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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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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神间,脚下踉跄了下,跌跌撞撞身体倾斜着险些摔倒。
  却也因此,视线不期然撞上斜侧里那倒清冷背影,心口一阵狂喜。
  年慕尧背对着她打开车门,正要上车。
  “小叔!”
  距离不远,她下意识开口叫他。
  那边,年慕尧一只脚已经跨进车厢里,似听到声音,动作顿住,下意识回头。
  但也不过冷淡一瞥,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过后上车动作继续。
  商商不期然撞进他那一眼冷漠里头,心脏猛地坠入低谷,步子都跟着慢了下来。
  ‘砰——’
  车门关上,车子缓慢移动,而后加速。
  一整个过程,商商将他眼底漠然看的清楚,突然有些无力,之后再追黑色卡宴已然加速远去,直到彻底离开她的视线。
  车子里,司机看一眼后视镜里的情况,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年先生,商商小姐她好像摔倒了……”
  后座,年慕尧正双眼微阖的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
  从刚刚那声‘小叔’开始,司机就察觉到他身上气息不大对劲了……
  似极力隐忍着什么,折磨了商商,更折磨了他自己!
  他不回答,自己讨了没趣,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话太多只会因此失去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
  可车子开出日暮里,后头的人突然睁开双眼,嗓音却被前头的沉默沉淀的愈发冰冷,“既然容妈没法照顾好她,那就换个人过来。”
  “是。”司机应下,其余不敢多问。
  停车场。
  商商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孩。
  明明已经是一脸的泪痕交错,视线模糊的根本看不到太多东西,可她就是执着的盯着那辆车子消失的方向,仅存的一点‘他可能会回来’的想法,随时间不断往后,希望一并跟着消磨殆尽。
  他怎么可能回来!
  但凡心里还有半点不舍,也不会是那样半点犹豫没有的走掉。
  好不甘心……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她才靠近,他又远离。
  明明这一觉之前,还是满怀期待的想得到他给的答案,甚至想象过往后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可那些被她误认成甜蜜的错觉,果真黄粱一梦。
  醒来了,梦散了,他走了。
  年慕尧这个人,即便是站在她伸手就能触摸的地方,可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未触碰到过他心上的那根弦。
  一秒都没有!
  **********************************
  此后,商商的生活以日暮里为圆心,无比单调。
  而她一颗试图颓废的心,还来不及放任自己颓废,就被迫冠以和学校相同的作息时间,去不了学校,每天却有各科教师过来公寓报告。
  她也反抗过。
  可无论是怎样恶劣的反抗方式,到最后都被这些人的一颗‘慈悲心’原谅,第二天仍旧如约过来公寓报道。
  商商其实明白,这些在全国都算有名的教师不会真闲的那么没事做,之所以每天不厌其烦的过来,冲的还是年慕尧的面子。
  但他年慕尧这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做好将她丢在这间公寓自生自灭的准备,又为什么处处干预她的生活,明明生活里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可又让她觉得年慕尧这个人时时刻刻都在。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才要淡忘,却又深深想起。
  然而,长此以往,却是她破罐子破摔的慢慢接受……
  ————
  转眼一周。
  一连几天C市都不见半点阳光。
  年晋晟出院这天正好周末。
  他住院这些天,因为之前去S市的事情,商商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所以一直没有去过医院,今天已是避无可避,这一趟势必得去。
  下了一整夜的雨,到早上仍不见要停的意思。
  商商看了一路的阴沉天空,到医院时心情更糟。
  病房外头,及时止步。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又抬手用力在脸颊上拍了几下,直到脸色红润了些,这才敲门进去。
  里头,有护工出来开门。
  意料之中病房里接他出院的人很多,只是商商并未想到,这个时间年慕尧竟然也在。
  商商余光瞥见不远处沙发上双腿交叠的清冷身影,脚下步子顿了一秒,才稍有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里头濡湿一片。
  好一会,才又艰难跨步,抬头时笑容都是虚的,“爷爷,您身体好些了么?”
  不远处,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眸色未变,只一眼毫无痕迹的偏开视线,走路这个姿势,脚底的伤起码已经好了七八分了。
  *上,年晋晟将这两人疏离的模样看在眼底。
  片刻已是脸慈祥笑意,“商丫头快过来,好些天不见,怪叫爷爷想念的。”
  年晋晟的模样和从前无异,商商这才松了口气,跨步过去。
  之后,一屋子人伤处融洽。
  话题转了又转,最终停在不久后年晋晟的生日宴上。
  说到生日宴,势必又会牵扯到商商和年西顾那场半路黄掉的订婚宴……
  “之前是西顾不懂事,才会半路搞出幺蛾子来,商丫头你放心,这婚事爷爷替你做主。”年晋晟一席话十足的‘善解人意’,完全始终一锤定音的架势。
  字面上似乎处处在为商商着想,可商商明白自己根本不能反抗,毕竟那天她去S市前,曾联手年西顾演了出被爱情伤到伤心出走的戏码。
  眼下,除了接受,她别无选择。
  顿了顿,年晋晟看向年慕尧方向,吩咐他,“你大哥这段时间忙着公司业务,再想操办我的寿宴恐怕分身乏术,干脆你接手他之前还没处理完的事情,连带着商丫头和西顾的订婚也一并交由你打理,如何?”

☆、猪一样的队友

  顿了顿,年晋晟看向年慕尧方向。
  沉yin片刻,吩咐他,“你大哥这段时间忙着公司业务,再想操办我的寿宴恐怕分~身乏术,干脆你接手他之前还没处理完的事情,连带着商丫头和西顾的订婚也一并交由你打理,如何?”
