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白银之子+番外 作者:纪沉浮(晋江vip2013.7.11完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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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走到女皇面前,景象变得更加不堪。四个身上唯一的布料就是全透明的轻纱的女官围在女皇身边,对着没穿衣服、全身只剩下耳环、项链和臂环的女皇上下其手。女皇已经眼神迷离,肌肤上泛着微醺的绯红,双腿不自觉地夹住,私~处正被一名女官的小手抚弄着。看这些人的表情,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你可算来了。”对方的语句在娇喘中支离破碎,化作一声悱恻缠绵的呻~吟,“我都快被这群小坏蛋欺负死了。”
他撇过头,不去看这群浪荡的女人。
女皇将另外四个姑娘赶走,拉着他的手腕让他在榻上坐下,自己像滩软泥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炙热的喘息喷洒在他的颈间,让他的呼吸也难以克制地变粗了。“陛下召在下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他开口问道,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方从他肩上抬起头,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颔,让他转过去望着她,“什么时候你不这么绷着脸,我就叫人准了你们的通商请求。”
他轻轻挣开皇帝的束缚,移开目光。虽然他很重视这份外交工作,也全心全意地希望能给新月国度争取一些外交上的优势,但如果代价是他需要强颜欢笑,以色侍人,那么他宁可谈不成这场交易。
“瞧,又生气了。”女皇拨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的后颈,双手环在他身上,好像刚才的只是一句戏言。“别气,我是叫你来一起开心的。”
女皇唤来刚才走开的四个姑娘,问他,“喜欢哪个?”
他闭口不言。
“你紧张什么,”对方轻笑道,“她们都是我的宠妃,你可以随便享用。来,姑娘们,给他表演表演。”
一名梳着长长的乌黑卷发的女官调笑着搂住刚才玩弄女皇私~处的身材娇小的姑娘,从下方捞起她丰满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而那姑娘也十分配合地矫揉造作地笑着,叫着,另一个肢体修长的小麦色肌肤的宠妃则跪在娇小姑娘的身下,捧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和光滑的肌肤抚摸着,以至于对方再也没法站稳,向后倾倒在乌发女官的怀中。身下的宠妃沿着她的腿部内侧亲吻着,一直到大腿根处,才用舌头服侍起对方的阴~部。刚才还叫得很假的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兴奋到颤栗的惊叫,身子扭动着,架在宠妃身上的腿使劲勾着,仿佛是希望对方能更深入一些。
“怎么?不喜欢?”大约是见他在这些女人卖力的表演面前还是没什么表情,女王又问道,“我听说你们那儿男人的地位比女人要高,男人将女人当成玩物,是这样么?”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我们所信奉的神要求我们不将女性当成玩物,而是尊重她们,爱护她们。”他斟酌着词句,生怕惹恼了皇帝。
“行了,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想的都是什么。”没耐烦地摆摆手,女皇对那些嬉笑着的姑娘们说道,“换个玩法,照顾下我们来自远方的客人。”
女官们取来了道具,一条绣着暗花的白绫绑在了那个还在喘息不已的姑娘的眼睛上,两只毛绒绒的兔子耳朵,别在了她的发间,又用一条弹性极好的绳索,将那姑娘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在一起的手腕拴在脖子上。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如果那姑娘想稍稍放松下关节,就要被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女官从中人欲呕的油桶中取出打磨得光滑的又粗又短的白玉柱,顶端系着的蓬蓬的棉花做的兔子尾巴又软又松,磕磕绊绊地塞进了那姑娘的后面。
“这只小兔子可爱么?”
这种打扮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可怖。那个位置塞进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应该是相当难受的,堪比酷刑,那位不幸的姑娘疼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身侧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她的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喊叫,痛苦的呻~吟却又卡在了喉咙中,双腿叉开,站立不稳,然而每次失去平衡倒下的时候,都会被站在旁边的女官接住,像抛球一样推到其他人那边。
“够了!”他站起身,将那个可怜的被人推搡着的姑娘揽到怀中,抽出尾巴丢掉,又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那姑娘早已泣不成声,此时总算解脱,不由得爆发出一声悲怆的啜泣,推开他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玩得很开心的女官脸上,种种恶毒、嫉妒、幸灾乐祸的神情尽收眼底。那个姑娘应该是比较得宠的,才会被人这样欺侮,她若是拒绝被人这样玩弄,女皇心底不悦,她就失宠了,而像这样接受他人的折磨,却又不堪其辱。两厢为难,便是女皇宠妃们必须要捱的经历。
☆、56第十章(5)
氛围一时有些僵硬;女官们瞧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他要倒霉了。女皇的脸上仿佛戴了面具,让人猜不透她是不高兴还是很不高兴。他知道自己大概把事情搞砸了,正要告辞,却被一名男性勒住了喉咙。
制住他的手臂肌肉贲张,绷紧的肌肤如同岩石的表面;蕴含的力量之大,仿佛他稍有忤逆;就要被扭断脖子,惨死当场。他望向女皇;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惹恼了对方,而要被处死在这里。
却不料身后之人只是撩起他的长袍,粗糙的手指拨开他的臀瓣;将一个粗大滚烫的肉~棒贴在内侧,上下摩擦着。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当对方的手移到他的前方,开始粗鲁地蹂躏着他的下~体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突然席卷全身,如此之强烈,甚至让他恨不得刮去自己身体上的这层皮。暴怒的情绪像一头喷着火的巨龙般冲进了他的脑海里,焚烧了一切理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距离大汉几步远的位置。
他望着适才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虬结的黑毛纠缠在肿胀的深紫色的男~根上,一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个东西蹭过,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而他之所以控制得住,是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细长的黄铜灯柱贯穿了那人的胸口,仿佛本来就长在那里似的。对方不可置信地朝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轰然倒地。
他杀了人,而且还是女皇豢养的男宠。
然而女皇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托着腮,望着地上的尸体,表情困惑,“你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呢?”
