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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抱得总裁归-第145章

小说: 抱得总裁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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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听着就笑了,“哦,我知道了。八楼那两户啊,有一户是已经交完了物业费的;小姐你是来交月总裁的那套吧?其实不打紧的,小姐你也太客气了,咱们公司也是月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下属的分公司,哪儿还能跟咱们老板要物业费?”

兰溪的心“咚”地沉下去轼。

——果然是月明楼自己的房子,果然。

心底被扯开大洞,五脏六腑都迅速滑落下去,兰溪面上却还得硬撑着跟那大姐乐,“哦?那房主叫月明楼?啊,真对不起啊大姐,那我一定是搞错了。我同事不叫这个名字啊。完了,看来我连楼层都给记错了。”

“大姐真是万分万分地对不起,看来我今天的物业费是交不成了。还多亏大姐您提醒了我那房主的姓名,不然我还真给弄错了。这大厦的物业费这么贵,好大一笔银子我要是给交错了,怕不得还从我自己腰包里出……大姐多谢你啊,下次来了请你吃冰棍儿!”

大姐满脸的笑都吊在那儿,有些尴尬,“啊,是这样啊。那行吧,等你确定了之后再来交吧。”

兰溪从物业办公室里走出来,站在门外的阳光下。

她还说下次来的时候要请人家出纳大姐吃冰棍儿呢,实则她站在这门口的阳光下却已经冷得透心儿凉——她是先吞了根巨大的冰棍儿给自己啊。

抬头望越来越大的太阳,兰溪一点都不觉得温暖。眼看时间都不早了,时间一出溜就到了这个钟点,她可真是起了个大早却赶了个晚集。

本以为早早地从他身边起床,趁着晨光尚早能安全地溜出去,再回家想办法安抚老妈就是了——却没想到耽搁了这么多时间,竟然还绕在这个小区里,止步不前。

就跟她的人生何其相似——以为跟他在一起了,以为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去了,以为就算途中还有阻碍却不会耽误他们俩一起携手往终点飞奔;却没想到,脚下早已预备好了一块大石头,她一脚绊上来就磕肿了脚,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兰溪笑着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从包包夹层里摸出一根烟来,点燃。

想了想,还是窝下去给月明楼发短信,一个字一个字地按下去,“你知道尹若现在住在哪里么?”

月明楼的短信回过来:“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兰溪咬着烟,良久忘了嘬一口,任凭端头结出长长的烟灰:“啊,是蜘蛛要问。好像网购要给她寄东西吧,却不知道地址;我也不知道,以为你知道。”

顿了顿,再按下去,“毕竟,你之前替她介绍了位律师嘛。我想律师总该知道她住址的。”

月明楼良久才回过来,“我也不知道。”

随着又追过来一条:“你到家了么,你妈训你了?”

兰溪看着他那“我不知道”四个字,无声笑起来,笑得都浑身颤抖起来,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儿来。就仿佛,怕他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她这样的笑声。

笑着笑着,笑得泪珠子都掉下,落在手机屏幕上摔成八瓣儿。却还在兀自按下按键去回复他的提问:“没事啊,一切都OK。”

一切都OK,原本就是。当心麻木了,什么疼就都感受不到了啊。

他那边再回复过来,“好的,那你好好歇着,乖。”

兰溪笑着看他那个“乖”字。一个人希望另一个人乖,就是要告诉她:要听话,不要没事儿找事儿,更不要给他带来麻烦,是不是?

她应该听他的话,她应该选择在这个时候沉默下来。因为这个时候,他要面对的事情还太多,如果她没能力帮到他,至少也不要拖他的后腿。

兰溪将电话揣回去,用力抹了把脸,将上面的液体全都抹干净。

妈的,她还是不甘心啊!

再将电话抓回来,给她爹打电话,“爹啊,帮我查一件事。查查尹若店铺的房东是谁;还有……”

兰溪顿了下,才又说,“再帮我查查‘月倾天下’A座8楼的业主身份……嗯,就是这两个。哎呀您别管了,帮我查就是了,我有用。”

兰溪闭着眼睛再嘱咐了句,“爹啊你再听我说一句,你一定要让你手下那帮徒子徒孙给我用点儿心,别给整错了。我要准确无误的信息,如果错了,我死给你看。”

杜钰洲在电话里被唬得一跳,“溪哥,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反正你给我查吧,别问那么多。”兰溪捏着电话,虚弱地捶了捶头,“女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你不知道么?还问三问四的,烦不烦啊。”

挂了电话,兰溪握着电话用力地呼吸。

她知道她不能轻信尹若的话;刚才就自己问出来的那些,她也适当选择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她相信爹一定能帮她找到确定的答案。

这辈子她身边的所有人,最亲的就是爹、妈和小天。小天有他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家庭;妈呢也有了继父贺梁,还要照顾到贺云……只有爹,只有爹放弃了他自己的所有,爹的世界里只有她,于是她相信,就算小天和老妈也许还有可能做事瞒着她的话,爹一定不会。

所以在她此时脑子乱了的情形下,她将这件事托付给爹是最能让她放心的了,她相信爹一定会给她一个最准确的答案。

在爹回复她之前,她不能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多想无益,反而让自己乱了分寸。她现在就起身回家去,好好地洗个澡,或者请一天假好好地睡一天的觉。

她相信,如果她能以饱满而积极的精神状态去面对这件事,兴许爹带回来的答案就会是最让她开心的——爹会说,“傻闺女,你看你都胡思乱想个什么呀,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回事儿!还说你自己是溪哥呢,我看你比还珠格格还又是疯来又是傻呢!”

