别再想歪了,我给你扫盲:灯光落在不同的衣料,不同的角度上,会产生不同的反射。你现在的姿势只是为了配合测光,我可没让你凹造型。”

说着笑笑,“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凹成曲别针的,你不用挑战高难度。”

兰溪只能悲愤转头,“总裁您快点。时间也不多了,陈璐八成已经在路上。”

月明楼垂眸凝视兰溪,忽地轻轻笑开,“快点?杜兰溪,我会很慢很慢,很持久,很持久……”

兰溪发誓自己再不说话了。啊啊啊!郁闷死了!三言两语就被他调。戏到,可是她还只能装作不懂!

“我们慢慢做。”他调整好灯光,蹲下来举起手机,嗓音沙哑如丝,“乖,慢慢来……”



灯影漫上来,像是无声的海潮,打湿了她的身心。他的目光仿佛月色,随着海潮一同涌来,温柔却又霸道地包围了他的周身。

可是她看不见他。他隐身在灯影后,眼睛又隔着相机的镜头,那么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从各个角度来看她的身子,傲慢地支使她挪动身子各个部位,摆成让他满意的姿势。

灯光仿佛变成火花,他的目光更是灼烫,在她身子各个部位流淌、燃烧。

兰溪感觉到自己的脸越发热了起来,身子像是在锅子里融化了的乳酪,绵软到不可思议。

她听见他的呼吸也变粗,绕着她的身子慢转缠绕。兰溪不敢睁开眼睛,死死闭住。

他到后来仿佛也已经不耐用语言来发号施令,而是直接走进灯影里来,亲手扳着她的四肢,摆出让他满意的姿态来。

她像是玩偶,被他的手任意玩。弄的玩偶。他将她任意搓圆揉扁,他用目光任意侵蚀她身。体的秘密。

终于——,他起身将相机架在三脚架上。

兰溪觑着他背影,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刚想起身,却见他又走回来。狭长凤目里,涌起层层的雾霭,湿漉漉的,却又是邪佞的黑,层层幽染,裹住她的身。

“总裁……”

兰溪的嗓子干干的,仿佛咽了一口沙,吐不出又咽不下。可惜她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在她面前跪下来,不由分说推她倒下,他的身子便坚硬地覆了上来。

“总总总,总裁!”

兰溪的手臂被他压在头顶,整个身子被他扳直,她惊得低呼。

“嘘,别动。”他在她上方邪肆地笑,长眸仿佛染了醉意,发丝一根一根垂下来几乎扫着她的面颊,“要双人照,当然要两个人一起测光。你乖,一动都不许动。”

他像得逞的公猫,甚至伸出舌尖儿来舔着嘴唇,“你也知道男人的,你更明白我——如果你动一动,我就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乖,一动不要动。”

灯影迷迷茫茫地来,灯影之外的幽暗便仿佛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微缩成身周这一片氤氲的灯影。而灯影的中心,只有他驾驭着她。

兰溪张开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紧张地看着他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子上厮磨移动,然后伸手牵下相机的遥控线,一下一下地按着快门。

闪光灯的强光,仿佛薄薄的刀刃,一下一下凌迟着兰溪的理智。

她身子不敢动,却忍不住惊呼,“总总裁,你你你在拍什么!”

“笨。”他长眉尽展,凤目妖冶,“当然是拍——我压着你咯。”

“总总总裁,不不不不行!”

兰溪彻底风中凌乱,拼了命挣脱开伸手去推月明楼,“总裁你疯了!”

月明楼非但没怒,反倒仰首一笑,继而垂眸下来,长眸氤氲,“我警告过你,不许乱动,否则我不为后果负责——我已经克制自己了,可是你还动。那就别怪我了。”

他身子下沉,四肢用力,抓着她的小手便再控制回头顶去。挣扎之间弄乱了她的发,褶皱了她的衣裳。他知道她不敢大声惊呼,便低低笑着伏到她颈侧去,在她细碎的求饶声里,轻轻咬啮她颈侧的皮肉。

继而,邪佞抬头望向相机镜头,拍下他的狷狂一刻。

兰溪急得几乎哭起来,他却因为她的哀求而越是兴。奋,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她转向镜头的方向,在闪光灯凌厉爆闪的刹那,张口咬住她的唇。

这个小小世界彻底乱了,身心都被强迫着沉。沦。他将他身子上所有的亢扬都毫无避忌地印在她身上,四肢伸展着压灭她任何的反抗。

兰溪抽泣着想要避开唇,不想被他吻上。他却也不慌不恼,只缠着她,唇即便一下落空,第二下随即便更细细密密地缠来。

满天满地的灯光,困住兰溪的心神,让她只觉无处可逃。躲着他的唇而拼命摇头,让她越发地晕眩。终于被他擒住,他腾出一只手来捏紧她的下颌,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舌尖先探进来,反复蜻蜓轻落,耐心哄着她张开口;她被他压得无法呼吸,最后只能屈服——他便小兽一般低低嘶吼着落下唇来,仿佛不是吮。吻,而是饥饿、贪婪的吞噬。

咬着她,吮着她,唇抵死厮磨着唇,舌酥麻缠绕着舌。

口沫啧啧有声,沿着两人缠绕的舌尖儿渐起小小的水花;呼吸环绕着两人,氤氲成暖。湿的雾。

他更是情动,身子更紧地压住她,仿佛就想这样深深地钻进去——他的手终于放开她的下颌,向下去,在她锁骨玲珑地带轻轻逗留,便颤抖而又贪婪地直接托住了她的峦。

掌心拼了力一般地揉。搓,指尖儿探花寻芯,捻着她的玲珑,让她在微微疼痛里尽数膨起、峭立在他掌心。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里,已经顾不得相机的自拍功能依旧在运转,闪光灯如一片片飞来的刀刃……或者说那强光,早已失却了刀刃的冰寒,只化作漫天轻灵的飞花,片片飘落,覆盖住两具缠绕的身。