  这事情,看似主动权还在年慕尧。
  可年晋晟的语气,分明不曾给人哪怕半分的拒绝余地。
  商商迅速领悟过年晋晟话里的意思,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扼住,有一瞬间的窒息,而后脸上只剩一层纸色苍白。
  一来,年晋晟从来不曾打消要她和年西顾结婚的意思。
  二来,年晋晟这话,无形之中带着试探。
  其实从他的人出现在S市火车站开始,商商就估mo着自己喜欢年慕尧的事情大概暴露了。
  只是她才进来病房那会,年晋晟一脸和从前无异的慈祥迷惑了她,以致她放松了警惕,误以为她去S市的事情,已经翻页不会再被追究。
  可眼前,他分明是在试探年慕尧。
  操办她和年西顾订婚这件事,他应下了,一切皆大欢喜,若他拒绝,势必又要引起怀疑。
  商商觉得,年晋晟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年慕尧将她拒绝的有多彻底,两人关系不曾靠近却更加疏离,甚至手术那天过后,她和年慕尧连碰面的机会也没有。
  她以为,这事情年慕尧会一口答应。
  却不想病房里有片刻沉默,还是沈听荷插话进来,“慕尧这工作可都是做的救人命的活,多半是腾不出时间给你寿宴做准备的,要么这事情交给我,连带着商丫头和西顾订婚的事情,我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年西顾父母没来。
  这会,倒是他和商商两个当事人,沉默着一言未发。
  分明对这桩婚事没有兴趣,可碍于如今年晋晟的身体,这当口最是受不得丁点刺激,因此就连年西顾也只能在他面前装作已经放下宋雅礼,做出副万事配合的样子。
  商商亦是如此。
  意料之中,年晋晟必然拒绝沈听荷的提议,“你哪件事情不是三分钟热度?事情交给你,估mo着我寿宴前恐怕要再住趟医院。”
  “死老头!”沈听荷仍旧试图说服他,摇晃着他手臂恳求,“那至少订婚的事情交给我办,慕尧他一个大男人,哪懂女孩子一颗追求浪漫的心?”
  横竖,她死缠烂打这招屡试不爽。
  沈听荷料定自己死咬着不放,到最后妥协的一定是年晋晟。
  于是更加卖力,“你想啊,到你生日也没剩几天了,本来准备你寿宴的事情,事无巨细已经够慕尧忙的了,而且你请的大多是政商界有头有脸的,要是再加上个订婚礼,到时候稍微有个准备不充分或是招待不周的,那不是要让宾客们见笑了?难道你想让咱们年家成为C城上流社会往后一年的笑柄谈资?”
  顿了顿,一咬牙,“再不济这事情你问问看两个当事人,他们是愿意找个常年冷着脸的大男人给操办订婚礼呢,还是像我这种心思细腻又浪漫细胞十足的正经长辈?”
  于是,矛头成功指向年西顾和商商方向。
  商商低着头,认真把玩手指,对着事情不准备发表看法。
  另一半都不是她可以选择的,订婚礼由谁操办,其实没有所谓。
  见状,还是年西顾绅士开口,“爷爷……”
  “商商,你觉得呢?”
  可惜年晋晟不等他一句话说完,视线落在商商身上,果真是要看她的意思。
  这话题对商商未免残忍。
  好一会,她再抬头,脖颈都僵硬到不大自然,仍不敢直视年晋晟的目光,深吸口气,心口才算通畅。
  这才开口,“我……”
  “我这两天医院正好没有什么事情,这两件事情我会看着办。”年慕尧突然开口,嗓音却是淡漠,说话间起身,修长身形挡掉商商眼前些许光线,而后只做了些简单交代,“您还有些检查结果没出来,最快也得到下午才能出院,我等下还有个会,先走。”
  话音才落,他清冷背影已经消失在病房门口。
  而后,病房里陷进沉默。
  他果然还是答应了……
  商商有些无措的重新低下头,没说完的一句话咽进肚子里,只剩一嘴苦涩。
  她这副模样,身体里的悲伤尽数涌现,年西顾害怕再往下她能控制不住的哭出来,不禁捏了把冷汗,下意识拉着她起身,“我突然想到有事情要和商商说,我们出去下。”
  ——————
  商商被拉走后,病房里只剩年晋晟和沈听荷两人。
  不久前,年慕尧进来不久,商商从外头进来,说是巧合未免差强人意,毕竟年晋晟住院这么多天,年慕尧也一直没有来过。
  若真是刻意安排,不免叫人心酸。
  可是刚刚……
  沈听荷想到年慕尧被迫应下的事情,心口刺疼,这事情何其残忍,“年晋晟,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满意?”
  她一句质问话音刚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年晋晟抬手替她擦掉了,皱眉却并不开口。
  “我也很明白,当年的事情除非能瞒商商一辈子,否则往后的痛他们两个谁都无力承担……”沈听荷抽噎着,断断续续的,神情悲戚,“可是当初的事情,她妈妈的心脏……明明是我造的孽,为什么要让慕尧来承担这一切?”
  “慕尧他从小优秀,从来不曾要我/操过半点心,可是这么好的孩子,如今却要因为我这个母亲,而不得不将自己的幸福拱手送人,你还让他亲自操办……”
  到最后,沈听荷几乎泣不成声。
  她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落进年晋晟眼底,他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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