一定的,一定会这样的。兰溪握拳站起身来,拍掉P股上的土,缓缓却执着地走向家的方向去。



兰溪回到家去,途中给丁雨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天假。

回到家,兰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准备面对老妈的唠叨。也许还有眼泪攻势,或者如老妈年轻时收拾爹的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却让兰溪惊讶的是,老妈虽然冲她甩了脸子,可是却没当场就发作开来。

兰溪进了房间才发现是贺云回来了,猜想老妈怕是顾及着贺云的情绪,所以才没在家里跟她吵开吧。兰溪叹了口气躺到床/上,这时候还是挺庆幸家里有贺云这么个人存在的,不然老妈定然早就起爆了。

贺云一边上网打理自己的代购网店,一边扭头瞥了兰溪一眼,“哟,怎么这么消沉的样儿。你不是打不死的杜兰溪嘛,更何况现在跟月明楼公开了在交往,本该是春风得意啊。躺这儿装什么死鱼啊?”

兰溪今儿连跟贺云斗嘴的心情都没有,窝在被窝里只盯着贺云的侧影看。其实心下还是有小小地佩服贺云。如果换了是她自己,碰见贺云之前的那件糟糕的事情,怕是她早得抑郁症了吧?

贺云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自己就调整了过来。后来又如常地上班去了,没事人一样继续飞她的航班。

看着贺云的样子,贺梁和刘玉茹其实还是担心到了骨头里,怕她是强撑出来给外人看的,实则心里反倒会更苦……贺梁终究是当爸爸的,没办法跟女儿太交心;刘玉茹更是没办法真正在走近贺云去,于是二老便私下里跟兰溪说了。

兰溪知道这时候的贺云应该做心理调整,最好能主动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是以贺云那性子,她怎么肯跟兰溪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后来兰溪忍痛拿出自己的一小笔积蓄来,买了一张飞欧洲的头等舱机票,送给拜托蜘蛛帮她找的一位心理医生,让那位医生假扮普通乘客,在飞行的途中借机与贺云攀谈。

26、杜兰溪你就是条笨狗(2更1)

等航班一落地欧洲,心理医生就打越洋电话回来告诉兰溪,说贺云的一切表现都还好。虽然能看出创伤的痕迹,不过她的表现并不如兰溪她们一家人担心的那么严重。

越洋电话那么贵,人家心理医生没说几句就挂断了;兰溪心里还是放不下,便又忍痛又捐献出自己的一笔银子来,又给心理医生买了回程的头等舱,拜托那心理医生回程的时候再跟贺云聊聊,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

那心理医生都笑了,跟她说,“不然你还是只给我付回程经济舱的票价就行,升舱的钱我自己出。”

兰溪听了就害臊得耳朵都红了,心想一定是自己说话的时候把心里的舍不得给化作咬牙切齿表现出来了,没能逃过人家专业人士的耳朵。兰溪只好强撑着跟人家在电话里傻笑,“厚厚,穆医生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怎么能叫您自己破费。”

结果心理医生回程又跟贺云聊了一路,回来确定地告诉兰溪,说贺云真的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平时不要有意刺激到她就可以。兰溪这才长出一口气,虽然心疼自己那两大笔银子,但是明白这钱花得是值得的嬖。

——至少确定了贺云安好。这就是花多少钱都值得的。

确定了贺云安好,同时也让兰溪对她隐隐地心中生出佩服来。那样的经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该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够在原地站立起来,破茧重生?

于是今天尽管贺云又是语气不善,可是兰溪却也没顶回去,反倒揪着被子,轻轻地问了声,“姐,你说在商场上打拼的男人,是不是都免不了要逢场作戏?捞”



贺云仿佛被问得一怔,她停下鼠标,转头来盯了兰溪一眼,“你什么意思?”

心思一转,贺云就笑起来,“哈!杜兰溪,你该不会是发现了月明楼背着你干的事儿,你受到伤害了吧?是不是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世上的男人皆不可信?可惜了你从前还死心塌地相信他,为了他而不惜跟所有人闹翻。”

兰溪隐在被子里咬牙,却也不客气地白了贺云一眼,“姐,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自行联系到我们总裁身上去行不行?脑补不能当真的剧情的,这个道理你总归该知道吧?”

贺云气得瞪她。

兰溪也瞪回去,“你直接回答我问题就行。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话,那就别说话;让我安静会儿,我一会儿上网去问去。”

贺云被噎得抿紧了嘴唇,半晌才终于开口,“……商场上的男人,原本就都不干净。”

“杜兰溪你在这个圈子里时间也不短了吧,该看过无数个类似的场面:某某老总刚刚跟妻子秀恩爱,在媒体的聚光灯下过万结婚若干周年的纪念日;等媒体散去,他撒手就推了糟糠妻,转身就去叫上小蜜出去嗨皮。”

贺云耸肩,“我们那个圈子里,就有不少人给商人们当着‘女朋友’。实则哪里是什么女朋友啊,说白了不过是当小三儿;而且还是心知肚明地永远不能扶正的小三儿,因为商人们在人前还要维持家庭美满的假象。”

贺云冷笑,“商人重利轻别离,从古到今一直都是这样,又有什么奇怪的?”

贺云说着转了眼珠子,目光落在兰溪面上,“所以啊,相爱了又怎么样?结婚了又怎么样?男人终究是男人,本性难移;当商人的因为手里有钱,本性里又是好钻营,所以他们就更难守住忠诚二字。”

“凡是嫁作商人妇的,如果连这一点觉悟都没有,那趁早等着当怨妇,或者是下堂妇。”

兰溪将自己整个都沉进被窝里去,感觉被窝里的黑暗和燠热,宛如水波一样漫上来,将她淹没。

贺云的话说的冷,却并非没有道理。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原本就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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