兰溪小小细碎地嘤咛,身子扭转逃避,若痛若欢地小小饮泣,这些都越发激起月明楼的狂野。他大手终于按捺不住直伸向下去,膝盖顶开她的膝,强将长腿与手都侵进,手指灵活微捻,纵然隔着长裤也准确找见她隐在花瓣中的芯儿。

捺不住狂。野,他不肯温柔,生生捏着捻转,听她惊惊的娇。吟;抬起头来,映着闪光灯不断闪起的薄薄厉光,看她红透的双颊。

颊边垂泪,却是双眼迷蒙。

小小的唇张成○形,在他指尖驱动之下,含着泪娇呼低吟。

“嗯~~”月明楼自己也按捺不住地喘息出声,伸手去扯长裤的拉链。

他要深深进。入她,深深地!“总总总裁不行!”

那浑身已经酥软了的小猫儿,那已经被他驯服得收起了尖爪的小可爱,却忽地再度反抗起来!

“时时时间要到了,陈陈陈陈璐会来的!”

她妙目中水意未褪,喊声都仿佛是吟声,分明不是抗拒,而是更深的邀请!

“让陈璐去死吧!”他发狠,大手伸进她的裤子……

“啊,总裁不行!”

兰溪双手被压紧,身子便弓起,“我,我我我,我生理期!”

“嗯,该死!”

他已经抵来,却硬生生刹住闸,喘着粗气抬头望她。汗水沿着他被浸。湿的发丝流下来,滴答落在她颈子上,随即漾起薄薄的轻雾,笼罩住他兽一样贪婪妖冶的眉眼。

“真的?”

他还不信!

兰溪闭上眼睛,“……你你你说呢?”

月明楼的手在她裤里轻轻一勾,一片小小的卫生用品轮廓清晰地印上他指尖。

“呼!”月明楼低低地吼,还是将手抽了出来。却还是按捺不住地伏低在她身上,用力碾压揉挤了一番,这才喘着粗气向旁边去躺倒。

却歪了头,眯着眼睛望她,“日期告诉我,我存手机日历里。”

毛?

兰溪吓得向后挪去一米的距离,“不给!”

“你敢!”他侧转了身子过来,凤目如狼。

“……我,我,我日期不准。”

反正一个谎也扯了,就再扯第二个谎好了。兰溪咬紧牙关,很认真很认真地回望他的眼睛,不让气场被他打败,“总裁你不知道么,女生有的那个日期是是是不准的啦!”

“呼……好吧,饶了你这回。”

他长舒口气,看样子已经平复下来。却还是狠狠盯着她,“下回补回来,多要一次!”

“总裁!”兰溪闭上眼睛,尽量平缓地说,“总裁别再说这些话。先忙完眼前陈璐的事吧。”

他就笑了,眯着眼睛望她,“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就算你抗拒,我还是会要你的。”

兰溪的心跳漏了一拍,低低一喘。

他的电话适时响起,是祝炎通知他,说陈璐快要到了。

月明楼起身,伸手再拉起兰溪来。没顾着先系好他自己的衣裤,而是先用指尖当做梳子,仔细将兰溪的发丝给梳理好。再见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擦掉,拥了一下才说,“去洗洗脸。不然脸上这红,就什么都瞒不过人了。”

兰溪登时脸越发红。

他便得逞地笑起来,捏着她下颌,“嗯,脸红真好看。”

兰溪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连忙推开他,打开门跑到卫生间去洗脸。他缓缓走出来,瞟了等在外头、一脸怪笑的祝炎,“换张卡。这张我留着了。”

祝炎低低地笑,“摄影师大人,既然你今天准备得这样充分,又是测光,又是测试器材,甚至还在摄影棚里实地考察了这么久——那陈璐的照片,理应由你来拍吧?”

“拍你妹啊!”

月明楼略有狼狈,颊边染了红,却是长眉飞扬,星目闪亮,“没兴趣。换别人拍。”

“那怎么行呢?”

祝炎还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陈璐可是月总裁的女人啊。若是在其他摄影师面前摆出甜美的造型、惑人的表情来,那多让月总裁生气?”

月明楼就笑了,伸手揽住祝炎肩头,“基友,你吃醋了。”说着点手叫周围的影楼工作人员,“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祝先生是我的男人。”

“哈哈……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龟子。”

看惯了两位老板一天到晚彼此拆台的工作人员们都大笑开,没人停步,都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

“嘿你们啊,还有没有点节操啊?”月明楼都气得笑骂,“还龟子,是不是小时候《大风车》看多了,最迷金龟子姐姐了?”

大家笑成一团,都传进卫生间去了。兰溪用冷水使劲拍着脸颊,这才让自己面上的红降下来些。

望着镜子,兰溪调皮吐了吐舌头。其实这世界上真的有些奇妙的发明,却没人知道那发明者是谁——比方说女用的卫生护垫。她其实没到生理期,方才是卫生护垫救了她一命。

总裁大人虽说是英明神武的,不过可怜的他原来也傻傻分不清卫生护垫跟卫生巾的区别。

至少这一局,她胜。



兰溪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迎宾小姐引着陈璐和她表姐进来。兰溪面上最后残存的一丝羞红便也褪去了。兰溪用力笑了下,走上前去打招呼,“陈璐你来了。”再觑了陈表姐一眼,尴尬一笑,“表小姐。”

陈表姐傲慢一笑,“算你有眼色,还知道早点过来。”说着环视周遭,“月明楼呢?”

兰溪悄然去望祝炎,祝炎在陈表姐的傲慢之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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