宦官们上来将男人的尸体拖走,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大殿里的人们继续着他们的事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整理好自己的长袍,正要离开,才迈出一步就被女皇喝止住了,“我没许你走。”
他站住了,也没有回头,就这么望着满地的狼籍。女皇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似乎是在等他主动回去,无论是道歉还是什么,总之都是他不肯低声下气去做的。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腰,“转过来,”女皇唤着他。
他转过身,迎接他的是一个滚烫的吻。
仿佛这么长时间的不解、困惑与愤恨都在这一个吻中宣泄了出来,对方咬着他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磨着,疼得他以为出了血,而后对方便趁着他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来。女皇的五指扣在他的后脑,强迫他低下头迎合着,而他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最后对方放开了他,“你不喜欢,”女皇这样说,“你不喜欢就算了,这种事用强的没意思。”
他沉默着,身后断断续续的浪~叫声传进耳中,让他感觉身体有些发烧,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向女皇请求离去,对方却先开了口,“这里太闷了,陪我出去走走。”
从女侍手中接过长袍,他为女皇披上外衣,用细绳将松垮垮的长袍系住,确定不会走光后才挽着对方的手臂走出大殿。他们从这座寺庙外形的建筑里出来,外面本来是湖光山色,今夜却是不见月光,到处都黑黢黢的一片,没什么好景致。女皇没怎么在意,赤足在草地上走着,借着建筑物里透出来的微弱光芒,他看见女皇脸上像是神情落寞。
“我听说西方有个国家名为七城联邦,实力在西方诸国中为最,可是真有其事?”对方问道。
“确有其事。”他很惊讶皇帝头一次问起了比较正经的事情。
“那么七城联邦比之我帝国如何?倘若他们要入侵我国,你觉着将是孰胜孰负?”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没想到女皇看似荒淫无度,不问政事,却也关心着世界格局的演变,东方帝国看似闭塞,却时时刻刻在关注着西方的风起云涌。在心中斟酌了一番,他才答道,“无胜无负。”
女皇瞧着他,眼神中满是好奇。
“七城联邦不过弹丸之地,论国力,是万万及不上东方帝国的。”应该说东方帝国的幅员辽阔与人口众多,正是它千百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曾经游牧民族在依尼丝翠的北方地带崛起,蛮王英雄气概,整合了多个部族,合力朝东方帝国进攻,而东方帝国的羸弱之军节节败退,不久便失去了大半江山,连首都都要迁往南方。
蛮王与皇帝之间的战争打了几百年,东方帝国从来都是败多胜少。那几次罕见的可以拿来称道的胜利,多半是因为游牧民族的王死后财产与领土均分的习惯造成了蛮族内部的分裂,才给了东方帝国以可趁之机。然而屡屡在战事上失利的东方帝国最后却逼得游牧部落不得不西迁,前往阿卡莎大陆,究其根本,便在于国力。
游牧部落民风彪悍,军事力量强大,但人口太少,所踞的北方又苦寒贫瘠,资源有限,每次和东方帝国开战,都是倾尽全力,虽然战后能获得不少资源的补偿,但在战争中损失的人口,却让游牧部落始终强大不起来。这个民族依靠劫掠为生,部落里人人都是战士,人口少了,军事力量也就跟着衰落,高瞻远瞩的蛮王看到了和东方帝国纠缠下去,迟早要落得衰弱不堪、被日益显得强盛的东方帝国彻底击溃的结局,才率领部落西迁。
反观东方帝国,虽然在战争中又是死人又是赔款又是送公主的,但因为人口基数太大,这样的损失始终算不上伤筋动骨。换言之,东方帝国怎么失败都没事,蛮族不仅失败不起,就算赢了,也是被东方帝国削弱了整体的发展潜力。这便是大国与小国之间的角力。
七城联邦也是如此。纵使法师们的技术如何先进,工业化带来的进步有多么显着,倘若和东方帝国开战,那么也不过和游牧部落一样的下场,蚍蜉撼树而已。七城联邦可以倾尽全国之力攻打下东方帝国的几座重要城市,但那又如何呢?这样的城市在东方帝国境内有上百座,顶多是让依尼丝翠人惊叹一下,原来一个弹丸小国也能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
“如果开战,七城联邦绝无取胜的可能,倘若我们以彻底的征服作为取胜的定义。”说到这里,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七城联邦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国土,他们需要原料,需要市场,换言之,就是需要人口和土地,但他们不需要去统治,只需要让这些人、这些地为他们所用即可。我所忧虑的是,七城联邦不会做征服依尼丝翠的打算,他们只要吓唬吓唬陛下的臣子,就能够满足自己的需求了。”
“恕我直言,陛下,您的宫廷是您的帝国的最大的弱点。这个由佞臣与宦官组成的庞大的政治机器,它是强大的,但只是对内强大,对外却十分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