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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如若重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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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脸上的表情很狰狞,显然,要他们委身求莫言已是一件屈辱的事,更别说来求傲雪。
  “呵,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又有什么能力帮你们?”傲雪狠狠的将烟扔到地上,凑到男人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着,“当初是他害死我老爸,现在别说我没这个本事说什么好话,就是有,你以为,我会愿意帮忙么?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傲雪碎了一口痰吐到男人的鞋上,只觉得心底一直压着的闷气出了不少。
  “…… 好,好得很,原来李洁就是为了你这种人才犯了罪关了进去,真是为她惋惜,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李洁的朋友。”说完,男人也不顾傲雪变得铁青的脸上坐上一辆摩托车扬长而去,他很聪明,聪明的利用了傲雪对李洁的愧疚,聪明的抓住了傲雪心防上的漏洞,如果直接说是救郑老,傲雪绝不会答应,她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老人,可如果说是为了救李洁呢?坐在摩托车上的男人迎着风打了一通电话,脸上的表情很放松。
  傲雪木在原地,她开始想,想与李洁的初识,想与李洁的过往,可脑海里最终留下的,确实前两天李洁站在门外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有些不安,据说在看守所会被人打骂,据说在录口供的时候警察也会动手打人,据说里面的食物糟糕透顶,越是这样想,傲雪的心就像被什么拉扯一般,揪心的疼。
  几乎是脚步凌乱的跑回家从沙发上拿起手机,迫不及待的打通了莫言的电话,直到电话那头接通的那一瞬间,扑通扑通杂乱跳动的心脏才逐渐恢复平率,端起桌上的清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开口说道。
  “莫言,我是王傲雪。”
  “哟,真难得阿,小傲雪居然会主动联系我。”电话那头的莫言挥手示意正在和他打机麻的人安静,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越发灿烂起来。
  “你……你……”想要开口询问他是否有路子帮李洁,可话到了嘴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傲雪双手紧握,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呵呵,吞吞吐吐吐的可不像你阿,小傲雪,有什么话直说不就是了。”莫言的声音比往常低了一点,却莫名的让傲雪的心安了下来。
  “李洁那件事……你能找到路子吗?”傲雪问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莫言听个清楚。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让你半天开不了口,小傲雪,这件事等你过来再说,毕竟电话里不方便。”莫言挑了挑眉,几个坐在机麻旁的男人立刻明了了其中的意思,将桌子上的杂物收拾了一番。
  “……好,你在家里?”
  “嗯哼,在家里。”
  “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傲雪换了件衣服把灯关了急急忙忙出了门,莫言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连连摇头。
  “唉呀,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傻,这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呵,果然还是没长大啊。”
  “言哥,弄干净了,兄弟几个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散吧散吧。”
  莫言心情颇好的挥了挥手,看着手下那几人离开,坐到沙发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电视剧,翘着二郎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傲雪。
  那时,凌晨1点12分。

  第 74 章

  一年前,你抱着我,哭着说等你,我含泪点头,
  一年后,当你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却只能给我无声的抱歉,早在这一年的时光中,你有了另外一个能与你携手的女子,
  可是,可是,我花了不算长却也不短的时光,换了个物是人非,值么,
  值么?
  ——题记
  莫言裸着上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四角裤站在卧室的窗前,没有开口,沉默的吸着烟,身后的双人床上,是紧拽着棉被覆盖住自己身体的傲雪,可笑的是,就算她此刻把自己盖得再严实又能怎样呢,已不再重要,早就不再重要了。
  “呵呵,小傲雪,你居然能骗我这么久。”
  “……”沉默,傲雪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呵,刚才说的事我答应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以后的日子里再看见你,永远不想,你懂了么?”
  傲雪沉默着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指尖有些发抖,连带着上衣的纽扣都在慌忙间扣错了了几颗。
  屋里很安静,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显得格外刺耳,莫言坐到床上,看着傲雪一步一步走到门边。
  “莫言,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说完,打开门迅速离开,冷风窜进屋子,虽只是一瞬,却让莫言狠狠的打了个冷颤,白色的床单上,那抹红,深得刺眼。
  “明天让钟点工那床单换了吧。”入睡前,莫言这样想着。
  傲雪深知,和莫言的交集从此结束了,以后不论是她还是他都不会再次打乱对方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么?她只是利用他,从最初到最后。
  利用他,还了因为张未央而动手伤人要偿还的钱,
  利用他,企图让爸爸放弃离婚的想法,
  利用他,换李洁处刑的减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在他说出这般并不算太过绝情的话时,自己的心里反而空了?坐在出租车里,傲雪看着窗外沉默着,她是骗了他,从最初就骗了他。
  那天,在盛世,第一次碰见他时,他喝得酩酊大醉,是自己在卫生间外扶起了他,然后送他回了包房,那天,他清醒后看见的是蜷缩在沙发上盖着衣物的自己,与全身赤。裸的他,就是这般认定的,他以为自己酒后做了出格的事,所以在她要求只要一千块钱时才立马拿出现金交给她,全然没有想过那时看上去尚且年幼的她,只是在骗他。
  沙发上阴暗的红色血迹,不过是她自己用小刀割破了手腕一点一点挤出来弄上去的,却足以骗过他的眼睛。
  如今,这场戏总归还是穿帮了,怎么会不穿帮呢?在他提出找关系帮李洁减刑的时候,在他说出交换条件的时候,在衣物从身上滑落,身体被贯穿,他停下动作的时候,刺眼的红从双腿间流出,让她无言以对,让他侧身下床,让他们两个再无交集。
  “我每次醒来都怕你不在
  我每次都想挣脱你醒来
  终於明白生命里面总有个人
  可以去爱不能依赖
  ……”
  出租车里放着刘德华的老歌,司机轻声的哼唱着,后座上,傲雪再也忍不住,泣不成声。
  开庭那天,天气很好,莫名的一反这几日的大雨,太阳高挂,阳光并不刺眼,很温暖,真的很温暖,傲雪站在法院外,身边早已满满的全是人,打着电话来回不停走动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群,她自然也看见了那天晚上来找她帮忙的男人,他们都在等,等押着李洁的警车的到来。
  那是这一个多月来,傲雪第一次见到李洁,长发早已被剪去,她的脸瘦了,穿着像大褂似的灰色衣服,背后映着显目的数字,白色的数字【88】,被所有人视为吉利的数字,押着李洁的警察沉默的拨开一瞬间围拢的人群,一步一步朝着法院内走去,傲雪没有出声,就那样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个在自己生命中占有重要位置的女子,一步步走远。
  她们擦身而过,她看着她,迎着光,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那是她的影子,停在了法院外的长梯上,傲雪没有料到,李洁会突然回头,正如她没有料到,那个停在长梯上的人会突然挣开身边警察的手,发了狂似的跑下来,跑到她的面前,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那是金属或者硬物碰撞后才有的清脆响声,不知为何,傲雪却听得格外清楚。
  李洁站在傲雪面前,嘴巴刚刚张开就被紧追上来的警察逮住,强迫着往回走,这次,被莫言拉过关系的两个警察也不敢大意,把李洁的胳膊死拽着,一人拉着一边,硬生生的远离了傲雪,李洁一直扭着头看着站在人群中娇小的傲雪,直到再也看不见,两个本该是最接近的女子,在太阳底下,泪流满面。
  傲雪,知道吗,李洁想要说出口却始终没有说出的话,她只是想要告诉你,要幸福,可是,当她发了疯似的跑到你面前时,却怎样也开不了口,只能看着你,仿佛把这辈子想要记住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刻在心底,唯有你,唯有你,是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
  坐在席上,傲雪怎样都不能恢复平静,人已经开始疏散,一个接着一个从法院里离开,就在刚刚,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她听见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犯人李洁,因故意伤人,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后面还有什么呢,傲雪记不得了,只是,脑海里这句话不停的来回滚动。
  12年,12年,人究竟有多少个12年呢?傲雪怎样也无法忘记,在她年幼的岁月里,有那样一个女子,用了12年来告诉自己,自己是她世界里最重要的那一个,重要到可以用青春来做赌注,重要到,即使毁了一生,也心甘情愿。
  傲雪从法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阳光从头顶洒下有些刺眼,站在法院门口,她抬起头看着天空,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透过天空看见了什么,然后流下泪来。
  “秋实,我突然觉得好想哭,真的好想哭,我们是不是做错了?”躲在一旁大树后的未央流着泪轻声问道。
  “我想没有吧,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不是吗?未央,傲雪是我们曾经的朋友,可是,作为证人我们必须说出实情,不管李洁和傲雪的关系有多好,犯了法总是要服罪的,就算今天我们没有上庭作证,也会有其他人的,你懂吗?”
  “我知道的,只是,这样看着傲雪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不管是以前的我们,还是现在的她们,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那些关于恨与爱的过往,早就已经远离了她们,只是无论是谁,都固执的不去相信,非要等到没有了退路,才惊觉,自己所坚持的已是物是人非

  第 75 章

  谨以此,献给那些因为年少轻狂,所以肆意去伤害的人,我曾说过,我做的选择,绝不后悔,即使是到了如今,依旧是这样,已称不上固执,或许说成是偏执更为恰当,只是,怎么办呢,突然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过往席卷而来,硬生生的,将我想要逃离的脚步扯了回去,再也无法像没被伤害过之前一般想,纯粹的相信一个人,再也无法像单纯或幼稚的少男少女一般,只因为爱,所以执着,所以不顾一切。
  ——End2010年冬至,傲雪拖着两个大大的旅行袋坐在重庆火车北站的候车室,身上穿着黑色的厚重羽绒服,手上戴着手套,嘴里喝出的热气清晰可见,她的头轻放在妈妈的肩头,直到车到站,轰隆轰隆,车轮与铁轨或者还有铁索撞击、牵扯的声音,人潮开始涌动,深怕晚了一步火车便会开走一般,傲雪费了好大的力气将行李提起,用身子在混乱的人群中推搡,明明已是寒风入骨,她的额头依旧渗出了汗水,只为了护住她身体不再健康如初的妈妈不被人群波及。
  那是在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结局后的一个月后,某天夜晚,天黑沉,傲雪靠着门坐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身上仅仅是一件单薄的秋季睡衣,只是,这次她没有哭,也没有像过去一样大吼大叫,她听着妈妈在门的另一边竭力小声的拒绝着什么,直到那句话清晰的传到耳边,心底的动摇才在瞬间坚定起来。
  【我还是不过来了,毕竟女儿还在重庆,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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